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与大灰狼（爱丽丝学园Persona同人）

　　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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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直了身体，才发现之前称呼眼前的人为少女也许是件不太妥当的事情，因为……她看上去，很小。比小芹生高一些，但那是因为小芹生是男孩子发育比较晚又营养不良的关系，所以我估计和小芹生差不多岁数……或许再小一点吧。但她一袭黑衣和浓妆却让她看上去很成熟，与一般的不良少女不同，是很适合浓妆的脸。据说真正的美人，涂浓妆也会很好看，看来是真的。她以后会是个美人的，就像她的老师。

　　天还在下雨，地上有两具尸体，少女在我面前搜查了他们的证件，皱起了眉头，然后抄起手机发了几条短信。我愣愣地看着她，摸了摸自己发麻的脸颊，我大概是在笑吧。她回头看我，发现我还是之前的样子，以为我还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来，所以她皱着眉喊我。

　　“奈良静。”

　　“等会儿，姐姐在想事情。”我想要迈步但是腰侧被割了一刀，不深但对正常人来说也够呛，对于我……可能只是一晚上的事情，出血并不怎么严重。我走路时会拉到伤口，所以只能注意着瘸着点走路，我捡起一旁的雨伞和购物袋，“你是危险能力系的孩子？”

　　她板着一张脸，点点头。

　　初等部的孩子我见得比较多，但这孩子我却没有见过……而中等部和高等部基本上我见过的只有长期驻守在学园内的所谓“惩罚部队”，还有芹生。所以……这孩子大概是中等部的学生吧，一副没有发育的平板身材，到底为什么我一眼就觉得她是个女孩呢。女人的……第六感？我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卷巧克力，弯下腰拿给她。

　　“已经过了回宿舍的末班车的时间了，今天去姐姐那里住一晚吧……就当你救了姐姐的回礼好不好？”我看着她那双暗色眼睛，像……真的像，要不是考虑芹生的年龄我真以为这是他的私生女什么的。嗯……说到这里，其实我觉得自己的品味大概是遗传母亲的，不然为什么总是觉得芹生和行平校长有很多角色重复的地方，不过我还是希望芹生在这方面能够保持自我……虽然我觉得凭他的洁癖劲应该不会和人乱搞……大概吧，据说有人虽然亲吻不行可是NP却玩得很溜。我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少女大概觉得气氛不对，伸出小手并没有接我的巧克力而是扯了扯我的脸颊。

　　“你在想奇怪的事情吧。”

　　“唔油额四（没有的事）。”我的死鱼眼充满了诚恳，不知道少女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叫作“死鱼眼和天然卷都是好人”，你看我天生一副好人像虽说有点像蟑螂欠揍气息比较浓其他问题应该不大吧。被我的眼神打动了的少女眯了眯眼睛，放开了扯着我的脸的手，却还是没有收下我的巧克力。

　　“你常这样吗？因为别人帮了你，就把人带回家。”

　　“不……你是第一个，再说你不止帮了我，你救了我……而且，姐姐我啊，凭直觉觉得你是个好人呢。”我把伞撑起来，也许对方不是巧克力派而是水果糖派的呢？我把巧克力放回购物袋，虽然我们两个都湿透了，可总比继续湿透要好吧，伞不大，所以我要把她拉近些，她很别扭，硬是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这让我觉得很熟悉。所以我像是要报复那个现在不知道在干嘛的某个人，硬是把她拉到我身边让我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在她抬头瞪我的时候对她露出胜利般的爽朗笑容，然后用邻家怪阿姨（划掉）大姐姐的语气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省省吧奈良静，太没大人样了。

　　“……Rei（读音与芹尾零的“零”同音）。”她像是呢喃一样回答，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虽然说和芹生用的一个假名同音，但是凌波丽女神也是叫丽（Rei）啊，不过是巧合而已巧合！我点点头。

　　“那，小Rei，你晚上吃过了吗？”

　　“……还没有。”

　　“嗯，那就和姐姐吃吧，一个人吃晚饭很寂寞啊。”我摸摸她的头发，软软的，但感觉有点奇怪……是错觉吧。她拍开了我的手，是啊……虽说我是长辈但总是被这样摸头确实不太好啊，小Rei你是不是处在一个非常麻烦的年纪了（青春期）？我轻轻地握起她的手，冰凉凉软绵绵，但手心却是暖暖的……有些僵硬地被我握着。或许有一件事是该庆幸的，那就是在那群人准备了大量的洋娃娃的同时，还准备了各个年龄段的女孩的衣服，回去翻翻应该找得到。总不能让女孩子这样湿漉漉地在我家留宿吧，再说了也要睡衣……想想似乎有点小激动呢。

