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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对战不二裕太①
等越前慢慢悠悠不慌不忙的回了青学比赛所占用的D区时，桃城和海堂的比赛早就以对方弃权而胜出结束了。现在正是双打NO.2菊丸前辈和大石前辈的抢七局——少有的被圣鲁道夫逼迫到了这个程度。越前挑起眉看了看局面形势觉得前辈们赢下来问题不大，同样几率的还有输掉的可能，本来抢七就是靠实力和人品，这个结论就是废话越前也只是自娱自乐的想了想。
“啊——龙马君你回来了！”旁边一场比赛都没有落下的胜郎率先发现了他招呼道。
“唔。”越前对于朋友的招呼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移到双打赛场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的菊丸前辈在球场上无精打采的那头总是熠熠生动的红发被汗水全部打湿，发尾有一截服帖的黏在脖颈后面的肌肤上，他看起来已经非常累了。
“……已经到极限了”只消一眼越前就能从菊丸身上的出汗量和肌肉异常的收缩判断出来。
“啊？那怎么办呢龙马君？！”加藤他们听到这样的话变得惊慌失措起来询问有没有什么对应的方法。球场上的四名球员都已经到了非常倦怠的时候了，紧绷的神经什么时候就断裂一点都不奇怪，不过菊丸英二的情况大概算是最为糟糕的。
“突破极限或者输掉抢七。”抿了一下唇越前有点事不关己味道的说，他转身又不知道去哪里乱溜达去了——越前只是觉得赛场这里人群鼎沸的实在是闷热，就挪开些步子去了不远处拐弯的那颗大树下乘凉去了。
“真热——”摘掉帽子脑袋靠在干燥温良的树干，少年实在是忍不住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喂！你溜来这里摸鱼行吗？”稍作放松就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不动峰的部长橘和之前比赛的那位碎碎念强人伊武深司。
“——越前龙马！！”不动峰的部长橘真的是一个和青学部长手冢一样严肃到刻板的家伙，连现在别校的学生摸鱼插诨打科一会子也要管，不知道是天气实在是变得闷热起来还是心里有些浮躁，越前都懒得动弹——厚着脸皮倚着树干乘凉。
“又没关系。”他这样无动于衷的说着一边用余光瞥着他们两个，让他想一下不动峰要比赛的队伍到底是哪支队伍……
“你还是那么我行我素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伊武深司老毛病就是唠唠叨叨的碎碎念越前直接屏蔽看着同样屏蔽了伊武深司低头看过来的橘——“比赛结束了吗？”对方问，黑色的队服让他们整个人都更加显得拔高削瘦。
“还没。”眨了一下眼睛，越前直勾勾看着来人的脸说到。
“现在是双打NO,2？”不动峰的家伙看起来相当熟悉青学的比赛名单和每场比赛要用的时间，越前稍作点头算是回应——两个人也知道这个青学一年级正选的性格没有多做计较，此刻他们对青学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打败对手的事实有点惊讶。
其实越前也挺惊讶的，青学的黄金双打名副其实能打到这个地步不是菊丸前辈他们失误太多，就是对手的实力相当，再想想之前所看到的圣鲁道夫双打NO.2那行云流水的发球和破局，越前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
“喂……”伊武深司低着头看着脸上表情漠然的越前——“前辈有难，你不去帮他们打气加油吗？”他的语气也是如同以往碎碎念时的刻板单调但是语气里明显夹杂着别的东西，他等待越前的回答。
“……”越前听伊武深司的话有点奇怪抬起脸去看夹杂着黑气和怨念的少年的脸，就算在这里他也听得到被风吹过来的青学加油呐喊的声音，声势之大士气鼓舞没有人会从这上面判断出来青学已经快要输掉这一场比赛了。
“我就算在那里也无济于事。”他看着伊武深司说到——“况且青学一定会赢……”他还记得赛场上艰难的情形下以一敌二的大石前辈坚毅的面容，站在旁边似乎已经累得不能再移动一步的菊丸前辈实际上还蓄着最后的一丝力气。他们都在等待机会，等待能够一球改变命运的时机，就冲着这一手瞒天过海的准备越前就觉得稳操胜券根本不需要担心。
