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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e
赤司与夏荔最大的差别就在于一个想法太复杂,一个过于简单。以至于经过一番游戏之后夏荔三
秒入睡,而赤司眼看分针转了半圈还未感困意。不久前自己以为已掩下去的疑惑再次揭出。
夏荔的执着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赤司按揉眉头,嘲笑自己为何总念着这无聊幼稚又与自己不相干的问题,也许这不过是她的信仰
爱好,不然就是收到篮球明星的激励,总之和赤司不挨边。但身体里另一个赤司却冷笑地否
认:“责任和责任。”很明显,两个‘责任’意味不同。
“Emperor……你什么意思。”
另一端沉默片刻,留下句晚安就再没吭声。世界安静下来,冬季的夜晚没有春雨的缠绵,没有夏
日的蝉鸣,没有秋风的萧飒。身体如铅重,镶嵌进床中。赤司再未过问,叹口气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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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很有优秀,凡是与他有半点干系的人都清楚。他能支配他的课业、篮球队、人际关系,几乎
所有他愿意支配的东西。但只是几乎——因为在近几个月,介于他对夏荔的意志无论如何也不可
扭转或消磨,承认夏荔是这条路上第一个绊脚。而如今,看到母亲焦虑的面孔时,他知道了。
赤司不能控制梦中的自己。
睁开干涩的双目,模糊殆尽后是皱眉的母亲,看到赤司醒后,那褶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相信
他是在梦中,也是回忆。刺鼻的药水味还那么真实。赤司,不,应该说是梦中的,过去的那个赤
司,正艰难地撑着手肘坐起来。
他问自己在哪里。稚嫩,雏菊的声线。
但是明明是很清楚的,花白的天花板和一身职业装的护士,隔离式的沉寂和面无表情。是在医
院。又是为什么?赤司捕捉着回忆的剪影,听说是发高烧,或是昏厥。不等赤司习惯现状,眼前
的白色迟缓地被腐蚀,像是烛
燃烧纸张,逐步整张纸被吞噬,眼前被代换成一片漆黑。
赤司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中,因为他已经可以控制行动,另一个声音响起——
“你在装什么天真?”才遇见那个人时,他这么说。
“你已经完全忘了她么?”后来他问。
“她们都离你远去。”在他最低落的时候,那个人触碰绷紧的神经。
她?她们?母亲吗,还是谁。赤司冷笑:“你是谁?她们又是谁?”就算怀疑世界也不会怀疑自
己的赤司,不认为他会忘记与自己有干系的人。
那个与自己相仿的声音提醒他向前看。是光,不,是个小小发光的人。雪白的、矮矮的、文静
的、长发及腰的、亲和的孩子,正拿着篮球。像只白兔,被赤司这边的动静惊了一跳,缓缓转过
身。
那是——
===第五章未完待续===
Bavarder
被自己的勤奋感动到了,这么晚还在更文快来表扬我!果然挑防水日来更文会立马沉么……那我
这不屈服的意志还真(特么的)像夏荔啊。
实际上我已经有点烦我笔下的女主了——夏荔特么的能不能别再烦我老婆(阿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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