　　“痛痛痛痛……”我的脚被踩了一下。

　　“你又在想奇怪的事了吧。”

　　“啊哈哈哈哈……”这个敏感度，果然是在非常麻烦的年纪呢。我握紧了她的手，心里却砰砰直跳，这种雨中漫步的感觉有些令人心慌，感觉两个人挨得是这么近，虽然我还闻不到她身上的气味，但体温却让我觉得很舒服…………等等，喂，奈良静你等一下。对方可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啊，是可爱的女♀孩♀子啊你在想什么啊！20岁刚离婚的女青年再怎么受伤这样对小孩子出手是会被控诉的啊喂，行平校长会哭着说“爸爸什么都不知道了啦”哟！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啊！

　　……芹生，都是你的错啊，都是因为你我连性取向都改变啦！你要怎么赔我？！

　　“阿嚏……”在我旁边的小女孩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是啊，雨都把她的衣服打湿了，这样下去感冒可不好。我拉了拉她的手走得快了些，小姑娘不愧是危险能力系的，悄无声息地跟着我的脚步，我本来以为成人的脚步迈得太大会让她累，结果反而是我有点喘……被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奈良静表示我的心出现了一点裂纹。走了大约十分钟，看到了上面写着“奈良”的门牌，原本写的是“行平”，后来是我自己去改的，不然看上去太显眼了。虽然说……我和周围的邻居除了他们来问我借个酱油之类的，都没什么往来。

　　我用钥匙打开门，门口的Rei却迟疑着不进去，她也许是觉得湿哒哒的不好进房间吧，所以我就先让她去一楼的浴室洗澡，而我要把我的伤口用透明胶贴一下，再把前两天整理出来的不适合我年龄的睡衣找出来……幸好没有丢，然后还有拖鞋之类的寻了一通放在浴室的门口，才终于开始做饭。本来是想做苹果派的但已经太晚了……放在明天吧，今天还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和食好了。等我把餐桌整理好，那孩子才从浴室出来，似乎……很别扭。

　　“奈良静，这是怎么回事？”

　　“噗……不不不超可爱的超可爱！”为了不被那双眼刀所刮，我捂住嘴以免笑出来，怎么说呢……当然那张像芹生的脸是最可爱的啦，无论是画满了软绵绵的小白兔的睡衣还是小白兔的棉拖鞋那当然都是最最可爱的。那是当然的吧！也不看那张脸长得像谁，我家的宝贝难道不是世界第一可爱的吗那可是天使啊天使！……我真是的，怎么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似的。虽然，偶尔也会想一想……如果我和芹生，有孩子的话……像我也像他的孩子……我走过去，捧起她的脸颊就亲了一口，“你当然是最可爱的啦！而且看上去也很合身。”

　　她抬手让我觉得她是想抽我，可还是放下了手，一脸隐忍的表情，噗噗……就是这个表情！这个表情最好最可爱了！

　　“下不为例。”

　　“是是……吹干头发就过来吃饭吧。”

　　小萝莉坐上椅子，似乎很难受，但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拿起筷子时似乎也很不习惯而调整了几次姿势，最后找了一个似乎姑且还过得去的姿势，才开始吃，但才吃一口就皱起了眉，我吓了一跳，难道我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大把盐和糖搞混了吗？但我尝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我感觉……大概眼前的小姐是一位干部星级别的天才儿童，平时山珍海味吃太多吃不惯平家小菜，我点头……能理解，毕竟不是每个学霸都像芹生那样喝营养剂度日的。

　　“……退步了啊。”她轻轻说了一句，沉默了一下又补上几句，“以前吃过你做给初等部的小孩子吃的东西，比这个好多了。”

　　“是吗。”我笑笑，“大概是已经很久没这样做给别人吃了，手艺退步了吧。而且……没什么，不找借口了，下次给你做得好吃点吧。”

　　而且……我，已经没有把料理做得好吃的气力了，无论是动力也好……心情也好……手艺也好……已经都……

　　“奈良静，你被人盯上了。”她放下筷子，盯着我说道，我从她的眼眸中能看出自己笑着的脸，挨得这么近让我觉得安心。

　　“我知道啊。”我只是看着她的脸，就觉得之前的恐惧恍若隔世。

　　“我可能是来杀你的，只是不想别人抢了功劳。”

　　“也许吧。”

　　“……你不怕吗？还是你有绝对的自信自己不会死？”

