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年(子世代篇)

　　从地窖出来，林恩和赫敏去了校医院。她们到达的时候，那个被“巴费醒脑剂”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卡米切尔已经停止了呕吐，躺在病床上好像睡着了，而庞弗雷夫人正忙着消除高尔脸上的疖子。她一抬头看到赫敏的样子，立刻哀叹了一声：“天呐，林恩，又一个？”
　　林恩把粪石放到台子上，点了点头：“是啊，又一个。哈利和马尔福相互攻击，咒语却打在了赫敏和高尔先生的身上。”
　　庞弗雷夫人不赞同地摇摇头，上前检查了一下赫敏的情况，然后走到魔药架子旁，拿出一瓶浅紫色的药水和一个小勺子递给赫敏：“一分钟喝一勺，你的牙齿就会慢慢软化，到时候我才好帮你把牙齿缩回去。这一瓶大概需要喝一个小时，别喝的太快了，一来容易损害牙齿，二来喝得越快牙齿会越疼。林恩，可以麻烦你帮我磨一盎司的粪石粉末吗？卡米切尔需要那个。”
　　林恩答了声“没问题”，然后庞弗雷夫人继续去对付高尔脸上的疖子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林恩和庞弗雷夫人才把三个孩子都送走。
　　林恩看着赫敏的背影，突然轻声地说：“斯内普因为高尔给哈利他们扣了50分，然后看着赫敏的牙齿说‘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正在收拾东西的庞弗雷夫人一愣，然后苦笑一声叹道：“你这是为他们不平？唉，斯内普他就是那样，他刚刚成为教授的时候，邓布利多倒是经常为这事儿说他，可说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他改，后来霍格沃茨的其他教授也就渐渐都习惯了。就你刚来，才会反应那么大。不过说起来，他确实对哈利那孩子更为苛刻一些。但这也能理解，是不是？毕竟他当年和詹姆·波特就一直不对盘。说起来他也是真记仇，都这么多年了……”
　　听了这话林恩猛地有些激动。记仇？他还好意思记仇？当年好歹詹姆还救过他的命，可他间接害得詹姆和莉莉送了命！要说有仇也该是哈利对斯内普有仇吧？
　　可偏偏她之前答应了邓布利多不对别人说起当年预言的事情，这种憋屈的感觉……她真的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事情要找邓布利多校长，就先过去了。”林恩说着匆匆告辞，冲出了校医院，留下庞弗雷夫人一脸莫名其妙。

　　片刻之后，校长办公室。
　　“……他为了莉莉答应做凤凰社的间谍，我还以为他改好了，可现在看来倒是我异想天开。赫敏那么好的孩子，他怎么敢如此公开羞辱她？他究竟有没有一丁点儿为人师表的自觉？！还有哈利，他害死了哈利的父母，他凭什么，凭什么还对哈利态度这么差？！”
　　邓布利多看着走来走去的林恩，有点儿头疼地说：“林恩，你冷静点儿，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激动的样子。西弗勒斯和詹姆他们过去的恩怨，我想你可能比我更清楚。莉莉遇害之后，西弗勒斯简直是心如死灰，我让他留下来保护哈利，他才算活过来。但是他要我向他发誓，不告诉别人他在保护哈利，如果不是你自己已经从莉莉那儿了解了一些内情，我是不会把这个告诉你的。”
　　林恩有些意外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但很快就又平静了下来：“校长，您一贯愿意给人第二次机会，但在我看来，即便斯内普真的有在暗中保护哈利，也完全不能抹杀他总是不遗余力打击哈利的这种恶劣行径。他这么做，只能说明他根本就没从心底里觉得他对不起哈利，害他成为了孤儿。说到底，他只是想要向莉莉赎罪，顺便给自己找个活下去的理由，不是吗？
　　邓布利多沉默地眉头深锁。
　　见邓布利多不说话，林恩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从头到尾，斯内普心里在乎的，就只有莉莉一人而已。如果当初伏地魔认为预言之子所指的是纳威，并因此杀了爱丽丝和弗莱克，他心里又可曾会有一丁点负疚之情？他想通过哈利向莉莉赎罪，但哈利又凭什么乖乖地任他这么做？哈利凭什么要忍受斯内普因为与詹姆的恩怨而对着他发泄不满？斯内普堂堂一个教授，这样故意为难无法反抗他的学生，真是幼稚死了，他也好意思！我原以为西里斯坐牢，我发疯，我们俩是唯二被时光剥夺了成长机会的人，但我现在倒觉得，即使斯内普一没疯二没失去自由，这十几年来，也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邓布利多任林恩发泄，当林恩安静下来后，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认为他没有失去自由？不，我不这么认为。十几年前，莉莉遇害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自由。他虽然没有坐牢，却在心里给自己建了一座阿兹卡班，他把他的心锁在里面，并判了无期徒刑。我曾经试过将他的心释放出来，但是到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林恩，我知道，你和西里斯这些年都受了很多苦，但是西弗勒斯心里的苦，也许并不少于你们。你们至少还有彼此，可他并没有这样一个可以互相安慰的知心人，他只能把苦往自己肚子里咽。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愿对别人摆出好脸色。我不否认他对哈利确实过于苛刻，但是这对于哈利来说，未尝不算是一种挫折教育。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对西弗勒斯多一点容忍。相信有你在霍格沃茨，他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分。再说……伏地魔早晚会回来的，我们需要他。”
