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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糖吃
最后散场的时候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秦亦瑾回去上课了，鹿青渝出去浪了，薛年柯也去上课了，简玉城被导师喊去做苦力去了。
大家约定下午三点门口见，就连简玉城都想去萌鹿长长见识，顺便去找找方时越。
当然方时越并不是萌鹿的人，简玉城只是想看完之后再联系他。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往萌鹿出发，尤其是鹿青渝，居然开了一辆商务车来接人，实在是财大气粗。
萌鹿的位置是属于商业区的高档位置，楼层挺高，占据了一整栋楼。
大家在门口大厅的时候就开始惊叹，因为挂着艺人的巨幅海报实在是太漂亮了。
著名实力派大花姚蔓，拍摄的海报凹凸有致，看上去就像在走秀，更不要谈帅气的颜晨星，娇媚的方湘湘，还有其他各种风格的有所成绩的艺人们。
秦亦瑾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萌鹿，这才发现萌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一路走过来，最起码遇到三批艺人了，看上去都挺眼熟，有的还是最近一直挂在微博上很有热度的新人。
鹿青渝一路走着，到了什么部门一路给大家介绍，他虽然自己吊儿郎当的，但是在自己的事业方面，还是非常用功的。否则公司也不会开这么大了。
“虽然我们萌鹿是以投资制作影视剧为主，但是现在也兼做艺人经纪方面，最近刚从对家挖了一批人过来，还有练习生也正在培养，以后这批人可以正好对接，大家以后会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他们的面孔了。”
萌鹿有整个鹿家撑腰，所以并不担心资金方面的问题，最关键的是项目投资的问题，什么项目会扑，什么项目会大赚，给艺人接什么通告，接什么角色，重要艺人各方面的把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要鹿青渝亲自去过问，他现在正准备培养几个得力干将帮帮他的忙，不然年纪轻轻的，他快要掉头发了。
他们进了练习室，见到了那批正在培训当中的练习生。
一大群俊俏时髦的男孩子，正在训练跳一支动感的舞蹈。
穿着清一色的制服装，看上去实在养眼极了。
“说真的，现在培训的艺人成为偶像年纪都越来越小了，现在已经是未成年的天下了，好几个团队不都才十五六嘛，但我不想让孩子这么早就开始受苦，最关键的还是在学业上，你们说是吗？”
这看法当真是很正派了，要知道现在就有很多人专门培养童星，把几岁的小孩子就拉过来训练，唱歌跳舞各种乐器，各种电视配角，一直压榨小孩子的价值，让他们成名，然后好坐收大把的钞票，丝毫不顾及这样的强度会对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而且孩子的重心应该在学习上，而不是表演和成名上。
很多家长也是被名利给熏了眼睛，稀里糊涂就把自家孩子给交了出去，有的孩子长着长着还长残了，那就会遭到无情的抛弃。
再看看萌鹿，可以说是非常有良心了。
他们逛了不少部门，看得出来工作气氛不错，尤其是有一个逗比老板的情况下，大家都没有那种被压迫阶级的感觉了。
整体看下来，秦亦瑾还是很满意的。
他不在乎说公司是不是很大，资源是不是很多，他在意的是公司里的整体氛围怎么样，员工有没有受压榨，艺人们的工作环境怎么样，大家是不是齐心一致，这些都是他关心的内容。
当然现在看起来一切都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没有夜煌那么大，也没有流风那么有底蕴和气魄，但是这个公司的确还挺不错的。
等会再考察考察各种待遇问题，如果没什么疑问的话，他会考虑签约的。
这时候他们一群人的对面来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子，踩着高跟，咔咔咔地走了过来。
“鹿总，白先生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你了，什么时候见？”
薛年柯和简玉城一点都不关心白先生还是黑先生，简玉城看到的是一间编剧研讨室，打算进去看看。
薛年柯正在和宣传部的一群女孩子聊骚，只有秦亦瑾在听到“白先生”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声。
白先生，莫非是白成蹊？
鹿青渝看了看身边的秦亦瑾，发现他目光都游移起来，顿时就笑了。
“让他俩自由行动吧，带你去见老朋友。”
秦亦瑾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点怕见白成蹊。
明明两个人之间现在什么矛盾都没有了，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陈年往事也不想去提了，明明之前所有的误会也都解释清楚了，他们甚至还拥抱了一下作为和解，但是他现在心里还是惴惴的，也不知道是在怕些什么。
