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弃妃

作者:非语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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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妹妹


      “姐姐!你怎么样了?可有大碍?”门外急匆匆的脚步身已然跳进屋子里来。
      不容悠然多想,看着突然拂开珠帘的少年郎,大眼瞪小眼!
      想必这就是绛珠说的张悠然的弟弟,张蔚然了。
      嗯~完全就是一副正太样吗?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粉嫩的小脸、滴溜圆的大眼睛,红红的小嘴,却偏偏穿的一丝不苟,头发半束的也整整齐齐,可能由于一路疾走,额际还隐隐的带着薄汗。
      “姐姐,你怎么不理蔚然了?”小正太嘴唇微撇的委屈道。
      “啊?哦,我…我没有不理你啊,只是…只是,初次见面,你好!”没有兄弟姐妹,独自成长的张曼哪见过这阵势,一个半大的孩子,委委屈屈的叫着姐姐,好似下一秒就要滴下泪来,这让她说什么呀!
      算算年纪,自己的真实年龄再大个两岁都能当他妈了,对待这样的孩子,可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面对突然多出来的弟弟,真是语无伦次了,只能不经大脑的答道。
      “姐姐?你怎么说这样奇怪的话啊?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去救你?我也怪自己啊,刚刚下学时才听得母亲对我说姐姐出事了,我这才知道,便匆匆赶来,没想到,姐姐竟怪我不成?”终于是低下了那含在眼眶里晶莹的珠泪。
      “小少爷,你不要哭啊,大小姐没有怪你,她…她只是谁都不认识了,摔下崖伤到了头!幸好佛祖保佑,才留下一条命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正晕乎着,疑惑自己见到的那个妖魅的男子莫不是是一场梦?便看见小少爷委屈的站在桌前哭着。
      真是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啊。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往枪口上撞,这不是存心招小家伙哭吗?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不是有意不记得你的,我也不怪你,你别哭了,好不好?”悠然被他的眼泪震的心都快酥了,立马软了声音哄道。
      “姐姐!你怎么能把蔚然忘了呢?你想起来好不好?我还要与你一起去泛舟、去逛集市、去捏面人,你说过的啊,你还要教蔚然练琴学诗,你怎么能忘呢\"小家伙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委屈的大喊道,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掉着,仿佛受到了多么沉重的打击!
      “蔚然,蔚然,你听姐姐说,就算姐姐忘了以前的事,还是一样可以和你一起去泛舟去逛集市啊,也可以和你一起练琴、学诗啊!难道姐姐忘了之前的事,你就不当我是姐姐了吗?你就不再与姐姐亲近了吗?你不要哭了,姐姐的胸口好疼啊!”悠然轻抚他的脊背,温柔的说着,最后不得不使出苦肉计了!
      “小少爷,你快别哭了,大小姐从崖上落下,有伤在身啊”绛珠也信以为真的帮腔道。
      听闻此话,惊得小家伙一跃而起,委委屈屈的又站回原地,双手纠结的抠弄着。
      “来!别怕,你坐在姐姐床边,咱们好好的说会话好吗?”悠然向着蔚然伸出手,眸光温柔的看着他。
      蔚然眼睛里突然一亮似的抓住悠然的手,开心的坐在了床边。
      “姐姐,你还能想起来吗?”睁着哭过后,还微微发红、湿润的双眼,期盼的看着我。
      “额…这个我以也说不准,太医都说了要看造化。不过,蔚然,你会因为这个就不与姐姐亲近了吗?”悠然也开始不确定起来,她多珍惜这份感情啊,不像前世的自己那样孤单,可以在一起玩,一起哭,一起约定,多么让人羡慕啊。
      “当然不会啊,我只是为姐姐伤心,为姐姐难过,为什么要遭此劫难?而且,我也怪自己,为什么不长大一点,不能保护姐姐!请姐姐一定不要怪蔚然,等蔚然长大了,一定学好功夫,保护姐姐,再不让姐姐受伤!\"小家伙双拳紧握,眼神坚毅的看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想好好的大哭一场,用尽全力的哭一场,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么坚定的说着要保护我,不让我再受伤!
      即使他还很小,声音也很稚嫩,我却仿佛被惊道一样愣在当场,我知道,这样的亲情,血浓于水的感情已经深深地扎在我的心中,就算让我为了他们拼尽全力、舍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好,姐姐等着那么一天,等着你长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保护姐姐,好不好?”
