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时赋,若是累了便告诉我,我下来自己走。”

“若是不累,我便背着你走快一些,若是累了,我便背着你走慢一些。累或不累,我都会将你背在背上,免你脚步踽踽,免你行路急急,免你心中无依。”

“当真?”

“我永远不会骗你。”
内容标签: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清昼,于时赋 ┃ 配角: ┃ 其它:快穿,邪魅的作者

一句话简介:情深如沐。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33784   总书评数:109 当前被收藏数:323 文章积分:36,096,69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平平无奇的番外
    之 龙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819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已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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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时赋番外.情咒之赋

作者:圈圈圈圈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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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坚如磐石的,就像于时赋本来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的想法在慢慢改变,就像林清昼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沙漠的坚决被突然瓦解。

      在于时赋回到沙漠的一年后,沙漠中那间能收留他们感情的屋子不知怎的被沙炮子发现,找不到可以带回去凌.辱的人,沙炮子一伙一把火烧毁了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的屋子。

      那日于时赋和林清昼去集市上采买生活必需品,并不在家,是以逃过一劫。等到两人带着采买好的东西回到家,视线可及处是炙热的火焰,如肆虐的凶兽,吞掉了屋子,吞掉了屋后的一片菜圃,吞掉了两人一年多所有的回忆。

      于时赋手里的东西“砰”的一声就掉在了脚下黄沙中,脸色也苍白起来。他慢慢的转过脸去看林清昼的脸,正看到她微微扬起头,素白的脸被冲天火光映得发红,看起来不可名状的悲壮。

      他握住她的手:“……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是男人,我可以再给你建一座屋子。”

      她转过脸来看他,眼中十分平静,仿佛烧毁的不是她受挫以来赖以生存的家,只是几块废木头。她摇了摇头,在这种时候竟还十分冷静的抓着肩上装满了东西的布包,对着他安静的弯起嘴角笑了笑,她打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叠整整齐齐的书稿。

      “早上出门前,心里说不出的不安,是以我出门的时候,把你最珍贵的书稿带上了。现在看来,或许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于时赋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手指在剧烈颤抖着,慢慢向着她伸过去,却是碰也没碰那书稿,而是将她瘦弱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这拥抱的动作保持到永恒。

      “清昼……”

      他曾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却在经历突变后变得脆弱。即便她用温柔与安静治好了他的心伤,他也依旧养成了受不得刺激的性子。此刻两人共同的家就这样消失在火光中,或许是悲从心来,或许是被她举动所感动,时隔一年,他的话语中再次出现了颤音。

      这一次,却没有再抑制不住的流泪。

      他已是她的男人,若他都哭哭啼啼,还有谁能为她擦去泪水?

      两人在漫天火光中紧紧相拥,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有温热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薄衫。

      于时赋仰头望着燃烧的屋子,片刻后眸中越发沉痛。

      即便林清昼有多不愿意离开这沙漠,但此刻谁都必须承认,这并不是个活下去的好地方。除却环境恶劣资源缺乏,沙炮子,那个恶鬼一般的男人随时都会找到这里来。

      “清昼,我们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山林中结庐隐居……”

      话只说到这里便被怀中女人打断,她的嗓音虽然因为流泪而沙哑,听起来却还是十分安静理智的。

      她说:“不必了,屋子既毁,这便是命中注定你不该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离开这里吧。”
      于时赋有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轻抚着他秀发的手指僵得像是一块冰,一碰就能碎成无数小块,声音也像是结了冰渣,听起来带着不可置信。

      “……你要我离开这里?”

      怀中女人搂紧他的腰,脸更深的埋进他的怀中,话语却仍旧是带着决然的意味:“我一直知道你是属于旅途的,即便是同我生活在沙漠中的一年中,你也忘不了自己看过的美景。你同我聊天时会说起外面的湖光山色,睡前会凭借记忆写上一篇游记。看着你做这些,我便知道,与你一生都待在这沙漠中的想法并不现实。”

      听她毫无留恋的说起让他离开,于时赋只觉得胸中剧痛,快要窒息。他努力吸了好几口气,才凑近她的耳朵,颤声话语里带着决绝的味道:“我们早已说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今生今世我于时赋定然不会弃你而去。”

