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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苗若兰VS程灵素
苗人凤有些失落。
他与南兰二人,在崖底和周边的小镇,寻了若兰十多日。
当时崖底并没有什么血迹,他们也猜到,若兰大概是被人带走的,只是不知带走若兰的人是好是坏。
眼见南兰因为忧虑而日渐憔悴,苗人凤却做不了什么,他甚至不敢同南兰说句话。只有那个女子……马春花,只有她能让南兰偶尔笑一笑。
好在若兰终于有了消息!
马春花请了红花会的人相助,就在前日,一封飞鸽传书安了他们的心。
苗人凤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失落的,南兰和若兰离了他,的确过得很好,他也不用担心妻女会因他在江湖上结仇而受到伤害。
他若还有遗憾,就是还没杀了当年害死胡兄的凶手,为胡兄报仇!
又灌下了一口酒,苗人凤豪迈地笑了笑,起身朝外走去,向南兰和马春花告辞。
马春花和南兰站在客栈门口,正等着苗若兰回来。
“可……若兰马上就到了,你不留下见一见她么?”南兰有些惊讶。
“不必了,若兰因我而受累,虽然得知她已安然无恙,我仍是心中有愧,待我抓了石万嗔,替若兰报了仇,再来见她!”苗人凤抱了抱拳,朝她们二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他何必如此。”马春花轻叹道,“若兰受伤,与他也没什么干系。”
南兰却没应她,只是追着过去,喊道:“等等,人凤!”
马春花脸微微一僵,人……凤?
苗人凤停下了脚步,却见南兰从怀中取出一支金钗,走到他身前,递给了他。
“南兰你……”那金钗,是当年他给南兰的聘礼。
金钗不值多少钱,但芯子是空的,里面放了一张,四分之一的藏宝图。
“人凤,金钗我本早该还于你,却一直没有机会。”南兰的笑容里,带着隐隐的自责和愧疚,“当年我骗田归农,藏宝图早已毁了。”
苗人凤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只是田归农那厮还不肯死心,一直在暗中搜寻其他几块藏宝图的下落。
苗人凤接过金钗,犹豫一下,笑道:“南兰,你……不必介怀,我很好,我也希望你和若兰过得好。”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人凤……”南兰怔怔地看他离去,心中终于释然。
只是待她回过神的时候,转身一看,马春花竟不见了踪影,让她忍不住蹙起了好看的眉。
好啊,女儿就要回来了,这个马春花居然还敢跑去躲懒!
苗人凤步下生风,不多时就已到了郊外。
“驾——!”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娇喝,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正从后头踏马而来。
“爹爹!”
苗人凤惊而回头,他拧起了粗黑的眉峰,然而嘴边到底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你怎的追来了?”苗人凤不言不语,暗暗打量着自己的女儿,上次匆匆一面,若兰就遭了难,如今再细细一看,他的女儿竟已这般大了。
亭亭玉立,绰绰风姿。
“你的眼睛……”
“爹爹莫要担心,我的眼睛已无碍。”苗若兰微微笑道,她方才到了客栈,见了南兰和马春花,才得知苗人凤已经走了。
看见十来年未见的父亲,苗若兰一时之间,竟有些委屈,直想哭出来,尤其就在两日前,她的灵素姐姐,竟那般抛她而去。
但她的泪水又堪堪止在了眼眶深处。
小时候,花姨按着剑谱教她练剑,不小心跌了,摔破了膝盖,就会疼得想落泪。
娘亲若在,花姨便会一脸慌张地看向娘亲,像只害怕挨骂而缩着脖子的鹌鹑……当然,就算缩着脖子,花姨依旧会被娘亲咬文嚼字地狠狠骂一通,严重的时候花姨的耳朵甚至要遭殃,她还来不及哭就得上前劝架。
娘亲若不在,花姨便哈哈哈大笑,笑她跌倒的样子丑,一边又嘻嘻哈哈搞怪逗她,她眼泪还没落下呢,便被逗得笑出了声。
根本无需哭泣,娘和花姨那般护着她,虽然用的方式有些特别。久而久之,练武偶尔受点小伤,对她而言便不算什么了。
若是跟着爹爹的话,爹爹定不会让她受到丝毫伤害吧,说不定连武功都不会让她学。
虽然记忆很遥远,但她还隐约记得爹爹独自一人照料她的场景,因为不曾做过那些照料人的事情,便是喂她喝粥,都要小心翼翼地倒出小半碗,晾上半日,才不太熟练地一勺勺喂给她吃。
一边喂尚要一边问:“烫不烫?”
那样的话,她一定会像马家村里的那些小女孩一般,忍不住扑到自己爹爹怀里,哭着说“灵素姐姐不见了”。
父女俩都沉默着,片刻没有对话,苗若兰低头浅笑,又仰首问道:“爹爹这是要走了吗?”
