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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两女相见
缠绵对清雅,很显然,清雅赢了。园内众人都是些饱读圣贤书的人,自是多喜清雅些。
婉妃咬着一口小白牙,若不是顾忌皇上在这,她早就将琴摔到地上了。那琴声,分明便是冲着她来的,而且~而且那弹琴之人,不就是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吗?
看皇上脸上的表情分明便要比刚才听自己弹琴时的表情要满意。岳婉月,当初自己抢了她进宫的进会,她现在是想要报仇吗?
哼,做梦。就算她能借此进宫又怎样,只要自己还有这张脸在,她就永远是宠妃。
“皇上,那琴声都结束了,您还迷着呢!”
婉妃故做娇态,话是虽像在责怪夜章,但那看向夜章的眼里,却是媚情无限。
“哈哈哈,爱妃吃醋了?朕只是听那琴声幽然,不勉多听了一会罢了。”
“爱妃若不喜欢,朕不听便是。”
婉妃瞪了眼夜章,“皇上就爱拿臣妾说笑。”
“不瞒皇上,刚那弹琴之人,是臣妾未进宫时,在宫外的好姐妹,岳婉月。”
“没想到今日她竟也来这里,皇上若是喜欢,不如将她也招进宫来。省得皇上惦记,还非要说是臣妾吃醋。”
好一招以退为进!夜心莹刚到亭口,便听到了婉妃这一番话。虽对婉妃嗤之以鼻,但却也不得不暗叹,婉妃是个聪明的女人。
这一番话说出,父皇定会因为面子,开口拒绝,别说是纳岳婉月为妃,就算是动下心思都不会有。
可惜婉妃打得一手好算盘,却碰上了夜心莹。
“没想到后娘竟然这么大方,正好小五也有此意,正好与后娘不谋而合。”
婉妃听到声音身体一怔,一回头便对上了一张笑得灿烂的脸。墨黑色的双眸在看向她时,眼里的戏虐依然毫不显示。
婉妃双手收紧,这张脸,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臣女岳婉月见过皇上,皇上万福。”少女的声音如清泉般响起,抚平人紧皱的眉间,落在心上。
夜章一看女儿在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朝夜心莹瞪了一眼。看着行礼中的少女,点了点头,“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
夜心莹也不理瞪她的夜章,只是朝夜章使了个眼色。便拉着起身的岳婉月坐到了一边。
婉妃心中恨透了夜心莹,面上却不敢显露什么。看着一旁已经落坐的岳婉月,脸上有些复杂。
当下转动着心思,“皇上,这就是臣妾刚跟您说的,臣妾在宫外的好姐妹,岳婉月。”
说着还拉起岳婉月的手,“婉月,你今日怎么会在这儿,自从进宫后,便再没见过你,你可知我有多挂念你。”
再见到李婉清(婉妃没受封前的名字)岳婉月发现自己连恨她都不屑了。当初她进宫后,自己可是查过的。哼,她也不过是一个傀儡,失了那张脸,她什么都不是。
李婉清,好好的保护你那张脸吧!岳婉月将手抽中,就当着婉妃和众人的面,拿出块手帕,擦起了自己手。
“抱歉,娘娘。臣女最近对香粉过敏,刚才闻娘娘身上香气喷鼻,定是抹了不少香粉。所以……希望娘娘谅解。”
装是吗?她也会,左右她也决定好了,也不介意现在就跟她撕破脸皮。反正身后有公主撑着,她就不信李婉清敢对她做什么。
夜心莹在一旁勾着嘴角笑,没想到这岳家小姐还有些胆子,想来让她进宫也是对的。
婉妃显然没料到岳婉月会当着众人的面,如此驳她面子,面上顿时有些难看。但却不得不继续开口道。
“没关系,是我不好,见到许久不见的姐妹,很是想念,便有些唐突了。”
啧啧、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准啊!夜心莹在一旁继续笑着,也不打算开口说话。
岳婉月挂上得体的笑,“娘娘严重了,臣女几世修的福气,怎敢与娘娘互称姐妹,不过就是在娘娘一家初进京时,家父款待过娘娘一家几日,怎敢借此平白与娘娘互称姐妹。”
婉妃咬着后牙根,明明当初看起来是朵白莲花,即好骗又好哄,今日怎么就改了性。
忽的看向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夜心莹,难道……这些都是五公主教的?不然岳婉月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聪明。
婉妃哪里想得到,岳婉月家中子女就她一个。当看到与自己年龄相同的李婉清时,自然是小女儿的心性,只知姐妹相处要真心相待,却不想最后被姐妹阴了一把。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再见面时当然也就不会再像当初那般傻了。
连着被顶了两次,婉妃有些下不来台,更何况皇上还在一边看着。婉妃顿了一会,再开口时,竟带上了颤音。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婉月竟跟我生疏到如此地步。我也没想到会进宫,只是当初那种情况,又哪里是我能考虑那么多的时候。”
夜章一听,有些动容,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夜心莹一眼瞪了回来。夜章摸摸鼻子,为了不惹闺女生气,只能闭嘴。
岳婉月听到婉妃提起当初的事,脸色难看了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夜心莹用手压了下来,朝她摇了摇头。
“听说后娘当初是因为救了父皇有功,才得以进宫为妃。就是不知是什么事,竟还需要一个女子去救。”
看向婉妃时的脸再次挂上邪笑,这件事到是引起了她的怀疑,究竟是什么事,居然还需要一个女子出手。
“等到老五回来,定要让老五去查查,究竟是什么事竟连高强的大内侍卫都解决不了,让一个女子去解决。”
婉妃被夜心莹看得有点心惊,眼神闪烁,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心莹眨着眼,看向一边的父皇,见他低垂着眼,脸色不对,着开口道,“父皇,你不舒服吗?若是不舒服便还是回宫吧。”
夜章摇摇头,“没事,大概是刚喝了几杯酒,现下又吹着风,有些醉了。”
“喜公公,送父皇回宫,记得熬醒酒汤给父皇。”
喜公公在一旁点头称是。
没一会,凉亭内便只剩夜心莹和岳婉月两人。夜心莹把玩着酒杯,想着婉妃临走时的那一眼。
“怎么样,想好了吗?”
