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里,耳语声

作者:树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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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巫女篇


      在一个极为光亮的房间里,被刷成乳白色的墙壁上挂有众多艺术家的画,画大多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仿制作品,但却像是视如珍品的主人,将其用镀了金的廊裱装起来。屋子没有窗户,仅有的是一个很久都还没用的壁炉。屋子的上方,用了一种很巧妙的设计。
      原本方形的天花板,在设计师运用了绘画艺术下,使得整个方形的天花板像是一个正X的次方曲线一样的感觉,这也就致使了有一种空间被放大的感觉,而不是一味的在方形的空间里。
      这个像极了穹顶一样的天花板上面所绘画的内容,像极了西斯廷教堂的不完整壁画。但是人物真的效仿得太逼真了,以至于难以辨别得出到底是真是假。
      房间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按钮,大部分的灯光按钮都隐藏于房间的狭缝里,极少数的灯光是伴随着感应而开启的。房间在女人走进来的那一刻,暖黄色的灯光逐渐的从暗到明,显得有一种庄严感,但同时又有一种安宁感。
      全身到下都被红色包围的女子,悠闲的走过黄金的靠倚。不管有宾客来还是没有,女人都会四处打量一番后,再不失优雅的坐下,坐下的同时,会带惯性的翘起她的二郎腿。
      跟随而来的黑衣护卫,就像是只认命跟从,至于其他的事,护卫们从来都不敢多往一处想。
      “你们也散了吧。”女人是这样命令道。
      “哦对,”女人突然想了一下什么,然后对后面的守卫说
      “今晚就不需要什么人来打扰了,等会记得将沏好的锡兰红茶送过来就可以了。”女人像是冰冷的机器一样命令着他们,他们也只是点点头,并得令退下。
      这间屋子在守卫的撤离后,显得空旷得不能再空旷,墙壁的隔音效果的标准像是音乐厅一样严格,在里面随手拿了一份文件看的女人,几乎是在最静谧的环境下阅读,丝毫没有被打搅到的感觉。
      顺手拿来一本书,结果没有掌控好力度,那份文件里,突然地掉出了几样东西。收拾干净好掉落的东西之后,女人把文件一打开,却意外的发现了在这个文件页面夹层,还夹杂了一张照片。——一个禁锢着的,躺在千年墓碑里的,身体还没有被侵蚀腐烂的一句活生生的□□。照片的背后,写下了一个词——memory。
      这张图,对于MRS.NG来讲,并不陌生。在处理掉博士之后,首先拿走的就是博士毕生的心血研究的材料成果,并首先的阅读了一番。当她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立马和一些考古学家一起动身,来到远北沙漠,并找到那边的得当地住客,并要求他们带路,去这里查看究竟。
      ——然而,结果令人大吃一惊。因为找了半天的沙漠里,都没有看见一个类似于这样的建筑物。直到一场大雨,打过来,外加最后几天严重的刮风,算是终于把这个老建筑给吹出了一个小角来。
      而根据照片里面所照出的样子,女孩的全身上下,都像是木乃伊一样的包裹着。但MRS.NG来到这里时,已经没有看见这名女子了,她猜也猜得出,肯定是博士将她带走了。虽然这是一个没有留下名字,没有留下朝代的墓碑——按照跟随MRS.NG的考古学家根据墓碑里的碳-14的含量,大概可以给出的判定是,这所墓碑很有可能距今约3000年前的,当时瓦西里王统治的锡陆城前朝时期所留下来的,但具体上面不能断定一定就是瓦西里王本人的墓碑。——因为这个建筑物已经只剩下断壁残垣了,大概是什么人触碰了什么机关后,墓碑的防御能力被开启,因而产生了最后的崩塌,但这完全不会影响到碳14的变化量。
      而当地人也证实了“确实有一天黎明前夕,发出过一声巨响。但之后随着巨响,却什么也没发现。”MRS.NG猜到了,这大概是博士从里面带走了这个少女做的声东击西的策略吧。
      MRS.NG一谈到古代瓦西里王朝,MRS.NG最容易想起的便是在书本里所说的:“人们在历史中最为记得的是他的好——促进了整个大陆的贸易发展,不仅扩大了对东西方交友的往来,还为南北边民族的处理做好了良好的奠基作用。因而,瓦西里王又被尊为【纵大陆之王】”。
      俗说人性本恶,这位王也不例外。经济能够富饶起来,注定是伴随着双刃剑的——瓦西里王所统治的朝代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为了得到更好,便开始了疯狂肆掠。肆掠的背后伴随着贪婪的开始。
      依靠曾经最鼎盛的前沿技术,着手开始研究更为古老的——【灵王的护铠】。古老的王朝陵墓里,有很多的王的骨骸,将它们骨骸里的一小块提出来,并终获得了最古老的灵王——列昂尼德的遗传质谱图,于是开始启用更为广大的技术——收罗更多更广的人造素材,欲将最古老的灵王的能力,重新注入到今朝人的体内。
      但是“王灵的护铠”这个计划并没有记录在重大古文献里,是很多的考古学家依靠那个时期所遗留下来的诗歌集中摸索出来的:
      “无尽的贪婪之王啊,为祈求圣灵的庇护,竟四处滥杀,苍天请不要许诺他啊!”
