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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第五章
吃过午饭的两人回到阎弘的房间里,桓静一进门就说:“这天气好冷,我能进你的被窝吗?”也不等阎弘答应,桓静就直接脱了鞋子上了床,他在大学时期早已经习惯经常跟室友这么混着床躺,可言弘确实乱惊讶了一把。“天呐!你这床好厚实,好软好暖和啊,果然王爷就是不一样,我这穷夫子是比不了的。”见阎弘呆呆的站那里不动弹又催到:“你也快进来啊,这被窝可软和了,没有空调就算生了火盆也还是冷的厉害呢!”阎弘听了他的话也二话没说脱了鞋就上了床,在他旁边坐下。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这么亲近过的阎弘胸膛里就像是有千万只饥饿的小鹿一样,叫嚣着要出来觅食。突然,桓静从床上跳下来,飞快的拿了几本书又跳到了床上说道:“咱们可不能闲着,明天要去那震天庄,该做的功课还真不少,不知道这王爷以前和苏兰飞做什么什么约定,现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完便说起了书里的内容,从军事政治到名人名事;从为人处世到见招拆招统统都给阎弘说了一遍,说完还特别没底气的加了一句:“我也是从电视剧里学的,有没有用我还真不知道,但是现在也只能这么着了。你把我说的好好记住,明天到了震天庄说话可得靠脑子千万不能胡来出错啊!”闻言阎弘也只能摇摇头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桓静先是一愣又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阎弘不解:“你突然之间笑什么?”桓静说:“我笑这世界上还真有现世报这么一说。”阎弘更是不解:“现世报?”桓静解释道:“可不是么?前几天,我讲桃花丫头啰嗦,现在你又讲我啰嗦这可不就是现世报么?”阎弘说:“你说话怎么也跟他们一套一套的?”桓静皱着眉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入乡随俗,说实话我也被自己的适应能力吓一大跳呢!”被桓静的笑感染,阎弘也浅浅的笑了。整个下午都能听见从阎弘房间里传出的欢声笑语及桓静的长篇大论。
两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就特别快不知不觉又到了晚饭时间,他们让人把晚饭弄到了房里。因为中午被桓静吩咐不许铺张浪费,晚饭也真真只是简单的三菜一汤,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阎弘见桓静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就问:“你还有什么事么?”桓静做在凳子上摸着撑着了的肚子说:“没事啊!怎么的?这莫不是王爷在下逐客令?”阎弘立即解释道:“不是,只不过这天黑了差不多也该睡了。”桓静立刻坐直了抓住阎弘的手说道:“我这人体质属寒,大冬天不管怎么睡脚从来都不暖和,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阎弘看着一脸小狗状的桓静,凤眼里闪烁着光辉,不忍心拒绝他,何况他也根本就不想拒绝他就点头答应了。桓静见状立马高兴的飞奔到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只剩一件里衣钻进了被窝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桓静见阎弘站在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就问道:“怎么了?都快冷死了怎么还不上床来?”阎弘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自然了起来,耳尖红彤彤的,扭扭捏捏的脱起衣服来。“又不是洞房花烛夜,都是大老爷们儿你不要这么害羞,害得我都有点紧张啦。”阎弘听到桓静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下子脸都红了,毕竟还是十七岁的孩子,也没跟人亲近过的他强装正经的说:“你不要开我玩笑,不要老是盯着我看,像个老色鬼一样。”知道他害羞的桓静强忍着笑说道:“好,我不看你。”说完就把头拧到了另一边。过了一会儿桓静感觉到他轻手轻脚的在他旁边躺下了就问道:“请问四王爷,小的现在可以,把头转过来了吗?”阎弘没有马上搭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桓静,你是故意的吧!你转不转我能管你吗?”桓静像是上瘾一般继续打趣着:“您是王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夫子,您是我的天,你说的话自然是我的圣旨,我不听不行啊!”阎弘说:“那你转是不转?”桓静答道:“不转不转,小的福薄,不敢把我们四王爷可爱的睡颜看了去。”阎弘算是明白了,这人是在存心拿自己取乐,顿时也是一阵恼火,用手去掰桓静的头。没想到桓静倒是有宁死不屈的精神,死活不随阎弘的意还一边嚷嚷着什么不敢不敢的。