岳婉月点头,“想好了,只是,这般贸然进宫,宫中的两位娘娘会不会……”
“这你不用担心,此事我自是问过两位母妃的意见,你只安心进宫,别的我来安排便好。”
岳婉月起身对着夜心莹行礼,“婉月谢过公主成全。”
夜心莹笑,“岳姐姐不用如此,我只是想要父皇身边有个真心人罢了。”
“婉月明白。”岳婉月了然,她和公主也只是互用互利的关系,公主会帮她,也不过是为了皇上,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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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宫虽不是整个皇宫最华丽的,但却是整个皇宫最艳丽的,单是宫殿墙壁上的纱缦,便足足拖了十丈有余。
而此时玉雪宫宫门紧闭,宫人全都站到殿门外,听着里面撕扯声和摔打声。
宫人们全都小心翼翼站成一排,不敢出声弄出任何响动。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几次娘娘回来后也是这般在殿内发怒,有胆大的上前去劝阻,结果全都被牵连,丢了性命。
“来人,进来收拾。”宫人们一听娘娘怒喝,赶紧开门进去,但也都是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只低着头赶紧收拾地上的残骸。
回到自己宫中,婉妃也不必再隐藏,所有的情绪便显了出来,愤怒、憎恨,使得美丽的脸有些扭曲。
夜心莹,你如此三番五次与我做对,真当我李婉清好欺负不成。看了眼地上的残骸,招来贴身宫女,在其耳旁低声几句。
宫女眼光一闪,点头以示明白,便转身出了殿外。
夜心莹夜心莹,你不就是想探我底吗?我会送你份大礼,让你知道我的底在哪!?
夜心莹回到公主宫,往榻上一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了想还是明天去和父皇说好了。
“主子,老五的信。”老四见夜心莹回来,马上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拿出手中信递了上去。
夜心莹手一伸,“拿来。”
夜心莹将信展开,信上的字不多,就两字“晚归。”
夜心莹瞳孔一缩,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撕着手中的信。
老四看着夜心莹将信都撕成一条一条的,瞅了瞅自家主子的表情,很正常啊。
“主子,老五说什么了?”
夜心莹眯着眼睛看向一旁的老四,老四被自家主子盯的不自在了,“主子,怎,怎么了?”
“老四,你说,老五将来要是娶媳妇,这娶媳妇的钱,是不是得我这个主子出啊。”
老四一听,大手一摆,“不用,老五的媳妇钱早就攒够了。”
“唔,早就够了啊!”
老四看着自家主子现在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毛,着开口道,“主子,你问这个干吗?”
夜心莹一哼,干吗!“老四,你知道老五的媳妇钱都在哪吗?”
老四缩了一下,心里感觉不对,但还是开口道,“知道啊。”
夜心莹点头,“知道就好。”
数盏茶后,老四看着空了的墙壁,又看了看夜心莹潇洒离开的背影。
完了,完了完了,老五的媳妇钱没了,老五的媳妇钱被主子拿走了,而他,是告密者,老五会杀了他的。
转头看向屋里其它三人,老大看都没看他,直接拿着擦好的剑出去了,今晚他守夜。老二则倪了他一眼,便继续调头看书,我什么都没看到。老三摇着扇子,开口骂了句白痴,便不再理他。
外面的夕阳渐渐被月色取代,主殿不远处的假山上。老大依旧一身黑衣静坐,双眼望着主殿的灯光,波澜无起的似是跳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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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前几天因为生病,就去医院做了检查,然后医生给开的是中药,药里有一副是阿胶粉,是要用开水泡的。当时看了还挺稀罕,因为一直都只是在超市和药店里看到听到过阿胶,却没喝过。没想到这次药里居然有了,然后一回家就先给自己泡了杯阿胶粉,呕,却没想到,阿胶的那股味,冲击力太大了,好不容易闭着气喝完了,可喝完后嘴里的那些感觉,呕,真是太难受了有木有,发誓以后再不碰这种东西了,什么阿胶,比中药还难喝,我真是情愿喝中药都不想再喝它,不知道喝过的妞有没有这种感觉,真是打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