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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秃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浅每天跟着吴邪吃吃喝喝过上了奢腐淫华的生活,因为每天除了玩玩玩似乎也没别的什么消遣方式了。
只不过好日子并没有过上多久,这天白浅和吴邪从钓厂回到旅馆,吴邪便接到了一通电话。
白浅原本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期盼着某人的短信或是一个电话,听着吴邪电话的内容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于是也放下了手机,看着吴邪愈发凝重的神色,白浅知道,事儿又来了。
吴邪挂掉电话后脸色凝重,看见白浅疑问又小心的脸色后终于稍稍放缓了一点,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收拾一下行李。”
白浅向来做事干脆利落,点了点头也不问为什么,便回到自己房间里开始收拾行李。
吴邪在去往机场的出租车上和白浅讲了事情的经过,大概便是那吴三爷去了西沙下了个斗,和人家公司的员工一齐失去了联系云云。白浅知道后心下咯噔一声,默默祈祷道三爷我这还有一堆未解之谜等着您来给我解答呢您可不能这么果断地就走了啊,然后坚定地表明了愿意跟着吴邪去找他家三叔的立场。
吴邪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毕竟他家三叔给人看了一张莫名其妙的照片后啥也不说就直接走了,再说多一个人也等于是多份力,他点了点头神色终于有点和缓,白浅看着他焦虑而又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极了之前她苦苦寻找小哥又毫无头绪,犹如在大海里捞针的样子,踌躇几番抬手学着吴邪宽慰她一般在吴邪的肩上拍了拍,小心地宽慰了几句,让他别想太多,人肯定是没事的。
望着吴邪投过来的带着谢意的眼神,白浅微笑回应,心下却叹了口气。
那时的我身边,却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
第二天两人匆匆吃了点东西便启程赶往海口,上了一辆小车后来到了码头。
虽然接洽的人员安排的似乎和说好的不太一样,但毕竟也是关乎三爷性命的东西,两人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听从安排上了一艘看起来颇为破旧的铁皮渔船。
渔船上站着一个穿着潜水服的年轻女子,身体曲线曼妙,容貌也算得上是上乘,她留着短发,看起来颇为精神干练。
看到两人后,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指了指白浅,道:“这位是——?”
吴邪随口答道:“我的朋友,有那方面的知识。”
白浅点头致意,微笑道:“你好,我是白浅。”
那女子也露出一个算不上友好的商业化表情,冲两人点了点头道:“叫我阿宁就好。”
紧接着招了招手道:“跟我来。”
吴邪和白浅对视一眼,跟上前去。
两人随着阿宁进了船舱,里面摆放着很多看起来是随手放在那儿的仪器和设备,也不乏一些食物和水,看起来是匆匆准备好的。
穿过船舱,来到后仓,这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张床,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见到他们后从床上上站起身来,亲热地握着吴邪的手,冲他们笑道:“幸会,幸会。鄙姓张。”
阿宁在一旁介绍了一下这个中年人,似乎来头还不小,听到张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白浅略略扫了一眼笑得满面红光絮絮叨叨的中年人,再想想那个目光冷清少言寡语的年轻人,心下叹了一口气。
同样是姓张,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那个张先生在和吴邪进行一番毫无营养的谈话后,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神情有些低落的白浅,也热情地凑上来握住她的手:“小姐你好你好,请问贵姓啊?”
白浅回握了握,微笑道:“免贵姓白,叫我白浅就好。”
那张秃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浅和吴邪两人,笑得更加灿烂了,压低声音道:“两位…是一对儿的吧?”
吴邪和白浅皆是一惊,慌忙摆手说怎么可能,只是朋友关系罢了。只是看着张秃眼底里越来越深的笑意,白浅只觉得越描越黑了。
阿宁大概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以及接下来要干些什么,这是吴邪和阿宁之间的事儿,白浅和张秃似乎都没有什么发言权,于是张秃理所当然地盯上了一旁的白浅。
他先是跟之前和吴邪聊天时一样,用有些无趣的问题挑起了话题的开端,白浅耐心地解答着,后面发现他的问题越来越不对劲,竟然问些什么最近都在干啥啊之类的问题,似乎两人是交情已深的故友一般,白浅越发觉得这人太过无厘头,到了最后也学着小哥一样抱着胳膊装深沉,两只眼睛死死地黏在天花板上,任那张秃再说些什么都不回答了。
白浅被船外的哄闹声给吵醒了。
方才阿宁和吴邪讨论完毕之后便离开了后仓,张秃见没人理他已经缩在床上睡着了,吴邪和白浅这一路奔波也没怎么睡,两人随便挑了张床便不管不顾地躺下去了。
白浅醒来时后仓里空无一人,但听到甲板上有人的叫喊喧闹声,她听出这声音似乎不对劲,匆匆翻下床取了匕首便往甲板上赶。
白浅来到甲板上时正好看到吴邪正往海里跳,吓得顿时失色,冲上去也跟着要往那海里跳。
但却被另一个人牢牢地扣住了手腕,白浅回头一看,是那张秃。
白浅蹙紧了眉,心下慌乱得紧,有些不耐烦地冲他道:“干什么?”