阎弘恼的眼珠子都发红了,翻身把桓静压在身下用手钳住他的下巴怒道:“我让你看我!”桓静也被震住了,呆呆的看着阎弘,心想道自己这回肯定是闯祸了,想他阎弘可是一等一的杀手,到时候一怒之下把自己给杀了可是千万个划不来啊,只好呆呆的看着他。阎弘见他眼里露出满满的全是恐惧,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心里的火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是直直得看着他。看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最后落在了他微启的嘴巴上,那红唇水润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桓静见他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沉顿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救...”那个命字还没喊出来就已经被什么软软的湿湿的东西给堵住了,趁着他呼吸的空档就有一条犹如小蛇一般灵巧的东西滑了进来,那东西又软又滑的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已经被阎弘亲的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发出一些碎碎的哼哼声。阎弘见他快要喘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的将舌头从他的嘴里退出来,嘴角还挂着一根两人唾液混合在一起而产生的银丝,显得十分暧昧、淫*乱。桓静感受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缺氧的脑袋第一反应竟然是阎弘的吻技怎么这么好!吻?阎弘居然亲了自己而自己竟然觉得很舒服?刚刚的恐惧一扫而光,他红着脸瞪着同样红着脸的阎弘语无伦次的说:“你是卑鄙小人,趁人之危,你不打一声招呼你就亲我,你..你..你才是小色鬼!”阎弘脑子也是一团乱,想着自己怎么竟然就亲下去了,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对一个人放松到这个地步了,惊讶的他根本就没听进去桓静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弱弱的对桓静说了一句:“刚刚那是我的第一次。”桓静的脸刷的一下红的更厉害了。天呐!什么情况?好害羞,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男人亲了丝毫不觉得恶心,得知拿了人家的初吻更是高兴的厉害。他眼睛不敢看阎弘说道:“你还要压多久?快从我身上下去。”阎弘也感觉到自己一直压着桓静下半身有阵火气不下去顿时感觉不妙,就从他身上退了下去。此刻桓静偷偷的对自己进行了自我催眠:这一定是因为这里没有电没有网,没有可以消遣的玩意儿,一定是因为自己太无聊,再加上因为跟自己有联系的人就只有阎弘所以产生了依赖感才会这样的,对没错!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对自己催眠成功的桓静心里一阵放松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留下心火难消的阎弘一夜无眠。
阎弘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天空泛起蓝色,天刚亮,他就起床到院子里练起了他当杀手是所学的技能来。桓静挣开眼睛看见自己旁边空无一人,就起床穿戴好朝房门走去,之间阎弘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在做着自己没见过的动作,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显出消瘦的轮廓,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随着动作起舞,十分潇洒,竟给人一种特别性感的感觉,桓静不禁的有些看呆了就连平时觉得邪气的脸今天也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表的帅气。阎弘注意到了一直看着自己桓静心里不禁一阵得意,他停下来走到桓静的跟前明知故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不知阎弘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跟前的桓静先是一愣后又是脸红的低着头说:“我看院子里的梅花快开了,想着盛开的场景一定很美,一时之间就看呆了。”知道在他在撒谎的阎弘也不拆穿,只是淡淡的问:“是吗?”桓静赶紧转移话题说:“是!你看你一身汗,快点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别感冒了。”阎弘问道:“你帮我洗吗?”桓静不解:“为什么要我帮你洗?”阎弘不以为意的说:“上回不就是你帮我洗的吗?我自己不爱洗澡,你要是不帮我洗,那今天去震天庄要是被人闻出我一阵汗臭味,那丢的就是你的脸了。”这话一说出,连阎弘自己都感叹自己今天怎么这么能言善辩了。“噗呵呵。”桓静忍不住一阵好笑,“你这小子倒是会威胁人了,也好,晚上去震天庄也就不怕吃人家的亏了。”
