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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她看到他走来,喜悦与激动让她的眼睛熠熠生辉。
当他注视她,她所有平日的谨慎与伪装都褪去了!他感到此时正看着他的不再是女孩美丽的海蓝色大眼睛。她的灵魂,赤裸的、纯粹的、蕴藏着世上所有温柔和美丽的罪孽的疯狂的灵魂,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暴露在他面前!
疯狂!Folie(法语名词疯狂)!这个词在卢西安心中激荡着。多么绝妙的一个词!当一个人同时具备了美与疯狂两种特质,即使她再没有什么别的美妙的才能,她也已经是最为可爱的了!
她看待其他人都像是一出剧中的人物;她对待其他所有人都像是在表演她为自己预设的一个角色。只有他!她把自己所有生命的激情奉献给他,就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
只为他绽放的激情之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卢西安惊讶而又满足。
难道还有比使一个人为自己疯狂更令人愉悦的事情吗?他可以完全的主宰她!引导她!影响她!对她任意妄为!他一向乐衷于此,尽管他明白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对这因忠诚与无私而变得缺乏个性与创造力的感情厌倦,但这并不影响他总是在开始时乐在其中并试图在其中为自己创造新的情感与体验。
然而,他突然意识到,她疯狂的痴迷的对象是汤姆•里德尓,而不是他卢西安•卡尔。这让他对他现在这新奇又可怕的处境的厌恶之情又涌现上来了。
女孩沉浸在她自己的激动中,没有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
她迅速在周围施下隔音咒,微微颤抖到手指无意识中将袖口攥得变了形。
“你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对吗?——我是说,里德尔学长,我是说,我知道桃金娘的死——不,别担心,你知道我是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帮助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早上当我发现尸体时,周围空无一人!我感到如此幸运!我觉得我终于可以接触你,以一个对你有帮助的人的形式!你已经如此聪明,根据现场没有一个人会想到你,所有线索都指向了海格的蜘蛛!我根据现场细心编造了一份证词然后才开始尖叫…我还帮你想好了好几个能直接让海格被定罪而不让任何人包括邓不利多怀疑你的方法!我来找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我可以对你很有用!”
卢西安近乎温柔地看着女孩,她絮絮叨叨,语无伦次,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说的事是怎样的可怕与罪恶,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又想到Allen了,他曾以为他为自己疯狂,他把他带进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充满新诗学,爵士乐和迷幻剂的似乎万物都有新的样貌和色彩的没有规则的狂乱而自由的世界!他可以是他的缪丝!是他灵感的来源!可以他没有为他疯狂,也许他为新世界疯狂,但是他没有为他疯狂。而那又算什么新世界呢。
他不去想Allen了。此时女孩的秘密更吸引他。
没错,她一定有一个秘密——既然她说根据现场没有一个人会联想到汤姆•里德尔,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又是怎么知道海格偷偷养了蜘蛛的呢?汤姆自己都是由于经常性的夜游才偶然发现的,而她只是一个刚入学的一年级生罢了!还有,他自己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汤姆打算把这件事嫁祸给海格——记忆大概是因为灵魂分裂的缘故在桃金娘死后便十分模糊了,而她又是凭什么这样确信呢?他才不相信她是推理出来的!他想要知道她的秘密。他确信只要他问她一定会告诉他。
“我相信你。”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走近她,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感受到她小小身躯的颤抖。“但是,”他接着说,“你有一个秘密,对吗?关于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秘密,还有关于你对我的感情的秘密。”
女孩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但是,就如他所想的,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更无法欺骗他。
“这件事可能奇妙得无法用任何道理解释,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世界上最没有可能欺骗你的人!事实上,我是从60多年后的另一个世界穿越到这里的,或者说我有在60多年后的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在那里,这个世界发生的事,主要是五十多年后这个世界发生的事,都在一本奇幻小说中被写了出来,而你是书中的大反派!我就因这书上的些许文字,还是大部分不那么好的文字,爱上了你!我想我是因对你的爱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你!为了用我所有对未来的了解,用我所有的能力,帮助你,让你实现你的梦想!而我只要能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
卢西安垂下眼睑,思索着,内心却远不像表面这样平静。他没想到女孩的秘密竟和他的如此相似,甚至比他的还要荒谬地进入了一本书中的世界!他对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不能与她分享的亲切感。
他重新直视着她,她不安得就像要接受审判。
“我相信你。”他再次说,握住她的手。“我也相信你的计划。向我证明你的能力吧。”
“为着你的计划,我赋予你对我的暂时支配权。”他诙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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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有点不想写下去了,好忙…但是还有好多想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