　　“我怕呀。”少女开始怒视我，似乎是对我这样吊儿郎当的态度表示不满，我用筷子拨开碗里的米饭，这次没有煮烂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唯一的优点也这样荒废殆尽，我果真是那个废柴奈良静，从未改变。“我真的很怕，怕死也怕疼……至少以前是这样，最近却不怎么怕了。说实话我还有点好奇呢，最后能杀掉我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呢。要是小Rei的话大概我会笑着走吧，毕竟是这样可爱的孩子送我……”

　　“奈良静，你差不多一点。”我的手一顿，抬头看着那个全身散发着冰冷气场，面无表情的女孩。多像啊，也许真的是他的孩子呢……或者妹妹什么的，说没血缘关系谁都不信吧。她盯着我，危险地眯起眼睛，就连这个表情也像，“别笑了。”

　　“噗……”我转过头，捂住自己的笑脸。“对不起，因为你这么认真……忍不住就想逗逗你。小Rei你就放心吧，你是不会杀我的，我有这个感觉。”

　　她没再多问我什么，开始安静地吃饭。可是我讨厌安静，想要她多陪陪我说说话，否则我怕自己会烂掉呢，就像中了很多很多死亡刻印那样，烂成灰什么的。所以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开始和她搭话，她虽然不理我，但时而变化的眼神却告诉我她在听。这大概是我一星期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了，我说了好多事情，包括平时对芹生的怨气全都一股脑地冒上来，但我不是会后头戳人脊梁骨的家伙，所以芹生的名字我当然是用“渣男二号”代替了，还有一些因为芹生的特殊工作显得特别的地方我都用类似屠夫的形容糊弄过去了，小孩子应该听不出来吧。

　　虽然小Rei的脸……是那样，可就凭她会站在旁边看我洗碗似乎是在学习一样的行为，她就有八成的可能和芹生没有血缘关系！我抱抱可爱的小宝贝，告诉她在我整理和洗澡的时候她可以先去看电视，虽然她兴致缺缺但还是坐在了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到一开始放的是动物频道，她挑了挑眉说：“这里倒是进步了啊。”

　　我没听懂，她表示以前听说奈良静是个没有肥皂剧就不能活的家伙，我看了看画面里正要爬上一只母狮身子的雄狮，默默地抄起遥控器换到了少儿频道，就算糊弄了过去。我叹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心事良多。而腰间还疼着，只能瘸着走，到了浴室里，我撩起衣服看着镜子，那里有一条长长的血痕，似乎刚刚结痂……止血了就好，我小心翼翼把透明胶撕掉，没有弄破，然后再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去洗自己的澡……凉水澡。

　　“小Rei，能帮我拿一下毛巾吗？就放在椅子边的架子上。”

　　我打开门，湿漉漉的头发罩在我的眼前，我接过毛巾围住自己的身体才将头发用手指梳到额后，然后看见了小Rei一脸呆滞的表情，也许是刚刚的动画片里放了些很猛的东西吧，因为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所以动画片的级数也上升了一点，不过到底是怎样的片子会使危险能力系的孩子露出呆滞的表情呢……不会是School days吧。我围着毛巾走出来，拍了拍小Rei的脑袋，然后走到冰箱那里去拿啤酒。

　　“喂，窗帘没拉……会被隔壁的家伙看到。”小Rei马上就把窗帘拉上，然后用略带说教的语气对我说着，我无所谓地用死鱼眼望着她，把啤酒罐上的扣子“啪”的一声拉开。

　　“没关系没关系，隔壁的大叔睡得很早。”起得也很早就是了。我“咕嘟咕嘟”地仰头，果然洗完澡后喝冰的啤酒就是好啊……自从和芹生在一起以后就不怎么碰酒了，虽然芹生是个烟酒不碰的好男人这点也是把双刃剑，冰镇啤酒是单身女人的The Freedom啊！我把空了一半的罐头放在一边，用手臂抹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后心虚地回头对小Rei说：“不过啊，你以后可别成为姐姐这样的女汉子，你要成为软妹子知道吗？那样的话不用遇到渣男二号，小Rei就可以抓牢你的白马王子一号了知道吗？还有成年之前不能喝酒，姐姐是成年人了这点不会道歉哟……啊啊，我的胖次呢胖次……”

　　小Rei指了指我原本放在毛巾边的内裤，我一边笑着说“在这里啊”然后拿着走到客厅，一边看电视里到底放的是什么动画片一边穿衣服，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小Rei还是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这家伙，莫非有像我的地方吗？总有种“吾儿遗传死鱼眼”的感觉令我非常感动，所以我关了正在放些后宫漫的电视过去又亲了一下我小宝贝的脸蛋，然后才想起来——这货根本跟我没关系啊。算了，可爱就好啦，可爱无敌。

