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中的彩虹

作者:轩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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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过天青(结局)


      冬岩回到了训练场上,他如往常一样在球场上出色地发挥精彩的球技,其他队员对于冬岩的归队都表示出热烈的欢迎,毕竟冬岩是队里的主干,一个出色的球队怎么可以缺少一个出色的球员呢?在这队里面表现最冷淡的只有火木一个,他没有像其他队员一样给予冬岩归队的欢迎。冬岩想表示友好但见到火木那排斥的模样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冬岩也就视而不见,能再获得出赛的资格他已深感万宠。教练一直以军令如山的严厉纪律训练他们,所以这次教训破天荒的出尔反尔令冬岩大为震撼和感动,除了感谢教训之外他还要感谢另外一个人。

      棉杉和小佩一下课就往外赶,她们在超市里挑了一堆杂粮后,匆忙地赶车,然后像平时一样转了两趟车拐进了村。

      家珍已经等得有点为耐烦了,火木坐在门外的石板条上一个劲地喝闷酒,剥了一地的花生壳,乱七八糟地撒在地上。他一副烦躁的样子为断地把刚剥开的壳四处乱扔,啤酒已经喝了五、六罐,被捏得扁扁的,歪歪斜斜堆在石板条上。

      棉杉和小佩一进门就被家珍凶了一顿,棉杉大为不悦,她愤愤地扔下东西就带小佩离开,被家珍喝住她。

      “今晚你们俩看门,我们出去兜一圈再回来。”

      “今天又不是轮到我们看守,我为什么要帮你看着她?”棉杉极度不满。

      “叫你看就看,少来跟我罗嗦。走,火木,我们去酒巴疯一下。”家珍拿起头盔拎上火木一起走。也不管棉杉是否要做出反对。火木把摩托车打着,“呼噜”两下喷出一股气流向前直奔。

      把棉杉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

      她抓起石板条上的干扁啤酒罐朝那怒奔而去的背影狠狠地摔过去,只听见“叭嗒”一声罐子掉在地上,滚了两下又躺在了地上。这软弱的一击丝毫发泄不了棉杉的怒火。

      外面的天转黑了,四周只听见虫鸣声远远近近地传过来,草丛里好像还有东西在乱窜乱蹦,吓得小佩直发抖,她瞅着四周静无人烟的村落死命地拖着棉杉。

      “棉杉姐,好怕,快进去吧!”

      “这破地方,鬼地方,遇上这样的人我们真的是活见鬼了。”

      “哪里的鬼?”小佩吓得直往棉杉后面躲。

      “鬼你的头拉!胆小鬼就有一个,快进去拉,看她死了没有吧!”棉杉把小佩推进屋里,她自己拿了一堆零食坐在刚才火木坐的地方气呼呼地往口里塞。

      柔柔安安静静地坐在里面,她清清楚楚地听见外面的吵闹,经过这两天与家珍的相处,她感觉到其实家珍并不是那么的坏,起码她会关心柔柔的温饱和解决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但家珍和爸爸的关系最不能让她接受,当家珍当着她的面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爸爸竟然像自己一样直称呼爸爸为爸爸,柔柔除了震惊之外,她更加同情家珍。从一些隐隐约约的词语中她知道家珍没了妈妈,现在是孤单一人,好像爸爸也不再照顾她了,柔柔想着自己还有一个完整的家,有妈妈疼爸爸爱,但是家珍就只有一个人,她是多么的可怜,爸爸从来没有对妈妈和自己透露过有一个像柔柔这般大的女儿,家珍肯定挨了不少苦头了。可怜的孩子!柔柔心里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姐姐充满了同情之意。

      小佩端了一碗即泡面进来,她面有愧色地坐在柔柔身边。

      “饿了吗?吃点东西好吗?”

      柔柔摇了摇头,看着那碗热腾腾的泡面她一点食欲也没有,连续吃了两天的泡面她开始想念妈妈的菜了,一想起来眼睛开始泛酸。

      柔柔故意把视线放得远远的,她不想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但还是被眼尖的小佩看出来了。她把凳子拉过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前对柔柔针对性恨意也没有了,她现在也很担心自己被卷入这场绑架案中,心情一点也为好过。

      “怎么了?为什么要叹这么重的气呢?”柔柔虽然与小佩不熟,但这小妹应该不会是很坏的那种人,她每次负责送食物每次都会花很长时间来劝说柔柔。

      “为什么会这是样子呢?我们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

      柔柔也知道棉杉和小佩的原意并非是这样,只是被家珍利用了,这次是上了贼船靠不了岸。

      “是担心被牵涉进去吗?”

      小佩满脸愁容地点了点头,与柔柔相处两天她了解柔柔是一个很懂道理很这为别人着想的一个人,是她们想错了她。一般人在知道被绑架后一定会慌张失措,情绪不安。相反,柔柔却很安静合作,就算认出她和棉杉她都没表现出愤怒憎恨,她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一直很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你,不怕吗?”

