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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
后来,我坐起,母亲她走过去解开衣箱,取出钱返回交给我,接住数了数短下200。我说母亲:“你放的钱就短200真没用。”她吓得哭了说:“我又没动,不知道短不短,他们给到我手里就放了。”
我数了又数,说什么也找不到原因。后来,外甥来姥姥家,我们吵的说,短下200百,他笑了说:“我母亲她没给拿够,给了800块你们不要找了,她少给拿了200块钱。”母亲这才不哭了,功夫不大外甥给送过那200块。第二日早上我去把弟妹和媒人接过来,母亲给七碟八碗做的吃了饭,我把钱交给媒人,他接住钱数了数装进自己兜里,下地走了。当天上午我就坐上二保三轮车去县城,给弟妹买洗漱用具和铺盖暖水瓶之类的东西,又坐上二保车返回来到半后夜了,我和母亲等当缝起盖卧,又过一天,我心急如焚去门市和小马说,兄弟要做事业用的东西赊给他,办完喜事在给接算,他答应说行,我下去把喜房打扫干净,又过去和婶娘坐了一阵,吩咐给她晚上操心,怕兄弟小两口吵架,媳妇不高兴走了,她是四川人去哪里寻找,说完我翻出来。
第二日早上我回到包头,又去跑车。一个秋天下午天快黑了,老乡她和媳妇来家串门,我高兴得让她们坐,她们看见我好好的在地下干活,没作声翻出去婆婆伸出舌头笑的走了,我在她们身后送出,婆妇两个低头说:“谢天谢地没事就好。”我问:“你们说什么?”她们婆媳两个返回看我在后面。
婆婆她结结巴巴说:“你都听见了?”我又问:“听见什么?”她说:“我听人们说,后营铁路旁边有母子两个跑车,叫汽车给碾死了,我在家里吓得来看看你们母子二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媳妇说:“可怜成这样了,我相信老天爷会看见的。”婆媳两个说完掉过身走了,我返回进了家站在地下抬起头看着儿子问:“你当她们来干什么了。”我把刚才话跟儿子说了一遍,儿子他听了一阵,忽处一声笑了,说:“妈妈您放心吧,我开车注意就行了。”
第二年九月初十太阳落山,在大榆树摊拿挂面换上土豆准备回家,走在陈家区儿子把车停住,列回头问我:“咱们往哪里走?”我说:“天色还早咱们早些回家。”我抬头看了看为近走石拐沟吧,儿子他一掉头开上走石拐沟,走到白胡沟扇着进村,把我从车上扔下来,头碰在石头上,当场就昏迷过去了,儿子吓得停住车,随后自己跳下把我抱起放在车上,又开上车返回去白银黑桃,叫高万林给我输了一晚上的液,可怜我儿子不知道怎么开回白银黑桃的,我醒过来高万林跟我说:“你儿子他吓得哭了一个晚上。”我听见他说心酸的想哭,真不是个滋味,当时孩子们怕我出事,知道我完了,他们也不好过。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饭,儿子他又开上车把我从老高家拉回来,两个闺女下学回到家,正好看见我脸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问:“妈妈你又碰了?”我说不相干,她们就是个哭,我抬头看她们说:“你们哭什么,这不是我好好活着回来吗?”这才姐妹两个不哭了,我们休息了一天没跑,在家给孩子们洗衣服,缝补烂鞋烂袜做饭,里里外外全靠我,一天到晚忙个不停。第三天又去跑车,开上去挂面厂进货,厂里领导给职工们分配走孝义定任务,谁卖的多完成任务,给发全工资,谁也想多卖,我们母子二人成厂里的宝贝,一去进挂面你拉我拽的,有的人还来我家找说,下一次拉她的面吧,一到我回来满满站下一地人,抬头看都是厂里的职工,上山拉面当天卖不完寄在人们家里,有一次卖不动面天黑了,我们想回家,儿子返回头看着我问:“这怎么办?”我说:“咱们住下。”
他又问:“往哪里住?”我回答他说:“把车开过白银核桃去高万林家住。”儿子他听话开上车通通进老高院,停在窗脚底下,买东西人挺多一忽而上,混走我200斤的一赶秤,这一次把我真给气坏了,跺手了拿什么去秤,再过好长时间收土豆需要大秤,莜面鸡蛋粉面烂铜烂铁之类的东西,不用大秤称,分明在他院丢的,老高脸上也挂不住,我还去劝他没就没了吧。唉,营生做遍穷死也没怨,冬天拉上一车挂面换下一车碗豆,不离刚方口村,加工豆面,电磨真慢,两千斤整整加了一个晚上,把我们母子两个当成面人,就能看见眼两个黑洞,其余的一个面人,进家不说话认不出来,儿子他加工完开上车返回来,进家看见两个叔叔在炕上坐的,来这里买牛。第二天我把碗豆面发出去,给他们做饭吃,买的牛多两个人赶不回去,叫我儿子和他们赶的牛。儿子回来和我说:“妈他们叫我和往回赶牛。”我说:“你去吧,就休息休息。”
他们每家每户都养的汽车,不是拉客人就是盘煤,唉,很少养三轮车跑上做买卖,好不容易赚下两个钱,他心混的也想养大车,没办法,我去和老乡商量,这车该不该买,老乡他年纪大看事远说:“孩子们就得锻炼,由他自己发挥吧。我们母子人相跟出来返回家拿上钱,又去司机家叫出来去买回一辆车,就让那个司机开上跑运输吧。开始先去远程拉回一车苹果,卸在瓦窑沟,复兴玉三叉口,那个地方也有灰皮,见我卸下苹果,他们急叼白抢习惯了,就去往回搬苹果,我看见喊住。一车苹果担心没卖完,过了中秋他们两个开上车去后营拉沙子,往512工地送,咱们底薄送了十几天,儿子回来说:”车连油也加不起没钱买,我想去结算些钱和老板说死说活就是不给。
后来,我没钱着急毛了,他走在哪里,我拽住他袄角跟在哪里,厕所也不放过在外面等的,他没办法只好给结算帐,给完钱说:“你这么难缠不要去拉了。”唉,人们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当时不相信,我是一个寡妇不懂是非好坏,司机他没开几天车他女人说和我过的有一腿,说的时候我不知道。那天是一个礼拜日,儿子他不在我刚吃完中午饭,大概是两点多,吃完饭还没洗锅,因为我做的饭迟,老谭他一进门笑的问我:“你在家干什么?”这两天买了一辆汽车忙的什么也没干,就说就给腾炕让老谭坐下,我返回去端过一杯开水放在老滩面前让喝吧,又去洗锅。他咦了一声说:“你还没洗完锅?”今天吃的饭迟了,他嘿嘿笑了,又叫我一声,女撑柜咱们搞个买卖吧,我就擦碗就翻过头问:“搞什么买卖你说吧。”他又说:“我想叫你汽车去锡盟给往回拉粉面。”我笑的说:“那么远能去么。”他是长脸小眼睛嘴撅起不高,又小又瘦,似笑非笑露出一嘴黄鼠牙:“咦,你到说的挺选,有多远,大车跑一天就到了。”
我笑的点头说:“行。”“咱们说好,运费过两天再给。”我返回头看了看他,“你养车不跑放下干什么用?”我站在地下没作声,又去洗锅,脑袋里想运输费的事,他说的话我都听见,过一阵我抬头问他:“咱们把运费先说好车再去。”他说行,后来,我们两个搞好运输费,他们才开上车走了,快过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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