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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18 二次拜访
16
“对。”公孙介回忆了会儿才点了点头，然后他皱眉望向潘林，“你的意思是……”
潘林忽的站起身，目光与公孙介持平:“如果说死的人不是谭桥呢？还有一个……”
“潘林！”白鹤猛地扎了进来，他表情有些惊恐，“我回忆起来了！跟着大队一起回来的人……”
“谁？！”
“是，是死掉的谭桥！”白鹤咽了口口水，有些惊魂不定的样子。
潘林的双拳收紧，眉间的弯沟更加深陷:“这狡猾的老狐狸……”
随后，潘林跑出办公室，通知大队派人明查美术馆，让他们监视到明天早上美术馆开门，主要监测对象，馆长孙寅。
还有一个能成为尸体的对象就是今天身不处美术馆的孙寅。
“这本日记的最后几篇似乎就是写给警方看的。”公孙介不知从什么时候拿着日记看了起来，“太刻意了。谁教他这么做的，感觉是在帮助他进警察局啊……”
潘林抿了抿嘴:“最令我感到不解的，是谭桥会心理暗示这件事情。一个买卖面具的手艺人，或者说一个旅店的老板，怎么会下心理暗示呢？”
还未等潘林来得及思考，老猪就跑来报道了:“老大……老大！小赵回来了！”
“怎么回事？你记起来小赵这个人了？”潘林转头问道，“小赵人呢？”
“那儿呢。”老猪指了指坐在自己办公位的小赵。潘林走上前去，拍了拍小赵的肩膀:
“你去哪儿了？相机呢？”
小赵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看着潘林:“我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上厕所？！潘林是断断不信这个回答的，这小伙子多半也被催了眠，直接删除了今天出队的记忆。
17【啊啊啊啊好几个礼拜没写啦我都快忘了⊙▽⊙】
潘林沉默的看着小赵几分钟，毅然回身抓过老猪，将他拉到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
老猪似乎是被潘林突如其来的气场压制到，他愣了会儿，才缓缓开口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见了之后就忽然想起来了……”
心理暗示解除么？潘林歪了歪头，开口问道:“那你还记得我让阿学带去心理医生那儿的小女孩么？”
老猪抓了抓头发，艰难的回忆了会儿才摇了摇头。
“那跟队里一起回来的人呢？你记得吗？”潘林似是想起了什么，表情越发冷静了下来，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估量。
此时他也不太在意老猪的答案了，等老猪说完之后，潘林就打发他出去了。他坐回了办公桌后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双手手指交叉，撑在下巴上，他稍微抬起一点头看向公孙介:“知道要做什么了吧？”
公孙介点了点头，从办公桌上下来，离开了办公室。
随后潘林又看向了白鹤:“那个符号先不要解读它的意义了。”
“啊？”
“先带人去调查还有多少人认得这个符号，着重先去杉木和薛城家里，随后再去那个小女孩家里……寻找这些人的共同点！”
“没问题！”白鹤点点头，出了办公室。
潘林猜测，小赵拍到的东西肯定有一部分是关于那个人的身份的。而且那个人十分聪明，跟公安内部的人关系不错，姑且不论他是催眠了他还是怎么的。不过，阿学就是关键了。
他依靠在椅子的后背上，闭上双眼沉思了会儿。
忽然，他猛地扎起身，他抽了一根烟塞在嘴里咬住，从一边的衣帽架上扯了件大衣批在身上，急匆匆的出了去，压根不理睬背后几乎要摔下来的衣帽架。
是的，他几乎是确定了那个目标。
这时白鹤已经驱车到了薛城的家，很凑巧的是，薛城的奶奶依然在家。
“奶奶好，还记得我吗？我是上次来过的白鹤，那个符号……”白鹤等奶奶刚开门就开门见山的说了。那老奶奶也并没露出古怪的表情，直接迎了白鹤进门。
“小伙子，我知道你还回来。”老人由于年岁大了变得浑浊的双眼此时绽放着一阵精光，“不瞒你说，这种符号来自与遥远的古玛雅文化，符号代表的秘术是共生。这些我或许上次已经说过，但是关于我是怎么得到这种秘术事实上是家传。只不过，到我这代之后就没人愿意学习了。”
“为什么呢？”
奶奶深沉的看着白鹤:“你觉得我现在差不多几岁？”
白鹤思索了会儿:“差不多耄耋了吧？”
这个答复引起了奶奶的几声干笑:“要学习这种秘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种代价就是以青春来换取永生，永远只能以老人的模样示人……”薛城的奶奶摸了摸自己皱褶的皮肤，眼里透出一股凄凉，“我实际上是薛城的姐姐，不过24岁罢了。”
白鹤诧异的看着老人，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就这样沉默了会儿之后，他才说到:“对不起我一时……”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我从14岁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你找我应该不止是想知道这些吧？”奶奶歪了歪头，“我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白鹤经不住好奇的问道。
“小城一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是契约的代价。”
“对不起。”白鹤心疼的看了眼奶奶，问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秘术或者符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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