心脏跳得很快，秦亦瑾都可以感受到那咚咚咚的力道了。
鹿青渝在前面走着，一边和秦亦瑾说着话，“我猜他今天肯定过来，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来，你不签夜煌，也不签成蹊自己的工作室，签到我这里来是最保险的。但如果真签了，选择剧本接通告的权利还是在你自己手里，我一定会给你配一个能干的经纪人的。”
秦亦瑾翻翻白眼，这人，尽挑好听的说，现在白成蹊来了，更不知道要说多少斤好听的话了。
两人坐专用电梯上去，很快办公室就到了。
秦亦瑾还没准备好，他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
鹿青渝看了好笑，“你在干嘛？”
“刚刚走太快了。”秦亦瑾面不改色撒着谎，他才不会说自己感到莫名其妙有点紧张，这怎么可能？
再说他俩只是几天没见，他瞎紧张个什么劲？
秦亦瑾跟着鹿青渝推开那扇大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的白成蹊。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手里正端着一杯清茶，正襟危坐，看着落地窗外面的高楼大厦。
这儿的风景正好，不愧是总裁的办公室。
位居顶楼，原木装饰，简约的设计，看上去就是总裁标配。
而这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坐在这里也是一点都不违和。
秦亦瑾看着遥遥把目光投向外面的白成蹊，他整个人安静地就如同一棵青松，在洁白的风雪之中屹立不倒。
那样清俊的身影，好似不在人间。
看淡生死，看淡了世事，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都没有欲念。
秦亦瑾莫名想到最近流行的一个词，佛系。
心里不禁有点好笑，白成蹊这人，当真是没什么追求了。没绯闻没谣言，当真可以用佛系来形容了。
似乎是听见了声音，朝外面看风景的人转过了头，看向了这边。
脸上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那一瞬间，所有的淡然全都褪去，他的整张脸立刻就鲜活起来。
白成蹊把茶杯放下，站了起来，对着鹿青渝点点头，“来了。”
然后把目光聚焦到秦亦瑾的身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秦亦瑾跟着弯了弯唇角，忍不住开口道，“好久不见。”
白成蹊的目光还缠在他的身上，好似是从头到尾把人扫描了一遍，直到看够了，才回应了秦亦瑾，“嗯，好久不见。”
明明才过了几天。
秦亦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是学校课业有点多，兴许是有点忙，虽然可以通过后援会知道白成蹊这几天的行程，但他仍然觉得是好久没见到白成蹊了。
这种感觉真怪。
秦亦瑾不知道自己这感觉对不对，但他总觉得白成蹊和他的关系和薛年柯简玉城这些人的关系是不同的。
这个人对他来说就是不同的。
这毋庸置疑。
还是鹿青渝看不得这两人痴痴缠缠的状态，忍不住开始打扰，“行了啊，你俩，要叙旧等会叙，先来谈正事。”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是前几天刚见过，有那么想对方吗？”
这真是大实话。秦亦瑾咳嗽了一声，忍不住把目光转了过去。
还是不要看这个人了，省得继续被调侃。
白成蹊也把手握成拳在唇边咳了一声，接着问道，“刚刚看了萌鹿，觉得怎么样？”
这年头影视制作公司实在是太多了，大大小小数不胜数，所以到底要挑个谁家的，这也做不得数。
白成蹊怎么能这么笃定秦亦瑾会选萌鹿呢，他也不知道。
但他对萌鹿的确还挺满意的。
最起码各方面都让他看到了舒心的地方，而且待遇什么的有白成蹊在，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秦亦瑾有些心动，他看着白成蹊那灼灼的眼神，还是笑了起来。
“很不错啊，各个部门我都去逛了，没看到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白成蹊拉着秦亦瑾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当初要不是我签在夜煌，我也想到萌鹿来的。而且除了我个人的工作室，萌鹿我也是股东，如果你签到这里来，就放十万颗心吧，青渝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这样温言耳语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受用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意孤行，而这样温柔的絮语立刻就把秦亦瑾给击倒了，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白成蹊的粉丝们会那么痴迷他了，这样的男人，有点让人心动。
秦亦瑾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想具体看看合同的情况。”
