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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在我心里,西门吹雪是我儿时的一个武侠梦,他因一个孙秀青而从剑神变成了人,又因一个叶孤城而从人变回了剑神,从此看破一切,追求剑之极道。
他最终走上了神坛,成为真正的剑神,可是,他的妻子,孩子呢?即使他安排好了一切,难道被抛弃的人就不可怜,不可悲吗?
在我看来,他始终是一个纯粹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遇到了向他表白的孙秀青,他想尝试爱情的味道,就以她入了情,而遇到了叶孤城,让他重燃了对剑道的决心,因他而出了情,真正踏上了无情剑道的道路。
我不想他经历这些。所以这次直接点醒他,给他一个更开阔的视野,一片更广阔的天空。不知道经过我的点拨,以破碎虚空为目标的西门吹雪,眼界不同
将来碰到了孙秀青,是否还会被其吸引呢?,如果没有了,那岂不是小西门也被我浮云了?
怎么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小小的负罪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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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面街道热闹的买卖声吵醒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直觉的一身酸痛,定是昨天夜里劳心劳力的原因了。
起床洗漱了一下,换上了一身广袖浅绿长裙,长发挽了一个斜鬓装,带了两只白色狐狸毛的玉簪,雪白瓷肌黛色柳叶眉,明媚淡眼粉润唇美妆;站在从背包中拿出一面华丽精致的落地长镜前,镜中的人美若天仙,柔情似水,极具古典美。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装扮,我现代就是江南人,所以每一次我用带点江南口音的吴侬软语与陆小凤说话,都会被他称赞很有味道。这是乡音,很难改掉。
收拾妥当后,我施施然走下了楼。
楼下,陆小凤花满楼居然在与人对峙-----------我下楼的声音让就近的人回望了一下,就此,都向被点了穴道一样,集体呆滞了。
这种寂静让对峙中的人都不解的回头瞭望,然后人群中一阵惊叹!
就是陆小凤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不输与上官飞燕的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不同于上官飞燕娇媚明艳,她犹如从天山飘下来的一片云彩,宛若江南水乡走出来的精灵。
这是一个“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江南水乡的女子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水的灵气。贾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那一缕缕婉约风情,在江南水乡的和风中温柔弥漫,袅娜出一种小桥流水般的清雅韵致。从江南走出来的女子,就是水的精灵,有着水般的轻柔和清丽。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身材。丰盈有度,高矮适中。
正如宋玉所言:“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江南女子的美,美在体态。轻灵的腰肢,随风婀娜,舒展在纤细温婉中。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流动着江南水乡湖泊的涟漪和小溪曲水的万般风韵,无不流动着江南水乡的迷人风采。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神态。吴侬软语,但不是矫揉造作,也不是无病呻吟。那一点娇,一点媚,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一点小性子里有着小鸟依人的可爱,柔肠百转的风情。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肤色。似凝脂雪膏般儿,“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肌如白雪”,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容颜。那弯弯的柳眉,就像双雁掠过长江水,飘过瘦西湖。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就像西湖水含烟。那双小巧的樱唇,仿佛便如金陵栖霞山上的红叶般嫣然。洁白的牙齿,如一行行编排整齐的玉贝。五官的大小、形态和位置,有着华人最佳比例和搭配。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气质。她柔,而不弱。一顾一盼之间,气质之美尽出。她艳,而不妖,她可亲近,而不媚惑,她绝色,而不盛气凌人,而那明媚的一笑,就像春风拂面,暖人心脾,又仿佛似山边小溪潺潺的流水,又象西子湖畔盛放的鲜花,绝美无比。仿佛是一阕姜白石的词,“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分明又向华胥见。夜长争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江南水乡女子的美,美在婉约典雅。仿佛是从李清照的词中走出来,在夜色中仰望长空,听月儿行走的声音;在春日的郊野,捧起泥土和野花的芬芳,为春伤怀,为情落泪。情怀细腻,令人心颤。
而现在,有这样一个人飘然而下,她像一朵素净、雅洁的白云,飘逸而不张狂;她又像三月里的小雨,一半儿烟一半儿雾,含蓄而又浪漫。她没有咄咄逼人的美丽,也没有艳压群芳的气势,她就这样自然而本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这样一个身穿浅绿衣裙的女人,所有人都在那一霎沉醉在她的风采下。
陆小凤神采奕奕地道:“想容今天可真美,”
我娇笑着走向他道:“我哪天不美,你倒是说说看”
陆小凤笑呵呵道:“今天更美了,好吧!你总算下来了,我们可有麻烦啦!”说着看向周围
只见周围站着一个蓬头乞丐,一个满身酸气的穷秀才,还有卖包子的小贩,连卖花粉的货郎、挑着子的菜贩子,都齐齐围着陆小凤与花满楼,其中最让人惊异的是抽旱烟的老头子和一个秃顶的老头子,有着一张黄惨惨的脸,穿着件灰不溜丢的粗布衣裳像是个从乡下来赶集的土老头。
“这些都是什么人呀”看着像是赶集一样的人群,我无语的对着陆小凤问道。
陆小凤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松云鹤、商山二老’?”
