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躲你,爱你,把世界送给你,可惜<<最后我仍是死路一
cp:骸云骸/
系列:痴狂症/糟糕意识流
所属:渣骸第一人称
篇幅: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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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家教 情有独钟 正剧
 
主角 视角
六道骸
互动
云雀恭弥
配角
白兰

其它:病态,痴狂症,为爱而生,为你而死

一句话简介:相爱之后,告别之前

立意:

  总点击数: 1056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1 文章积分:80,23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近代现代-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家教☆难得正经
    之 骸云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407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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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云]死路一条

作者:白岛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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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左侧是樱,右边是海。
      然后头挨了那么一下,冰冷的金属砸在头上不轻不重,差点削掉几簇头发--如果不是我识趣地把幻术撤干净--也许那两条金属棍削掉的或许是我的脑袋。
      我回过头,看着直挺挺立在窗户前的云雀恭弥,云雀恭弥,我念着这个名字,舌尖还来不及吐出来那几个音节,他斜了我一眼,然后扬了扬手上的金属棍,虽然读作浮萍拐,不过叫什么对我而言都一样--啧,我是在说冷笑话吗。
      我知趣地耸耸肩膀,干脆利落地撤消了调戏两句的念头。我得感谢云雀恭弥。
      丢下并盛,勉为其难地大老远的陪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任务,虽然他昨晚来到这里之前任务也差不多了。
      利用六道眼附身入任务家族然后稍稍用点伎俩就引起了内战,称着霹雳哗啦的火花燃起来我还来不及拿出『外交手段』,这位远道而来的云守已经单枪匹马把相对彭格列来说过于弱小的家族杀的溃不成军。
      “真粗鲁啊~”我那时打着呵欠从家族大小姐床上爬起来,从二楼往下看就只看到紫色的火焰燃烧着,半个大厅被针卷一团的繁殖体破坏,价值不斐的吊灯摇摇晃晃,我怕一不小心砸破了云雀的脑袋瓜子。
      --云雀就站在吊灯底下,似乎听到我的声音,上挑的眼直对上我。
      表情真可怕。我推开一脸惊恐依偎过来的女人,抖擞着头顶的叶子,嬉皮笑脸地注视着云雀。
      他动作总是那么干脆利落,行走步伐缓慢而声音清脆--浮萍拐敲碎骨头的声音能不清脆吗,我就这么看着他,一伸手抽出浮萍拐,一个弧度,来回之间,就碎掉了面前人不知多少根骨头,然后手一垂,指节苍白得握着拐身,大拇指上还有敌人的血,远远看去好像指甲都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被掀翻。
      雾里看云,美人如玉。于是我吹了声口哨,在云雀恭弥眯起眼睛,连瞥都没有瞥我一眼,浮萍拐直接甩过来,直直的,不错一分,砸碎楼道的钢筋混凝土,蹭着我的左脸飞过,插到我后面墙上。
      这家伙……打招呼的方式除去浮萍拐的亲吻就不能换别的吗?
      “先告诉你--”云雀的声音清亮而干脆,没有抬头特意看我,脱手另一只浮萍拐,准确地砸中后面偷袭的人的脑袋,头骨裂开的声音让我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的下场,然后在另一种枪声中,听到他说下一句话,“--这些家伙可是我的猎物。”
      “哦呀哦呀~”我撑着下巴,靠在刚才被浮萍拐砸碎的楼道上,“说晚了哟,云雀”
      如果说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种心情简直,简直,就像欺负了云雀一样。欢呼雀跃,差点忍不住跳起来。