那张秃的力量倒是蛮大,把她向后拉退了几步,方才解释道:“白小姐一个小姑娘,就别去冒这个险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吴先生安全地带回来!你这趟要是过去了,吴先生说不定还要指责一番我呢!”
白浅啧了一声,更加不耐烦了,抬高声音道:“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要是不救人就给我让开!”
那张秃讪讪笑道:“救人,救人,你先别着急,别下水,等着我回来就好,你要相信吴先生。”
说着把手里的手/枪塞到她手中,道:“看紧他们,要是哪个敢开船,你就放心地打死就好。”
紧接着他踏上船沿,纵身又是一跃。
白浅阻拦都来不及,探头看着他在海浪中沉浮着,急急忙忙地喊了句万事小心,然后抬起头,看着一船的人皆是惊恐状,定了定神,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放心,大家别动就好。”
白浅端着手/枪一边盯着对面据说是鬼船的一艘船上的动静,一边安慰着又恐吓着船上的人别开船,脑子里炸成一团,心说怎么什么倒霉的事儿都能遇上?
不过幸好,那张秃的确算是速战速决,很快便看见他重新出现在甲板之上,白浅看了看两艘船之间的距离,估摸着跳过来有点悬,于是回头道:“距离拉近点!”
那个开船的船老大忙不迭地应了声好,忙钻进了驾驶舱里。
两艘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紧跟着吴邪也出现在那艘鬼船的甲板上,白浅看他没什么大碍,也放下心些,和船上的人一起喊话道:“怎么样了!”
张秃挥了挥手,示意没什么大碍,船老大这下也放了心,朝那鬼船靠拢去。
待到两艘船几乎并拢,白浅和一些船员跳上对面的鬼船,小心翼翼地把已经晕厥的阿宁扛了回去。
随后那船老大解决了附在阿宁脑袋后面的人面臁,又再度检查了一下吴邪和张秃,确定再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众人都放下心来,白浅拎着医药箱冲张秃——身旁的吴邪走了过去,当然她没有注意到张秃那一瞬间的失落以及凌乱。
所幸吴邪身上只有些许擦伤,白浅给他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什么了,给他拿了条毛巾,又倒了杯热茶过来,明显还是心有余悸。
张秃在一旁嘿嘿笑道:“两口子感情真不错啊…”
然后被吴邪和白浅瞪得闭了嘴。
白浅想了想还是给张秃送了条毛巾和一杯开水过去,那张秃显然十分喜出望外,扯着白浅唠嗑了不久,直到被白浅的又一次看抱臂天花板所打败,一声不吭地睡觉去了。
白浅看着几个人都睡了,自己却是睡意全无,摸索出手机,想了想,还是给小哥发了个短信,汇报了一下她现在的处境。
从前不常用手机时她还不常这样联络过他人,不过现在对手机熟络起来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把它当作一个不可不缺的联系工具了。
白浅打完最后一个字,按下发送。
约摸半分钟过后,张秃那边的被窝里传出一阵振动声。
白浅:……
她皱着眉有些纠结,心想难道有这么巧的事?于是低下头又噼啪噼啪打了几句话,碎唢的家常和没营养的话题,想了想,按下发送键。
半分钟过后,张秃的被窝里再度传来了振动的声音。
白浅头皮发麻,心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于是思索再三,拨通了那个近几日她一直在反复拨打却从没有人接的号码。
张秃的被窝里第三次传来了振动的声音。
白浅坐在那里,听着手机里的铃声,一时失语。
张秃慢慢地坐起来,从被窝里掏出一只手机,是近几年比较流行的一部,所以当时白浅看到是同款也没有去多想。
他背对着白浅,接通了电话。
白浅手机的铃声戛然而止,海浪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电话被挂断。
张秃转过身来,眼神不再是方才的老道油滑,而是她所熟悉不过的淡然,以及些许无奈。
他开口道:“…是我。”
声音清冷,没有太大的起伏。
白浅把手机放下,粲然微笑。
“…张起灵我日/你/妈/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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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沙开场!!!!
白浅并不是圣人,所以她并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顺着张大神( ??ω??)
她会给他一个家,一个归所,但是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_(:з」∠)_
我是不能理解有些盗墓bg的女主一次次对老张容忍容忍再容忍,一个人没有脾气那还是人吗!
总之就是白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啦2333333
白浅之后也会看紧张大神啦qwq
现在基本上是倒追暗恋线,张大神有没有动心要妹子们自己去看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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