      对于小佩的问题柔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又隔了一会再度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怕呢?”小佩很佩服她的镇定。

      柔柔把放注遥远的目光收回来,沉默了必几秒说:“因为她是我姐姐,所以不怕。”

      小佩从家珍和棉杉那里得知柔柔和家珍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家珍应该很恨柔柔的妈妈。

      “但是,她不是你亲姐姐。”

      “我相信她,因为我们是同一个爸爸。”

      从柔柔的语气中小佩感觉到柔柔是不会记恨的,那么她和棉杉应该不会受牵连,她稍为放心了一点,这一放松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来了,她顺手拿起叉子就往口里塞。

      那大口大口的样子惹得柔柔笑了。

      “别那么急,我不会和你抢着吃的,我的手还被绑着呢!”

      “啊!”小佩这才想起手上这杯泡面是端给柔柔吃的。“不好意思,太饿了,忘了这是给你的。”

      看见小佩尴尬脸红的样子柔柔再度笑了。“不要紧的,我不饿,你吃吧!”

      小佩笑得傻傻的,她只想说柔柔真的很好。

      棉杉坐在车尾她把火木抱得紧紧的,车子开在了高速公路上呼啸而去,狂奔的速度刺激她的感观,她不时隔着头盔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车子在夜色的高速路上飞驰,道路面上荧光箭头在飞快在倒退,两颗年轻不羁的心穿过风的隧道。

      车子下了高速后停泊在一间灯火闪烁的酒巴门前。他们走了进去。那里面正情绪高涨,强劲的音乐回荡在有限的空间。舞池中间一群年青的男女放纵着他们的肢体像群蛇般乱舞不停扭动着,DJ在以高超的技术挑拨着高涨的情绪。棉杉兴奋着,她一进来就跳进了舞池,跟随着狂野的音乐扭动着。

      火木沉闷地坐在一边,他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今晚他没有心情去玩。看着舞池中的人群,他越发郁闷,猛灌了几口摔杯而去,在舞池中玩得正起劲的棉杉没有察觉火木的离去。

      火木发动车子,将车子漫无目的驶进了市道上,他拼命地扭动加油掣令到车子在不断生气地呼叱呼叱地闷响。隔着厚厚的头盔都可以看到那双明目凝聚着怒火,他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在红灯转为绿灯时他猛地加大了油门直往学校的方向奔去。

      火木一口气奔跑至室内的篮球场,里面一片漆黑,他打亮了灯,空荡荡的训练场,两边的篮球架高高地耸立在室内像两个对立的守门员。火木跑进去,他从装着篮球的箩里拿出了篮球,本着要发泄出内心深埋的郁闷和怒火他把篮球不断地扔向地上,墙上,用手摔,用脚踢,把寂静的训练室弄得‘乒乒乓乓’响,一副不把内心这股怒气发泄出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掌声,火木大为一惊,他迎目而去顿转为一团怒火中烧。四目相投,大有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格斗样式。门外那个不是别人,正是火木心情大为不悦的源头。

      冬岩一步踏进来,他带着鄙视的神情紧盯着火木。

      “是男子汉的不要拿球来发泄。那完全没有生命的意义。”

      隔着一尺之远的火木,他双目圆睁,抱着球的双手青筋暴露,面对冬岩这个他生命中的宿敌他是又恨又畏。

      “来吧!我们决斗吧!”冬岩一个虚晃从火木的手中把球抢过来。他先带球跑动着。

      “左边是你的,右边是我的,谁先在对方的领域投进一个三分球就算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冬岩也不容得火木是否承认这场比赛他抢先在对方的领域里进行投球,火木反应极快,不管这场比赛意味着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能让他的宿敌冬岩在他的领域里投进一分球。

      冬岩一个高跳,把球投向了对方的球篮,火木及时反应过来,他一个大跨步一个回身紧接着一个跃动把球拦截了一下来。

      “好!”冬岩在比赛的同时对于队友的灵敏反应他给予出自真心的喝彩。

      火木把球截下来后,他组织了反攻,他迅速地带上球朝对方的领域奔去,冬岩也迅速地跟上去,火木想找个好的角度投篮,无奈冬岩跟贴着很紧,令到他无法举手投球,两人在僵持着,空荡荡的训练场就只听见鞋底摩擦木板时发出尖锐的‘吱吱’声,还有篮球不断拍打木板时发出的‘澎澎’响。火木一个大虚晃,一个假动作把冬岩偏离了一点重心,他赶紧跃起一个纵身准备将球投向了篮,胜利在望的他沾沾自喜,可是冬岩的灵敏让他张大了眼睛脚钉在了地上。冬岩在火木投球的那一刻他一个大回旋双脚离地跳起手一打把正快要脱手而出的球给拦了下来。

