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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衬衫和相机
艾文来了兴致,桃花眼潋滟含情,“小小年纪这么好的身手,大嫂,你果然不错,我叫艾文。”
她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问走过来的林教,“什么时候开始拍戏?”
艾文皱眉,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压迫在她面前,“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她瞟了他一眼,转身看到导演,有些不好意思,“吴导。”
“你是豆豆的朋友,上次又救了她,不用这么生疏,叫我一声叔叔吧。”吴导笑眯眯地称赞,“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打。”
秦姝琦微有些局促,致歉,“给吴叔叔添乱了。”
他摆摆手,“既然你们磨合过了,要不直接来打?”然后问了林教。
林教直接不指导了,只吩咐两人务必要配合镜头。
两人又打了一遍,中间动作缓慢了一些,会有停顿给镜头,空中打斗要吊威亚,两人配合的太精彩了,吴导喜不自胜,林教更是赞不绝口,艾文也对她刮目相看。
拍完戏,她默默地回了学校,被踢到的小腿有些疼,金豆豆看到她身上的伤,心疼的不行。
两人去了依兰家里。
依兰穿着白色的雪纺长裙,脸上多了几分颓伤与黯然,金豆豆使出全身力气逗她,她也提不起兴趣来。
“你男朋友到底是谁?我都不知道,不是S市的?”金豆豆抓着她的胳膊,“不要就不要,干嘛要死要活的,伤心几天也就行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依兰喝着白葡萄酒,沉默不语,她优雅的姿态像是一幅画,娇娆的面上带着红霞,挑眉看向秦姝琦,“我失恋了不高兴,你又怎么了?”
秦姝琦摇头,“我没事啊。”
“别骗我,来,把伤心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依兰媚的勾了勾手指。
秦姝琦嗤一笑,“真没事。”
依兰放下酒杯,问道,“是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月末做手术,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那太好了!”依兰眼睛里有了喜色,“为了这个好消息,我们去庆祝一下!”
“庆祝庆祝,我也要去!”
“不去,我可不想再惹麻烦。”秦姝琦没好气地看了两人一眼。
两人讪讪的,依兰神秘一笑,“穆老大是不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没想到我们的小奶猫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这么大手笔。你们和好没有?”
豆豆咯咯笑,秦姝琦静默地摇着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模样娴雅安静,很唯美的一幅画面。
依兰坐过去,挨着她问,“吵架了?”
“结束了!”秦姝琦咬唇恨恨地说。
“结束了?”金豆豆猛地做她旁边,急问,“什么意思?他甩了你?还是只是玩玩儿?”
依兰眸子阖着,抱着她,安慰,“你还有我们。”
豆豆也不说那些了,也抱着她无声地给她安慰。
秦姝琦受不了,噗嗤一声笑了,两人见她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气的挠她,“还不从实招来!”
秦姝琦笑的气喘吁吁,倒在沙发上,语气有些黯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嘛,我讨厌他,讨厌他,哼!”
“你说你到底别扭什么呢,人不在你身边,你倒是想念,一在你身边你就折腾人家。”依兰狐疑的望着她,戏谑的问,“他有没有……吃掉你。”
金豆豆也看向她。
秦姝琦蹙眉看向两人,那眼神把她们给嫌弃的。
“还没有?”两人惊呆了,穆老大,□□头头!这么君子??她们眼神在她身上瞄来瞄去,依兰说,“难道他不喜欢清纯妹子,喜欢我这样的?”
金豆豆捧着小脸,“也许是我这样的呢?”
两人嫌弃的咦了一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金豆豆气的挠两人的痒痒,“老娘既妩媚又清纯,居然敢嫌弃老娘。”
“你确定要穆老大那样的?”依兰反问。
“如果忽略他的脸的话。”金豆豆道。
依兰顿时喷笑,依兰开车把两人带到了一处度假村。
“来这儿做什么。”金豆豆关了车门,“你约了人吧?”
秦姝琦蔫耷耷的,这回又是去见谁?依兰笑的神秘,“走吧。”
秦姝琦扫了眼远处的小桥阁楼,烟丝翠柳,摇头,无精打采,“我不想去。”
依兰非要拉着她去,秦姝琦兴致缺缺,“真的不想去,依兰,我想一个人走走。”
依兰气的拧她一下,秦姝琦捏了捏她的脸,“我烦,求你了。”
对上她哀哀的眼睛,依兰每次都勉强不来,“好吧,你去走走,有事给我打电话。”
秦姝琦浅笑,“好。”
“我要吃你做的饭。”依兰提条件。
“随传随到。”秦姝琦挑眉。
“我也要!”
