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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身份
树林忽而的一阵迷雾飘散不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数十位的黑衣人。手举长剑,黑色默然,只是怒视着眼前之人。
朱祐杬本就是猜到了不少,想不到此刻竟然还有不知死活之人敢来送死!方才那狱卒之事在心中抑郁不少,如今看来倒是有人能够让他出手了!
微微地闭上了眼,耳听六路,大约十余人,倒是最前方的黑衣人内力颇为深厚。倒是身轻如燕,步伐娇小,看来是一名女子!
待他正欲出手之际,却不知何故那女子竟然突然飞身离去,好似强行被人带走。看来这辰楼亦非都是傻子,这慕容玄倒也是养了几个有用之人!
片刻之间,烟雾缭绕,声声惨叫,剩下的便只有那几具尸体罢了。
“不自量力!”
“王爷!”赵光此刻前来绝非是偶然,看来其势力绝不小。能够在一个时辰之内赶来,为的便是那狱卒的罪状吧。
“何事?”
“皇上担心有人在路上行刺,特意吩咐老奴前来保。。。”赵广之言还未落,朱祐杬已然从迷雾中走出,身不染一丝尘埃。赵广诧异地望去,迷雾散去些许,只是躺下了不少的黑衣人的尸体。
“赵公公劳心了,本王不胜感激,多谢皇兄关心!”语落倒是径直转向顺着皇宫而去。这几个黑衣人身手不错,只是要对付他,兼职就是以卵击石。只可惜让那女贼人跑了去,否则倒是能够抓到一个活的还能献给皇兄作为见面礼!
赵广无奈,这兴王的本事果真是不小,唯有吩咐了侍卫检查了尸体,让人抬了回去作为证供。
。。。。。。
“放开我,清姐姐,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让那朱祐杬跑了岂不是可惜?” 慕容曼不悦的咒骂,若非慕容清横插一脚,她定是能够杀了兴王去。想到这般好的机会没了,便是愤懑不已。
慕容清解开了穴道,径直找了位置坐了下来,不紧不慢。“曼娘,你真以为你能杀了兴王?烈焰神功,你当真以为凭着那三脚猫共能够接得住三招?”
烈焰神功!慕容曼心中顿时一喝,那不是已经消失了几十年的武功么?怎么可能会有人练得成?又怎么会是兴王这么巧?
当年的天机门掌门就是因为这烈焰神功而一举成名,打遍天下无敌手,却不知何故在一年之内消散于江湖,从无杳无音讯。这也是当年的师父曾经提起过一次,若不是今日慕容清再一次提起,只怕是要遗忘了去。
江湖排名第一的便是烈焰神功,怎么会又现身江湖,而且还是兴王!
“不可能,烈焰神功若是没有二十年的内力,即便是练成了也撑不起,迟早会气绝身亡,纵使兴王真的练成了,也绝不可能活到现在!”
“如今知道害怕了?别说你,即便是阁主出手也未必有胜算,还敢如此不自量力的送死!幽谷的高声数不胜数,若是这般轻易的能够得手了去,又何必让我辰楼插手?”慕容清当初得知此事亦是这般的诧异,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岂不可怕?这等对手,也只有阁主方能与之较量了去。
“曼娘,日后你便要小心了,如今兴王已是盯上了辰楼,不可再轻举妄动了。”
烈焰神功加之嗜血魔琴,那岂不是朱祐杬的天下了?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怎么会如此的能耐?
慕容曼不解,当初不过是以为这样一个少年,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庇佑才能得此厚遇,如今看来,是她小看了这个兴王了。
“如此是曼娘莽撞了。”慕容曼缓下了气息,只怕是她派出去的里萱堂的能手都已经丧了命。
果不其然,雅儿来此汇报,派去的弟子无一生还!
“这兴王如此能耐,难不成真的镇不住他?”慕容曼疑惑,若是这嗜血魔琴在手或许还有一丝胜算,如今看来,必输无疑。即是如此师兄又为何答应幽谷要除去兴王,分明就是将辰楼置身于危难之中。
思绪回旋,成亲之时,朱祐杬不过是一个偏偏少年,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耐?
“非也,这世上只要是人便会又弱点,这也便是阁主将此事交给里萱堂的缘由。曼娘,你在他身边五年,可曾发觉有何弱点?”
慕容曼方才还是出神,直到最后那一句险些让她气氛的动手。她何事呆在朱祐杬身边五年了,分明就是玉玲假扮的她在王府空置了五年。这五年朱祐杬从未多见她一面,连着进宫也都是称病不愿与她同去的。到如今也算是见了他三次,如此荒谬也能算是呆在他的身边五年?