      我掐着自己的手腕,觉得自己忍不住快扑过去了,但是理智告诉我现在可不是扑过去的时候。
      于是我撑着下巴,倚靠在二楼,被云雀丢来的浮萍拐砸碎的楼道上,看着底下。
      有些居高临下。
      我看到云雀有点阴郁地皱着眉,眉头间浅浅的痕迹隐藏的凉薄简直让我眼神转化得比眼底的数字还快,接着那双本来就上挑着的清亮的眼眸,里面翻滚着如同刀刃一样刺得我心脏支离破碎地怒火,“六!道!骸!”
      一字一顿,身形笔直,从脚站立的寸足之地开始,业火红莲层层叠叠铺满了整个客厅。
      伴随着惨叫和枪「械走火的声音,云雀恭弥连半分隐藏都没有,吊灯晃晃悠悠,阴影打在他的侧脸上,他抿了抿唇,用染烧越为浓烈的紫色火焰回应了我用地狱道解决了『围观群众』的行为。
      啧,这表情棒极了。
      深深收到云雀意思的我从二楼上跳下,扯了扯嘴角然后几乎刹那“哗--砰!”
      拐乾相交。
      进退两步。
      感谢我对美丽凶兽的了解程度,敌我不分,自我横行。我左手拿着在被攻击瞬间幻化的三叉乾,右手举在下巴的地方,因为大力而有点麻木手指微微曲起,我咬着右手大拇指的手套,一点一点得暴露出惨白的右手。
      我不介意和他打一场,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想和他打,我把手套咬下来放入左手,拇指压着手套然后三叉乾一挥,大地蹋裂,赤红的岩浆如同赤红的蛇攀爬上云雀的腿。
      而他几乎没顾及脚下,踏过崩塌的大地,手中只有一支浮萍拐,表情却冷冽地像拥有必胜武「器,挥动浮萍拐,而落点是我的脖子。
      我侧脸躲避,三叉乾架住单浮萍拐的同时右手握住他的手腕,眸光明暗,数字跳动,森冷的毒物出现在欲跨过崩塌幻景来打扰我们的敌人面前。
      身躯灵活,紧紧缠绕,在他人未来得及反抗或者已经反抗到武器射穿身体,蛇已经吐出腥红信子,毒牙吻上躯体--我踢了云雀恭弥一脚,趁势压着云雀在地上滚了几圈。
      弹孔出现在我和云雀先前站立的地方时,我正享受着身体底下方那具冰凉的身体的挣扎,大腿磨蹭着大腿,膝盖往上顶的力度比起手拿浮萍拐敲中我下巴的力度小得可怜。
      真他娘的疼。我摸着下巴心想要不要回云雀同等伤痕,但是眼神对上底下那双杀气十足的眼,我举起双手缴械投降。
      我的手指按着云雀的肩膀,那里的单薄骨架让我有些迷惑不解他胳膊的力量是从哪里来的。
      谁没有点中二史呢,我记得十年前--或许不是十年前,我记不清楚了--也是这样,地点是并盛中天台,我可爱的库洛姆双手握着三叉乾有些紧张地注视着并盛中学委员长,当时中二顶端扯也扯不下来的云雀恭弥。在两个人对峙了两个小时无话无动作而我可爱的库洛姆已经快哭出来了的时候我取代了库洛姆,出现在云雀面前,然后被云雀赏了两拐子。
      当时天空湛蓝,三四月份的天气日本还飘落着粉色樱花,我和云雀恭弥轰轰烈烈毁了半个天台最后以库洛姆无法支持我实体化战斗太久而结束。
      走的时候我耍了点小伎俩,三叉乾敲击地面,冰冷澄澈的水从天台地面溢出而慢慢上升,没过脚裸,没过膝盖,没过大腿,没过腰腹。
      那时都还年轻,云雀对于幻术并不太清楚,只是叫嚣着危险的本能让他后退,脚踩着水,然后--清楚捕捉到云雀的一愣神,灰蓝色的瞳孔呆滞了那么几秒,我就以和现在,几乎一样的姿势,把他压倒在水里。
      “咕噜咕噜”口鼻进水的真实感让喉咙发痒使劲咳嗽,我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小声地告诉他,那么短短几个字。
      『你有没有看到…?』
      <<<<真不可思议,那么多年前的我居然那么浪漫,可惜今天我重温旧梦被浮萍拐敲个粉碎。
      昨晚的战「争被那位乱开枪的大小姐提早结束,我耸肩表示感谢,杀掉那个女人时还对她说了两句情话。
      接着就到了这个旅馆开始和云雀另一种战「争。
      满身是血的味道的云雀恭弥。
      用轻挑的勾起嘴角的表情和稍蔑视的眼神充足地表达了让我扒下他裤子分开他大腿的意愿--我是如此理解的,也是如此做的。
      再也没有,比推倒刚刚和自己干了一场--武力那个干--的人更值得兴奋的事了。
      “喂,云雀”我瞥了一眼云雀手中的凶器,嬉皮笑脸的表情稍微有点僵硬,“你说…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云雀只用了一个表情回应我,抖动了一下眉毛,眼神中完全没有半分关心,扫过我的身上又转移向另一侧。
      窗外阳光正茂。
      巧妙的肢体语言按理说除了无法解码外读不出其他,事实上作为谎言家我对肢体语言偶尔也会苦手,尤其是最为安静的云雀恭弥。
      可是我读出了他想说的话,不多不少正好三个字。
      『我先死』
