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

作者:伽尔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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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文化祭(5)



      ——The bitterest thing in our today's sorrow is the memory of our yesterday's joy.
      ——我们今日的悲哀中最痛苦的是对昨日欢愉的回忆。

      ……

      这世界看似狭小却也很大,看似冷酷倒也相当宽容——迹部景吾很早之前就窥视到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他生来为王有着自己的骄傲认为整个世界在他面前都是闪闪发光唾手可及,直到他遇见一个甘愿放弃王位追逐这世上最自由最大梦想的越前龙雅。

      比迹部景吾大上两岁的不羁少年眉眼间都张扬着蓬勃朝气,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两种人,迹部景吾和对方成为挚友后依然这么认为。

      他们这种世家勋贵出生的人看似拥有比别人更多的财富,可是同样牺牲的也有很多——在迹部景吾爱上网球这项运动却又明白自己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投身于职业网球圈时深刻又彻底的明白了这件事,连同越前龙雅这般放荡不羁无所畏惧的人也难以幸免——令人愉悦的事哪怕通宵达旦也短似瞬间的梦幻,而刹那间的痛苦却如同百年那般漫长——也正是因此迹部景吾这样骄傲的帝王才能学会珍惜。

      他的人生早就为迹部家做好了绝佳的安排,因而网球只能是他闲暇时的娱乐——当他以一种略微遗憾的心情对越前龙雅说起这件从一开始就没有商量余地的事情的时候对方金辉色耀目的瞳眸中漾起一抹暖色——“不是这样的,这种选择只是理智选择后的最佳选项。”有着一头墨绿发的少年逆光笔直地站在他面前冲他谑笑——“梦想是不存在理智的,你真该认识一下我们家小不点。”他说,声音中带上可窥的宠溺。

      “在他面前梦想除了坚持并没有什么理智的最佳选择。”迹部景吾初次听到时并不相信越前龙雅所说的话甚至还觉得可笑。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没有梦想的,但是最后能完成梦想的寥寥几人——在人的想象和成就之间有一段距离,这距离只有人的热望才能跨越——无数人最后在现实面前败落,他们将与别人相比的不足当作借口,夸夸其谈当时如果不是没有一个好的物质生活条件助其一臂之力,然后将别人的成功全部归结为对方有优渥的家庭……

      迹部景吾对此只是嗤笑,对于前者的所有借口不过是一些难以超越其自身见识去判定他人的人所想所叹,何等肤浅——对于迹部景吾来说他只会看到与自己站在同一高度位置,看着同一种风景的人——所以,如果连越前龙雅这样如同风一般自由的男人都没有办法为了所谓梦想抛弃一切的话,那么那个年幼稚子又能做什么?

      这样的想法一直到他在日本遇见越前龙马的那一刻,有着冷漠双瞳的少年却在球场上如同灼烧生命般斗志昂然,但是那双眼睛中还缺少一些什么——那双金瞳里藏匿的寂寥孤独折断了少年所有枯枝败叶般的静默,只是那孤独风暴并非因为别的什么缘由而起,而是因为少年看似用整个生命来热望的网球。

      “……缺少的东西是这个啊…”坐在台下看着台上少年的年轻帝王在此刻终于了悟,王者银灰色的瞳孔中因为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好奇的答案而浮现些悲哀来——“说到底越前龙雅那家伙还是错了……”他啧叹般的想起曾经挚友同他炫耀般说来的话。

      越前龙马确实是一个对于梦想可以舍弃一切的人,只是他对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足以遮蔽住他那双凉漠如水的金瞳——连自己真正的梦想都没有搞清楚的人何其可悲。

      “什么?”忍足侑士不知道这其中缘由只当迹部家大少爷又抽什么疯,先是喃喃低语继而张狂的大笑起来的迹部家大少爷完全没有在乎公共场合所应该表现出来的高冷形象会因此如何破灭——索性舞台上樱发少女的歌声已经停止,台下观众轰鸣的掌声擂动和高声安可的声音遮掩了这位大爷的笑声,忍足诧异的看着迹部笑到最后连眼泪都含在了瞳边的模样。

      “侑士,越前龙雅那家伙总有一天会因为他对于那小鬼绝对了解的自信栽大跟头的。”终于止住笑声的迹部大爷神情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认真如此说道,忍足侑士觑着好友的面容古怪的撩起一个笑容。

