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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而来的表白
三人商量后决定由白玉堂和丁兆蕙负责审问三个道士,尹晴则负责救醒其他妇人。尹晴一方面庆幸这几名少妇得以保住清白,另一方面却担心在这之前到底有几名受害者上当,她把这告诉白玉堂和丁兆蕙两人。
“要他们说实话还不容易?看我的!”丁兆蕙听后磨拳擦掌道。
白玉堂岂甘落后,他也抢着道:“丁滑头,这里不管你的事,你还是早点离开吧!肥妞,你忘了爷爷是干什么的?如果连几个小道士都对付不了,那锦毛鼠岂不是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丁兆蕙忍不住笑道:“白耗子,你怎么开口闭口乱叫一通?尹姑娘那里胖了?”
尹晴俏脸一沉,冷冷道:“丁二哥别理他,这死耗子不止下流冲动脾气大,那张嘴也特别贱,哼!”说完她径自走开,不再瞧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对丁兆蕙怒目而视,这滑头总是有意无意煽动尹晴和自己对立的情绪,丁兆蕙见锦毛鼠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满不在乎地笑道:“白耗子,你可别欺负尹姑娘喔,我要定她了!”
白玉堂如五雷轰顶,适才他几乎失去了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手心的冷汗兀自未干,丁兆蕙又说出这番话来,他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气无处可宣泄,表面上却只是淡淡回应道:“悉听尊便。”
白玉堂向来由兄长朋友宠着让着,也间接养成了其任性自负的一面,再加上他鲜少与女子相处,虽然隐隐约约开始对尹晴萌生了异样的感情,可他待她还是如哥儿般大剌剌的。他如此戏称其实并无恶意,反之是想藉此对她表达亲近之意,殊不知这却犯了女子的大忌:他不明白女孩儿家对美丑肥瘦看得极重要,连尹晴这样少见的美人儿也不例外。
丁兆蕙喜不自胜,他没想到白玉堂非但不阻扰,反而把机会轻而易举地让给自己,看来锦毛鼠正如传言所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白耗子,人各有志,你那特殊嗜好我也不便说什么,但白家的香火可要断送在你手上了。”丁兆蕙低声叹道。
白玉堂举刀挑断三名道士的双手经脉,道士们痛醒后惨叫不绝,白玉堂的刀尖指着为首的道士狞笑道:“你们这几个淫贼竟敢在爷爷面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报上姓名来!”他尤其痛恨为首那名道士,因此下手最狠。
“出家人应慈悲为本,善念为缘,你们这三个牛鼻子是怎么了?”丁兆蕙一贯的笑容满面,可他的眼神却转为凌厉,他的左脚踩上一名年轻道士的右脚,小道士吃痛,嚎叫不已。
道士们万万想不到这偏僻的山村里竟然有武艺高强的人出现,而且还不止一个,为首的道士自叹倒霉后说道:“贫道叫梁道兴,这两人是我的徒弟崔虎崔豹,我师徒三人本来想在此地安定下来,哪知。。。唉,算我们倒霉!”
“你们到底害了几家的妇人?快老实招来!” 白玉堂的大刀已经指着梁道兴的鼻头,他作势欲砍。
梁道兴吓得卷缩在一旁,忙道:“大爷饶命!大概有六七家吧!” 梁道士怀里掉出一本册子,丁兆蕙见状将之捡起,他翻了几页后立刻涨红了脸,然后把册子递给白玉堂。那是一本春宫图,丁兆蕙斜眼打量白玉堂的反应,却见锦毛鼠将册子翻阅一遍后开口问梁道士:“道长,你所说的求子秘方都在这里?”
梁道兴见这俊秀少年行动不便,心下一动,忙道:“是是是,这位大爷想必已有妻室,这册子是难得一见的宝物,贫道斗胆用它和大爷交换,请大爷放小人一条生路!”
白玉堂邪魅一笑道:“生儿子是我和我娘子之间的事,你这牛鼻子啰嗦什么?”
丁兆蕙心想道:这臭道士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这死老鼠不爱姑娘爱男人,这本册子对他可没用处。“喂,那我问你,我这小兄弟又是怎么了?”他指着地上昏睡不醒的艾虎问道。
“那是他自己闯进来的,这小子年纪虽轻,武功却好得很,若不是他贪杯好酒,要拿住他还真不容易呢!” 梁道士回答道。
“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对了,想必是撞见你们的丑事才被你们下药毒害,是吧!”丁兆蕙冷笑道。
“艾虎现在迷失心智,你这牛鼻子还不快交出解药?” 白玉堂的大刀又在梁道兴面前一晃,梁道兴头额一缩,颤声道:“没。。。没有解药。。。这药才炼制不久,解药还没配出来。”
丁兆蕙惊怒交加,他极力控制才避免一剑杀了这三个道士。
“丁老二,看来得劳驾你去襄阳一趟把这里的事告诉我义兄,也顺便把公孙先生请来。” 白玉堂沉声道。
白玉堂和丁兆蕙两人虽然平时不和,在大事上却是出奇地配合,丁兆蕙点头道:“也罢!艾虎就麻烦你了。。。等等,我跟尹姑娘说一声后就走。”
尹晴把剩余的静心丸搞碎后加水分别让其他少妇喝下,待媚毒一解,她点了少妇们的睡穴,将她们安顿好后才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厢房。她抬头一见在房外等候的丁兆蕙随口问道:“丁二哥,前头的事情解决了吗?”
丁兆蕙不答,他突然伸手轻拂她额前的秀发,眼里爱怜无限,尹晴料不到他竟有如此举动,惊愕下忙后退几步,她不悦道:“丁二哥,我敬你是条汉子,请自重些!”
丁兆蕙目光灼灼,往日的潇洒不羁荡然无存,带着一点点的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尹姑娘,我喜欢你。。。你可愿意让我成为你的良人,一辈子照顾你,守候你吗?”表露心扉并不容易,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他的性格与白玉堂迥然不同,表面上看似颇有城府,其实并不然,他不善于隐藏情感;相反的白玉堂看来是所有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他最重的心事往往却埋在内心无人触及的角落。
尹晴开始结巴,她红着脸忙摇手道:“丁。。。丁。。。你别开玩笑。。。我不。。。我爹。。。” 她活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一个如此直接示爱的男子,她一时不懂怎么应付。
“我马上动身到襄阳,你慢慢考虑,希望我回来后能得到你的答复。” 丁兆蕙满怀希望地盯着尹晴说道。
两人走入中厅,尹晴的目光和白玉堂对上的时候不知怎的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她故意将视线移开,并暗中告诫自己:“娘说得对,这种花花大少还是远离为妙。” 她吃了秤砣铁了心,决定和他划清界限。
白玉堂见丁尹两人的神情后心下狐疑,他的野兽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时候有块东西掉落在他头上,锦毛鼠伸手一探发现是一片绿叶,他狐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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