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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
从那件事之后,年变得莫名的焦躁了很多,总在柏川的门口踱来踱去,柏川出来的时候就会对着柏川嘴里支支吾吾的发出奇怪的声音。“你,我我”
柏川没有听出来年口里那不标准就不连贯的话语是人语,他不知道那天之后年就非常勤快的跑去和角端学人语,但是学一门外语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长久的发音习惯天差地别,即使年其实是半人。
此外,那天之后柏川常常莫名奇妙的被年壁咚,然后听他嘴里奇怪的发音。
当然这些不是年最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是,年会突然跑到柏川的房间,抓着他的肩,起初柏川没有在意,但他无意识的低了下头才发现。
“卧槽,你胸前的两座山峰是怎么回事?”柏川才发现年是在他面前女体化,但是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啊,不是只要有胸就可以的啊,你倒是娇弱一点啊,这货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究竟想干嘛啊。招谁惹谁了要这么来恶心人。
“靠,你倒是给老子变回来啊混蛋。”柏川第一次出离了愤怒。
倒是年被骂的一脸无辜,后来还坚持不懈的来尝试过几次,都得到柏川同样的反应---脸色比被屎噎到还难看。
楼下有争吵的声音,年和柏川走出屋内,往楼下望去,是好久没来绝尘驿馆的鬼和穷奇,一边是傲娇加炸了毛的长右。
柏川仔细打量了那天睡迷糊时没有看清的鬼,一头像干涸的血一样的毛发,破旧的长衫,长长的袖子里缩着的那只手不停的磨蹭着衣服,不论是衣着还是动作习惯都有些熟悉。
而楼下的争执点好像是因为一把古琴,那古琴正是林潇亭里的那把囚牛之琴,鬼把琴背来要长右弹,这一点却莫名的激怒了长右,毕竟林潇亭里已经因这把琴恼羞成怒了一回,这次的,分明像是鬼的有意羞辱。
而鬼还是一脸不自知的兴奋加愉悦。
突然囚牛琴自发的发出声响,那曲子就是柏川昏迷时醒来听到的那首。
空气里飘着一个个的气泡,然后每一个气泡碎裂柏川都可以听到那气泡里断裂的对话。
“他们说我和老师是相生相克的,如果继续留下来老师会越来越虚弱的。”
“你一直觉得你是被给予的那一个,但其实我才是贪婪的想要获得的那一个,需要和被需要谁又能说的清呢?”
“不管我的话,老师也不会惹上他们,不要管我就好。”
“如果你对我觉得愧疚,那就完整的听我谈完一曲不要睡着。”
“反正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罢了,得到珍贵的宝物就会害怕失去,在无法离开之前离开应该是最好的吧,反正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人。”
“不是我变弱,而是你在变强。”
“害怕重逢,过的不好怕被你撞见时你会心疼,过的好却又像无形间对你在中伤和炫耀。”
“你得到了对你来说珍贵的东西了吗?在离开我之后。”
“对我来说珍贵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自由,而是不自由,被约束,被管教,至少感觉还有可归之处。”
“我能给你的本就不多,总想再给你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只剩贫穷和匮乏,我不过是用私心把你留在我身边罢了。”
“曾经最厌烦的这首曲子,离开后才发现那琴音叫怀念,一遍遍的听,才听出了里面的感激不尽,听出了里面的好生想念。”
“回家吧。”
柏川终于看清那在一片雾茫茫里回过头向他伸出手的老师的脸,看着那脸和脑海里越发清晰的记忆,才懂得什么叫如沐春风。
光一直都在,也许只是在云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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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 =没错故事就是这样缩水了,靠对话脑补出一个师徒基情满满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