      “越前龙雅暂且不提,现在同样要栽大跟头的人是你啊…小景……”忍足的话说的低沉,再无第二个人知晓。

      越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从琴键上撤下,反手扣上了琴盖抬头看着台下因为对于节目喜欢而眼睛亮晶晶拍着手掌的人们有些失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站在舞台上了,教导他即兴演奏的教授曾经苛责的告诉他:“当你背向太阳时,你只能找到自己的影子。”只是为了能够让他挺起胸膛鼓足勇气的站在迎向太阳的舞台上。

      ——他从未觉得那太阳炙热灼烧让他痛苦,他热爱着音乐,热爱着演奏,用整个生命。

      越前看着他脚下踩碾的红艳明亮的软毯,不远处的樱发少女笑容灿烂的等待他上前一同鞠躬退场——越前感觉到根本不足以让他满足喟叹的空虚——他的生活本来就应该是在光鲜的舞台上带来快乐和掌声。仅仅是现在这样根本不够,根本不够……没来由的忍受着一波又一波侵袭上神经的烦躁,执起樱发少女的手少年面上一如往日般沉静如水的施礼退场,姿态优雅高傲。

      有人说真正自由之人是能够耐心地背负起束缚桎梏之人——那大概是因为他生来便是奴隶主的缘故,没有人会愿意背负旁人所强制戴上的枷锁——更谈何自由。越前缓步退到后场,凉薄的唇畔撩起一个残忍的笑容——他终究会将给他戴上桎梏的人挫骨扬灰,这是他对于那人回赠的最为重要的礼物,他必须要好好感谢对方不是吗~

      刚一下场就被好友小坂田朋香围住的樱发少女在兴奋这次表演成功之余用酒红色明亮的瞳眸小心觑探着站在一旁用纸巾缓慢擦拭手指的少年,樱发少女脸颊绯红可爱——“龙马君。”她局促的唤少年的名字,好友小坂田嬉笑的扯了一下她的裙摆,当少年那双金瞳落进她酒红色的眼瞳时少女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今天真的非常感谢龙马君!如果没有你,我……”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少年相当疏离冰冷的的一句‘没什么’打断,还想挽留少年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开了。

      “龙马……君”被越前无意间的冷漠惹得心中难过的少女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双拳,她还有重要的话没讲出口。

      夏日的白日光照射在越前没有戴着棒球帽的发顶,眉目间隐匿阴郁的少年并没有因为演奏的缘故而舒展——待到幸村精市找到在会场旁边荫庇处乘凉喝着冰芬达,已经换回常服的少年时,没来由的产生一种遗憾和莫名的心疼。

      “龙马。”鸢紫发的美少年带着温和的笑意接近,然后抚上少年白皙无暇的脸颊。

      “幸村前辈。”在光线阴影处发色漆黑的少年仰脸眨巴着耀目的金瞳,通透中流转出疑惑,无论何时都流光溢彩光辉熠熠。

      “钢琴弹得很棒。”鸢紫发色的美人掐了掐少年颊边的软肉,在对方茫然瞪圆的金瞳下缓缓展颜——“钢琴对于龙马来说应该比网球更重要吧。”俯手遮盖住少年金色净琉璃般猫瞳,幸村感受着手掌间少年浓密纤长的眼睫眨动而带来细微瘙痒的触感说着一语中的毫不婉转的话,他的话让越前没忍住的打了个颤。

      “说什么呢,幸村前辈。”拨开前辈遮住他视线的手掌,少年勾起一个弧度——“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他绝对不会承认所以选择一次又一次的撒谎,骗自己骗别人,忍受着那份与他真心相违谎言带来的折磨。

      “……就如同幸村前辈对于绘画一般。”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真实,越前补充说道——“那么对于幸村前辈来说,绘画是比网球更重要的存在吗?”他的话难掩带上些刻薄,少年尽然保护着他的秘密从不吐露却依旧少了些曾经的稳重,被爱浇灌的少年或多或少知晓就算是这样的自己也能够拥有任性撒娇的权利。

      “我以为按照龙马的性格会说——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这样的话。”幸村没有回答少年的反问,唇边浮现一个狡猾的笑容如此说道,他的问题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不曾对其设防的少年自然没有多想的掉进了腹黑美少年的圈套之中。

      “嘁——幸村前辈还まだまだだね”被对方坑了一把的越前别扭的转过头不再搭腔,只是这样玩笑话中原本眉目间积郁的沉珂消散不少,少年精致五官因为还没有擦拭掉的舞台妆面的缘故显得更是精致不少。

