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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es （01）
Title：Changes
Author：JensenAckles重症患者（阿唯）
Pairings：Sam/Dean Jared/Jensen
Summary：温家两兄弟难得体验了一回当小孩的滋味。
01
Sam不敢相信这种胡扯的、只存在于fan fiction 里的事情会发生在真实世界里，尤其是在一切都结束之后。
是的，都结束了。
旧的恩怨早就了结了，新惹出来的麻烦也被扫了干净。
地狱的大门被重新封锁，那个矮胖的、据他自己所说“I was worth five pigs at least.”的地狱之王现在也安分下来好好打理他的地狱，而不是想着拉Dean合伙去称霸称王。
而那些不安份的小翅膀们，现在也都待在了他们应该待的地方。Castiel是个好首领，即使他总是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甚至曾经对天堂做出过几乎不可挽回的伤害。但他依旧是个好首领。
什么都回归了正轨，包括他自己还有Dean。
他们继续猎魔了，就像很早以前Dean在那片捕猎Wendigo的森林里说的那样，Saving people，hunting things，the family business，只有这才是唯一正确的、唯一适合他们这对兄弟该做事情。
至于他几年前梦想的，“Not normal，but safe”的生活，现在看来却显得幼稚甚至可笑。
你知道黑暗里存在什么。[You know what’s out in the dark.]
你不能装作无动于衷。[You can’t just pretend that nothing happened.]
所以他在Dean提出让自己回到斯坦福继续学习的时候拒绝了，他注意到已经不再年轻的大哥的绿色眼睛亮了一下，闪过很久没有见到过的惊喜，甚至是高兴。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忍不住蜷缩了一下，顿顿地疼。
“你不会是觉得一大把年纪去读大学丢脸才不去的吧？”捣毁了一个吸血鬼巢，身上、脸上还沾着浓重的血腥，Dean放松地把身体靠在Impala车门边上，他接过Sam递过来的冰啤往嘴里灌了一口，咂咂嘴，带着Sam最熟悉不过的坏笑轻轻撞上Sam的肩膀，一副“I know you”的表情。
Sam其实挺想反驳的，他想大叫“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不过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喉咙里。
首先，这太肉麻，他们兄弟俩不适合这样温情的戏码；其次，他怕看到Dean的反应，任何反应，惊讶也好，皱眉也好，反正无论是怎样的反应，最后都会变成Dean催着自己回斯坦福，然后该死的一个人开着Impala四处游荡。
他了解自己的兄弟，就像他了解自己每一寸肌肤上的伤疤那样。
不要试图反驳这句话。
Dean没有得到Sam的回应，他耸耸肩把喝空的瓶子塞进Sam的手里，一头钻进了Impala里，他把头探出车窗，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大喊，“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丢下你啦Sammy！”
得了吧。Sam朝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却迅速地弓起他的高个子缩进了Impala的小车厢里。
事情就应该照着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温家兄弟就应该在hunting things的道路上一路走到底。
或许哪天他们会死在哪个怪物的手里，被人发现了大概会有两三个好朋友每年来祭拜追忆下；又或许他们能顺顺利利地活到老死，两个缩水到一米八都不到的糟老头还成天想着扛起猎枪去打打杀杀，或者阴天的时候窝在汽车旅馆里为年轻时留下的伤哼哼唧唧半天，然后互相嘲讽对方的“娘炮”。
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Sam瞪圆了眼睛，原本合身的格子衫和牛仔裤现在显得大得难以想象，上帝知道！那件格子衫就能把现在的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他下意识地想要四处寻找Dean，然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手边的小男孩身上。
很显然，一开始Dean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困惑地眨眨眼睛，看了眼Sam，又瞅了瞅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他把Sam往自己身边拢了拢，带着八九岁小男孩特有的清亮嗓音，软软地安慰着自家一看就像是被吓愣住的小弟弟，“Sammy不怕，哥哥会保护小Sammy的，Daddy也会找到我们哒！”
……