“你——”被回答的伊武深司面容一沉似乎要上前教训他，越前耸了耸肩——就在对方动起来准备找碴的同一秒，赛场上传来青学胜利的喧嚣声！裁判结束赛事的哨子也被吹响，越前盯着伊武深司缓缓笑开。
“是青学胜了。”他说，语气里有点得意。
崛尾他们三个跑过来找到越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不动峰＆青学队员之间的看似友好交流的眼神相杀，在他们的脑补中。实际上只有不动峰的伊武深司被越前几句话撩拨的眼神凶狠外，越前少年瘫着一张冷脸面无表情的发着呆已经在精神领域完完全全的忽视了生着气的伊武深司，不动峰的部长橘在旁边大概是看热闹之类的并没有劝开。
“越前！你在做什么啊！单打NO.3都要开始了！！”崛尾鼓气冲着那边还不知道神游什么的越前喊道，跟越前这样的懒散性格甚至可能有拖延症的家伙不一样崛尾向来是一个叽叽喳喳到有点过分讨人嫌的男♂孩♂子。
“哦~现在就去。”拖长了调子越前一口应下，他本来就准备走掉的。
……
越前回到场内可是受到了全员瞩目，让他原本懒散迈出去的脚顿了一下踉跄落地——WTF……他想，这是怎么了嘛？
“因为双打我们只拿下一局啊。”加藤胜郎在他旁边小声嘀咕了一下。
“之后的单打都不能输！”崛尾掰着手指算了一下，青学最好是不要进入后补赛那可真是最糟糕的结局了。
“……”越前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因为第一场双打桃城把圣鲁道夫的队员砸晕送去医院，第一场就被划掉不算——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想顺利拿下关东大赛的参赛名额的话必定要再拿下来三场比赛堵住对方任何可能获胜的机会。
“热身好了吗？”去把放在观赛席球袋里的拍子拿出来的时候部长手冢这样问越前。
“……嗯。”闷声应下一句越前潇洒的挥了挥手“没问题的。”有点像是心虚故意补上的一句话。
“骗人，他明明睡了一下午的……”知道实情的三人组看着已经从吊儿郎当的散漫切换到比赛状态一本正经胡扯的越前实在是没有忍住的吐槽道，尤其在听到部长手冢身边站着的乾前辈的话之后——
“他似乎跑去进行他自己那一套集中精神的方法了……”
三人心里顿时觉得被越前往常假装出来的一本正经欺骗的前辈们真是醉了，替他们心塞啊=v=
——「国内的好手可是多不胜数。」
——『有比你强的吗？』
——「你何不亲自去确认看看？」
越前站在场上又想起半月前和手冢部长在高架桥下的那一战上说过的话，彼时少年身上的漫不经心转眼间消失一空尽管目光还是那般凉漠如水似乎没有什么被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但是态度绝对是异常端正的。
从那场惨败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站在场上——来见证他的觉悟。
——「想去确认，你就要成为青学的支柱……」
——『……』
“青学对战圣鲁道夫！单打NO.3——”裁判的哨声吹起，对面传闻里不二前辈的弟弟上场。越前盯着对面的对手隐晦的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当时他对于手冢部长的回答是拒绝，但是现在他的回答不变想给他看的是从他那里受教之后想要补充的答案。
——『大可不必那么费事。』
——『只要我足够强，就会全部都给我放马过来的！！』
越前的答案嚣张傲慢，那张精致而稚嫩的面容上添上一抹灼灼战意——场下的越前龙马和场上的越前龙马完全不一样，前者是藏在质朴剑鞘里韬光隐晦的沉寂，后者是出鞘折射出锐利辉色刃芒的骄傲，就是那双黯淡的琥珀色瞳孔里也渲染上一抹流光溢彩耀人的金色，藏着的战意倾泻出来。
“——比赛开始！！”裁判哨声停止，单打NO.3彻底拉开帷幕弥漫起烟硝。
……
“对方是这次大赛唯一的一年级生，本校派出的则是青学天才——不二周助的弟弟。”场外的观月对着部长赤泽说着了然于目的数据——“不过后面那句话对于裕太来说是禁语。”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场上那个一年级劈口就问出来他刚刚说是不二裕太禁语的那句话来。