      幸村坐在越前旁侧看着少年显露出原本张扬的稚嫩面容,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家伙——不过几次相见却让少年的模样越来越深刻的记在心中,别扭模样的;骄傲模样的;冷漠模样的;茫然模样的;耐心模样的;狡猾模样的……在此之前幸村都不知道自己会将一个人的每一种样子都记在心中成为难以忘怀的景象——“狡猾的小家伙。”

      鸢紫发的美少年只能够这般无奈的抵上一副无辜神色的少年额头,这样带着宠溺纵容的说。

      ……

      「……我是多么懊悔,多么担心,多么内疚,所以我都不敢跨进这儿的门槛——如果不是在街上遇到了纳尼娜,我怕我现在还呆在那儿祈祷和哭泣呢……玛格丽特,请别怨我!我的父亲已经写信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那时在离你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到哪儿去倾吐我的爱情和悔恨……我像个疯子似的踏上了旅程——白天黑夜赶路,没有休息也不停顿,我也睡不着觉,只因为我心中始终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好像在远处看到你的房子前面挂着黑纱。」
      「如果我回来看不到你,我也活不成了,因为是我杀了你!玛格丽特,请对我说——你宽恕了我们父子两人。」

      『……现在又见到了你,这该有多好啊!』

      ……

      青学的舞台剧开幕引来不少观众,越前坐在网球部特定的前排位置上时望着周围隐隐带上兴奋期许的学生们——今年的最高预算应该就是部里的囊中之物了。少年这样想着脸上带上同样开心的颜色,这让一直观察着少年一言一行的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微笑,少年还带着稚气的面容中多了些轻松。

      当剧场的灯光熄灭,幕布缓缓拉开打出昏黄色柔和的灯光,清婉的音乐响起之时——越前几乎是一眼认出了扮演男主阿尔芒的大石前辈,对方带着浓密金发的假头套终于改变了原本让人吐槽的鸡蛋头发型,配上那双祖母绿的眼瞳简直帅炸。

      陆陆续续出场的人物时不时让不少熟悉网球部正选的人们惊讶,谁也想不到部长手冢会是全剧几乎算是活在记忆中的女主玛格丽特,那身嫣红潋滟的裙裾和纯白色的茶花以及那张清冷的面容形成的反差美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挑出瑕疵。

      只是几个露出周身高傲的动作就让台下不少人陷入痴醉之中,而玛格丽特的好友朱迪以欢快的形象拎着裙摆出现在众人眼帘之时,越前几乎为安排了整场舞台剧的不二前辈叫绝鼓掌——他以最大限度的了解让正选们本色出演,看看普丽当丝的扮演者菊丸前辈就能知道。

      第一幕是掺杂回忆的倒叙讲述方式,昂坦街车水马龙的拍卖会——花街柳巷的名媛和端庄贤淑的贵妇人——完全不顾死者毫无怀念之情的客人们高声谈笑,拍卖估价的人嘶声力竭地叫喊着,嘈杂的人群让起初带着宁静岁月静好的一幕完全成为观众记忆中的幕景,台下没有人讲话所有人已经被剧情的发展吸引了过去。

      台上自诩上流社会有教养的拍卖商曾经在死者的卖笑生涯上进行过投机,在她身上捞足了好处,还在她重危之际逼她还债;在她死后又摘取他们经过盘算的果实,收取他们可耻的贷款利息——上任何盗贼信得是同一个天主,说得十分正确。

      旁白是不二前辈,温柔的声线将整个故事叙叙到来没有任何让观众厌烦的累赘剧情。

      乾前辈是以一百法郎买下那本阿尔芒送给玛格丽特的《玛侬·莱斯特》的笔者,而阿尔芒正是为了买下这本书以一种慌乱的姿态敲响了这位绅士的大门——「先生,请原谅我如此衣冠不整冒昧地来拜访您……」故事开始于这一幕,有些潦草有些浮躁,可正是这年轻人特有的不讲究让整个故事在这一刻渐缓推进。