“嗯嗯，这个是应该的。”
鹿青渝甩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来，“看吧，有任何不满的可以提出来。”
秦亦瑾取过合同，慢慢翻阅。
白成蹊在旁边看着他，两个人距离是那么的近，他感到非常满足。
虽然不能把秦亦瑾签到自己手底下，但是在萌鹿这边的话，他会放心很多。
虽然之前因为各种赶通告，所以不常到萌鹿这边来，现在看来，以后必须得常来了。
秦亦瑾现在手里的合同是白成蹊亲自压着鹿青渝印出来的，公司和艺人的分成，艺人占百分之八十。这个数还是白成蹊自己提出来的，要不是看鹿青渝实在太可怜，他都想提一个百分之九十九。
合同签的是三年，其中明文规定，签约期间艺人有选择剧本的权利，有拒绝公司安排的权利。如果艺人不满意公司而另行签约其他公司的话，公司允许艺人付违约金一百元整即可解除合同。
种种优厚待遇看得秦亦瑾是瞠目结舌。
他结巴了半天，“这……这个……可以这样的吗？”
有什么不可以？
“没问题的。”白成蹊抢答，根本就不在乎鹿青渝这个正牌的总裁了。
“可是这也实在是太优厚了吧。”秦亦瑾难以想象这是鹿青渝签出来的合同，唯一的解释就是白成蹊。
白某人一定是动用了自己股东的权利吧，兴许这合同还是他亲自过目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感动到不行。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
他之前和他吵架，埋怨他这么多年都是为了什么？
秦亦瑾觉得自己前二十年活得像个智障，现在他才真正正视白成蹊这个人。
他实在是一个大好人啊。
秦亦瑾心里感慨。
“有问题吗？你带回去仔细看看吧，如果没问题，明天再考虑签不签约。”
秦亦瑾忍住内心的心潮澎湃，微笑着朝白成蹊道谢，“谢谢你成蹊。”
他很少这样直接称呼白成蹊，当年更是一声哥都没叫过，而现在，消除了矛盾的两人以这么平和的姿态面对彼此，甚至还因此道谢，这是秦亦瑾怎么也想不到的。
“你别这样。”白成蹊眉头微皱，说道，“我答应过秦叔叔和阿姨的，要照顾你，对你负责，我说到做到。”
又来了，什么对你负责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误解知道吗？
秦亦瑾张张嘴，想把这个话题给纠正，但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他咽回去了。
算了，就这样也挺好的。负责就负责吧，他喜欢这个样子的白成蹊。
“哎哎哎，要我说你俩要秀恩爱到别处秀去，我这只单身汪可受不了你们俩这样的。”
“瞎说什么，成蹊是我哥，要秀也是秀的兄弟情。”秦亦瑾开口纠正，白成蹊在一边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他。
他觉得今天的白成蹊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之前可从来没有笑过这么多的次数。冷冰冰的脸从来都不笑，还是说今天才被点了笑穴？
秦亦瑾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只觉得心里有点乱乱的。
白成蹊的笑容就像刻到了他心上一样，过不了多久就在心里冒出来，刺他一下。
“那……我要走了。”白成蹊能腾出半天时间来已经算是极致了，更何况今天晚上他还要参加活动，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具体参详合同的事情。
一些都交给秦亦瑾自己了。
白成蹊整理了一下外套，然后站了起来。
鹿青渝已经在整理自己的办公桌了，不过几天没来，灰都积了一层了。
白成蹊说要走，步子还是没迈开，他还没和鹿青渝到道别，就这么看着沙发上的秦亦瑾。
“哦，要走了吗？”秦亦瑾起身，“不然我去送送你吧。”
白成蹊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这才心情舒畅起来，“好。”
秦亦瑾起身和鹿青渝道别，他决定自己回家去研究研究合同，还可以让自家老爸给参详一下。不是说信不过鹿青渝，而是这合同实在是太优厚，他怕以后在公司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出去了，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面的鹿青渝突然叹了一口气。
“这两人，哎。”
而已经出门的两人完全不知道有个人为他们操碎了心。两个人走了下来，进了电梯。
秦亦瑾正准备去按按钮，被白成蹊也拦住了。
“等等。”
秦亦瑾困惑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很听话，让他停下，他就停下来了。
“和我说会话吧，刚刚在青渝办公室里，都没说什么。”
秦亦瑾松了一口气，好在只是说话，不是别的什么。
他脑子里一冒出这个念头，就立刻被他打住了。
什么别的，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发生好吗？他一定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