　　“小Rei想听什么故事？桃太郎还是坂田金时？姐姐我连辉夜姬的精装本都有哟。”他们到底以为我几岁啊再次吐槽，不过这种时候还真的得救了。小女孩摇摇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静神态。果然那些童话书什么的还是烧了吧，看着触心景。我擦干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起去刷牙，拉着Rei的手上二楼卧室，十平方米的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当然没有芹生的床大，但我一个人绰绰有余，而且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睡在床上，所以还显得有点空，小姑娘来了就好了……我立刻将熊吉先生和兔美小姐放在了架子上，虽然有些愧疚，但很遗憾今天没有你们的床位了。

　　“……和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小时的人睡在一起，奈良静，你的粗神经真是让人佩服。”

　　“留宿在一个认识才不到几小时的人家里，小Rei，你的勇气也很让人佩服。”我学着她的语气，当然是笑着说的，她却眯起眼睛展露了一个我熟悉得胆战心惊的冷笑。

　　“那是因为我能把图谋不轨的家伙拧成麻花，你呢？”

　　“……我能给他们炸麻花吃，好了我们先睡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但愿明早起来它不会是麻花状的。我睡在靠窗的地方，外面的雨还在下，但因为刚才小Rei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没有发现，雨开始变大，打雷……放电……这样的雷雨在现在的季节本来应该不怎么多见了。我的心头一紧，就好像自己的快乐都随着那道白光消失了一样，直到一股小小的力道拉了拉我的袖子。

　　“我们不是要睡觉吗？”Rei钻进被子里，半眯着眼睛。我俯身亲吻在她的额头，对她说晚安，她的表情又僵硬了一下，然后翻过身背对着我就睡了……或者应该说我以为她睡了，因为一直和芹生在一起，而芹生睡着和醒着的样子基本都是一动不动，所以我一向弄不清楚他睡了还是没睡，只要他想装睡，我就一定识破不能。她也是……呼吸声很小，我将被子拉上来盖住她的肩头，这样的感觉已经是久违了，我背过身……就像以前一样……但我现在却能够感觉到旁边的人的体温，床的尺寸迫使我们的背挨在一起。

　　这样真好……真的。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做了梦。

　　我坐在一个墙角，街道的墙角，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想有人要杀我，我很害怕很无助，没有地方可以逃可以躲，所以我哭了……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但还是害怕，害怕得只能用哭来表达。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发现有三个人坐在很高的位置，那里是三个校长，他们俯视着我，一向伟大，我的那位老爹……此刻的眼神和他所讨厌的久远寺一模一样，像是看一件不应存在的秽物。这时候我听见“咔郎”一声，一个硬物抵住了我的后脑勺，我大口地喘息着，鼻涕和泪水在脸上肆流。不想死……好可怕……但是，为什么？如果连生你的人都不希望你活着，创造出你的人都不希望你活着，你为什么被创造出来的？你被谁期待过吗？也许你有，但奈良静……喊不出任何期待她的人的名字，即便她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有这样的一个人。

　　然后，后脑勺被抵住的感觉消失了，我被人从背后抱住，对方的动作非常的硬，其实与其说是抱，更像是把我禁锢住了，所以把我弄疼了，我还是喘息着，恐惧的阴影挥之不去，我睁大了眼睛，脸上都是水，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我只是被人这样从背后粗鲁地包容着，对方什么话也不说，我低头看见一双白皙的手围着我的腰，总觉得熟悉但记不起来，是很温柔的记忆但我记不起来。然后，有声音传入我的脑海，我却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它说：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

　　“奈良静。”

　　然后被拥抱的感觉消失了，我马上又变得提心吊胆……四周的光线都开始消失，视线变黑……我不知道是世界变黑了房间关灯了或者根本是我自己瞎了，我只听见消音器特有的一声低鸣，而我猛地惊醒。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坐起来，腰很疼，Rei消失了……如果不是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我还以为那样可爱的孩子只是个梦……她会回来吗？大概不会了。不知为何我有这种感觉。我冷静下来，坐在床上，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没有任何特殊，只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坐在床上发呆而已。我掀开被子，空气吹在我的腰部有种湿漉漉凉飕飕的感觉，我低头……看见床单上一大片的姨妈红吓了一大跳，但算了一下应该离我的“那些天”还差一点，难道我最近饮食不规律导致了内分泌失调？接着我掀开自己的衣服，发现原本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就像是新鲜被割伤的一样，留出涓涓鲜血。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真实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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