　　林恩呆呆地看着邓布利多，忽然就想起了那年的夏夜，巴希达给她讲的那两个少年的故事。邓布利多的爱人也离开了他，邓布利多心里的苦涩也无人可以诉说，是因为这样，他才愿意容忍斯内普吗？
　　满室寂静。良久，林恩才说：“好吧，我尽量容忍他。希望他不会再做出什么超越我底线的事情。”

　　************
　　是夜。
　　“我还以为你发现了神秘人的消息，结果你大晚上的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怎么？布鲁斯向你告状了？”斯内普嗤笑了一声。
　　可他对面坐着的邓布利多显然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他盯着斯内普的眼睛问：“你只要告诉我，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在没了解真相的情况下就给哈利扣了分，却无视格兰杰小姐所受的伤害？”
　　斯内普黑着脸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问：“你上学期都答应过我什么？”
　　斯内普依旧黑着脸不说话。
　　“你上学期都答应过我什么？”邓布利多重复着这个问题，语气依旧心平气和，但斯内普本能地感受到了一股威压。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食言了，行了吗？”斯内普怒气冲冲地喊道，“我就是看波特不顺眼！看他身边的人都不顺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会儿一个卢平一会儿一个布鲁斯地往霍格沃茨塞，你不就是想让他们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时时刻刻护着波特吗？他在你眼里就这么娇贵，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
　　这话令校长办公室里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接着，斯内普听到邓布利多说：“没错，我让他们到霍格沃茨来有我的私心，可我不认为他们作为教授有任何不称职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说有哪位教授是我出于私心才聘请，而那个人又不配合地一次次用他的不称职打我的脸，那个人只能是你，西弗勒斯。”
　　这句话成功地把斯内普点着了：“所以你这是忍了我十四年，现在觉得忍不下去了是么？那你干嘛不把我解雇了？反正布鲁斯的魔药水平虽然烂，但教那些愚蠢的学生还是绰绰有余了。哦，我差点儿忘了，她也是斯莱特林出身，这下连斯莱特林院长都不用另找了。”
　　他以为邓布利多会像以前一样劝他不要不顾大局乱发脾气，然后跟他说一堆大道理，最后自己给对方面子地不痛不痒保个证，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毕竟这十几年来都是这么过的。可这一次，邓布利多却严肃地对他说：“如果你还是不能收敛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扣分的毛病，我想我确实有必要考虑是不是要让林恩接手斯莱特林院长一职。”
　　斯内普错愕地看着邓布利多，愣是半天没说出一个词儿，脸上乍青乍白。
　　“我知道，林恩不比你受斯莱特林那些孩子的欢迎，但她懂一个非常浅显，你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去懂的道理。作为一个教师，我们不免都会有自己偏爱或者不怎么喜欢的学生，但你不能明目张胆把这种情绪表现在你的学生面前，甚至是以羞辱人的方式！”
　　“说得好像你没有这么做一样！那会儿生生在学期结束晚宴上给某人所在的学院加了一百多分，从别的学院抢走学院杯的可不是我。”斯内普真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气。几年前的那件事，因为有那位小秋·张的打岔而让他分了心（注1），可那不代表他事后对邓布利多没有怨气。
　　“如果你指的是三年前的事情，”邓布利多板起了脸，“你可以不赞成，但我认为哈利和他的伙伴们的所作所为值得那些分数。那么你告诉我，德拉科·马尔福又做了什么事情值得你对他做的错事视而不见？因为他叫格兰杰小姐泥巴种？”
　　斯内普的脸色因为那个词瞬间变得惨白。
　　可显然邓布利多今天并不打算照顾他的情绪，他甚至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西弗勒斯，我倚重你，可那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现在的斯莱特林需要的不是一个只会在学院分上护着他们的院长。你这不是在爱护他们，而是把他们推向其他同学的对立面。我知道，这话你不爱听，我说了这么多年你从没有哪次真的把这话放在了心里。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若你还是坚持认为自己做不到，那我真的会考虑把林恩提上来代替你做院长。”
　　斯内普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那个布鲁斯究竟和邓布利多说了什么？竟让邓布利多一下子变得这么强硬？！