      “嗯!我一定会的!”仿佛许下承诺一般郑重。
      “那我呢?蔚然,要不要保护二姐姐呢?”一个如出谷黄鹂般的清脆女声。
      珠帘又一次的被挑开,这次,是一张可人的娇颜,明媚的眼眸,大大的杏眼,不点而朱的小嘴,盈盈笑着走进来,头发分为两股,各自缠成发辫,固定在头上,又缚上珠网,遍插珠翠,余下的头发只松松的垂在胸前,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装,腰间束着一抹丝带,越发衬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不用再猜了,这肯定是张悠然唯一的妹妹张依然了,真是一个美人坯子啊,左不过十二三岁,就以出落得如此明艳动人,长大了还了得啊!
      张太傅真是好福气,这一双娇花明媚可人,儿子标准的萌正太一枚,家里又富贵异常,娇妻美眷,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蔚然会的,会一起保护的,还有娘亲和爹爹!”
      这小子倒是不厚此薄彼!不过看他们的感情这么好,真是难得啊,古代的高门大院里还有这样单纯的浓浓的亲情,真是难得!
      “臭小子!”依然啐到,“姐姐,刚才我与这个臭小子,一起下了学过来的,谁知道他进了府门听到娘亲如此说,就不等我自己匆匆跑来了!还好我跟得快,刚刚与他先后脚进来的,不过姐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依然面色不忿的说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依然是吗?我现在确实是不记得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这个小妮子,却完全没有对蔚然的那种亲近和纯粹。
      “连太子哥哥都不记得了吗?”
      “是啊!任何人都不记得了”这个小妮子真古怪,竟然关心那个黑面,莫不是喜欢那个黑面吧?古代的小孩儿都这么早熟吗?真是有勇气啊!
      听到这儿蔚然的眼里又蓄起了眼泪,唉!难不成这小子是水做的?
      看来只有这个小子对张悠然真心一点。
      情窦初开的年纪,依然这样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太子在这些闺中女儿的心里还是很吃香的,连绛珠这个小丫鬟都说多少人去烧香拜佛求着的事,况且,在古代,二女共侍一夫的例子并不少,娥皇女英的故事不照样传诵千年吗?小丫头这样想也不多怪。
      “姐姐,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妹妹希望和你一起讲论诗书、弹琴做女红。”
      悠然握住我的手,也探身坐到床前。
      “一定会的,悠然那么的聪明,别着急,就算恢复不了,也莫要强求了,还是恢复身体要紧啊!”
      从门外飘进来一股浓重的中草药的味道,刺鼻的让悠然想吐,随之而来的还有张至德夫妇缓缓行来的身影。
      依然和蔚然起身向父母打了个千,就规规矩矩的坐到做到椅子上去了,先让姐姐喝药要紧。
      “来,悠然,先喝药吧,这可是为父跟李太医去太医院抓的,你娘给你煎的药,快喝了吧!”
      看着他们夫妇二人殷切的眼神,让悠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喝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可是,天知道,喝药对她来说比杀了她还痛苦,前世那些简单小巧的药丸就让她眉头皱得跟打了褶子似的,宁愿病着、难受着也不肯喝,总是到最后严重了去医院输液,任那冰凉的液体滑进身体也好过那些毒药一样的东西。
      更别说老祖宗这些博大精深的中草药了。
      天哪!如果快三十岁的人了,喝个药还得别人捏着鼻子灌是不是就太丢人了,我颤抖着手接过父亲手里端着的药碗,低头看着那样乌漆妈黑的东西,闻着它刺鼻的“臭味”,忍住胃里一阵阵向上翻滚的欲望,不断的催眠自己: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药苦口利于病!
      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屋子里仿佛以为那碗里是灵丹妙药的家人们鼓励的目光,一咬牙,一跺脚,狠狠的捏起碗沿,一只手紧紧捏着鼻子,像是慷慨赴死一样的架势,猛地把碗凑到嘴边,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啊!!!
      没喝过的人绝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仿佛一根肠子苦到底的感觉,小脸更是皱得如苦瓜一般,这个时候我才分外怀念那些干脆的药丸,至少不像中药这么“唇齿留香”。
      突然,一只手向我嘴里塞进了什么,甜甜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让悠然的眉眼也不禁悄然舒展开来,满足的喟叹出声,“好甜啊!”
