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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48. Yield
第四十八章屈从
Chapter 048.Yield
是挣脱获得真正的自由，还是在诅咒的命运中彻底迷失。我不知道，会走向哪里。
——C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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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因为本人最近玩了咎狗之血等N+C神作受了一定影响，夏尔可能有一定OOC，感觉和开头的夏尔比都快面目全非了QAQ，不过人物的性格随着剧情发展也会有变化啦，不可能和原作一模一样。总之做好崩坏的准备
顺带福斯特差不多要便当了，私心还是比较喜欢福斯特的，最后给他发点糖QAQ）
“我要洗澡。”
经历了一番践踏尊严底线之后的夏尔，没料到自己还能用如此平静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成了真正恶魔后已经和睡眠永别，现在的精神却处于一种接近人类浅眠的半恍惚状态，大概是神经的过度紧张导致。身体很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带着残留的痛感。不过奇怪的，内心倒没有特别大的波澜。
大概是，早就看清了那个恶魔的意图，也做好早晚被这样对待的觉悟了吧。
双脚从被子中伸出，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夏尔用手撑着床铺，刚要站起身上一轻，被一双手臂一手扶背一手扶腿打横抱起来。
“我自己能走。”
“那就做到您走不了为止。”
“……”夏尔没再说话，任福斯特把他抱到卧室自带的浴室里。坐在浴缸的底端，夏尔像是受凉一样蜷缩起身体。福斯特拧开墙壁上的黄金水龙头，冒着热气的水就源源不绝注入浴缸，在夏尔的脚下形成一个个连接在一起的水洼。
“温度合适吗？”
“还好。”
“……”福斯特拿着海绵球站在一边，看着晶莹的水逐渐淹没他白皙的躯干。环抱膝盖，头颅低垂，蓝灰的发梢扫着水面，在水雾中荡出圈圈涟漪。这样的夏尔总给他一种脆弱的感受，此刻尤为明显。
冷静下来的头脑固然眷恋方才片刻的温存缱绻，也对自己行动的正确性抱有深深的质疑。
虽说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
但在二人关系好容易稍有缓和的情况下如此行动，之前的种种努力全部要化为乌有。
话又说回来，假若自己继续忍耐下去，事情又会有多少转机？
这样性格的少年，又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往，自己怎么可能等到他真心接纳的那一天？
福斯特沾了沐浴液的棉球放在夏尔后背上，后者轻轻一颤，没有什么更多的表示。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点，就在此时——
“福斯特。”
蓦然听到少年的声音，福斯特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少爷？”
兴起的时候恣意妄为，事后就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这就是你们高阶恶魔所谓的教养？夏尔的声音冷淡而疲倦：“有什么话就直说。”
“少爷您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又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半晌得不到回应，福斯特换了个问题角度：“或者说……您是怎么看待刚才的事情的。”
虽说问的相当婉转，但……
“我是男性，而且未成年。”
夏尔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福斯特，湛蓝的眼瞳毫无情绪起伏：“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会为了自己被一个同性恶魔玩弄愉快吗？”
“可您对米卡利斯——”
“和是不是他没有关系，这点你们并无不同。”
都是看上我的躯体或灵魂而甘愿为我驱使的恶魔罢了。
所谓的感情，也全都是建立在这种关系上存在的。
交换，不过如此。
“我对米卡利斯，只是人类时期积攒下来的残念而已。”夏尔仰靠在浴缸边缘，慢慢闭上眼睛轻声说，“毕竟，在我最绝望的时刻是他给了我救赎。而且，日常的相处让我错误地产生了他不是因为灵魂守护我的幻觉。人类的习惯不是这么容易改掉的，这点生为恶魔的你可能无法理解。”
无所谓幸与不幸。
要恨，也只能恨不得不依附于这些领主大人存在的自己的弱小。
只是，一定要这样吗。
如果必须如此交换的活，这样的交换还要持续多久……
是挣脱获得真正的自由，还是在诅咒的命运中彻底迷失。
我不知道，会走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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