　　他就知道，和波特混在一起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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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恩是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告的这一状，她已经彻彻底底上了斯内普的黑名单，名次大概仅次于哈利之下。她现在的注意力，都被丽塔·斯基特那个想象力“丰富”的女人转移走了。

　　“我没哭！谁特么哭了！这女人和我有仇吗？她怎么能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林恩的办公室里，哈利愤恨地把报纸摔在地上使劲儿踩吧踩吧，那上面用了整整四个版面对他的个人生活进行了添油加醋的描绘，看得哈利真想吐血，恨不得把所有报纸都买回来一把火全烧了。
　　“哦，我想她和你没仇，她只是热爱一切博人眼球的东西，从来不在乎她的‘艺术加工’会给当事人带来怎样的麻烦。”林恩想起了十几年前她那篇给西里斯带来巨大/麻烦的报道，表情阴郁地说，“这是她的老毛病了，你应该庆幸的是，至少她现在写的东西还没离谱到把你送进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哈利立刻瞪大了眼睛。于是林恩把丽塔当年发表的那篇《布莱克家的格兰芬多：哪一边的叛徒？》（注2）的内容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给哈利讲了一遍，然后哈利顿时觉得，斯基特对他好像确实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可这种心里安慰并不能阻挡同学们，尤其是斯莱特林学生对他的冷嘲热讽。尤其这回，他还连累了赫敏，因为丽塔在报纸上说赫敏是他的女朋友。马尔福那帮斯莱特林成天拿这个讽刺赫敏。
　　“你关了马尔福的禁闭，你罚他做什么了？”哈利问，似乎想从马尔福也在倒霉这件事上找点儿平衡。
　　“我没让他到我这儿来，而是把他交给了费尔奇。费尔奇罚了他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林恩一边给斯莱特林的一个叫格林的学生的魔法史作业批了一个“O(优秀)”，一边不是心思地回答。
　　“哦，那真是可惜。斯内普罚我们腌了两个小时的老鼠脑袋。唉，我本来还指望那两个小时能和罗恩和好，结果斯基特那篇愚蠢的报道一出来，罗恩似乎更加坚信我是一个喜欢出头露面、炫耀自己的人。”哈利郁闷地说。
　　“你和罗恩还没和好？这都已经半个月了吧。我之前看你们在斯内普那儿为赫敏讨公道的时候那么同仇敌忾，还以为你们已经和好了呢。”
　　“哦，没有。”哈利干巴巴地说。
　　“那么，需要我帮忙吗？”林恩问。
　　“不……不用了，我自己会解决的。”哈利连忙摆手，和朋友闹别扭这种事还要大人帮着解决，哈利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然后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不是说有和第一个项目相关的消息才叫我过来的吗？究竟是什么？”
　　“哦，是啊，光顾着生那个记者的气了，差点儿忘了正事儿。”林恩放下手中的羽毛笔，郑重地看向哈利说，“哈利……我怀疑，第一个项目是火龙。”
　　“火龙？！”哈利惊呼了一声。
　　“是啊，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在英国的魔法交通司工作，他昨天告诉我，罗马尼亚那边儿近期要往霍格沃茨运四条火龙，请他们协助。这个时间点，又是四条，除了是为勇士准备的，恐怕也没什么别的可能了。”
　　哈利的脸色有点儿发白：“他们总不会是想要我们和火龙决斗吧？”
　　“这个我还没打听到，不过决斗应该不大可能。就连最优秀的驯龙师都不敢说能在与火龙的决斗中全身而退。我昨天又查了一遍以前的比赛内容，和火龙相关的只有16世纪的那一场。当时的要求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弄晕火龙。前两个勇士都没能成功就重伤退场，最后一个出场的勇士倒是讨巧，他擅长魔药，于是现场熬了一大锅安眠剂，把它们装进几只山羊的胆囊，假装喂食地扔进了火龙的嘴里，然后火龙整整昏迷了大半天。虽然他熬制魔药就用了半天，远超规定的一个小时，但由于他是唯一一个成功了的选手，还是获得了最高分。”
　　“所以，我现在要学习熬制安眠剂？”哈利问。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你花时间学这个。能让火龙睡着的安眠剂很复杂，正常来说要到七年级高级魔药才会学到。你妈妈第一次成功熬制花了大半天，练习了十天后，最快的速度是三个小时。我则花了整整一个月才在她的指导下达到了这个水平。莉莉当年魔药的N.E.W.Ts成绩是优秀，我的则是良好。”
　　哈利的嘴再次摆成了“O”形，他现在学习的魔药，哪怕是第一次熬制，也还没有复杂到需要用两个小时以上的。
　　林恩翻出一本从图书馆里借来的魔药书，翻到了“活地狱汤剂”那一页递给哈利，然后接着说：“之前光顾着训练你的魔咒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的魔药水平究竟如何。活地狱汤剂（注3）是六年级要学习的，难度也不小，但比火龙安眠剂要简单一些，也是熬制火龙安眠剂的基础。这样吧，你今晚的魔咒练习先停一下，过来跟我学这个。如果你能在两个小时之内熬制成功，那么在十天之内速成火龙安眠剂倒还不是没有可能。”