苗人凤点点头。
“爹爹保重。”苗若兰抿了抿唇,轻声道。
突然她又道:“爹爹!我……”
苗人凤静静地看着他的女儿,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心地很善良的姐姐,她救了我。”或许之前她还有些懵懂,但现在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娘和花姨,也不知道这样的喜欢,到底对不对。
苗人凤眼中划过一丝诧异,沉吟了许久,终究爽朗一笑,问道:“她叫甚么?”
“程灵素。”苗若兰心间的忐忑不安渐渐散去,她扬起了笑容,缓缓道。
“‘灵枢’的灵,‘素问’的素。”
根本无需哭泣,就像小时候不小心摔破了膝盖而已。
她一定会找到程灵素。
然后,再不让程灵素离开!
“喜欢,不喜,喜欢,不喜,喜……哈秋!”与此同时,正在一座土坟前拔草的程灵素猛地打了个喷嚏,她有些哆嗦地看向墓碑上“毒手药王无嗔大师之墓”几个字,忐忑道,“师父,你是不是想告诉素儿……难道,难道我真的喜欢上那个小孩了?”
“你在别扭甚么?”
“咩。”
南兰真是有些恼了,从方才起她就觉得马春花有些不对劲,先是自己躲到了客栈里头不搭理她。后来若兰回来了,马春花才算正常了那么一会儿。待若兰去追人凤,而她与马春花说话,马春花又是要么一声不吭,要么就瞎哼唧。
“莫不是葵水来了,身子不舒服?”南兰试着找一个恰当的理由,毕竟这十来年,马春花还没敢这么对她哼唧过。
“咩。”得,又哼唧了一声,还是一声意兴阑珊的哼唧,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南兰彻底怒了,“马!春!花!”
然而南兰的怒气在下一刻便转为了哭笑不得,因为马春花终于回过头来了,俏丽的面容哀怨而委屈,倒是将她平时大大咧咧削去了几分,多了几分柔弱,叫人生怜。
“你到底是怎么了?”南兰坐在她身旁,柔声问道。
“你那么喊他。”
南兰:“???”
“你们早已和离了,你还那般亲切地喊他。”
“人凤?”南兰终于反应过来了,见马春花的表情又哀怨了一分,她忍不住笑道:“我不那么喊他,难道要唤他苗大侠么?如此未免太过生疏。”
马春花更委屈了:“可是,你喊我,从来就只喊,马!春!花!”
南兰:“……”是的,好像是这样没有错,一开始她是喊马小姐的,后来就只喊过马春花。
“那,那我以后便喊你,春、春……”南兰有些不自在地轻启朱唇,但亲昵地喊出“春花”二字似乎让她感觉分外别扭。
马春花十分期待地看着南兰,然而她这般模样,南兰反而更加喊不出口了。
“也罢,马春花,果然就只是个马春花。”马春花瘪嘴,虽然哭不出来,但是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都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说着,她踢掉鞋子,背过身去,蹲到了床角。
南兰还是头回觉得马春花像个小孩子,她慢慢侧过身,从背后揽住马春花的身子。
“你这是在……吃醋么?”
马春花感受到背后的心跳,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开始乱了起来。这是南兰,第一次开口,承认了她的感情。
马春花一时欣喜,一时又失落,只低着头闷声道:“许你喊人凤,还不许我吃醋?”
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马春花恼羞成怒,委屈地挣开南兰,转过身来,却见到了一双满含情意的眸子。
“你就那般在意我喊你马春花么,可我的心里是你,喜欢的是你,为了你,我也不愿意出家去了……这样,还不够么?”
马春花怔怔地看着她,大概人欢喜过头就会失去反应能力吧。
“不够么,那这样呢……”那吐着温柔字句的唇,覆在了另一双唇上。
马春花完全呆住了,上回她爬上南兰的床,都只敢偷偷地亲南兰的脸颊,就是这样还被南兰踹下了床去。
“还是不够么。”南兰的眼睛里流溢着笑意,柔荑不知何时缠过马春花的腰身,解开了那衣裳上的绑带,慢慢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马春花……完全吓傻了,任由南兰整个身子缓缓压向她。
在窗外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苗若兰也吓傻了。
她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也懂了花姨跟娘的感情,就……就是没想到花姨原来是被动的那个。
调皮地眨眨眼,苗若兰轻轻地替她们关好了窗,笑着走开了。
爹在离开前,给了她一支金钗,说了两句话。
“这金钗,是爹当年给你娘的聘礼,她还了我,若兰,日后,那位程姑娘若愿意许了你,这钗子,你便赠于她吧。”
“你娘她……我想,有马姑娘在你娘身边,她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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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花:菌菌,为什么我说被南兰推倒,就被南兰推倒?!
作者菌:因为你们一言不合呀╰( ̄▽ ̄)╭
马春花:可我明明拿的是攻的剧本!
作者菌:这个嘛,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谁攻谁受呀╰( ̄▽ ̄)╭
马春花(震惊脸):我对我的人生产生了怀疑……我是谁……这是哪里……
就在马春花思考人生意义的时候,南兰脱光了马春花的衣服,左右蹂(哔——)躏(哔——),上下其手……(此处省略一万字,请纯洁的读者菌萌自行想象,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