我摇了摇头,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道:“商山二老久已被尊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就算是聋子,也该听过的。”
陆小凤道:“据说霍天青就是商山二老的小师弟,而这七人人称‘市井七侠’他们都是‘天禽门’人”
花满楼动容道:“商山二老如今就算还活着,也该有七八十岁,霍天青最多是不到三十,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年龄相差为什么如此悬殊?”
陆小凤笑了笑,道:“夫妻间相差四五十岁的都有,何况师兄弟?”
花满楼道:“所以‘关中大侠’山西雁成名虽已四十年,算辈份却还是他的师侄!”
陆小凤道:“一点也不错。指着那秃顶老人道这就是‘关中大侠’山西雁”
我惊讶地看着这个老头,这一大胖人里就他与另一个老头最厉害,系统显示都是90级大神了。我心里警惕,却有点后悔为了爱美没有背上双剑,等下万一真打起来我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剑拿出来呢?
花满楼道:“昔日天禽老人威震八方,但平生却只收了商山二老这两个徒弟,怎么会忽然又多出个霍天青来的?”
陆小凤笑道:“花家本来明明只有六童,怎么忽然又多出个你来?”
父母生儿子,师父要收徒弟,这种事的确本就是谁都管不着的。
我听了陆小凤所说,对着他们道:“你们是来让我们麻烦的吗?我们可没有对霍天青怎么样!,你们就算是要找场子,也应该去找那个让霍天青‘误入歧途’的上官飞燕吧!”
听我这么一说,那秃顶老人山西雁目光炯炯对我们道:“:“这些都是我的同门,论起辈份来,有的甚至是霍天青的徒孙。”
陆小凤又笑了,道:“霍天青倒真是好福气!”
山西雁道:“六十年前,祖师爷创立‘天禽门’,第一条大戒,就是要我们尊师重道,这辈份和规矩,都是万万错不得的。”
陆小凤道:“当然错不得。”
山西雁道:“祖师爷一生致力武学,到晚年才有家室之想。”
陆小凤道:“天禽老人竟也娶过妻,生过子?”
山西雁道:“这件事江湖中的确很少有人知道,祖师爷是在七十七岁那年,才有后的。”
陆小凤道:“他的后代就是霍天青?”
山西雁道:“正是。”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年纪轻轻,辈份却高得吓人。”
山西雁道:“所以他肩上的担子也重得可怕。”
陆小凤道:“哦?”
山西雁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道:“他不但延续祖师爷的香灯血脉,唯一能继承‘天禽门’传统的人也是他,我们身受师门的大恩,纵然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他有一点意外,这道理你想必也应该明白的。”
陆小凤道:“我明白。”
他说了这一堆,我默默看着他们,不知道他想表达些什么。
山西雁长长叹了口气,道:“所以他若死了,我们‘天禽门’上上下下数百弟子也绝没有一个还能活得下去。”
听到这里,我们都是一惊
陆小凤皱了皱眉,道:“他怎么会死?”
山西雁道:“他是个性情很刚烈的人,现在江湖上传出这样的名声,他的面子要往哪搁。我们找不到他,却可以找到你们,所以,我们来了”
“你们找了我们又有什么用,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插嘴道
\"你们不知道他在哪,但是你们却可以去澄清一见事,那就是他与那上官飞燕无任何关系!他是因追杀她而失踪!”看他目光如注地盯着我们说道
我愤怒地说道:“你们到真是想得出来,既然这样,你们也该去找阎铁珊,而不是我们。”
山西雁道:“我知道,陆小凤一定可以办到”
陆小凤心下恍然,这种事情,不是澄清就可以的。不论如何说都是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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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命加更,可怜打字速度如同家里养的小乌龟···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