      火木完会没有反应过来冬岩已经把球带到另一个方向进行反攻,冬岩的快速如闪电般令火木完全失去了防备的意识,当他跨开步伐去追赶的时候,冬岩已经举手一投,球在上空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当当地进入了篮框里。火木垂头丧气地蹲坐在地上。他从来没把冬岩放在眼里,一直没有承认过冬岩的高超技术。这场比赛虽然不是正试的比赛,但在他心中是同样的重要,如今他输了,意味着什么他都要承受。

      冬岩把地上的球捡起来,走到火木身边坐下来,他把球在手上转了个漂亮的弧线。

      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神态若然,一个败如兵倒。

      “你想怎么样说吧!”火木已是一副战败的样子。

      冬岩把手中的球放下,用手轻轻一推,球顺着力度滚向了前方。

      “为什么它不会自己停下来呢?”

      ???

      火木抬起了头,他明白冬岩的另指所意。

      “还要再来一场吗?”冬岩的目光还停留在那还在滚动的球上面。

      火木顺着方向凝视着那快要停住的球,经过一段摩擦力的减压后,球在滚动了一段路后慢慢地停住了,在前方的地板上摇晃着。

      “我认输。”他从心口中深深吐了一口气。

      “这不像是你吧!”冬岩回过头看着他。

      火木干涩地笑了一下。

      “技不如人,我只服你。”刚才火木被冬岩那一连惯的高超质量摄服了。这几年的不服和怨愤一下子瓦解了。他对冬岩一直以来没有什么特别深的私人仇恨,只是不明教练为什么这么宠爱他,以至他一直都视冬岩为竞争对手。

      “今年最后的一场比赛……”冬岩稍稍顿住在那里,他的话令火木心一寒,难道这就是这场比赛的最终结论?

      火木想到一山不能藏二虎,输赢论英雄,他认了。

      他双手插裤等待冬岩的最后发落。

      冬岩沉思了很久,他好像也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火木,我俩拍档多少年了?”

      “快四年了。”说出这句竟然有心酸的感觉。是因为快要别离么?

      冬岩拍拍火木的肩膀:“四年!转眼就四年了!”他的心情也好像很沉重。

      两人沉默了一会,相处四年,在私下虽然没有什么深的接触,但每上战场两人是合为一体的战友,四年来的大大小小比赛,多多风风雨雨,他们都在一起渡过了。这份感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如今却落得自相残杀,说得有点严重但也只能这样形容了。

      “火木,我一直当你是拍档,兄弟,这场比赛你一定要胜出!”

      ???

      火木几乎反应不过来,当冬岩迈着大步从他身边穿过他才惊醒过来。

      “冬岩!”火木追上前去。

      “你……”

      “我,决定不去参加这场比赛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没有资格说‘胜利’两字。”

      冬岩头也不回,他从门口穿过,火木钉在那里,他忽然像下了决心地追上去把在门外的冬岩拦截住。

      “等等!”他挡在了冬岩的前方。

      冬岩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他赌赢了自己也赌赢了火木。

      火木把手机拿出编了条信息发到冬岩那里去,然后他搭着冬岩的肩膀两目如炬“下场比赛场上分胜负。”

      “好!肯定是双赢!”冬岩回以他一拳。

      火木大步而去,弈飞从后面一闪而出。

      “学长,就这样结束吗?”

      “就这样吧!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兄弟,我是否也该对你说声谢谢呢?”

      “我?我好像一直和你一起没做过什么出来,还是阿古本事吧!”弈飞不惯接受别人的道谢。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是兄弟的就别说了,何况你还是我的学长。”

      冬岩捶了弈飞一拳,两人相视而笑。

      入夜的村子静得可怕,一点声音也没有,偶而的是风刮草动的‘沙沙’声,再不就是空地里牛蛙发出的如牛般的低吼声,把小佩吓得躲在屋里动也不敢动。棉杉则躺在一边早就找周公去了。

      柔柔安安静静地本本份份地倦缩在小床上,她静静地聆听外面的风声,牛蛙声,没有觉得恐惧,她心里很平静,唯一让她牵挂的是冬岩如雾般的双目不停在她脑海里闪过,他是否在担心着自己而不能集中精神准备下场比赛,每想到这里她就很低落,如果可以她好想告诉冬岩她很好,她,很想念他。

      忽然一阵风刮过,大门被吹开了,睡得迷迷糊糊思绪不安的小佩被惊醒过来,眼前闪出两个身影吓得她张开了嘴巴半天合不上。

      柔柔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她侧转过身,勉勉强强地眼开惺忪的眼睛。

      天哪,这是梦吗?

