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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这周三张顾要到柬埔寨出趟小差。周二的时候秦盼睇便替他打包好行李，熨好换洗的衣服、内裤袜子。
由于飞机下午起飞，所以秦盼睇不用一路护驾到机场，深感庆幸。
晚上下班她没有去买菜，冰箱里还有些剩菜，一个人将就将就就好。
没想到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人候在门口。
于宜文手里拿一支红酒，提一盒外卖，立在门外。
“于总。”秦盼睇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张顾居然没有将自己出差的事情告诉他，“张顾出差了，今天下午的飞机。”
于宜文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平日的冷静，“可以进去坐坐吗？”
秦盼睇忙忙点头，掏出钥匙开了门，请他进去。
于宜文走到餐桌旁，放下红酒和外卖，转个头来看她，“吃过了吗？”
秦盼睇摇头。
“那就一起吃吧。”于宜文当即敲定两人的晚饭安排，指挥她道，“去拿餐具。”
秦盼睇不敢怠慢，上前看了他买的牛排，回厨房拿了玻璃杯、碟子和刀叉。屋里的餐具都是张顾亲自去商场挑的，对于什么吃的用什么餐具，张顾很是讲究。想来于宜文的品味，应该跟张顾很相近。
秦盼睇胡思乱想着，将餐具摆好，从纸盒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牛排。
从头到尾，于宜文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秦盼睇忙乎，一只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以吃了。”秦盼睇摆好餐，坐在于宜文对面，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道。
牛排只有两份。如果今天张顾不出差的话，她的晚饭在哪里呀？
“恩，吃吧。”于宜文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牛肉，敷衍地吃了一口。
对面的男士心不在焉的，叫秦盼睇更加不自在了。
收敛心神吃了一口牛排后，秦盼睇开始没话找话，“牛排很好吃。”她说，“于总在哪儿买的？”
“约瑟咖啡。”于宜文面色无波地答。
“哦。”秦盼睇想到自己在约瑟咖啡的经历，止不住有些感慨，“想不到那里的牛排还挺好吃的。”
于宜文听到这话抬眸看了她一眼，问，“去过？”
“是呀。”秦盼睇答，“可惜，连被咖啡都没喝上就被张顾拖出来了。”
“听起来有什么故事。”提起张顾，于宜文嘴角上扬，气氛也开始变得缓和。
终于找到共同话题的秦盼睇暗自松了口气，也无甚忌讳地将自己在约瑟咖啡的经历说了出来。当然没有张顾勾引自己相亲对象那段，她在厕所，也没看见。
说到酣处，于宜文给秦盼睇和自己各倒了半杯红酒，并且先朝秦盼睇举了杯，“来喝一杯吧。”
秦盼睇还来不及拒绝，那厢于宜文已经将杯中酒干了。
秦盼睇现在不太想喝酒，无奈对面的人正是公司老总，当下也不好拒绝，只能随于宜文一起，喝干了杯中酒。
杯子刚刚放下，于宜文再度拿起酒瓶，又给秦盼睇斟了大半杯，“小秦酒量不错，我们再喝一杯吧。”
已经喝过一杯了，秦盼睇觉得自己可以拒绝这一杯。
可是于宜文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开口前便举杯朝她，“我先干为敬，小秦不要不给面子。”
晃了晃空了的酒杯，于宜文不容抗拒地看着秦盼睇。
秦盼睇无法，只能又干了一杯。
于宜文还要倒酒的时候，秦盼睇立刻捂住了杯子，“于总，我的酒量实在不好。你要是想找人喝酒的话，可不可以换个人？”
于宜文的目光触到她的坚决，竟也不坚持。
收回酒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斟慢饮。
“小秦，”于宜文轻晃着杯中红酒，轻掩着的黑色眸子被晃动的红影映衬出几分血色，“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秦盼睇猛地一震，酒一下就醒了。
“于总的意思？”
于宜文放下酒杯，扬起眸子朝她笑了笑，“我利用职权，调查了一下你的家庭情况。”
秦盼睇咬咬唇，没搭话。
“如果让你不舒服，我很抱歉。”于宜文道了声歉，继续道，“你们家这么多债务，家里还有个身体不太好的父亲和未成年的弟弟。这么重的担子，全靠你一个人扛，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秦盼睇扬唇笑了一下，回，“还好吧。等我弟弟大了，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等你弟弟大了，你也三十好几了。”于宜文一语击中要害，“女孩子的青春能有几年？其实你可以不用过得这么辛苦的。”
秦盼睇笑不出来了，“不这么过怎么过？于总难不成打算借钱给我吗？”
于宜文摇了摇头，“我其实，想跟你谈笔交易。”
秦盼睇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跟于宜文交易什么，“于总，我不太明白。”
“一个孩子。”于宜文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给你50万，足够你还清所有债务，还有余钱供你弟弟读书。而你，只需要给我生一个孩子，男孩。”
秦盼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总你在开玩笑吧？这简直就跟电视剧一样狗血。”
“我没有开玩笑。”于宜文扫她一眼，微露倦意，“你进公司5年了，也该知道，我们集团是家族企业，所以，我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我跟张顾不可能结婚，更不可能有孩子。但是如果我有了一个孩子，就能堵住我妈的嘴，不让她逼我结婚生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是……”秦盼睇明显犹豫了。
“这事不管对你，对我，还是张顾，都是好的。”于宜文放缓了音调，开始循循善诱，“你需要钱，我需要孩子，而张顾，需要我的不结婚。”
“我不……”秦盼睇到口的拒绝，在碰上于宜文目光的一瞬，竟没办法继续。
“你想清楚再回答。”于宜文好整以暇地看她，“50万呀。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够50万？”
秦盼睇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摆，明显地感觉到内心激烈的挣扎。
50万。有了这50万，她就可以完全摆脱现在的生活窘况。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弟弟。如果这样的生活继续，她未成年的弟弟，只能重复她现在的路，重复她吃的苦。可是有了这50万就不一样了，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想要一个孩子，50万的价钱不管找谁都可以。秦盼睇，你想清楚，我也是想帮你的。”于宜文在适当的时候，补上了最后一枪。
只见秦盼睇默默站起，将桌上的红酒瓶拿过，颤抖着手将酒瓶里的酒都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仰头饮尽。
“我做。”秦盼睇回他。
“成交。”于宜文笑了笑，从椅子上起身，朝她走来。
秦盼睇紧紧咬着唇，全身上下绷得死紧。
于宜文的脚步顿了一会，最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蓝色药丸，送到她面前。
“吃了它，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谢谢。”秦盼睇淡定地道了声谢，拿起药丸的手指却冰冷。
将药丸服下，秦盼睇倒在椅子上，渐渐没有了知觉。
于宜文抱起秦盼睇，在两个房间外犹豫了一会后，他将秦盼睇抱进了她的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
她安安静静地躺着，不管之后他有什么动作，她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样最好。
他不喜欢女人，也不想跟女人上床。他只是需要一个子宫，一个孩子。
50万，不仅仅能买一个孩子。依着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一旦有了他的孩子，她就不可能再出现在张顾身边。一开始他就极讨厌张顾身边还有个小尾巴，讨厌张顾总是把过多的同情给她。50万，还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地从张顾的生活中消失。
面无表情地将秦盼睇的裤子褪下，于宜文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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