      因为这项计划并没有被记录在各大文献里,因而人们也不得而知最后计划的成功与否。只知道,传闻瓦西里王最后下葬的时候,并不是和自己的皇妃一起入的葬,而是与一个绝世美貌的女子共入的。
      人们也只在后面的记载写道:这便是红颜祸水罢,王都也从此衰落了。——没有人知道瓦西里王墓的确切地址在哪里,文献里面是没有记载的,因而那些曾经狂热的去找的考古学家,最终也还是放弃了,也不愿意再去找——因为真正要找一个无从考证的陵墓,而且在没有任何文献或者记录的地方去找,真的可以说是大海捞针,希望渺茫。
      因而,许多考古学家就把瓦西里王的墓碑算作是传说中的东西,之后便无人问津了。
      本应该是在这里就打止了的传说,却在2038至2043年长达5年的锡陆城战役里,各个堡垒都被伏击,民众们也为了生存只得自愿参军。然而博士便是在民众参军期间,犯了禁忌,因而被迫离开大陆。
      博士所触碰的禁忌——不得在战乱期间私自进行研究。
      但考虑到博士曾经获得的成就和对国家做的各项有利计划,官员最终判他终身流放,自此不准回国,免除了他本该判为死刑的条例——而流放期间他唯一带着的东西,便是一个照相机,还有一个背包——背包里也全是科学用具,而最重要的流放时应当要带的东西,博士没有带——水。
      但这并不影响他之后的行程,反倒说,正是这个水,不仅是带给了他一份更加新奇的灵感。
      MRS.NG在对于之后考察时把曾经流放博士的官员也全部过了一遍之后,整合的信息中推测道。但还有一些场景是MRS.NG是无从得知的。
      没错,博士在被流放之后的几天里,独自行走于边疆和沙漠中,已经口渴到不行时,也许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让他一个劲的超前迈步,直到博士开始发现自己越走越不对劲,水源也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然而博士已经走到了很奇怪的地方。
      相对于四周全是沙漠的地方来讲,有一个黑色的半凸出的物体还剩下一小角没有被黄沙淹没。博士期初还没有注意到那个东西,直到他实在已经口渴到无法动弹,彻底的倒在沙漠里时,头正好对着那个黑色的物体,然而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时,但之后来的沙漠风暴和龙卷风的突然袭来不得不让博士咬紧牙,立马冲向那个半角的黑色物体的里面寻求庇护。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场沙漠难得降了些雨水,顺着黑色的物体,慢慢的渗透到了里面。博士也算是解了口渴的命。博士也把剩下的水用自己所带的装备囤积起来,以便之后要用。
      而之后,博士看见了这个黑色的物体里面,有一个骷髅头手臂。从骨头的各色情况来看,只能说这个骷髅已经被风化很久了。具体是什么时候还是猜不准,但有一点,这个洞穴不,应该说是这个既然有人的骨头留在外面的物体,那么意味着里面的东西一定也价值不菲咯。
      在当前王朝里,只会有极个别的陵墓才会出现将活着的平民直接作为陪葬品入葬的,因而博士脑子一转,想必,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先朝的哪位帝王的陵墓也说不定。
      博士慢慢的往里面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个陵墓真的太大了,甚至博士都没有预想得到会有如此大的陵墓。如果就当前的人民生活水平来看,再怎么入葬,也不会这样大手笔。
      他不会想到,在这个看似很小的坟墓里,在经过无数杂草丛生的没有路的小径后,博士看见了前方有一丝幽蓝色的光,但是看起来光离的很近,事实上,却离得甚远。
      博士也比较小心,不敢枉然行事。也不知走了多远,走到了一个完全看不见光的地方的时候,他开始有些发抖起来。刚走了一小步,像是踩着了什么东西,砖块开始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而紧接着,没有灯火照明的小路,不知从何而来,燃起了灯,而且还是接连不断的亮起,像极了现代技术中的感应设置。