“喂——！听说你是不二前辈的弟弟？”他们刚刚赛前表示友好的进行完握手礼，不二裕太往自己这边场地中线正走着听到这样的话瞬间被拨撩的火气中烧，回头凶狠的瞪过去企图让对方感受到迫力闭嘴。
“啊啊啊~好想赶快知道谁比较强喔~！”越前才没有理会那凶神恶煞的气的已经浑身抖起来的不二裕太，他扛着拍子摆了摆手就向中场走去已经看不到对手了嘴边的垃圾话也没有带停的说个没完又添了一把火。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况且他还是有些小私心的，看着眼前这个喜形于色相当稚嫩的不二弟弟越前就有种把从不二哥哥那里受到的憋屈全部还回去的冲动。他搞不来大的还不许他欺负小的啊~明显吃软怕硬了的越前心里琢磨着越发觉得有点暗爽。
而不知不觉已经被迫兄债弟偿的不二裕太还完全不知道对手的险恶用心，不二裕太在不二家的孩子里也算是异类的存在了——跟他的两位黑人于无形的哥哥姐姐来说他实在是单纯的跟变异了似的。不管是那被剪得极短的寸发还是额头裸着疤痕像是凶恶的不良一样表情都再向越前叫衅着——我就是特别单纯的热血少年嗷嗷嗷不服来战啊！！！
“他是故意在挑衅！！”
“好可怕的一年级……”
圣鲁道夫的围观群众们默默无语的看着不二裕太被一年级挑拨发出如上的感想，由不得他们胡思乱想那边圣鲁道夫的发球局已经开始了，于是纷纷扯开嗓子大喊加油起来。
“听说千叶代表佐伯练习赛曾惨败在他手中，不二的弟弟与左撇子选手交战的成绩为——16战全胜，所以才会被封为「左撇子杀手」！”场外在圣鲁道夫和青学比拼一样的加油呐喊声中这样徐徐道来他的数据资料，也不知道想说给谁听，不过所有人都确切的听到了心里面。
“哇啊——他这么强啊！！”
“他怎么对付左撇子这么高杆啊？”
一年级的小鬼们还没有什么见识对于前辈的资料给了夸张的感叹，倒也是满足了乾继续说资料的意愿。
“原本左撇子选手和随处可遇的右撇子选手相比，无论击球或旋转都是反向的，所以我们会感到棘手。但是左撇子对左撇子时彼此处境可说是半斤八两，但是不二的弟弟即使碰上左撇子选手出手也能毫不犹豫，因为据说他已经累积了许多和左撇子选手进行练习赛的经验。但这一点——越前就不知如何了。”
对于部里的新生正选的资料乾一直可以说是缺乏的，他目前搜集的都是越前在练习时展现出来的能力至于实际情况他也有找来前三界的美国青少年网球赛事去找以前越前的比赛录像收获也并不太大——越前的每一场比赛的风格都有细微的变化，可以看出来他一直是在通过比赛来反省自己然后不断进步的，包括现在也是。
乾想起在不动峰那战最后越前打出来的命名为「Urd」的突然消失在落球点又会突然出现在底线的网球，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打出来让他获得更多的数据资料。
此时越前正在专心的设法破掉不二裕太的发球局，这并非是件容易事——既然被叫做「左撇子杀手」越前自然知道左撇子的优势可能对于不二裕太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但是也没能想到对方打过来的球路都是左手挥拍的部分盲区，有点被压制住的感觉让越前分外不爽——更何况不二裕太打过来的还全部都是半截击。
趁着球网上还没弹到最高点之前就先下手为强打回来的网球——犹豫击球的时机较一般情况来得早，对方根本无法取得充裕的回防时间，所以在比赛中凭着这一点移位的优势可以抓到对手的失误抢下先机。
“局数比数1比0，圣鲁道夫领先。”所以眨眼间就被对方保下了发球局，越前看着不二裕太呼吸没乱也没有留多少汗挑着眉毛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眼里的战意更加灼人了——抛着网球啪咻啪咻的弹了两下后上抛跃起挥拍，行云流水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好看的不得了衣袂也随着动作飘起来露出来浅浅一小段腰线。
“是外旋发球！！”场外立刻惊喜的沸腾起来——越前龙马的得意发球。
“欸？可是龙马君要用左手打吗？他以前都是用的右手……”跟他关系较近的加藤也是高兴的喊了两声之后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越前龙马并非像往常一样切换到右手开球的，他第一次用左手打出了外旋发球。
