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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睡着邪恶一把
她强势的揉捏着他脚底板,他嗯嗯地直叫。他们同住在这里的时日也是亲密无间的,走路他抱着,吃饭他给喂。
十分钟后,粥温了,她洗了手,把人摇醒,“穆晋城……穆晋城,起来吃饭……”
他微睁开眼睛,蹙了蹙眉又闭上。她把人扯起来,让他靠在她怀里,捏着他的鼻子,“起来吃早饭!不许再懒床,快点吃早饭!”
他清醒了许多,疲累的看了眼窗户外面,“还早。”
“不早了,外面太阳都升起来了。”
“天还是黑的……”
“窗帘挡住了,快起来吃饭,吃完饭去上学,迟到了小心老师骂你。”
“妈……”
“……”她一愣,嘴角勾起一抹笑,“快点,要迟到了,穆晋城!再不起来以后都不要上学了!”
他睁开眼睛,盯着她,他黑亮的眸子没有一丝迷茫,反而深邃无比,她顿时手足无措,窘迫地无以复加,他不会根本就没醉吧?她嘿嘿干笑,端过粥,“你,吃点粥……”
他接过碗,呼噜呼噜喝完了,舔了舔唇,似乎意犹未尽,她水汪汪的眼睛纯真无邪的看着他,很认真的跟一个醉鬼解释,“晚上不能吃太多,伤胃。”
她拿过碗,他盯了她一会儿,躺下,睡了过去,她看了他半晌,听到他稳定的鼻息声,疑惑不已,刚才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真醉了?
她瞄了几眼,给他盖上被子,把垃圾桶里的秽物收拾到了卫生间。
她坐在小客厅,有些忐忑不安,刚刚他不会是装的吧?
她一想到这个答案鼓鼓嘴,真是奸诈无比!
她进了卧室,睡在他旁边,掀开被子看到他裤子还没脱,忽然想到有一次摸到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晶亮莹烁的眸子忽闪了几下,凑到他耳边,“穆晋城,穆晋城——穆晋城——”她声音绵长低软,“穆晋城,我要玩儿那个东西,你给我玩儿好不好,穆晋城,穆晋城,穆晋城!”
醉鬼无动于衷,秦姝琦推了推他,她小声地在他耳边道:“我问过你了,你没有说不哦,那我看看喽?”
嘿嘿,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奸笑一声,跨坐在他身上,口中哼着轻快地小调儿,拍了拍他光洁紧实的肌肉,伸出十指按在了他的胸肌上,一抓再抓,嗯嗯,很有肉感。
穆晋城嗯哝一声,眼皮动了动,秦姝琦解开他的皮带,爬起来跳下床,走到床尾,双手拉住他的裤腿,立刻要拔下他的裤子,穆晋城立刻睁开眼睛,拽着裤腰。
秦姝琦惊讶的瞪大眼睛,他一把把她捞到了怀里,翻身压下,一捞被子把两人罩在被子里,他粗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秦姝琦嘟唇,“你没睡着!骗子,你刚刚都是装的!”
“我没装!”他声音还带着酒醉的暗哑,“你刚刚在做什么?”
秦姝琦虽然有些些心虚,但是的无辜的睁着纯净无暇的眸子,舔了舔唇瓣,天真地说,“穿着裤子睡觉很不舒服啊。”
她朝他粲然一笑,甜美清纯,翻身压在他身上,然后把被子扯出来往身上一披,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身下的穆晋城,“穆晋城,我要玩儿。”
“玩什么?!快睡觉去!”穆晋城要把她弄下来,她压着他的肩死活不肯下来,屁股一蹲一蹲地在他身上扭动,“我要玩儿,我要玩儿这个!”说着把手伸向他那里。
穆晋城吓得立刻把她的手反剪在后面,翻身把人压下,面皮红透,耳尖滴血,头埋在她颈窝里,声音低沉暗哑,“快睡觉,再别胡闹了,我的祖宗。”
他语气里的无奈让她心里一漾。
“我睡不着!”她任性的说,“我要玩儿,你给玩一下,我想看。”
他粗声吼道,“闭嘴,以后不许说这些!”
她被吼的一缩脖子,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穆晋城微微一叹,酒都醒了,揉揉她的脑袋,“不能随便,咳咳,看,以后不许在说这话了。”
她想做什么不行,她还不信不能玩这个,他越是不让,她越是好奇。眼睛里面分明有几分狡黠的光。
穆晋城立刻斥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这么跟别的男人说话,或者,或者看他们的,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你。”
他表情沉肃严峻,紧抿的唇瓣有冷肃的弧光,映在床头灯下,他面孔柔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让她有些懦懦的,“我只看你的,好不好?”