      『你先死』
      两种答案都错误,云雀挑眉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就一直是那三个字。
      「神经病。」
      还以为是一起死这种浪漫回答呢,我揉揉头,略微苦恼地想着。
      微抬起手,竖着食指压在嘴唇上,我弯起眼睛,对着裹在西装中的纤细身影发出梦呓般的细小声音,“呐,云雀~”
      --细碎的脚步声清晨拜访。
      “二选一的话…”我偏过身体阻挡住他的对面,掩饰性的弯起眼睛。
      --河畔有洗衣的女人歌唱。
      “看海还是看樱~”与陌生国度无关额问题吐出,在敛眉垂眼的青年--握着浮萍拐,眼底充斥不明觉厉,漆黑柔软的发丝被窗户吹入的风扬起两缕--的角度看过来真是无聊透顶。
      --噗通噗通,心脏砰砰跳动。
      我想得扶额表示对自己问愚蠢问题的后悔,其实我更想问的是。
      『亲爱的,亲爱的』
      『二选一』
      『生或者死以及与我同生与我同死』
      --悉悉娑娑,衣料磨擦。
      “蠢货么,你?”
      你看你看我猜得多准~我抖动肩膀简直要无法抑制地微笑起来。
      窗外是晴日。
      如果可以我希望今天能够比云雀早几分钟醒来,从爱情之中,扯着云雀那深紫色的领带,嘴唇轻蔑而温柔地吻上他的唇。
      我将在他斜挑的眼睁开之前,被浮萍拐准确无误的砸中肩膀,看着他嘴角微挑的弧度,我将把我所有爱情所有热情全部报复给他,看着他打破清冷的表情。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揽着他的肩膀,在拥挤的人群中忍受嘈杂,在公交车来停之间故意吻上他的左脸,以爱为名在下站到临前被他一拳揍中肚子然后哈哈大笑。
      他的嘴唇是冷的,他的身体是直的,他从不会弯起的眼睛微笑,最欢乐的时候是对战时用那双手持着噌亮的金属棍,接触到我的身体,然后稍微挑眉,发出轻轻的哼声。
      他的手指他的眼睛他的头发…他的声音他的冷漠他的一切切断了我所有感知。
      我捂着脸,哈哈大笑。
      门板上不知被哪路人装上炸弹还在倒数,衣料磨擦的声音越来越远,也许没有多久,大概没有多久,一场烟火就会炸开。
      我看着云雀恭弥,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头上,我伸出手,指尖触碰着明知房门刚刚被装了炸弹还淡然陪我耗费时间的人的眉头。
      我在向他靠近。
      『我想靠近你』
      我按着云雀的肩膀,把头凑过去毫不在意他骨骼在手心下僵硬。
      『我想拥抱你』
      半个身体俯下压制着他,力度过大撕扯掉窗帘,他笔直的后背撞开了窗户,“啪啦”窗台装饰的盆栽掉落底下。
      『我想…』
      『我想…』
      □□电线中细流游走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云雀揪着我的衣襟,瞳孔中澄澈的色彩没有晃动一分不安或恼怒,我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拜拜~”后退一步的距离右手抵着云雀的肩膀左手幻化出三叉乾刺中他的手腕,用力一推。
      紫色衬衣黑色外套的男人,手腕上蜿蜒的血,眼神明暗不清,沉默不语安静仰视着我,如同断翅的鸟儿,下落着。
      『我想杀了你』
      我咬着嘴唇,对着落下的人做了个飞吻,然后得瑟--心情轻松无比--地转过身体。
      神经病发。
      无可救药。
      云雀,云雀。哦哦,这和鸟儿一样的姓氏还真是奇特,我哼着不成调的歌曲,一只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拿着三叉乾,我心情很愉快,连脚尖都不自觉地隔着皮鞋贴着地面跳踢踏。
      ~哦,亲爱的~
      亲爱的~我如此亲柔地在舌尖吞吐着这个词,并因此愉悦着。
      亲爱的~我将一人独赴死亡。
      这让我如此,如此地愉悦。
      三叉乾从门内穿过,破坏了门上的炸弹,细小的电流咔擦轻响,我握着三叉乾,轻轻扭转,看着门粉碎落下,在碎片间隙中,我对着门外靠着的人露出微笑。
      “难得看到你呢”
      “白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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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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