“你就是个搅屎棍儿!”依兰拉着金豆豆走了。
秦姝琦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浓荫滴翠,花茂果盛、鸟语蛙鸣处处可闻。临水处坐立着一座古典水榭,水榭不远处有一座阁楼,廊桥曲回,对面是大片碧波粼粼的湖,湖上有成群的白天鹅,绿头野鸭,湖两岸是密密丛丛的树林,修剪的整整齐齐。
湖中央还有一大片芦苇荡。
岸上的树林深处有星星点点的竹屋,小路上铺了古朴的红色地砖小道两旁或竹屋或树林,阴翳蓊郁。
她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看到一道小木桥,悄然一笑,坐在了小桥上,脱了鞋,光洁的小脚丫踩着底下的水玩儿。
她身上的长裙悬在江面上荡啊荡,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背后,乖巧恬静。
听到几声快门声,立刻警惕地转头,看到一个人在拍照。
那人见到她,冲了过来,她吓了一跳,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那男惊愕,赶忙趴在两边的草丛里伸手给她,“快抓住我的手!快点儿!”
秦姝琦在凉飕飕的河水里扑腾了几下,拉着他的手爬上岸,裙子大部分都湿透了,鞋子刚刚被她带到河里被水冲跑了,她里面的小内、裤都可以看到。
她瘪瘪嘴,心里堵的直掉眼泪。
“你,你没事吧?”那男孩儿歉疚的看着她。
秦姝琦眼泪挂在脸上,起身抢走他的相机,给了他脸上一拳,把他打的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儿,她扯掉他身上的格子衬衫,朝他屁股上一脚。
“啊——啊啊!”
男孩儿趴在了水里,扑腾了好几下,灌了几大口生态水。
秦姝琦穿上他的衬衫,拿过他的相机,走了 。
“喂,你做什么!站住!站住!”
薄薄的裙子贴在腿上,腿都可以看见,她索性撕了长裙摆,撕到和格子衬衫差不多齐,露出细长光洁的双腿。
蓝白相间,倒是清爽无比。
鞋子不见了,只能光着脚走了。她捋了捋湿发,拿着相机,边走边拍照,很快忘了刚才的不快。
去了云水居,陆云帆一身水,狼狈地提着湿淋淋的裤子,“哥!”
云水居的几人转过头来看他,看到一只落汤鸡,齐齐挑眉,陆云征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陆云帆气的大吐苦水,走到那一桌,往凳子上一坐,“今天遇到个漂亮姑娘,拍了个照,结果是个母夜叉!”
几人纷纷大笑,“恐龙妹?”
陆云帆立刻道,“长得是很好看,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哪个明星。但是太气人了!我拍了几张照片,跑过去想和她打个招呼,结果她看到我帅气的外表不但不惊艳,反而掉进了水里,我把她拉上来后,她给了我一拳,扒了我的衣服,一脚把我踹到了水里,然后穿上我的衬衫拿着我的相机跑了!”
萧泽和华霈民喷饭,这是哪儿来的奇葩。
“都别笑了行不行。”陆云帆哀哀叫道。
陆云征戏谑不已:“还不赶快去换衣服!”
陆云帆气的起身,窗外走廊里,走来三个姑娘,金豆豆在那儿欢快的叫嚷,“早让你跟我们一起,你非要自己去玩儿,现在好了吧?我都以为你去了趟澡堂才回来!”
“清纯的诱惑,今年最流行撕裂风!你懂什么!”依兰笑的妖娆无比。
“衬衫哪儿来的,是男士的吧?”金豆豆问。
秦姝琦没听见她们的话,拿着相机到处拍照,拍的不亦乐乎。
“我打电话叫人给你送衣服过来,很快就到,我们边吃边等好了。”依兰说。
“不行啊,这像什么样子?有碍观瞻。”秦姝琦眨着卷长的睫毛,拍了几张好片,立马跑远了。
依兰喊她,最后只好跟上,等换了身衣服,三人才慢悠悠的进来。
三人坐到了窗边儿,窗外风徐徐吹来,很凉快,秦姝琦有些受凉了,依兰给她点了一杯热牛奶。秦姝琦喝的嘴巴全是奶渍,依兰抽纸给她擦了擦,“到底怎么回事?”依兰理了理她的湿发,点了三份儿牛排。
“脑残装鬼吓人。”
“这相机哪来儿的?”金豆豆拿过相机,眼睛一亮,不错的相机!看了眼里面的照片,“诶,他偷拍你!不会是你的爱慕者吧。”
“接着说,接着说。”依兰说。
秦姝琦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眨着清澈的眼睛,喝了口牛奶,“赏了他一脚,顺便把相机也带走了。”
“你也太暴力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哎哎,你瞧人家把你拍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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