      “并非要你弃我而去。”她自他怀中抬起头来,流过泪的眸中清醒如初,“时赋,我同你一起离开。”

      即便她心中曾经发誓再不离开沙漠,即便这誓言曾经坚如磐石,也能够因为他,而被轻易打破。
      他从沙炮子手里逃出时是一条即将干涸的河流,她则是死一般寂静的一泓泉水,若没有彼此,都只能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甚至活不下去。只有两人相对无声,眸中氲华交缠之时,这两汪毫无声息的水才能重新焕发出新的活力。

      正如她是他的救赎,他也是解开她心结的关键所在。这是一种紧紧相扣的危险关系,谁少了谁,或许都会没办法继续活下去。

      这一日沙炮子毁了两人隐居至死的梦,却给了于时赋一个更美的梦。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布包里的游记,从沙漠离开,开始了带着她游历山河的路。

      今后,两人正是要将这美而危险的梦做下去。

      带着跛足的她,他只能将步调放得很慢,但这在他看来这是没什么关系的,本来想要欣赏最美的风景,步伐便不可能很快。

      晚上停下来歇息之时,她靠在树上睡得很熟,他则悄悄脱下她的鞋,黯下眸色看她脚上磨出的血泡。本来她曾经是大户小姐,虽未裹足,却也不曾走过什么路,现在她的脚已然跛掉,还要陪他一起走过千山万水。

      整夜,他都心疼的将她的脚握在手中,用自己大手温度温暖她的跛脚。

      然而她习惯了早起,总是比他先醒来,看见一脸疲惫的男子靠在她身旁,手中握着自己的脚,她只能叹息一声,伸手拂去他唇边发丝,随后收回自己的脚,穿回鞋子。

      他的大手似有法力,被他握过后,她的脚竟像是真的好了一般,血泡已经结痂,连疲惫时的酸痛也减轻了许多。

      即便晚上休息得再晚,白日醒来,在她的面前他总是那副能扛起天的样子。遇上过不去的水沟或岩石,他便向着她伸出手来,唇角笑意温柔耐心,教她本来焦虑的心莫名的便柔软了下去。

      她是相信他的,相信他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即便此刻立即遇到危险,他也一定能毫无惊险的救她,即便此刻山岩崩塌,两人注定只能死在一起,他也会用他的身体将她护在身.下。

      因为他是她的男人。

      两人离开沙漠的一个月后,遇上了山间罕见的透锦花开。那透锦花一小簇一小簇,微微透明的花瓣中似饱含芬芳汁液,能看到花茎中有寒凉液体轻微流动,月光下似美玉雕成一般。

      “不曾识得透锦色,花开竟似雪堆成……”

      林清昼呆怔的看着花瓣在月光下片片绽开,只觉得呼吸都已被夺走,身边的他本是最爱世间美景,然而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却是一颤,下一刻便拉住她的手,唇印在她的发间似月光轻拂。

      他凑近她的唇瓣,嗓音中带着不自然的迟疑。

      “……清昼,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若一般的粗鄙男子问起这种问题来,必定是十分可笑的,但他生得俊美无双,浑身自有一股清雅之意,问这问题的表情亦是十分严肃认真,教人半点也不觉得好笑,反而是能真真切切感觉到他的确是在同那花吃醋。

      她被花夺去的目光重新落回了他身上,目光相对片刻,她捏紧他在微凉夜色中仍旧温暖的手指,眸光一暖:“你希望我如何回答?”

      他似是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些什么,沉默片刻,脸色变得有些白。相貌替他带来的只有噩运,沙炮子便是看上了他的模样,才会对他百般虐待,此刻不经意间提起,初初并不觉得有何大碍,待反应过来,心中却是一阵恶心剧烈翻涌。

      但看着她柔弱安静望着他的眸光,他却是唇色发白,硬撑着点了点头:“自是要你夸我好看,往后也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她凝视他良久,叹息一声,拉着他在一旁岩石上坐下,随后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来。待到他脸色恢复如常,甚至还带了些不安的垂眸望向自己,她这才坚定的颔首:“在我眼里,你自是最好看的。无关皮相,因为将你放在心里,所以我才会觉得你比世间任何人都要好看。”

      他看她许久,终是静静握了她手微笑。

      这一夜星河天悬,夏月静好,山间透锦绽放,溪水潺潺。

      他说自己想在溪中净发,她便在溪水中替他湿了发,灵巧手指梳理着他纯黑色,散发着溪水泠泠凉意的发丝,换来他眸光中渐浓的安心。待到拧干发,他便任那湿头发披在肩上,同她并肩看着静静绽放的花,悬在天上的黯淡星河。

      “林姑娘。”

      “……怎的这样唤我?”