      自从刚刚单脚无故之中踩到了石块,石块与下面地层连在一起装置开始启动,于是紧接着便出现了落石,博士一看情况之后,预测这很有可能是陵墓的防盗装置,于是找了一个还算稳定的地方躲着。随着落石刚一落完,博士正准备踏出一脚时,没完的弓箭便从远方射了过来,幸亏博士步子迈得不大,否则博士的性命就在这里丢了。
      而这些陷阱似乎是真的全部弄完了之后,这个墓碑终于开始出现了一丝光。伴随着光源的不断照亮,博士正考虑如何从没有路的这里,直接去到那个蓝色灯光的极点处时,整个墓碑像是从地底在震动,像是一场还没有爆发的地震一样的强大振动,致使了博士几乎无法再那里安住腿脚,同时也受地底重力的影响,身体一前倾的跪在了石板上时,让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博士双手撑着的石块,开始慢慢陷下去,并往两边退去,本来没有路的黑暗的道路,中间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响,慢慢的从下往上引申出了一条路来——这唯一的通往前方的路径。
      无法知道这个下面有多深,博士小心翼翼的穿过这里,终于来到了那个幽蓝色光芒的地方。
      博士就惊讶的看着前面这个如宫殿样的墓碑。这个幽蓝色的光,如果是远看,竟然只是一个类似于光圈的环在发着蓝光,然而走进一看,才发现仅仅是环内带有部分的火种,而伴随着尸体不断地腐化和被分解的过程中,慢慢渗透而形成了磷类混合物,当这个与墓碑被打开时,吸入了大量氧气有关,因而磷类混合物与氧气相结合之后,变回产生这幽蓝色光芒。
      博士开始推测,这个墓碑的主人,能够在当时建造如此大的坟墓,并同时还运用这么高超技术的王朝,恐怕非瓦西里王朝莫属了。可关键是,瓦西里王朝当时的王是一世而亡的朝代——而瓦西里王的墓碑不是在众多考古学者的论文中说是并不存在的吗?莫非,这个不存在只是因为难以查证,或者说难以找到,而没有人再去找了?博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慢慢移步到墓碑里面去。
      大殿和MRS.NG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个巨大的穹顶只是一个构造罢。在幽蓝色的穹顶之下,博士顺着大理石砌成的石板梯,慢慢走下去。有一座长石桥,搭建在过完扶梯的旁边,沟通于对面河岸的墓碑。桥下的水基本接近于干渴状态,但水的样子似真似假。
      这让博士很快开始起了怀疑,于是下河立马尝试水的味道——果不其然,是水银。利用水银,制造出假河流,似水的物,用来防止尸体的腐化速率。确切的说,河对岸,有一个箱子。但是,这一点点水银并不足抵抗,被早已密闭封存在河对岸箱子里的尸体。博士慢慢跨过桥梁,往河对岸的,被安置在一个和棺材恰巧大小的坑内的盒子。
      经历了九牛二虎之力,运用自己背包里仅有的工具,慢慢的撬开了这个箱子里的人。
      这个人,虽然整个人基本上没有了皮肉,只剩下泛黄的骨头,但这个人却身穿着鲜红的长袍,袖口部分,还用金丝镶成的带子,在整个红袍接近心脏的部位,一条金龙被栩栩如生的勾勒出来,这个骷髅看似老旧,头顶所带的黄金皇冠,最明显的便是皇冠的那一颗血红色的珍珠,以及这个人右手的中指上所带着的用黄金镶嵌着宝蓝色的戒指。
      从这种装束来看,即使是作为理科生的博士,也毫不犹豫的会想到当时文理不分班时候,历史书上所说的一句话
      ——“纵观历史卷轴,唯独瓦西里王朝是最为兴盛、发展最为前沿,技术最为发达的王朝,是人民均收入可敌我们现代化国家的王朝,也因此被誉为【金钱都朝】。”
      因而,博士很快的断定出,这个人,正是众考古学家经历千辛万苦寻找,却终无结果的瓦西里王朝一代君王——瓦西里王的墓碑。
      但很快,博士就开始疑惑起来了。