“不是啦——你看！龙马君用左手发出的球朝着右边的方向飞出去了！”水野胜雄倒是明白了球路，指着落地又反弹起的网球解释到，加藤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跟着明白了——外旋发球是一种让球产生逆向旋转而反弹向对手脸部的球技，因为就算左手持拍的越前对右手持拍的对手施展这招并达不到弹向对方脸的效果，所以他才平时会用右手打……
但是现在的对手也是个左撇子，自然要换成左手来对付咯。
“……为什么一定要打到对方脸上呢？”加藤是明白球路了，但是不能理解越前这一招对于攻击别人脸的热衷。
“……大概是习惯或者喜好？”迟疑了一下水野才给出这么一个槽点满满的答案，崛尾无语的听着两人的谈话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每次碰上越前的问题太过于纠结简直就是折磨自己，像他已经完全纠结这种事情——只要打败对手比赛看得爽就行了，管那么多真是太心累了，他这一会儿倒是看得明白。（……）
暂且不提圣鲁道夫和之前那些跟青学比赛的选手们因为越前的一记外旋发球多么吃惊，单凭越前勾起来的若有若无的弧度看去了解他的青学前辈们就知道他们家嚣张骄傲的后辈肚子里估计又冒出来什么坏水了。
“嗯——力道虽然强劲……但是在裕太面前什么样的变化都是白搭。”圣鲁道夫的经理观月初倒是不紧不慢的这样想着。
果然不二裕太迈出左脚上前一步身体稍作扭动微曲打出的半截击把原本会造成很大麻烦的外旋发球抽了回去，越前脸色不变甚至抬脸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去接那个被打回来的发球得意技——在他意料之中其他人意料之外的，回击的半截击并没有按照不二裕太的意思成功回击反而被调高飞出界外。
“OUT——越前得分，15比0.”裁判迅速作出指令，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看越前龙马的神情也知道这并非意外。
作为在场唯一知情的越前非常沉得住气的试了试网球的弹力准备再一次的发球，看样子应该还是外旋发球才对。不二裕太握着球拍的手指稍微用力，目不转睛的盯着准备发球的越前注意力全部集中试图看出一些什么名堂来。
“又是外旋发球！！”场外青学的后援惊呼，裕太故伎重演的移位使出半截击，这一次球倒是没有飞出界外但仍然是被抽高让早有准备的越前龙马一个跃起扣杀成功再一次的得分。
所有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不太对劲了，一直打着外旋发球的越前龙马并没有靠着外旋发球的旋转难度得分而是因为对手的一次次成功拦截下的失误——不，那并不是失误看越前的样子这也在他的算计里面，那么是怎么做到的？他做了什么？没有人清楚越前龙马到底在发球上做了什么，和往常一样行云流水的好看动作，一样的旋转角度可是却发挥出来另外一种效果。
“好玩吗？”第三次准备发球的时候越前不再沉默，他挑眉余光挑衅着不二裕太——跃起仰首挥拍，再度发出去一个外旋发球出去旋转角度比以往都要大都要刁钻速度也是加速了的，不二裕太没有理会越前的挑衅算计着球路踩点，可惜他判断的网球落地后飞起的方向并再是以前的角度，而是朝着前面的方向冲了出去。
不二裕太早就落位准备网球自己撞上去的拍子此时尴尬的成了一个笑话，但是也明白了越前龙马的挑衅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明白越前用三个发球告诉他，他可以通过细微根本看不出来的力道或者别的什么的改变来控制球的改变。
——非常恐怖的控球能力。
但是，他也并不会输！不二裕太稳住心态等着越前龙马的最后一颗发球，他心里有着不能输强烈信念——他这样告诉自己。
在所有人张口周助闭口周助喊他不二弟的情况下，只有打败那个永远站在自己前面的哥哥他才能告诉所有人——「我不是不二弟！我就是我！是不二裕太！！」所以在此之前，在打败哥哥不二周助之前，他绝对不能输给这个一年级。
