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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我走了一圈觉得妖界与仙界倒也没什么两样,以前不知道听谁说的妖界阴气森森,到处是游魂处处能闻鬼哭狼嚎,赤炎初叫我来的时候我还在犹
豫,长时间生活在这种地方怎么能好的了,前两日来了倒出乎我所料。哦!对了,是白灼,记得第一次上他的课时,他给我们讲的就是这些,当
晚梓汐吓得噩梦连连,接连几天都不想见着白灼。
“你觉着这里怎么样?”
我循声望去,消失俩月绿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眉目中那份怨气似乎淡了不少。
“挺好的”。
“你不讨厌?”
“讨厌什么?”
“这里是妖界,仙界中人往往不耻,连提及也是一脸不屑,更何况还是我‘绑’你来的,按理说你应该是及其厌恶的才对”。
“其实吧我觉得我是自愿来的,而且我觉得这挺好的,至少比我想象的好很多”。至少不像白灼形容的那样。
“其实你也是个可怜人”。
看着绿垣有些不解,至少我看不出我哪儿可怜了:“有吗?我倒不觉得我哪儿可怜”。
绿垣突然转了话题:“你知道这世间最令人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我想了想,回答她:“生离死别”,至少母亲离去让我前所未有的难过。
“确实生离死别会使人伤感甚至痛苦,不过那些终究会过去。更何况对于我们妖魔你们神仙来说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吗?你叫言初是吗
?”
“随你怎么叫,不过是个代号而已”。
“言初,你可听说过人间有句话叫做‘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世间有个‘情’字轻易碰不得,不是任何人都能过得了这一关”。
我点头,这点在母亲身上我深有感悟:“你是说你吗?”
绿垣笑:“我可谓是其中的佼佼者”。
“是他们太傻,太执迷不悟,要是放手不就是海阔天空”。
我说完这句话,绿垣惊愕的看着我:“你挺明白的?不过说与做是不一样的,放手哪是那么轻易能做到的,你问问有几个用情至深的人能说放弃
就放弃的”。她停了一下又说:“其实你早已深陷其中只是自己还未察觉罢了”。
“你是说陌柏风?我想我几万年前就放下了,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绿垣顿了一下,笑出声:“哈哈,你是真笨还是假傻,你说的那人我都不认识”。
也是啊,“那你说的是?”
“算了你我都是爱错人的人,但愿倒时你真的能如你所说”。
绿垣说完便拂袖离去,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说一半:“喂,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绿垣回过头:“正如你所说,我们都是很执着的人,但并不傻,要是可以我真希望自己能傻得彻底傻得义无反顾,可是我做不到”。
绿垣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两日后阿墨来了妖界,神色疲惫,也不知他在外经历的些什么:“怎么今天就来了,这不还没到三月”。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我点头,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坐着,到最后走的时候也没再说一句,只是我将他送到妖界门口时对我说:“等着我”。
我笑着点点头,让他安心。
阿墨走后近一月的时间,我再也没有他一点消息。绿垣回来后也一直在妖界不管外界的事,总觉得她与之前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一
日午后我见她一人在树下出神,我上前问她:“你好像有心事?”
绿垣回过神:“有些事想通了,但还没有完全接受”。
绿垣见我不明白也没再说下去,换了话题:“你还好吗?”
“啊?我没什么不好的”。
“我是说玄墨上次来你们聊了什么”。
“什么也没聊,他好像很累”。
她看着我笑意不明:“累?我看他到好得很”。
“什么意思?”
“你就这么关心他?怎么说呢他现在应该是极好的,他上次来的时候没告诉你?”
“有什么话不妨直言,支支吾吾的可是会招人厌的”。
“你不知道吗?他要跟那个叫云霓的女子成婚了”。
绿垣的这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始终觉得她是在讲一个笑话,并不是我怒极反笑而是我觉得这是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绿垣见我不说话,软了声:“你不必如此,正如你所说,放下便好”。
“恩,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你恨他吗?”
“为什么要恨”。
“你可是因为他才来了这,他让你等他,他自己却一声不响的要跟别人成亲”。
“他不告诉我自然有他的原因,我只要相信他就好”。
“你这样子倒像我枉做恶人,你比我强得多”。
“是吗?其实我很羡慕你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我说。算了,三月之期快到了,我心愿以了也没有留着你的必要的,从今日起你便自由了,随你想继续做你的神女,还
是想找他问个明白”。
“这么突然,你这可会让我苦恼的,几万年前我就已经无家可归,接下来我该去哪儿呢?我能不能再借你这地方待几天?”
“怎么?我这就这么好,值得你如此留恋?”
“第一,我实在没地方去,第二,我答应了阿墨在这儿等他,到时他要来了找不到我怎么办”。
“要我告诉你吗?你的玄墨现在大概在云霓的府邸准备婚事吧,他们成亲的日子便是三万年之期,算算也只有不到五日的时间,你不去看看,说
不定还能挽回”。
“我跟她们家八字不合,去了说不定会被赶出来的,我可丢不起这个脸,阿墨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想让他担心”。
“随你但愿你内心能像表面那么平静,只是我这已经不欢迎你了,你走吧,不管是六界的事还是你们的事我都不想参与了”。
“你就这么明目张胆赶我啊,你出去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只是梦醒了,不再执着罢了。你呢?心中的迷雾何时才能散开”。
还真被她说中了,此刻我很迷茫,自从从无极之境回来后总是不平静,我想有件事我不得不承认。
“算了,我没那么厚脸皮,走就走吧,要是阿墨回来找我了麻烦你帮我带一句话,就说我换个地方等他”。
我出了妖界,真不知该去哪儿,该不会正要向绿垣所说去见云霓她们,可是我见了他又能说什么,难道要质问他问什么要瞒着我,虽然不知道从
何而来的错觉,但我潜意识里感觉到只会被他笑话。
还在我茫然的时候,子秦声音响起:“神君,我等奉天帝之命在此等候多时”。
我看他面色不好:“何事?”
“奉命请神君回天界”。
“好”,对于这事是该给苏辰一个解释,“你们在这等多久了,该不会恰巧知道我今天会出来吧”。
“我等恭候多时”。
见子秦正义秉然的脸上明显带着几分怒气,应该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我也就不再多问。但没想到半路上他居然主动找我说话。
“神君可是早就认识玄墨”。
“恩,认识很久了”。
“那想必您也知道他就是预言之人”。
我看他神色无丝毫变化,感情在被苏辰训之前还要被他质问,我笑着回他:“知道”。
子秦大概是被我理直气壮的样子气到了,冷哼一声:“神君,请您记住自己的身份,您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不知,不是还没发生吗?难道你知道”。
“神君又何必与我逞口舌之能,卑职职低位微没资格说您什么,倒时还得请您给六界一个交代”。
我冷笑:“你说的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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