      阿尔芒向绅士先生讲述了他和玛格丽特曾经无比甜蜜的爱情——他对于这位名媛非常熟悉。

      他说他的玛格丽特总是独自乘坐马车到香榭丽舍大街但并不招人注目。冬天的时候,她常常裹着一条宽大的羊绒披肩,夏天则经常穿一份朴素的长裙,她偶尔向着熟人们微微一笑,那笑容是一种只有公爵夫人才有的微笑——她的个头有些过分高挑,但是不挡她的绝色……她的绒毛披肩一直拖到地上两边露出丝绸长裙的宽阔镶边;厚实的暖手笼放在胸前,四周围着巧妙缝制的褶皱,线条做工十分精巧无论用什么挑剔的眼光来看都无可指摘。

      在那张漂亮无比的白皙面容上有着一双明亮剔透的眼睛,两道美丽如画的月牙眉,长长的睫毛掩着眼眶——当双眼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细巧挺直的鼻,柔唇微起,那迷人的面孔好似蒙上了一层无人触摸过的仙桃绒衣。满头秀发如同黑玉一般光亮像波浪一样卷曲着,在前额形成两绺飘洒在脑后,露出两只耳垂挂着一副价值万余法郎的钻石耳坠。

      她总是随身携带着一袋蜜饯和一束茶花——一月里有二十五天她带的是白色山茶花,另外五天里则是红色的。除了茶花以外,从来没人看到过她带别的花,有人给她起了个绰号“茶花女”,后来,这个绰号就叫开了。

      阿尔芒双眼噙泪继续说道——

      如果一个陌生人看到我为这样一个女人的死如此悲痛可能会觉得我太傻;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曾经给她带来多大的痛苦!而她又是那么善良,受尽了委屈……原来我以为是我在饶恕她,而今,我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她给我的宽恕……直至她在那张她过去一直睡觉的床上阖上双眼再也不会醒来时,她的心被伤害得一片空虚,像被埋葬在沙漠里一样,不,比沙漠更干燥,更荒凉,更无情……

      有女孩子已经在述说到这里的时候落下了眼泪,台词如此苦痛让人不禁感从中来——不了解一个人痛苦的原因而要安慰他并不容易,然而这个金发年轻人的述说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同情心,因为他如此坦诚的吐露着心中的悲伤。

      直至那因为爱人离去痛苦的年轻人决定将爱人带回自己家乡之时……

      『……现在又见到了你,这该有多好啊!』

      茭白花开放的夏日黄昏,宽大的白色裹尸布罩在尸体上透出人体的轮廓,尸布的一端已经完全腐烂露出死者的一只脚。阿尔芒揭起一端突然露出他投入所有爱情的玛格丽特的面容——她雪白的牙齿咬得很紧,曾经缠绕着风情的星眸早已不见肌肤,干枯的黑发稀稀拉拉的贴在太阳穴遮掩了深深凹陷下去的青灰色的面颊——他努力从这张脸上辨认出过去多次见过的白皙,红润和欢乐的脸庞……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哭。」

      他抽搐起来完全陷入歇斯底里的发作之中,喃喃自语喘着粗气,那双年轻的蓝色眼睛里一下子布满了血丝,但没有眼泪。他的步履变得跌跌撞撞,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双手冰凉,全身都在神经质的抖动。

      「她说……她说要不是对我们爱情的回忆和重新见到我在她身边的朦胧希望撑持住,她可能早就离开人世了……朱迪说每次有人开门时玛格丽特的眼睛就闪出光来,总以为我要进来了,随后当她知道进来的人不是我时脸上又重新显出痛苦的表情,并渗出阵阵冷汗,两颊涨得血红……」

      说到后面金发青年涕不成声,整个偌大的舞台都听得到大石前辈真切的哭声——台下多愁善感的女孩子抽噎的声音也变得响亮……越前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年轻男女深情之处的哀愁不发一语——那在病重中都遮挡不住美貌的女子进入弥留之际,她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无言的泪水从她的眼里流出来,一切都沉寂下来,她死了。

      善良的朱迪给她穿上那件镶满花边的长衬衣——女人死时的漂亮装束,合上她的双眼,吻了她的前额。

      朱迪并不大懂宗教,但她想上帝会确认她的眼泪是真的,她的祈祷是虔诚的,她的施舍是诚挚的——上帝将怜悯亲爱的玛格丽特,她这么年轻这么美丽就死了,只有她一个人来为她合上眼睛,为她入殓——但愿她是一个圣女,好让她的吻把亲爱的玛格丽特引荐给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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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扎w
    一会儿晚上还有一更哒~
    105和104加一起已经万字www群里的小天使不要说我说话不算数哒~
    PS.我好想写比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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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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