越前可不知道三球下来竟然让对面的不二前辈的弟弟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他只是打出一直以来他所要尝试打出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而放弃的发球，越前只是把男神和男神父上那种只有输出攻击根本就是把攻击当作是防御的网球风格学了个十成，但是技巧类实在是有欠缺——因为他们之间的思考方式并不相同。
男神和男神父上南次郎的风格和球技有些相像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男神从小被南次郎教养大思维方式自然也潜移默化的有些影响，但是对于越前来说他跟着南次郎学习网球的时候思维方式已经基本定型还有一些小习惯都是早就改不掉的——因为之前修习乐器的缘故越前总是会不自觉的把注意力放在一些细微的不被人察觉的地方。
比如说控球，在他看来人生第一个学会的招数就是外旋发球——南次郎的成名技，这一招实在是高明原因就是因为网球的旋转所造成的球路不可预测，但同样的往往打出这一招的持有者也只是对于球路的方向和结果有一个大概而已仅仅知道的比对手多于此。但越前就固执的认为这球是可以进一步得到控制的，是可以打出各种各样式不可预知的球路方向的。
当然如此更加高明的改进方向他也曾向南次郎讨教过，得到的答案是肯定但是挥拍的动作必然会有改变这样一来反倒是新的发球根本不是外旋发球的姿势了——一个动作却可以打出来很多种类型的发球，越前对此饶有兴趣，让对手根本猜不到你打的到底是哪一种球路。但是这样的想法一直都是存在于理论之中的根本没有办法有所改进。
直到跟不动峰的那场地区赛，越前在最后一秒打出来的名为「Urd」的抽击——那带着高速旋转的球落地之后就消失于眼前，再次出现却是底线那处的抽击球。其实并非是消失了，而是越前让那颗球落地后加速了再利用速度差造成的人的视力反应空当让对手产生一种错觉而已的抽击球，一旦对手习惯甚至是捕捉到一次球路这种特技就没什么用出了。
创造出来这种打法的越前心里比谁都要清楚，但是那种加速方式被他用在了外旋发球，ACE球或者别的什么发球的时候技能加持BUFF一下子变得格外吊炸天起来，再配上越前并无失误的控球——就成了不二裕太今天被一种发球耍着玩打得到球拿不到分的情况，越前心里把这种发球称为「Urd版外旋发球」不过这些还没有人知道。
抿了抿唇看着对面已经看懂他的挑衅而怒气上涨气势也更强注意力更加集中的对手，越前毫不迟疑的抛球跃起仰首再一次发出一记「Urd版外旋发球」他把球路设定成了最先开始Urd球的消失，本来找到球路准备好半截击的不二裕太这一次却在球落地后就找不到球了，还不如前几次撞到拍上出现的被失误——球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确实是在底线附近。
“是Urd发球！！”
已经有青学的队员认出来这种球的特技是上一次不动峰战的时候越前打出来后说的球技名称了，被他这么一提大家也都纷纷的恍然大悟，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站在队员中的乾也是一刻不停的奋笔疾书大概是找到什么好的数据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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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别问蠢作者怎么让网球半途中加速这个问题。
要是想知道先去问问许大怎么打出来「手冢领域」「会消失的发球」「灭五感」这样的招式的w
我觉得我设计的已经非常符合物理规则了=v=
再然后注意细节处理是根据蠢作者自己学了十来年的钢琴之后设定的。
因为细节处理感情什么的这种东西真的好烦好重要！男主肯定已经成一种细节强迫症了w
所以打网球的时候这个个人特色肯定会暴露出来我就这么设定他自己的招式了w
最后拖了好长时间没有更新真是抱歉么么哒w
我十二号还有个高数这段时间还得继续复习，更新无规律QAQ
真是辛苦大家等待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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