      “只是突然觉得能正大光明唤你的名字,是件幸福的事情。”

      “……你现在,幸福么?”

      于时赋抓住她在溪水中浸泡得发凉的手指,她抬头望天,他则低眉看着她的脸,唇瓣郑重的轻轻开启:“能看着你,就会觉得非常的幸福。”

      是真的,很幸福。

      于时赋许多时候都会感谢上天,这一生能让他遇上她。这个女子安静沉稳,说话进退有度,同她说话让他觉得很自在。作为旅行者他向来是风尘仆仆不拘小节,她则能够不顾自己腿脚不便,跟着他风餐露宿,爬上人迹罕至的高山,就为了看树荫下几朵形状绝美的野生菌类,毫无怨言。

      她知道他所有的脆弱,却依旧把他当做她坚实的依靠,看过他所有肮脏的地方,却坚信他是她见过最干净的人,对于他遭遇过的事情绝口不提。

      对于吃穿,她的要求更是低得过分。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只要他卖掉几幅字画,很简单便能够满足她的愿望。他曾是个颇有才气的人,虽然家道中落,却自有一身风骨,也曾摆摊卖画,要卖出去几幅画并非难事。

      他很想把她举得高高的,但她却甘愿落在地上同他一起吃苦。看着她陪在自己身边,同自己一起卖字画,替自己擦汗,于时赋心中会觉得无比自在,无比愉悦,仿佛正在做的事情并不是低价抛售自己的字画,而是在街上进行自己的字画展出。

      每到一个繁华的地方,于时赋总要停留下来,卖掉一些字画,然后买上足够的干粮,这才带着她赶路。

      从前他一个人的时候,不吃不喝亦是常事,但现在有了她,他不可以委屈她。

      除却干粮之外,于时赋总是忍不住给她买簪子。雕花木簪,刻花铜簪,虽然都是廉价的饰物,她却总是仔细的收起来,如同每晚收起他的书稿一样,细细看过,随后放进贴身的布包里。

      她虽甘心同他一起吃苦,他亦是十分幸福满足,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明白这一种互相依赖,互相扶持的,比一般互相爱慕还要深厚的感情。

      于时赋有一张好看的脸,即便他已经同她夫妻相称,行为举止更是恩爱非常,伉俪情深,但看在有些人的眼里却分明是百般的不搭。

      她的腿是跛的,而他总会耐心搀扶她,她写在纸上的诗句分明一般,他眼中却是盈满温柔,夸赞她写得极有意境。

      跛足女子与相貌出众的翩翩佳公子相扶出现在朱城的那一天,许多少女心中都沸腾了,争先恐后去书画摊上买那佳公子画出的画。凑近了便能听到他在同那跛足女子说话,声音清雅醇厚,如珠帘碎玉般动听,透着温柔与依恋。

      “再等一会儿,字画卖出我们便离开这里。看着我就好,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什么样的眼光?这拖累了他的跛足女子难道还有资格得到他的安慰?

      少女们尚且来不及想明白,身后已是传来一阵首饰噼里啪啦碰撞的声音。会在头上插上数十枝金步摇的,也只有首富叶家的独女叶薇薇。此刻她的家丁挤开人群,让她走到了佳公子的面前。

      穿着丝绸衣服,头顶满头金步摇,一看便知出自大富之家的少女顶着众人艳羡的眼神,桀骜昂首道:“你的妻子没有我漂亮,亦没有我富有。我喜欢你的脸,你跟我回家我必定好好待你。”

      那跛足女子听闻此话却是轻轻一笑,神色安静丝毫未有愠色,佳公子替她将耳畔发丝别到耳后,无奈叹息一声,想了想又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叶薇薇。

      “多谢小姐美意,然而于某已有妻子。”

