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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入夜,吴邪和小花坐在火堆边。即使在夏天山里夜晚的仍带着一丝寒意,解语花拿着小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喝这么多对嗓子不好。”见没有解语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吴邪道。
“呵呵,哪那么容易坏。”解语花自嘲道,转身在旅行包里翻找。拿出一个塑料瓶里面装了不知何物,解语花拿出几粒扔到嘴里然后就连着瓶子扔给了吴邪。
“养嗓子的来几粒?”解语花笑道。
吴邪接过也扔了几粒在嘴里,是乌梅。
“小花,你为什么要下去?”
“里面有我求而不得的东西。”解语花仰着头像是在叹息般。
本想询问小花和黑瞎子的关系,但吴邪觉得自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因此没在开口。虽然觉得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别扭,但是每人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小哥和黑瞎子轮流守夜。
当吴邪再次醒来,即使再怎么迟钝也感觉不对了。按道理天应该早亮了,但现在仍是一片漆黑。吴邪走出帐篷,看到小花也正从帐篷里出来。四人围坐在火堆边讨论,这是野外鬼打墙的可能性很小可能性最大的是阵法。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为了避免走散众人决定一起行动。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天上连星星的影子也没有。
“我们在原地打转。”站在最前面的小哥说道。
黑瞎子拿出罗盘想确认方向,但罗盘指针不停的转动无法确认,见状黑瞎子也只得无奈的摊摊手。
小哥拔出刀在旁边的树上砍下一刀作为记号,吴邪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长条的东西掉在头上。
他娘的不会是毛毛虫吧,吴邪赶紧摇头。吴邪小时候见被毛毛虫身上的绒毛“照顾”过,所以特别怕这玩意。吴邪低头看却不过是植物的果子罢了。
其他三人被吴邪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围过来却只是虚惊一场。
“这个是构树,不是毛毛虫。”解语花知道吴邪在怕什么,在一旁拼命忍笑。
构树,吴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大脑里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记起来了!”本来确认方位打算走的其他人,被突然大吼的吴邪吓了一跳。
“小邪你记起什么了?”
“这个是迷毂,可以让我们出去。”
闷油瓶也想记起什么一般。“吴邪你确定?”
南山经之首曰鹊山。其首曰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饥。有木焉,其状如榖而黑理,其华四照。其名曰迷榖,佩之不迷。
听了吴邪的解释,黑瞎子和解语花还在纠结构树和迷毂而另一边闷油瓶已经一刀从树上砍下一块木材,切为四条分给其他人。
拿到迷毂木一瞬间,吴邪觉得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再睁眼已经是大白天了。而自己正站在离帐篷不远的地方。
所幸那个阵法只是困住人没有危险的东西,否则还不知能不能出来。
接下来的一路都很顺利。随时南疆墓但是格局却与中原无异,但却异常的高。墓道中的少了许多机关暗器。可能是闷油瓶血的威力太大,蛊虫都躲得远远的。
一路走下来,安全得令人生疑。墓道尽头是一个墓室连接着另一条墓道,小花先进去打探其他人在门口等待。
看到小花平安的出现在门口,吴邪松了口气却突然被一股力往后拉直接摔到了地上。锵!一条大蛇出现在吴邪的视线中,尾部像蝎子一样高高翘起。它的尾部与普通的蛇类不同,分叉如同两个钩子一般。吴邪终于明白为什么墓道要建的这么高了。
钩蛇正好堵在墓室门口,看不到小花的情况有些心急。掏出临行前小花塞给自己的手枪对着钩蛇的眼睛就是一枪,没有打中却完全将其激怒了。
闷油瓶既要防钩蛇尾部的钩子,又要防钩蛇的尖牙墓道。墓道狭窄钩蛇闷油瓶难以躲闪所有的攻击都只能硬接下来,逐渐处于下风身上也挂了彩。被大喊一声主墓室汇合,也懒得管对方是否听见就对着钩蛇射了几梭子弹在它退后的时候连忙跑走。
绕过几个转弯口,钩蛇身躯庞大不够灵活难以转弯。两人终于将那庞然大物甩开得以喘息。发现前面的墓道有闪光的东西,像是蜘蛛丝,吴邪刚想伸手去拨开却被闷油瓶拦住。