Oh my Jesus！
还没等Sam想好用什么样的表情、反应来面对自家明显记忆停留在八九岁大的哥哥时，不断临近的脚步声让Sam警觉起来。他紧绷着身体，似乎还是那个有一米九大个子的Sam Winchester一样，等着门一打开就擒住那个开门的人。
可惜现在他只有四岁，身高甚至只有一米上下，比他整整高出半个身子的Dean一把把还傻愣着不知道在干嘛的弟弟拉到门后，竖起食指示意Sam不要出声，作为大哥，他当然有义务保护小弟啦。
Dean蹑手蹑脚地踮着脚尖走路，被宽大的皮革外套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像个小皮球似的咕噜噜滚向刚打开来的房门，然后被一双大长腿给挡住了。
Dean觉得自己被抱起来了，盖住脸的、碍事的皮革外套也被人摘了下来，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脸因为羞恼而涨得发红，眼睛瞪得圆鼓鼓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上帝这简直是个巨人！’小小的Dean在心里尖叫，但他得勇敢一点，Sammy还躲在门后面看着自己呢！
“你是谁？”Dean和那个男人同时出声。
待在门后面的Sam还在和自己的超大号衣服奋斗，天知道它们怎么就缠在一起了？！
“好吧，小家伙跟我走，至少你不能待在更衣室里。”被Dean评价为巨人的男人单手抱起了Dean。
“No！”Dean胡乱踢打着，像是即将被拐卖的孩子那样奋力——事实上在他心里，这和拐卖没什么两样。
男孩尖锐的童音很快引来四周工作人员的围观，“Oh，Jared！这是你家的孩子么！我说，他可真可爱！”“对对对，看这小脸白白嫩嫩的！”“就是有点小脾气，不过孩子嘛。”
被叫做Jared的男人有些害羞地低头挠了挠他的妹妹头，“不，不是啦，我是在这里刚好看到的。”
在门后面正和衣服奋斗的Sam在听到“Jared”的称呼后基本已经猜到这是哪里了，毕竟，一个像波兰人的名字可不常见。
他抽抽嘴角，从门后面探出一个头来，鉴于目前的情况，他装得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男孩一样小小声叫着Dean的名字。
“Sammy！”Dean听到Sam的呼喊后像泥鳅似的扭着小身体，逼得Jared不得不弯下腰把Dean放到地上。
Dean像是个小炮弹似的冲向Sam，把Sam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拍着Sam的脊背，嘴里小声哼哼着，“Sammy不怕，Sammy是最乖的小孩了。”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更衣室里还有一个小男孩，大约四五岁的模样，包子脸，水嫩水嫩的。
“Jay,Jensen，这真不是你们的私生子吗？”周围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Haha.Very funny.”Jared和Jensen同时干笑两声。
干站着没什么用，热心的片场人员在更衣室里挑了几件适合这年龄段小男孩的衣服给Sam和Dean套上。
Sam别扭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蓝色背带裤，脸微微发红；Dean倒是很满意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帅气的小马甲，锃亮的小皮靴，他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拢了拢发型吹了声口哨，这让Sam翻了个白眼。
Dean没有忽视Sam的小动作，他伸手大力地在Sam的脑袋上呼噜了几下，把Sam好不容易打理整齐的头发又一次弄乱。
“嘿！”
Jensen出声打断了他们，“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嗯？”暂时没有戏份的Jensen被拉来和小孩沟通，他不得不分开两个看起来有打架趋势的兄弟两个，有些苦恼地分别牵着两个小孩的手，他得说，这两个孩子长得和他们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就像两对双生子！
Dean摇头，圆溜溜的绿色眼睛里闪着警惕的光芒，Sam就更不会说了。
开玩笑！难道说，我们来自堪萨斯？我们的名字叫Sam & Dean Winchester？一对兄弟？
鬼才会相信！
说不定他们会被认作是SPN的死迷？
呵呵。
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在一边僵持了许久，直到Jared的戏份拍完了Jensen也没从小孩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这多少让一向觉得挺有小孩缘的Jensen感到一些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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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