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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传信给艾斯
JOKER，小丑。
光听名字就有一种不思议的…坏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个JOKER在德雷斯罗萨？”没事就爱看看新闻，掌握时事，赤司征十郎很快从记忆的海洋里扒拉出了和『德雷斯罗萨』有关的信息。
据说是一个专业生产会动会说话的玩具、并且很和谐富有的国家，国王是一个叫『多弗朗明哥』的『七武海』，也就是被征服默许存在的七个海贼之一。
一个被政府默认的海贼，立场要坏不坏的……被这样一个人统治的国家，说实话，像赤司征十郎这样充满正义感的反派少年，简直无法把它往好的一方面想象。
白胡子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事先声明，我所说的一切仅是道听途说，那个果实在不在我不保证，但JOKER确实有地下交易，他在不在德雷斯罗萨也不好说。”
赤司征十郎轻声笑了笑，机智如他早就看穿了白胡子的企图。
“别那么扭捏，我对你说的地方很感兴趣。只是你这次的主意打错了。”不就是想让他跟着去德雷斯罗萨嘛，他不认为以他的普通级别的战斗力能帮到什么忙。
“谁知道呢。”白胡子并不意外，他们都是聪明人，“希望你没有遇到多福朗明哥。”
“……”JOKER不就是多弗朗明哥吗！
以藏表示自己智商跟不上了，完全不明白他家老爹在玩什么游戏。不过在收到白胡子的眼神暗示后，他还是乖巧的把心里的疑惑压了下去。
#你年纪大了，你任性。#
不敢反抗的以藏同情地看着被坑了还不自知的赤司征十郎——勇士，你肯定做了什么事情得罪小气的老爹了，乖乖束手就擒，享受被坑的滋味吧。
“这位勇士是……？”觉得有必要知道勇士的姓名，以藏如此问道。
在场的白胡子和赤司大王同时想：角色设定错误了啊。
他/我哪里像勇士了！明明是坏小孩/大反派。
“赤司。”为了得到个正常点的称呼，赤司征十郎也是拼了。
这回不说名字，看你们怎么自来熟的套近乎！
“哦…你好，赤司。”这名字确实不怎么好称呼，以藏无奈地删除了脑海里冒出来的奇怪想法，迫不得已的选择了一种很正常人的方式会面，“我是以藏。”
“你好。”对此赤司征十郎很满意，有种回归到正常生活的错觉。
仔细一瞧，发现这个叫以藏的也是个好苗子…虽然有穿女装的嗜好，但只要不是个会随便点火烧球的，全可以抢救。于是赤司大王发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邀请，“我最近在组建个篮球队，以藏有没有兴趣呢？”
不幸沦为背景的白胡子闻言笑容顿了顿，虎起脸，不开森：凭什么以藏能被主动邀请，明明我各方面条件好很多！还有…挖墙脚难道不能做的更隐晦一点吗！
以藏听不懂，更没心思想，便拒绝了，“没有呢，我现在只想和小伙伴喝酒吃肉。”
白胡子的笑容重新冒出来了，觉得以藏拒绝的真好，不愧是他的儿子。
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呢，能让嚣张的赤司小子吃瘪什么的。
“是吗。”赤司征十郎倒无所谓，反正……他现在也打不了篮球了。
忧伤的盯着手里的那根权杖，或许该找找巫术师去去邪什么的，这样的剧情好像在黛千寻看过的那些书上也出现过，左右不过是中了邪。
“库啦啦啦……”看戏看够了，白胡子强势插入，曾经总被无情忽视的他绝不愿意再体验一次拿酸爽的滋味。“以藏，你们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发吧。把这小子一起带走，最近每天一抬头就能看见这张脸，心烦得不得了。”
相比之下，还是那张毁容似的脸好，至少看着不会让人缅怀失去的青春。
想当初，他爱德华·纽盖特也是一个美丽的巨人汉子呢。
“……老爹说实话，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儿子。”
刚回来又要被派遣出去，想要偷个懒的以藏心里苦。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他还回来干什么，明明传个信就好的。
浪费时间，耗费精力，还被老爹嫌弃，伤了一颗心。
白胡子严肃脸：“不要撒娇！”
“你肯定不爱我了！”以藏泪奔而去，走到一半忽然回头，“一起去玩吗？”
鉴于刚才赤司征十郎邀请了他，所以他也礼貌的回请，他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谢谢，但不用了。”赤司征十郎木着脸，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被拒绝而拒绝的报复，只是被刚才上演在眼前的父子戏震惊到了。这个世界的父子…竟然这样厚颜无耻的把「爱」「不爱」挂在嘴边呢。