看着澡桶里赤裸的阎弘,桓静将眼光放在了阎弘的背上,虽然上次帮他洗澡也看见了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但给桓静心灵上的震撼远远没有这次大。虽然桓静知道这道刀疤并不是属于阎弘的,但如今他们的关系也是到了可以互相信任依赖的程度,心里像是揪起来一样的疼。他抚摸着拿到刀疤问道:“这道刀疤还疼不疼?”阎弘一时也不知道桓静在问什么反问道:“什么刀疤?”桓静说“你背上有一道起码五寸上的刀疤。”阎弘笑道:“这算什么?想我原来的身体上的疤数都数不清,这道刀疤算不了什么,相比起来还是白净的多了。”桓静一阵心疼,这从小得吃多少苦受多少伤才能有那么多疤痕啊,想起他也不过十七岁的孩子就已经在鬼门关走过这么多遭,便走到他面前蹲下对着阎弘宣誓般的说道:“我保证,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从来没有人像桓静这样对自己无条件的好,阎弘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感情全部都写进了眼睛里,画成一汪春水柔情的看着桓静,也在心里默默宣誓:我也会保护你不受任何人伤害,我保证。受到阎弘露骨的目光,桓静赶紧收了情绪说道:“好了,咱们也赶快洗,一会水凉了可是要感冒的。”说完就拿起毛巾帮阎弘搓起背来,不一会儿又开口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为什么这四王爷和桓夫子跟咱们长得一样呢?为什么咱们会穿越到他俩的身体里呢?为什么他们会晕倒呢?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呢?我昨天就想说了,这王府的丫鬟看我跟你走在一起就像是看到火星撞地球一样的惊奇,要说起来这几个问题还真是相当的奇怪呢!”阎弘说:“那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为什么呢?”桓静又反问:“见你平时不怎么说话,怎么对着我就变着伶牙俐齿的了呢?”阎弘说:“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听到阎弘这么露骨的表白,桓静一下子想到了昨晚那个不清不楚的吻,脸一下子火烧一般的又红又热。“好了,赶紧起来吧,别一会感冒了。”说完就逃也似的跑去给阎弘拿衣服了,他给阎弘拿了一件水蓝色的棉袍和雪狐的坎肩再加上黑底镶金边的棉靴衬得阎弘真是俊逸又风度不凡,连自己都看呆了。
桓静感觉自己的脸要着火起来似的,于是转身就走出了房门。只见水草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院子的梅花树底下,连桓静走近也没注意到。“怎么了?”听到桓静开口水草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中她满眼哀愁的看着桓静,桓静自己这夫子跟水草之前有点什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听说你昨天跟王爷一道吃饭了?”见水草一开口问的竟是这个问题,也觉得奇怪问道:“是啊,怎么了?”水草不回答又问:“昨晚你跟王爷睡一道了?”桓静越发觉得奇怪“是啊,我知道我夫子的身份是不配王爷睡一起,但是...”没等桓静说完水草又激动的问道:“你刚刚还伺候王爷沐浴了?”桓静听她这么大声音问自己,难免也有些心虚,卖着笑脸问道:“怎么了嘛?我是他夫子不是应该么?”水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掉下来大声说:“你是夫子不是奴才。”桓静见状也有些慌了起来“你别哭啊,夫子也好奴才也好我不在意啊,你别...”“算了,是水草失礼了,还望夫子莫要怪罪。”说完赶忙的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的跑走了。正当桓静疑惑不解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在桓静背后的阎弘突然在背后开口道:“怎么了?”桓静看了他一眼又望向水草跑走的方向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水草问了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我也是很疑惑。”阎弘说:“先不管这个,我真的好饿啊。”“嗯,也是,吃饭去吧。”说完就朝饭厅走去,临走前阎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水草跑走的那道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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