她滢澈的眸子看着他,似乎在征询他的同意,又似乎在对他承诺。
他脸上一烧,埋头压下,“唔。”
秦姝琦叫道,“压死了,你好重,快起来!”
穆晋城立刻翻身下来,她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仰头,小巧精致的面孔布满盈盈的笑意,“你什么时候给我看?”
她纯真无害的笑容不沾染一丝一毫的杂质,对着这张脸,他时常有种不敢亵渎的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把人捞在胸前,死死的压着她的脑袋,“你快给我睡觉!”
“我睡不着嘛~”
她的脸被他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她的柔弱的呼吸打在她的胸膛上,让他全身发软,血气上涌。她动了动脑袋,脸摩擦到一个小突起,好奇地瞅着,张口将它含住。
那块儿突起立刻坚硬如石子,穆晋城撕了抽了口气,一下拨开她的肩膀,上面还有濡湿的口津,他压抑着浴火和怒火,额头上青筋起起伏伏,“秦姝琦,你在做什么?!”
她也坐起来,不知道怎么了,好奇地看着他。他把人扯过来,开始打她屁屁,拍了两三下,感觉手下到挺翘柔软的臀儿,他住了手。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对她了,这简直是他的天魔星!
她转头望着他,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像是看到一只正看着主人的奶猫儿,特别无害。
他想摧毁这种一点都不设防的童贞,让她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猛地将她翻过身,粗暴的压在他身下,吻密密的落在她脸上,下巴上,然后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狂吻,他灼热的呼吸,和微刺的胡茬让她咯咯咯笑出了声。
他喘着粗气,挫败的起身,她根本不知道他动了情,此时的他是一个成熟而危险的男人,正在对身为女人的她做着男女会做的事情。
然而她没有这种意识,坦然不惧,还保持着孩童的天真烂漫。
他下床气呼呼的提着裤子去了浴室。
秦姝琦不明所以,嘟了嘟嘴,在床上呆了一会儿,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她光着脚跳下床,找到了绣线,翻出他以前叫她缝的那些衣物,细细密密的缝了起来。他的衬衫多是白色的,她用了白色,银色,银紫色,银蓝色的线,一般绣成微小的喜鹊,四叶草,字体,梅花,云纹,绿叶等样子。
她喜欢侍弄这些东西,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她偎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吊灯,明晃晃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闭了闭眼睛,抓抓头发继续飞针走线。
穆晋城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洒满了衣服,她正一针一针地缝着他的衣服,神态专注宁静,和刚才执拗调皮的孩子气完全不一样,娴静祥和,让他眼睛一热,脚步都清了。
沙发一软,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坐在了她身边,看着她飞快地缝好一片榆叶,在旁边绣了琦字。
他躺在床上,酒精在作祟。
他闭了会儿眼睛,轻声的问,“姝琦。”
“嗯。”她懒懒的应了一声,心神都在刺绣上。
他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是最终终究没有说。
等弄好手里的东西,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看了眼身边的穆晋城,把人摇醒,“去房间睡觉。”
穆晋城拖着沉重的步子,整个人摇摇晃晃,秦姝琦跟在后面。她关了大灯和床头灯,抱着他的腰,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监视的人都静默无语,前面那会儿差点笑疯了,到现在还笑的两肋疼。老大和那个奇葩姑娘居然是这么相处的,完全处于下风吗。想到老大的怒火,他们顿时举得身上的骨头传来错位的疼,不过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东西,真是不枉此生了。
萧泽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哼了一声,心说,这是应该的!算她识相,知道对老大好。
不过为毛心里软乎乎的,还有点嫉妒!
老大真是好命!华霈民抹了把脸,“老子也要找个女人!”
穆晋城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窗外的阳光照进窗内,有些刺眼。
他揉了揉眉心,床上的人不在了,他有一瞬间的怒气,但是看到地上的鞋还在,怒火瞬间被浇灭。
他朝楼下看了一眼,看到厨房里的人影,心里彻底松了口气。他站在楼梯边儿,抽了一支雪茄,烟雾从嘴里徐徐吐出。
他有些烦躁,又有些期待。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希望这样的日子一直停留下来,但他一种预感,他留不住这个女人。有些事情他不敢问她,就像她即使知道他怀疑但从不对他讲,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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