      “哈哈哈!老爷你看,还是咱们的女儿啊,连自小就不喜吃药的习惯都一模一样,每次吃完药,都必要那用蜜饯了的梅子来爽口,呵呵!”
      原来是張夫人手里的梅子,我说怎么那么甜呢!
      是这样吗?连这一个习惯都一样,我这个在前世被父母说是臭毛病或者干脆不理会交给管家处理的怕吃药,在张悠然这里,竟可以是父母悉心收藏的小习惯吗?这样如数家珍的又爱又恨的慈爱的表情,现在真是对我吗?
      这样全心全意把儿女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印在脑海里的父母真的是我的了吗?真是对着我这样一个“麻烦有臭毛病”的人吗?
      看着弟弟妹妹那偷笑的脸,突然觉得没什么是比这一刻更珍贵的了。
      “姐姐,你还没有蔚然勇敢呢!我可是从来都不怕的,都是一口就能喝光的哦”蔚然俏皮的眨着眼镜,得意的说道。
      “是吗?那刚才是谁像小孩子一样,一进来就哭个不停,怎么劝都没用的?”
      这个小鬼,连我都敢打趣。
      “那…那人家是担心姐姐吗!蔚然可是有泪不轻弹的男子汉,爹说了,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以后不会了,也请姐姐以后一定不要再受伤了。”
      蔚然小大人一样的说道。
      “额…怎么说来说起都是怨我啊?”
      “哈哈哈!都别闹了,绛珠,吩咐厨房摆饭吧,今天就在悠然这里吃了。”
      看着一双小儿女这样毫不生疏的笑闹着,张至德也显得很高兴。一种失而复得,便愈加弥足珍贵的感觉充斥在心间。让他突然觉得,天大的事,也没有女儿脸上的笑容重要了。明天的事便明天再说吧!
      不一会儿,绛珠带着丫头们将菜摆了上来,都是极清淡的食物,显然是为了照顾悠然这个伤者,大家都没有抱怨,默契的为彼此盛饭夹菜
      “来,悠然,这是娘给你炖的人参药膳粥,你慢慢喝,对你的伤很有帮助的!”
      “嗯嗯,谢谢娘!”
      虽然又是弥漫着中药味道的淡香,但是悠然觉得,亲口喝一次母亲为自己炖的粥,就算是真正的毒药她也会喝下去。
      碗里的热气慢慢氤氲了悠然的脸。生生的逼出了她一直忍着的泪水,直直的落尽碗里,与母亲的心意融合直至不见,何其幸运啊,自己活了那么些年都没有吃到自己母亲做的一顿烦,在这里仿佛一切都圆满了。

      饭毕,父亲母亲他们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依然和蔚然还要留下来玩闹,父亲一声令下,悠然还要休息,你们等她好了有点精神再来也不迟,现在,都回自己的房里去温习功课去!
      两个小鬼就灰溜溜的跟着走了,临走时,蔚然还大喊到,“大姐姐,我明天下了学就来找你玩,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哦!”
      吩咐绛珠把桌子收拾了,就遣她们也下去休息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这不到24小时里发生的一切,突然就穿越到了悬崖边的树叉上命悬一线,又幸运的被一个长得像黄煜的太子给救了,还打了救命恩人一巴掌,然后就不负责任的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家,有了四位可亲可爱的家人,当然还赠送了一个未婚夫。然后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红衣服的水仙男,说着没有逻辑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那么不真实,那么不合逻辑,那么异想天开。
      想到这里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胳膊上的痛楚是多麽的真实,这是自己可以带来的疼痛。
      我真的来到了陌生的时代了吗?再也回不去了吗?
      从这一刻起,不再是感觉飘在空中,而是有了落在地面上的踏实感。整颗心都好像随着这个结论定了下来。
      张曼本就是自信坚强的女人,她可以很快的说服自己,接受现实,随遇而安。
      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什么是可逆的,而什么是人力不可及的。
      就像这件事一样,在没有经历过的时候,张曼打死也不会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但是当事情真正的发生了,她却可以坦然无畏的去面对。
      她本就是恣意生长的杂草,在冰冷的外衣下掩护的只是一颗脆弱的心,但这个事实谁知道?谁又有时间明了?她也不愿轻易示弱,只能昂起高贵的头颅,冰冷的向前走!