      叶薇薇却是不甚在意,拔下头上金步摇扔在地上:“妻子不妻子的无所谓,我喜欢你的脸,你随时都可以来叶府寻我。料想你的妻子也未曾见过这般华丽首饰,这金步摇便送她做初次相见的薄礼罢。”

      “你这步摇却是比不上夫君送我的任何一件首饰。”

      正当少女们交头接耳之时,那被忽略的跛足女子却是摇首,对于地上的步摇连看也没有看上一眼,便打开了随身带着的布包。

      她从布包里一根根的往外拿出簪子,其中有简单削去旁枝的枯木枝,有摊上几文钱便能买到的雕花木簪,甚至有被折断了后重新粘好的翠玉簪,零零总总,断断续续拿出来放在字画摊位上,引来少女们的一阵唏嘘之声。

      叶薇薇皱着眉头看着那些簪子:“即便是把你所有的首饰卖掉,也买不来我扔在地上的那一枝步摇。”

      跛足女子毫不退缩的看着她,柔弱宽容的笑意直达眼底:“即便是把你头上所有的步摇卖掉,也换不来我夫君多看你一眼。”

      叶薇薇变了脸色。

      她本身娇生惯养,除却家世出众之外,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此刻面前的女子穿着粗布衣衫,因为跛足是以身子微微靠着摊位,眼底的自信却如天上明月般皎洁,让她几乎是立刻失了信心。

      叶薇薇呆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跛足女子回到摊位上坐下,那相貌俊美的佳公子对她的所作所为似是十分满意,唇角笑意清雅恣意,柔得似要融化所有人的心。

      他握住她的手轻道:“我只看着你,自然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夜晚快要来临的时候,人群都已散去。佳公子脱了自己的薄衫给女子披上:“冷么,若是觉得冷了,只剩一张画不卖出去也没关系。”

      跛足女子只是安静摇首:“你花费时间画好,若不卖掉实在可惜,再等等罢。”

      叶薇薇看着两人依偎在夜风中,衣着寒酸却依旧是相视而笑,看到最后,她派丫鬟买下了那仅剩的一幅画。

      从未见过的粉白奇花在纸上恣意绽放,茂盛得像是要冲破宣纸开进她的眼底,碧玉一般的叶子一片片缠绕在花茎上,像是奇花的守护者。

      叶薇薇似做贼一般跟着那收了摊的两个人,看着两人在馒头铺里买了馒头,在干粮店里买了干粮,又去首饰店里选了最便宜的一根木簪,他俯身替她插在发间。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两人脸上的表情半点不教人觉得心酸,反倒是令人羡慕,羡慕这一种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感情。

      夜已深,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只有夜风吹得地上树叶四处翻飞。许是因为脚疼,跛足女子的脚步一直很慢,叶薇薇正在心中替那男子不值,觉得他找了个累赘,下一秒眼中却是慢慢盛满了震撼。

      仅穿着内衫的男子在女子面前蹲下.身子,动作缓慢却又虔诚,那女子也并不觉得自己是种拖累一般,嘴角含笑伏在了他的背上,环紧男子脖颈让他将她背在背上。

      “时赋,若是累了便告诉我,我下来自己走。”

      男子轻笑一声,嗓音清雅好听,饱含深情:“若是不累,我便背着你走快一些,若是累了,我便背着你走慢一些。累或不累,我都会将你背在背上,免你脚步踽踽,免你行路急急,免你心中无依。”

      “当真?”

      “我永远不会骗你。”

      叶薇薇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慢慢的行走在漆黑的街道,像是行走在漫长的人生之路上。两人的轮廓已渐渐远去,她却仍旧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一滴泪忽然就从叶薇薇的眼角滴落,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觉得过去所相信所遇见的东西都被推翻了,既感觉到不可置信,又感到心中酸胀与满足。

      见识过世间相濡以沫的感情,心中所信被颠覆也不觉可惜。

      叶薇薇展开手中紧握的那幅画,温柔月色下,只见纸上奇花尽放,碧叶缠绕,雪白宣纸干净无瑕,惟有右下角用草书题了两行小字。

      “有彼之花,傍于深树,有彼之人,耽于情赋。

      花叶离离,参差交互,美人如玉,情深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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