只是她不敢多言,若是此事传到师兄的耳中,只怕是她要落得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辰楼向来赏罚分明,办事不力,只怕是难逃残酷的刑罚,想到便是有几分畏惧。
“曼娘?曼娘?”慕容清轻唤,不知为何慕容曼会深思,本就是一句寻常之言,难道就如此难以答辩?
“小姐。”倒是雅儿上前,轻推了慕容曼,放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
“哦,清姐姐说的是。”
见着慕容清不悦的神色,分明是漫不经心。雅儿唯有在而耳旁轻声提醒,“小姐,天玄堂主在问您兴王有何弱点。”
弱点?她怎么会知道?
“哦,弱点,,有。”
“是何?”慕容清倒是有了兴趣,微微的舒展了皱起的眉宇问道。
雅儿亦是诧异的抬起头望去,小姐与兴王除了几面之缘再无接触,何来的弱点会知道?
慕容曼慌乱的倒了一杯茶水,深思不已,“有,其实。。。其实朱祐杬是断袖之人!”这些年来如此不近女色,娶了她却从不见面,该是断袖吧。这本是她和玉玲闲暇之余探讨而来的心得,反正清姐姐也不知道兴王到底是何人,有何不可?
‘啪’的一声,顿时桌上凌乱的声响满布,慕容清拍下的掌心微微的刺痛,只是这杯子有了一条微微的裂痕。慕容曼手中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被子亦是将茶水洒了她一身。
断袖,简直荒谬!
慕容清不悦,苦等许久,换来的竟是这等答案岂不是可笑?“曼娘,阁主若是知道你这般随意,只怕是这里萱堂的人都不会好过。”
随即被瞪的无所适从的雅儿忙着跪了下来,阁主宠溺小姐是事实,可是受累的便是她们这等弟子了。想当年便是小姐任性,未能完成任务,整个里萱堂的人都是被阁主赏赐了一颗揪心丸。顾名思义,便是痛心不已,生不如死。
“小姐?”雅儿怯懦的开口,但愿小姐不要随着性子来做事了。
“诶,清姐姐,我并非胡言乱语。。。”这兴王不近女色是天下人皆知,她这番猜测也无过错。
“曼娘,看来是阁主对你太宠爱了 ,竟然能够编造出此等谎言!且不说你这些年在兴王身边得知的消息不少,就连阁主都知道兴王近年来一直都在寻找一名女子,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是断袖之人?一个月为限,尽快找出那名女子,若是让兴王先找到了去,那便拿里萱堂弟子的人头做交代!”
“诶。清姐姐。。。”慕容曼还想要辩解什么,已经没有了慕容清的身影。
同是堂主,何必如此绝情?
一个月,师兄分明就是在为难她,兴王这样的人物花了数年都找寻不到的女子,她怎么可能找寻得到?
看了看身旁无辜的雅儿为她擦拭湿的衣衫,心中又是有些不忍。此事不必当年的小事,若是真的办得不好,只怕师兄真的会无情的惩罚了去。
“雅儿,你这是作何?”
“雅儿恳请小姐为了我等无辜的弟子去向兴王求求情吧,或许能够得到那女子的消息。”天玄堂堂主之言与阁主之令无异,若是一个月内找寻不到兴王的弱点,只怕是整个里萱堂就只能存活小姐一人了。
慕容曼皱了皱眉,雅儿的担忧怎么会不知?平日里对她是严厉了些,却也是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雅儿无辜受死?
归根到底都是这个兴王,若非是他,辰楼怎么会进退两难?若非是他,里萱堂这些弟子怎么会死?若非是他,师兄又怎么会让她委身下嫁,还要受尽冷眼?若非是他,她怎么会无所适从?
总有一日,要将这个朱祐杬碎尸万段,不,如此太便宜了他去,定要好生折磨而死!
只是兴王死了又如何?她便是要换一种身份做掩饰,去执行别的任务罢了。如今的那个人已不在了,这样孤寂的存活着还有和意义?
最心爱之人早已经不在了,如何能够安然?
笙哥哥,十年了,你离开曼儿已经整整十年了,你会不会也是这般的思念曼儿?若是有,便托梦给曼儿吧,曼儿定会来相伴,绝不会让你一人孤单的。
泪洒而下,再痛苦,笙哥哥也听不到了。但愿来生能够再续未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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