如果哪一天他和赤司先生也这样……算了，还是别去想象，太恐怖了。
他们赤司家的人可不是会把这样羞耻的字眼挂在嘴边，他们是正常的精英。
“哦，好吧。”以藏耸耸肩，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白胡子看着以藏无情离开的背影，他心情复杂的拿起那瓶还没喝完的酒，忍不住心酸——这段时间，儿子们似乎越来越不爱带他玩耍了呢。难道是嫌弃他老了？
考虑到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他心爱的篮球场和篮球架，赤司征十郎觉得自己应该去多看看，于是便对白胡子说，“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会感谢你提供的帮助的。”
“……”这感谢说得好走心。
白胡子想了想，说：“这件事应该跟艾斯说一声吧，他回来看不见你会着急的。”
哎——新收的儿子心也没在他身上，说好的要父慈子孝呢，一点都不。
赤司征十郎回头，神情微妙，回答依然是那么的冷酷无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他的关系可没有好到需要汇报彼此去向的地步。告诉他，不用管我。”
“……”那也要我说的话管用才行啊。
话说艾斯真的不要紧吗，一头热的暗恋好像看不到未来啊。
目标是当一名合格的老爹，白胡子开始为自己的蠢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急。只可惜，他是个没有撩汉子经验的汉子，不能为儿子提供专业的撩汉咨询服务。
……
赤司征十郎从陷入沉思的白胡子身边走开，来到大街上，遇到正在有一声没一声瞎叫唤的卖烤肉的萨奇。那烤肉摊上果不其然一个客户都没有。
萨奇见到赤司征十郎，送上了真挚的祝福，“JOKER不是好相与的，你好自为之哦，我和烤肉和贝利会在这儿等着你回来。”一句话证明了他的消息有多灵通。
“……”说起来，我身上连一毛贝利都没有呢。
颜值、实力、金钱，三缺一，赤司征十郎觉得自己有必要挣扎一下。
上了贼船可能不需要花费什么贝利，但下了船就难说了，尤其是要去见JOKER。
套情报，花点钱是正常的。这点他懂的。
萨奇疑惑地看着一言不发站在摊前的合作小伙伴，虽然感觉气氛不对，但他依然要说：“要不你站到里面来吧，别挡住了说不定下一秒可能会来的生意啊。”
那一秒…来得可真慢。
回头看了眼大街，赤司征十郎打消了靠卖烤肉赚钱的念头。空闲的时间太多，足够他了解到这个地方并不好卖烤肉，上次火拳只是靠一脸蠢笑碰了碰运气。并且后来他核对过，卖到的钱根本不够买原材料，也就萨奇傻傻不在乎。
“算了，回头再说吧。”
“哦……”萨奇真是搞不懂赤司征十郎的心，傻傻地让他走，不过很快又想到件事，探出头冲还没走远的少年喊道，“对了，你别忘记传信给艾斯啊！”
“……”妈的，我出个门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告诉那家伙！
……
郁闷的赤司征十郎来到球场，见到他心爱的篮球场和篮球架，心情稍微好了点。
再瞄一眼手中的权杖，深深叹息——真想打篮球啊。
也许应该试一试，把篮球化身的权杖投进篮球框，说不定会触发什么设定……
“…你在干啥？”一直在场但被无视，比斯塔觉得有必要刷刷存在感。尤其是，在场的另外一个人正在做奇怪的事情的时候。像戳穿了秘密，估计要尴尬得不行。
并不尴尬的赤司征十郎很失望，他的篮球并没有变回来，还差点戳坏篮球框。
“帮我照顾好它，别让别人伤害它。”少年如此说道，目光是那样的留恋。
比斯塔呵呵笑了笑，“……放心吧。”
第一次被委托照顾球场，他心里有点莫名的慌。
话说果然还是让艾斯放弃吧，人家对篮球的爱早已超乎了一切。
和篮球一比，艾斯的存在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暗恋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收拾好心情，赤司大王转身便走，一张漂亮的脸上大写了坚毅。
他一定会回来的！等一切恢复正常后，他要重新站在球场上，再次成为不败之王！
比斯塔一脸懵逼的让赤司征十郎走，突然想到可怜的艾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但两个人感情的事，他又不好插手，只能选一种温和的方式……
“哎——你可以先传个信给艾……喂！别走啊！”
多么熟悉的台词，赤司征十郎果断加快了脚步，迅速消失在比斯塔视线里。
一种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觉，究竟要他怎样用力解释才能解释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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