“额，那我应该说什么？”
“嗯。”白成蹊沉吟了一下，“难道不应该把你接下来的计划告诉我吗？你想接什么剧，我帮你留意着。”
秦亦瑾想到那八字还没一撇的言情剧，犹豫了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吧。”
说完立刻就后悔了，“不，还是算了，你那么忙。”
“你的事情更重要。”白成蹊按下按钮，电梯很快下行，失重的感觉让秦亦瑾有点不适，只能耐心忍耐着，不过是一点点的时间，他不在意的。
白成蹊走到他跟前，他比秦亦瑾高了不少，尤其是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就连白色的衣角都带着冲动的荷尔蒙信息，秦亦瑾被他强大的气场所压迫，只能往边缘的位置挪了挪。
“我不会再轻易对待关于你的事情。”白成蹊补充，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秦亦瑾的心脏跳动又开始不太规律了。
这人说这么奇怪的话是想干嘛。
秦亦瑾揉揉额头，好在电梯很快开了，一楼到了。
他跟着迈步出去，白成蹊开始往脸上戴墨镜，戴口罩，进行全副武装。
一只手还拉着秦亦瑾。
秦亦瑾被他的动作吓怕了，努力挣脱开来。
白成蹊皱皱眉，看着自己的手，一瞬间好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点委屈，明明之前拉着亦瑾坐沙发的时候，他都没有拒绝，这时候干嘛拒绝他拉手？
秦亦瑾倒是很在意这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人好像就特别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了。
一开始见面拉一下就松开还没什么，但是现在到了大厅，还拉着手就有点不对劲了吧。更何况是两个大男人。
不对，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堂堂影帝。
一定会被人认出来的吧。
秦亦瑾心有余悸，幸好刚刚挣脱了。
在大厅又遇上了一拨人。
为首的赫然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姚蔓，目前萌鹿咖位最大的一位大花。
一旁的白成蹊遮掩得根本看不见人脸，当然姚蔓也是看不见。
而秦亦瑾却是一点都没遮掩，又没人认识他，他现在就是想遮也没必要。
姚蔓先和白成蹊擦肩而过，这位一姐愣是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白成蹊。
当然白成蹊也没看他。但秦亦瑾不一样。
他赶紧弯了弯腰，路过的时候顺便问候一声，“姚蔓姐好！”
姚蔓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听到的时候顺便点了点头。秦亦瑾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追上前面的白成蹊，这时候就听到后面的姚蔓喊了一句。
“等一下！”
喊住的自然是秦亦瑾，但白成蹊也停了下来，站在不远处朝这边看着。
秦亦瑾心头打鼓，这位一姐是什么样的人他完全不知道，现在喊住自己该不会是要为难人吧。
最关键的是他怀里就这么大剌剌地抱着一沓合同，想想也是醉了。
秦亦瑾装作一脸懵然的样子，“姚蔓姐有什么事吗？”
姚蔓的眼神立刻就亮了，她哒哒哒几步又重新走到秦亦瑾面前。
“新人吗？”
秦亦瑾点点头，如果没啥意外的话，他就签订萌鹿了。
姚蔓看着他点头的模样，顿时就笑了。
“哎呀，真是好可爱的新人。”她站到秦亦瑾的面前，捏了捏他的脸颊，“小弟弟成年了吗，来，姐姐给你糖吃。”
姚蔓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奶糖，然后塞到了秦亦瑾的手里。还顺便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才转身离开。
“再见啦，小弟弟。”
谁是小弟弟啊，秦亦瑾忍不住想吐槽。
那边的白成蹊却轻轻笑了两声，“姚蔓还是那样，看到可爱的小孩都要给糖吃。”
“可是，我真的不是小孩啊。”秦亦瑾嘟囔着，简直是要气哭。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边的奶糖剥开，塞到嘴里去。
旁边的白成蹊看到了，莫名有些心动，奶糖一定很甜吧，他也忍不住有点想吃。
想是这么想的，他的动作也很快。他把手伸到秦亦瑾的面前，“给我一块尝尝吧，甜吗？”
姚蔓只给了两块，虽然给奶糖的行为有点莫名其妙的，但是他还是舍得把那一块给送了出去。
“好吧，给你一块。”
白成蹊很快把糖纸剥了，糖放到嘴里，果然很甜嘛。
他嘴里嚼着糖，一边看着旁边有些闷闷不乐的人，安慰道，“你不是小孩，你看我不也吃奶糖吗？”
这话说的，好像两人都是幼稚的孩子似的。当然事实上也的确有点像，分糖吃什么的这行为的确是有点幼稚。要知道成年人都很少吃糖的，要是蛀牙或者糖尿病那不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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