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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杨子悄悄打了个呵欠，把最后一位客人送走，开始打扫卫生。
老板魏哥早已抵抗不住困意，在二十分钟前十分放心地把钥匙扔给杨子言，上楼上睡觉去了。
虽然一个晚上客人并不少，但因为有三位气势逼人的大妖坐镇，并未出现醉酒闹事的现象，再加上光阴不是吵闹的酒吧，因此需要整理的地方半不多。
半个小时候，杨子言便打扫完毕，换下了制服，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
距离正式班还有一个小时，杨子言准备坐在吧台这里清点一下这一晚上的收获。
一晚上工资两百，刚才老板上楼前便付给他了。
三位大妖一人给了他一百元纸币的小费。
其他客人让他帮忙服务时，多多少少会给些小费意思一下，直接扫了他工牌上的收款码，共三百六十七元。
那，这一夜，杨子言一共赚了八百六十七元。看看手中的纸币，再看支付宝中的数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后再检查了一下那些贵重物品，锁好吧台与储室的门，杨子言把钥匙放在了吧台上，关好了灯，从外面带上门，离开了。
酒吧一条街哪怕在这时也十分热闹，一个个离开各种娱乐场所的人或乘车或步行，让这里有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繁忙。杨子言扫了一辆共享电动车回了N师大。
哪怕七天小长假，留校的学生依旧很多。也是因此餐厅依旧开放，对于一个自身定义为穷人的学生来说，哪里都没有吃学校餐厅实惠。
一碗豆浆，一个素包子搞定了早餐的杨子言回到寝室倒在床上就睡。
进入梦乡的杨子言并不知道，在他睡着之后一个可怕的虚影从他身上浮现，仰头长啸，却被寝墙壁上浮现的金色经文挡了回去。
这凶兽虚影有些不屑地打了一个响鼻，并没有撕碎这些经文，而是在杨子言身上嗅来嗅去，然后十分厌恶地在杨子言口袋的位置踩了一下，立刻一股灰烟冒出，很快便消散了。
于此同时，酒吧一条街，挂着“怦然心动”巨大牌扁的富丽堂皇的娱乐会所中，总经理办公室，正在补妆的赤练似有所觉地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这么快便发现。超管局的新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利害。”赤练想了一下，拿起手机给某个人发了一封短信：金闪闪，你知道你们超管局又进了一个很利害的新人吗？
当杨子言完全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他错过了吃午饭，杨子言摸了摸有些扁平的肚子，解决了一下个人卫生，再次离开了N师大。
其实在N师大附近便有一条有各种小吃摊小饭馆的小吃街，虽然没有夜市小吃街那么长那么出名，但因做的是N师大学生的生意，哪怕已经两点了，依旧很热闹。
杨子言很快找了一家上去很干净的小餐馆，要了一盘鸡蛋番茄盖浇饭与一瓶汽水便吃起来，味道一般，但量大便宜。
当杨子言吃了一半时，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来电人是刘阳。
杨子言不由一皱眉，但还是接了。“阳子，有事？”
“老ㄠ，小月月出事了。”手机那边的刘阳显然十分着急，“放假前你不是提醒小月月去大庙或大道观拜拜吗？她去了，这两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以为没事，便回家了，就在刚刚，被车撞，没死，但昏迷不醒。”刘阳压低了声音，“我刚才在她撞坏的手机壳里看到了你给她的符，三角里包的都是灰。”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刘阳也不会信这种颠覆他三观的事，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杨子言揉揉眉心，开口道：“先把你的护身有给她，她在哪那家医院？”
“市第一人民医院。”
“等着，我想办法找人处理，你等等。”挂断了电话，杨子言打开了超管局APP，帐号登录，找到了异常事件上报区域，把那四个倒覆女生被厉鬼缠上的事件与其中小月月车祸住院的
地址上报。
不到五分钟便有系统反馈：已有调查员接取任务。
杨子言便放下手机，继续吃迟到的午餐。
挂了电话，正在病房外焦急等待的刘阳二十分钟后等来一位年轻男子，不是杨子言，而是比他大上一两岁，看上去斯文有礼的年轻男子，嗯，很帅，是那种让人会想起“君子如玉”这个词语的俊秀的帅。
因为小月月的父母被医生叫去谈话了，病房外只有刘阳一人。
“你好，我是超管局级调查员李信。”那个年轻男子出示证件，自我介绍道。
超管局？四级调查员？
那是什么？
刘阳一脸的茫然。
这便是超管局的神奇之处，哪怕超管局就位于颖市市中心，左右两侧还是公安局、消防局，这两个地点常常有人前去办理业务的，但超管局依旧处于隐身状态，是国家的
神秘部门。
刘阳虽然不知道超管局是哪个部门，但证件上的国徽是骗不了人的。
在华国，制造□□是重罪，尤其是冒充国家工作人员，一经发现，所有案人员全部二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如果假证造成了重大损失或负面影响，主谋是可以判死刑的。
“小月月就在里面，我的护身符放在她的枕头下，这是她的。”刘阳捏着一个纸叠的三角，眼神有些飘忽，\"这里有脏东西吗？”
李信扫了眼四周新死的亡魂，沉默了。
医院没死人才是奇怪。
这个沉默是什么意思？刘阳觉得后背发寒，不由缩了缩脑袋。
“我能进去看看吗？”李信开口问道，见刘阳点头同意，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好孩脸上笼罩着一层黑气。
那个厉鬼不在，但这个女孩被标记了。
李信抽出一张符贴在了女孩头上，常人无法看到的一丝金光在符纸上一闪面过，女孩身上厉鬼留下的标记立刻消散了。
“好了，厉鬼不会再跟着她了。”收回符纸，李信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毕竟还有三个受害者需要他去拯救。
居然这样简单？刘阳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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