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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怎么样，跟总裁说上话了吗？”
秦湛摇摇头，像只淋了雨的沮丧的大狗。
看他这样，严立的目光闪了闪，也只能把那些斥责的话咽回肚里。
从后视镜里看着秦湛，他尽量让声音变得更温和：“你也不要太失落，本来就是碰碰运气……阿湛你有自己的优势，要相信自己，你总有一天会红的。”
秦湛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直接问：“严哥，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嗯……是有件事……”
严立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直接说吧。”
“说起来也是公司的决定。”严立不敢直视秦湛的眼睛，他有些心虚：“下个月底也许会招进一批新人，到时候，可能会让我带其中一个。”
“那不是好事吗，恭喜严哥了。”
严立没有接话，良久，才长叹一声：“借你吉言了。”
秦湛明白严立在愧疚什么，上辈子好歹也在娱乐圈混过，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对于经纪人来说，手下的艺人就像一只只股票，这就注定他们把重心放在会获益的那支上。
秦湛已经出道一段时间了，外表优势让他在刚出道的时候小火了一阵，引发了一些关注度，但仅此而已。随后的不温不火的状态，让严立心焦，他会为自己找出路是必然的。
而秦湛也不希望跟原身的经纪人混得太亲近，这种带小孩似的带法也不适合他。
“严哥，就在这下车吧，我正好买点东西。”
“啊，这里离你住的地方……”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严立话没说完，就见秦湛开了车门走下去，冲他挥挥手。
“……”
严立在车内静静地看他跑进超市，总觉得……秦湛有些变了。
有一种微妙的，孩子长大的感觉。
＊＊＊
“总裁，这是我完成的新的策划案。”
李君意接过那厚厚一叠的文件，粗略地翻了几页就说：“过了。”
缪枫有些惊喜，又不敢置信：“您不再看看……我改动了很多……”
“我原本就很欣赏你的想法，而现在，我也看到了你的态度。”
“比起策划，你更需要好好睡一觉。”
缪枫知道李君意看到了他浓重的黑眼圈，感激地应下，带着喜悦的心情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怎么样，通过了吗？”
“通过了！大家可以着手开始安排活动了，对了，先联系一下Z大……”
隔了老远，也能听到等在楼道里的年轻人的欢呼声。
李君意的脸上忍不住挂了浅浅笑意。
他也很期待，这次活动为天艺带来的新血液……
＊＊＊
天艺隔日就召开了发布会，宣布了活动大致的举办日期。
前来采访的记者把天艺的发布会场堵得水泄不通。
“请问，真的是如海报所说的那样，通过初赛和复赛的人就有机会跟天艺签约吗？”
“这真是问到了点子上。”缪枫微笑，面对那么多话筒，颇有些从容不迫的味道：“我们总裁很支持这次的活动，他说他很期待，这是他的原话。”
“至于活动的真实性……活动全程都是透明公开，接受采访的，关于这一点，大家也可以放心报道。”
记者们很满意，得到了非常好的素材，缪枫也很满意，这次活动有总裁的发言，关注度一定很高。
只是，众人心里都有些遗憾，为什么天艺总裁不亲自接受采访呢？
“阿嚏！”
被念叨的人以为这是感冒的前兆，把空调温度提高了几度，又开始想念起在国外度假的覃助理来。
把公司最近的几项协议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明显的漏洞，便随意地签上自己的名字。虽是率性写就，也不难看出里面的书法底蕴。
完成了这一切，他又登录私人邮箱接收了酒店发给他的视频，杀毒过后用鼠标点开。
视频很短，分为两部分。
一个是电梯里的场景，一个是最高层即套房前的走廊录像，都是经过删减的，时间控制在五分钟内。
李君意快进放了一段，看到一对夫妇走出了电梯，之后的一段非常熟悉，倒到前面去看，果然有一截是重复的，剪切处有明显的跳帧现象。
打开走廊的那份视频，则一直显示无人的场景，偶尔出现的身影也只有保安。
毫无疑问，监控录像被修改过了，或者说，被别的画面覆盖了……
是谁做的？又为什么这么做？
掩盖罪行？未免大费周章……
总觉得有些奇怪……
淡淡的疑惑在李君意心里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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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智商捉鸡(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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