      这水银顺着地势,不是环绕君王,而是径直向下流去,因而在丁点水银的围绕下,处在上面的棺材——也就是帝王所处的地方竟然没有做极为精准的处置,因而即使被各种泥石所密封住的帝王遗体,也便算是经历了这千百年的历史,慢慢的被腐蚀了。
      王的位置应该在当时来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啊,莫非,还有什么高于王权的最高统治者?博士这样猜想着。
      王的墓碑被嵌放在河对岸的亭子里共12根柱子撑住一个环形的穹顶。穹顶的构造类似于MRS.NG所坐的房间的穹顶设计。12根石柱一直被打穿到最底部——也许也是水银流向的去处,博士顺着盘旋楼梯一步步往下走,那些石柱被精确的安放在那里,长达3000年的时间里,甚至就是来自沙漠里的余震也没能将洞内的柱子移动半毫,可见这项工程之精密,也想必这里面沉睡着的人,必定也是享尊位之人——可是,到底是谁呢?比王权还高的人?。这个问题一直徘徊在博士的脑海里。
      直到走进那个黄金的棺材的前面时,博士才恍然大悟。
      ——“纵观历史卷轴,唯独瓦西里王朝是最为兴盛、发展最为前沿,技术最为发达的王朝,是人民均收入可敌我们现代化国家的王朝,也因此被誉为【金钱都朝】。”说这句话的人,必定是知道什么,或者曾经一定来过这里,或者说,刚刚门前的护卫就是他也说不定。
      之所以说是技术发达的原因——在瓦西里王朝就早就开始有了人造素材的培育。
      这个棺材里的,大概就是瓦西里王朝,当时的试验品吧。
      这个女孩拥着一头天蓝色的头发,长至腰部。全身布满着绷带,为数不多的露出了嫩白肌肤的地方,却被篆刻着一些神秘的红色文字篆刻。这个女孩从入藏的形势来看,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安葬。
      因为如果是随随便便的安葬,首先是不会被放置在拥有水银的地下,帝王都没有处在水银的聚集处,而第二则是全身布满绷带,头发也没有被想象中的杂糅在里面,看得出是当时有什么人刻意的为她下葬时,做了准备。
      那么她是因为有什么样的权力,使得她被安稳的葬在这里?博士还是没有想清楚的时候,这个少女,却像是被什么吵醒了样的,颤抖的动了动手,开始慢慢的呼吸起来。虽然是极为微小的呼吸声,这一点,却足够把博士惊讶到了。
      立马奔向少女的博士,却异常的看见了,少女身上的被篆刻的文字开始闪现红光,少女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光芒逐渐向□□里面往下嵌,少女开始忍不住疼痛,开始小声的叫了起来。
      然而红光的出现,把博士也是吓到了。这个红光,像是一个启动机关一样,整个大地都在震动,这所千年都没有被地底震动的振动力量震跨的古墓,却在这个少女觉醒的瞬间,突如其来的面临着崩落。巨大的石块像是被什么更强大的东西捅破了一层又一层坚固的防御,从那圆形的顶上慢慢剥离之后,迅速的垮塌下来,上层的帝王墓碑一下子就砸翻了,而好在这个墓位于地下,且有帝王墓的阻拦,为博士创造出了有利的逃离时间。
      博士正准备背起少女,带她赶紧离开时,这个墓碑被博士刚一抱起少女的那一瞬间,突然向上凹凸形成了柱子,柱子一直延伸至最高处之后,最底部的柱子被放缩上来,慢慢挪开之后,形成了一个老旧的地底。
      这是一个形成了一个极为简陋的,算是拥有半楼梯的密道。——半楼梯密道,其实就是一块整的墙上面,突兀的缺少了几块砖块,但恰巧就是这些缺少的砖块错层的排列,从而规律的形成了可以攀爬的密道。
      博士慢慢的托起这个素不相识的少女,一边感受着强烈的振动,一边还要照顾这个看起来体质较为弱的女子,还要一边考虑这个楼梯的下一台阶。攀爬玩下一步,一定先抬头望望上面的状况,再看看下面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底。
      这不是攀爬速度的问题,这也许是首先考虑到的人身安全,一是自己的,二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女的;二来就是考虑这个建筑所即将被震跨的速度、以及本能的并带上这个少女所能生存的时间的预测。
