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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五月篇II
首领其实当时听见这个提议的时候,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而在会后对于这样的战略法,他先是拿出了地图来比划,后来才惊讶的发现,这个方法简直太精密了。他不会想到一个难民营里如此大的女孩,竟可以有如此的盘算。于是当时在会议上,也看在是危关难过的份上,决定冒险尝试了泽赫拉的提议。
而因此泽赫拉也被奉命为10人组的首领,里面虽然也有对这位女领导极其不愿意服从的,但就形式来看也不得不臣服于这样一位女领导。于是她们连夜赶往利亚德。而剩下的寥寥几人,首领首先依靠了原先在奈兹哈的部分人脉,迅速的又囊括起了一大批反抗的群众。为了不打草惊蛇,首领甚至是伪装成了奈兹哈的一名难民的身份,来到居民的驻扎营,来询问现今情况,并分析出了当前的形式和作战需求,而借进入城门的机会,对河流两岸的船只进行了全面封锁。
直至当晚的作战计划实行,泽赫拉所带领的干将一个个都没有掉链子,全部按照计划的时间、顺序一一进行,而在指定的地点,泽赫拉在先前就对他们做了一一解释,甚至还让他们与实体炸弹相接触,因此安装好NNT炸弹几乎是得心应手的一件事,没有一丝拖拉。
而出口早在进去的时候就放有人来把关,外加另一方面首领的进军,导致圣城利亚德几乎是放松了警力,因而在当晚顺利在准点爆破,大批量的水就像海啸一般席卷奈兹哈,首领一行人,站在奈兹哈的高山之上,望着这一圈水将奈兹哈就这样吞没掉的瞬间,仿佛心脏都收紧了一番,因为他不得不佩服这样一个女孩用如此宏达的战略之术,却使得更多的人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放了出来。
因而在战略成功的第二天,全城的那些生存下来的人都向这位神一般的作战者表达了敬畏,甚至双膝跪地,前额磕地,以表示对这位的最大的尊敬。首领为表示对法图麦的敬意,也将她称之为“圣城的泽赫拉”。而这个名字,也最终临别奈兹哈的时候,被奈兹哈的人们所铭记。
之后,整个游击队在讨伐声中不断壮阔,甚至有了自己的独立武装机械,因而加速了南边会师。
但她从未告知过任何一个人,自己所用的那些战略全部师从于穆杰希德。依靠着穆杰希德之前所教会的战略,莽莽撞撞的胜利着,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也许是向南会师的胜利太过于平静,在别人眼里几乎看来是难以置信的战术,有些人便开始暗中作祟,“泽赫拉大概是某军区派来的间谍”这样的蜚语也慢慢在这个军营里传开。而这些流言蜚语却恰恰成了逮捕泽赫拉的间接证据。而那些大臣之所以会这样做,大概也是看不惯一个女性当权吧,于是他们开始暗中筹备着什么。
会师的三个月过后的一个夜晚,泽赫拉在晚练后独自一人散步在总指挥部宫殿。当她漫游到中庭时,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便选了一个地方躲起来听。
说话者夹带着大舌音外加部分小舌清塞音。这让泽赫拉听起来特别有怀念的味道——因为这是阿贝库斯坦特有的发音。泽赫拉因为只顾着听谈话的内容,却忽略了自己是单身一人到的这里。因而,在疏忽中,被无形之中出现的人用奇异的芳香迷昏了。
因为药物的原因不能完全醒着的泽赫拉,偶尔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但因为药物的迷昏效果,导致她开始继续的沉睡。当她彻底醒来时,按确切的说,那应该是被关押在牢房里,受牢房的寒气给冷醒的。
泽赫拉大概也猜到了吧,那一出大概就是为了让她上钩才演的,虽然在暗中咒骂那位栽赃于她的嫌疑者,但如果真的按照流言蜚语所说,那么她现在的处境就是致命的危险了。毕竟如果把这件事和之前的流言蜚语所结合成证据来证明的话,间谍罪是可以成立的。而这样一来,不是判处10~15年的有期徒刑,就是直接死刑啊,而看在元老们的决议上面,大概后者可能几率更高吧。
而这冤屈罪名却并没有法图麦想象的那样简单。
首先是对法图麦进行严酷拷问,灌水、火碱都用上了,甚至有时还有更为心惊胆战的扎肉法。总之基本上被关在牢房里的日子,几乎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直至有一日,法图麦被官兵推倒在地时,官兵看她虽然肌肤如此的嫩白,便起了邪心。
而当那些看押的官兵已经脱了裤子准备拿它们的命根子对准法图麦时,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女孩对他们的存在几乎一点声的不吭,只是不停地吞着液沫。官兵开始收敛了下自己的玩乐情绪,用五指有力度的向法图麦脸颊两边抓去。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官兵这下才意识到自己完全被法图麦引诱成功了。法图麦冷笑了一下,一气之下官兵一个巴掌将她扇倒在地。对面牢房的婆婆显然被吓了一跳。
“哼,丫头还是丫头,反正离死期也不远了,安心的享受你最后一餐吧。”官兵丢下这句话,穿上衣裤随即将牢房门关上。
见官兵一走,那老婆婆才舒了一口气,慢慢的挪动她的身子,走到自己的牢房门前试探法图麦的情况。
法图麦将身子倒过一边来看这个老婆婆。这个婆婆在黑色的逆光之下,看不出什么来,唯一知道的是她头发凌乱的很,大概也被官兵拷问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牢房唯一的窗户照射下来的凄凉的月光,把老婆婆隐藏的真面目给显现出来,同时她那隐藏在逆光之中不被人看见的伤疤也同样的显露的外边。
然而,法图麦刚想撑直腰板,和这个婆婆对上几句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不得不让她用双手尽可能的捂住,以减小外围的人听到。当咳嗽咳完之后,她从食道里突出了自己隐藏的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尼农绳带,绳带中心吊有一枚黄金的刻牌,正面写的真主刻印的刻牌。至于后面,贴了一张怎么撕也撕不下来的皮纸,但上面几乎什么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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