      多出来的家人却是她始料未及的,但是却让她高兴到几乎要跪谢上苍,给她被爱的机会,给她享受爱的机会。
      那么,老天爷,就算你今后再怎么后悔,想要收回这一切,我都不会再妥协,无论你会施加什么磨难,我也一定会拼尽全力的守护好这个家,守住这难得的亲情!
      想到此,悠然的心意坚定无比,困意袭来,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去……

      御书房……
      一身明黄的男人端坐在桌前,声音低沉而苍老,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威仪,如一只伺机待发的老兽,只待致命一击的刹那。
      “你此行可有什么收获吗?”明黄的身影淡淡的开口,语气不似疑问也不似想知道答案,只淡淡的。
      “儿臣此去,虽是为碧河的支流琉璃河水势增大淹没沿河郡县的良田和村庄募集善款而去,却主要想查明父皇交待儿臣的事还有碧河青家是否与此次水灾有关,但是儿臣到了碧河后,当地乡绅纷纷解囊,青老家主为表示对朝廷的支持,也赠与儿臣七艘商舰,作为进出琉璃河抢救灾民、排涝和恢复灾后重建的工具,并捐出黄金四十万两救助灾民。也说明此次灾害原因。如果此次事件与青家有关,那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并且,根据安排在青家的隐使来报,青家的往来账目虽庞大,但是却很干净,找不到一点漏洞,似乎全在情理当中。可是,最大的漏洞就是找不到漏洞!儿臣不想打草惊蛇,只得在暗中慢慢查访!而青家的首富之位却渐渐被近十年才崛起的钱家所取代。”一道墨黑的身影身子挺直,单膝跪地道。
      桌案前的明黄身影阴冷的笑出声。
      “呵!太子,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收敛锋芒、韬光养晦,是那只老狐狸最惯用的手段,之前那样得前朝皇帝器重,不惜放任青家坐拥国家航运,成为盛乾最大的盐商,而整个青氏家族几乎包揽全国乃至周边各国的民生产业,更是把他自己爱的女人送给老狐狸的儿子青玄,让他抱得美人归,也不惜与我反目,你说,我让你查的那前朝龙脉之地会不会与青氏一族有关?”
      “儿臣知道,可是父皇,如果青家真是前朝龙脉的守护者,那么他们就更不会轻易放手,父皇虽掌握了他们下一代继承人的生命,但是,每一个朝代的守护者都是做着举族覆灭的准备去捍卫龙脉之地的!”地上的身影也沉声说道。
      “是啊!乾和给自己养了多么忠诚的一条狗啊!到现在还敢背地里暗讽我!”桌案后又传出阵阵冷笑,阴冷刺骨。“七艘战舰、四十万两黄金,是想说朕欺世盗名吗?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倒要看看,他一心维护的盛乾会给他带来什么下场!”
      “已经过去了20年了吗?真是快啊,那个孩子的毒应该也压制不住了吧,难道他是想借此事来跟朕鱼死网破?不能啊,那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太子,着人递请帖给此次为救灾出力的主要氏族进京,朕要宴谢这些一心为国的子民。顺便看看那老狐狸给朕耍什么花样!”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安排。”
      “慢着,怎么我听说你昨日夜间在京郊救了一个女子?还是你那未过门的太子妃?”话锋一转,便绕道这件事上来。
      皇上的耳目自然遍布,所以知道点风吹草动也是正常的
      “儿臣昨日确是救下了太傅之女,可是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全然陌生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说出对那个女人太不利的话,就连那个女人打了他一巴掌这件父皇可能已经知道的事,他都不怎么想说。
      “变了一个人?”端坐的身影慢慢放松,斜倚在龙椅上,细细思量着。
      “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闹出什么乱子!她关系的是你的正妃之位,如果带有什么目的性的接近,怕是对你不利啊!先观察观察她的反应,不妥当了便换了这个正妃人选,不需要为了一个女人在这种事上面冒险。”一时间,皇帝的那张老脸上变幻莫测。
      “儿臣明白!”敛去眸中的所有情绪,恭敬地低头道。说罢一撩衣摆,大踏步走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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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加油加油
    男主就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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