“这是盘龙丝,不要乱动。从下面过去。”还没理解什么是盘龙丝却看见闷油瓶整个人趴在地上往前爬,吴邪也跟着闷油瓶爬了过去。好在有盘龙丝的范围并不大,当两人爬过之后,后面钩蛇也已经追了上来,看到两人直接冲了过来,在快冲到吴邪面前时不动了,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解体为一块一块的肉块,有血喷射出来溅到吴邪和闷油瓶身上。
即使下过再多次斗,被血喷了一身也是难以淡定对待的。吴邪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觉得胃部一整翻腾扶着墙壁就吐了。
闷油瓶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吴邪正难受也没注意闷油瓶反常的行为。
两人最后走到一处地下暗河边,将身上被血浸染的换下,用水将血迹擦掉。点起火准备休息一下,河中有东西不断跳出水面,朝着吴邪他们的方向游了过来。由于吴邪他们距离河有一段不小的距离,那个东西蹦跶到岸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吴邪这才看清是一条鱼,头上却很奇葩的长了一个灯一样的东西。
电灯鱼?吴邪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回头看闷油瓶正拿着绷带打算包扎伤口,却发现伤口位置实在不适合自己包扎。吴邪连忙走过去结果绷带,却发现伤口处流出的血带着黑色。将这事告诉小哥,恐怕这苗疆的毒使得闷油瓶血没有没有抵抗力。
闷油瓶听了,递给吴邪一把小刀,示意他将伤口隔开放血。身上没有药品也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吴邪将闷油瓶的伤口隔开里面的黑血流出少许显然毒素并没有排干净。吴邪却不敢再割了,照这个法子除非把闷油瓶身上全割开不然别想把毒排干净。
将闷油瓶的伤口包扎好后,吴邪开始回忆一路上遇到的这些东西。迷毂,钩蛇。这些全是山海经里提到的古代凶兽。山海经,山海经。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生命力旺盛到极点蹦跶了这么久还没死鱼,吴邪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到过。
山海经,鱼。这不是山海经里提到过的横公鱼?!吴邪走过去将还在蹦跶个不停的横公鱼抓起扔到正在烧水锅里,沸水对这条鱼毫无影响,它在不大的锅里不停地折腾,尾巴一扫不少沸水溅到吴邪身上。吴邪确认这玩意就是横公鱼了,记起小花曾经扔给过自己乌梅,被自己放在包里。找出乌梅扔在水里鱼再也折腾不动了,不消片刻锅里便冒出鱼塘的香味。
盛了一点给坐在一边的闷油瓶,闷油瓶嘴唇已经开始泛紫,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昏死了过去。吴邪摇了他几下也不见醒,在这么下去闷油瓶非折在这不可。给他喂了几口鱼塘,却无一例外的从唇边漏了出来,见状吴邪心一横将汤含在嘴里喂了下去。妈的,这闷油瓶子不仅身子软像女人嘴唇也软得像个女人。
喂到一半就看见闷油瓶眼睛已经睁开了,吴邪吓得连忙后退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不得动弹,直到嘴里鱼汤全被对面那人卷了去才放开。
吴邪跳开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丢了很浪费。”像是在解释刚才的行为一般,闷油瓶开口。艹,你他娘的骗鬼这特么有一锅!吴邪愤愤的转过身却感觉刚才好像看到闷油瓶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转回去再看只见他已经拿着汤在喝了。
盛了鱼肉递给闷油瓶恶声恶气道:“快吃。”闷油瓶淡然结果,仿佛没注意到吴邪的语气一般。
吴邪这边被闷油瓶算计了还不知道,只是在沉痛哀悼自己保存了多年的初吻就这么献给了一个男人。
休整完毕再次出发,吴邪下意识的跟在闷油瓶后面中间隔了将近两米的距离。闷油瓶回头看了看吴邪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揶揄,让吴邪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有些脸红。
啧,两个大男人怕什么,不就一不小心啵了一下吗,一闷油瓶子还能吃了小爷不成?!吴邪像是和闷油瓶对着干一般将两个人距离拉近不像刚才那样隔得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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