      “冬岩!是你么?”柔柔止不住呻叫出来,她好想去摸那张帅气的脸,她好想用力捏一下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可是她是被绑住动弹不得。

      那张如雾般的眼如雾般地迷蒙住了视线,他止不住心底的心痛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把她抱得紧紧的,不停用下巴去摩擦她那把柔软的发丝。久久不能平静。

      “学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柔柔感觉到这不是在做梦,因为那令她心动的体温在她身体流动着。

      “是我,是我!”冬岩把柔柔放开,这张秀丽的脸消瘦了,他该是如何的自责。

      在听到冬岩的声音,柔柔再也止不住泪水,她已拼命忍住了,下唇已咬得紧紧的,但泪水还是如奔腾的大江淘淘而涌。

      他紧紧地抱住她,紧紧地把她抱住。

      火木没有把事情告诉家珍,他赶回酒巴陪家珍玩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他把她载回了村。一路上火木几次想开口说出但他还是忍下了,以家珍的性格他怕在这路上一尸两命。

      当到达村里的时候,火木把车锁好,就算有什么气由得她发泄完就没事了,一切由他去承受吧!

      家珍发现气氖不对,她用怀疑的目光瞅着火木。

      “不要告诉我昨晚半途不见了你,是因为你背叛了我。”家珍指的是在感情上。

      火木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我,我昨天把她给……”

      支支吾吾的话让家珍听了生气,但她已感觉得最不好的预兆,她猛地一推开火木自己走进了小屋。

      里面的场面让她呆住了,小佩和棉杉不见了,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却坐在那里守候着她。

      “你回来了!”碧兰面带温和的微笑向她展开。

      “火木,你给我进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火木听见家珍的急唤赶紧跑了过来,当他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端坐在那里,他也吃了一惊。

      “你是?”火木惊问。

      “我是检察院的人员。”她的话令火木吃了一惊,他以为冬岩出卖了他们。

      “那小子!”他狠狠地说。

      “但这次来与我的身份完全没有关系,我是以柔柔妈妈的身份来见她的。”碧兰的她是指谁火木从她的眼神交流就知道了。他识趣地从这中间退出。

      “找我吗?”家珍虽心有余悸,但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友善。

      “坐下好吗?我想好好和你谈一谈。”碧兰一如往常温和地说着,对于家珍的敌意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你把她带走了是吗?”

      “带走她的不是我,但我确实是来找你的。没有其他不好的因素在里面,你不要对岳为心怀于梗。他不知道我来找你,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我们见过面。”

      家珍摸不清她的来意,她保持沉默。

      “这是一份报告,想请你看一下好吗?”碧兰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推到家珍面前。

      “这是什么?”家珍把里面的东西打开,虽只是略略地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都是一些医学上的术语,但最后的结论她还是看得清楚。

      “这件事岳为不知道的,我是瞒着他去做的。我回了一次内蒙,从老家里听到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未必不是真的,为了肯定我只好去做了这份验证。也许岳为早就知道,只是他瞒着我们可能也包括你。现在一切都得到了验证,这么多年岳为为你做的一切你能体谅他的一片苦心吗?”

      家珍手上的是一份DNA验证,她不知道碧兰是从哪里弄来属于她身体的一部份验证,这份报告也许是假的,但这么多年的一些关于妈妈不好的消息她也听说过,她也曾经想过验证这方面的事实,不过她是想从岳为身上得到更多的补偿。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铁证还是伪据?她不敢去怀疑,她开始怕知道这个真相。

      “我不要你现在去相信,因为我知道你会去求证。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知道有你的存在,这是岳为做的不好的一点。如今,我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这是一点点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绝。如果你愿意,我很欢迎你来我家做柔柔的姐姐。”碧兰再次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她捉着家珍的手亲自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这是阿姨的心意,请不要拒绝,好吗?阿姨随时都欢迎你来我家住。”

      碧兰的诚心溶解了家珍的一颗冰冷的心。其实她一直要的就是这种关怀,要是能早点遇上,她就不会……

      尾声

      在田径比赛的场地中,一群朝气勃勃的大学生正热着身,准备迎接新的挑战。场地上到处充满生气,充满活气。

      在观众席上,一位英俊的男孩站了起来,顿时吸引了四周女生仰慕的目光。他并没在意那些仰慕的目光,因他的眼光只注视着场上那位可爱的女孩。

      柔柔终于遥望到冬岩,他在观众席上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冬岩遥远和她打招呼,伊蕾、海蓝、梅子、谷一丰、弈飞、阿古也走到柔柔身边,与冬岩挥手打招呼。

      冬岩向上竖起了两只姆指,展开胜利的笑容。

      “来,我们加油!”

      七个好朋友手掌搭着手掌。

      “加油、加油、加油……”

      不管这场比赛的结果是输是赢,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人生中的一个挑战,迎接他们是更美好的明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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