　　哈利哀嚎了一声：“林恩，那是不可能的，我魔药成绩……在班上顶多算是个中等。斯内普要是看到我现场熬魔药，估计会笑掉大牙的。我们不能直接买一瓶，到时候用飞来咒招来吗？”
　　林恩叹了一声：“当然不行，这种魔药必须现场熬制，熬制完不马上喂给火龙的话，超过二十分钟就会失效。我也知道这法子不太靠谱，魔药本就不是你的强项，可总不能试都不试。今晚先看看情况再说吧。你先回去和赫敏商量商量其它对付火龙的办法，我现在要去霍格莫德买些熬制活地狱汤剂的材料，你晚上八点再过来找我。赫敏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学。”
　　“好的。”哈利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这一晚上的练习比林恩预想中的要好得多得多。根据以前哈利的魔药成绩推算，她本来估计他能在两个小时内完成熬制的一小半就已经很不错了，而最后的结果是，哈利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就成功把“活地狱汤剂”熬制了出来，而赫敏的表现更令她惊喜，她竟然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林恩把赫敏好一顿夸赞，令赫敏大受鼓舞，哈利则有些闷闷不乐。
　　“别那么沮丧，”林恩安慰道，“你这水平已经比一些六年级学生强了。”
　　“可是还达不到十天之内速成火龙安眠剂的程度，不是吗？”
　　“这也说不定，一般来说母龙的攻击力强，但抗药性弱，以你今天的表现，比赛之前熬出能让母火龙昏睡个一两分钟的安眠剂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这总比16世纪的那个朝着火龙施昏迷咒，结果没等成功就被火龙喷出的火点着了屁股的可怜家伙要强。”林恩试着给哈利鼓劲儿。
　　赫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有些羞窘得挠了挠头说：“其实，我觉得这次的题目应该不会是弄晕火龙，我看过林恩你之前总结的历届比赛内容，不记得有哪两次题目是完全相同的。”
　　“这个我也有想过，所以哈利你还要学习其它和对付火龙有关的咒语，比如说熄火咒和眼疾咒。火龙的抗魔能力很强，只有眼部相对薄弱。”
　　“熄火咒我之前有练习过，眼疾咒没有，我不记得那小本子上有这个咒语。”哈利老实地回答。
　　“眼疾咒并不难，只是很偏门，本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抗魔力高的大型动物的……当年，有一些食死徒拿这个咒语来残害麻瓜。麻瓜们遇到了是必瞎无疑，即使是巫师，若是被施了眼疾咒又得不到即时救治，也会永远失明。”林恩想起了当年在食死徒地牢里有一个和她关在一起的女人，就是这样失去了她的眼睛，表情便显得不怎么好看。
　　听了林恩的话，哈利也对这个咒语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了。
　　但林恩没有忘记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我说了眼疾咒不难，但要在火龙攻击范围外瞄准那么小的一只眼睛也不容易，所以这个咒语更多地是要考验你的瞄准能力，这点我就非常不在行，没办法帮你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多加练习了。另外熄火咒也要加强，要练到瞬间扑灭火龙喷出的火一点儿也不简单。”
　　哈利压力山大地点了点头。他本来以为，知道了比赛内容，他会轻松一些，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不过压力大之余，他也感到无比的庆幸。想想看吧，他现在好歹是提前了十几天知道比赛中要对付的是什么，要是直接在比赛当天看到火龙，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想到如果没有林恩，他十有八/九会遭遇到那种人间悲剧，他点头点地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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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在《斯内普自述》第9章《交锋》中，秋·穿越修真者·张曾因为邓布利多格兰芬多的加分而暴走，详见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375461&chapterid=9

　　注2：《布莱克家的格兰芬多：哪一边的叛徒？》，上部第81章《谁是叛徒》的内容，详见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470172&chapterid=84

　　注3：原著中“活地狱汤剂”是六年级第一堂魔药课的内容，当时斯拉格霍恩给了他们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哈利是唯一一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学生，当然，是在“混血王子”的帮助下。
　　火龙安眠剂是我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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