      然而时间真的是在跟他们玩一场赛跑,这些石块因为错层的排列,具备了不稳定性,以及随着时间的流逝,墙体本身的牢固性早已没有原先那样,因而博士在攀爬的时候,有几次都踩了空脚;再加之,穹顶的的被巨柱击碎的磐石从天而降,直接砸向这个密道的入口,将唯一的光线也打散了。博士只好小心翼翼的,不敢太过分信任这个不稳定的墙体,因而,缓和下了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也算是终于看到了底。倒是这里,比想象中要难出去很多。大概是因为沙漠的天气,黄沙常年堆积,又加之战争的多样性,为了砌堡垒之类的驻站,将这里的空间完全用水泥之类的材料完全堵死,但这又是唯一的出口,一旦在这段时间没出去,这个被封闭了的空间里面的氧气就会被耗尽,因而博士和这个少女便会在没有一丝关注的情况下死去。
      博士也没有办法,自己是普通的人,没有自己所造的试验品的那些人的能力,于是智能全靠博士背包里的那丁点用品,慢慢的从中炸开一小块,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博士背包里东西,在途中虽然几乎没怎么用,可是这里却用得接近枯竭。只剩下最后的这一点,更本不够完全炸开一个小洞。这下,博士开始有些急了起来。这个少女在被搬弄的过程中,完全就像是睡死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然而就在这样一个瞬间,却像是什么东西在告诉她,必须醒来了样的。
      稍微的颤抖了下那双很久都没有动过的手,手指尖的绷带稍微落下了一丝,但没想到的是手指尖部分也被刻上了不知名的文字,这让博士不得不感到惊讶。
      ——她是不是受过什么人的虐待?
      博士的脑海里异常的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可是一个受过虐待的人,为何会和帝王一起被埋葬起来?而且被埋葬的等级似乎比帝王还要高?这是在历代王朝前所未有的啊。
      少女慢慢用颤抖的双手,慢慢的触碰地面,先是惊讶的一下的耸了耸肩,之后才慢慢的适应了这个地方的温度。然后慢慢的、极为吃力的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使自己站起来。但因为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感觉怎么样都会摔一跤。
      博士连忙上去搀扶她。
      ——也是,她都沉睡了多少个世纪,相比肌肉什么的早就萎缩了,想要在一时恢复到曾经那样的体力,那是更本不可能的。
      慢慢靠着博士,用一种很奇怪的动作,似乎在搜寻什么,还是说在闻什么
      ——少女的头部开始颤抖起来,各处嗅嗅,像是在找什么
      ——“难道是在闻被刚刚人工制造的小火药的硝烟味?”博士惊讶的对自己心里猜测道
      少女像是嗅到了,被人工制造的小型火药飘散的硝烟味的源地,右手颤颤巍巍的慢慢抬起,指尖部分被不经意掉落的绷带,隐藏在全身各处的文字,开始泛起红色的光芒,慢慢往内陷下去一般。
      这些光芒陷在身体里之后,像是在一个出口奔进——靠近右手掌心不过三厘米的地方,有一颗红色的光芒正在慢慢的形成,在少女的颤抖的手之下慢慢汇聚成巨大的光炮。
      博士立马抓紧了他的右手,对准那个已经凸凹了的,被小型火药爆炸过的地方——
      一个响声整破了在黎明前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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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前传·巫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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