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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想不出标题肿么破
爱德华在成为了抓根宝后动手能力还是不错的，再加上英灵不需要睡觉，当天晚上他就制造出了改良版补魔药水，三重复合效果不变，利用蒸馏技术将药水压缩至原本的四分之一，看着盛在细长水晶试管里泛着星光的湛蓝魔药，爱德华满足的把几个灌满的试管插|进手工制作的腰袋里，然后任劳任怨的在间桐雁夜睡醒前准备早餐——貌似自打成为病弱人士的servent后他就越发（划掉）人|妻（划掉）贤惠了？
白天是公认的休战时间，在确认过远坂凛安然走进教室后间桐雁夜拖着半瘫痪的身子也不想到处瞎逛，干脆窝在客厅里复习魔术——不是他不想去地下室，而是那里此时已经变成了机械工坊，到处都摆着所谓的“半成品”。中午爱德华钻出来做午饭，被间桐雁夜拉住问了几个魔术上的问题，虽然两个世界的原理不一样但好歹有一些相通的地方，没一会儿间桐雁夜就抱着从间桐宅顺出来的笔记若有所思去了。
下午，正小憩的间桐雁夜突然被一阵魔术波动惊醒，他挣扎着爬起来，正好和从地下室里探出头的爱德华对上眼。
“Master，放在监督者教堂的使魔传来消息，你过来看看吧。”
使魔投放出的画面是监督者教堂的祷告间，作为本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言峰璃正面色严肃的站在中央，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Caster的Master，昨天我们发现这个男人就是最近在冬木市内连续杀人案和连续诱拐案的犯人，他使用自己的servent进行犯罪，但是在之后将犯罪现场就那么放置在一边，也不去做隐蔽处理。这种严重违反隐秘规则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不用我说明各位也明白吧。”
“将魔术师的存在暴露在普通人面前么。”间桐雁夜低语，“居然有这么不靠谱的Master。”
爱德华：“你打算出手？”
“不，再听听，没有报酬的事我可不做。”
而画面里话痨发作喋喋不休的言峰璃正终于讲到了重点，只见他挽起袖子，露出整整一支手臂的令咒：
“所有Master们都停止现在的一切斗争，大家都尽全力先将Caster歼灭。而且，我将选择出将Caster和其Master消灭的人，赠送给他作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剩下的话爱德华没去听，他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瞟了眼间桐雁夜：“你心动了。”
“怎么可能不心动？”间桐雁夜反问回去，哪知爱德华却一脸认真的思索一番，然后说出一通分析。
“我不觉得我会反叛你，毕竟你这个Master还是很合我胃口的。令咒的作用无非就是两种：强制命令servent，以及作为魔力补充帮servent快速回复战斗力。魔力的话我有补魔药水，缺多少都能补回来，更何况我的职阶并不是Caster，会用到魔法的地方也不多。而我也说了我不会反叛，那么即使你因为紧急情况用令咒将我召回——可我觉得以我的能力这种情况是没什么机会出现的吧？这样算的话我们基本不用为令咒发愁，手上三个够用了。”
间桐雁夜被他说的一愣，眼中狂热的目光稍稍冷却了下来：“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多一道令咒总是一种优势，而且这道令咒是一定会发出去的，如果我们不拿到，那不是凭空给敌人增加战斗力吗。”
这回换爱德华一愣了：“你这么说也没错……”他挠了挠头，最终放弃道：“算了，反正你才是Master，主意你来拿吧，我只要负责协助和战斗就好了。”
“你够会偷懒的。”
“喂喂我冤枉啊！是谁熬夜帮你改良药水的？又是谁一整天都呆在工房里调试助行工具的？”
“咳，你做的很好。”间桐雁夜咳嗽了一声，“不管争不争这道令咒，总之各组之间的斗争已经暂停了，但我不觉得大家会这么听话。”
“你是说，会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打|黑枪？”
“……为什么圣杯连打|黑枪这种词都会塞进你们脑袋里？”间桐雁夜无语，“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得到令咒、得不到令咒，偷袭成功、被别人偷袭成功，无非就是这些，Berserker，你要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了，令咒能争取就争取，但最重要的还是那些对手们。”
“我明白了。”爱德华闭了闭眼微笑道：“我是你的盾，你的剑*，Master，我将遵从你的任何命令，直到将胜利捧到你的面前。”
“……Berserker。”
“是。”
“我发现，这还是你被召唤以来第一次向我效忠。”
“——诶？”
——————
晚饭前间桐雁夜回了一趟间桐宅，爱德华灵体化跟在一旁，在通往地下层的旋转楼梯上他们迎面遇到了一个小女孩。
一个拥有紫色短发，了无生趣的双眼，沉寂的气息，名为远坂樱的孩子。
“雁夜叔叔。”
“……小樱。”间桐雁夜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握紧了拳头，蹲下身对着那个女孩展开温柔笑容：“小樱，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还好。”
“是嘛……”
对远坂樱来说，日复一日不变的折磨，只要没有任何恶化性质的改变就足以称为“还好”了。
“小樱是有事要做吗？”
女孩点头：“是的，爷爷要我去书房等他。”
“……是嘛，那叔叔就不打扰小樱了。”
“嗯，叔叔再见。”
看着瘦小的孩子走远，爱德华犹豫的道：【Master，你愿望中所说的小樱就是这个孩子了吧？】
【啊，是啊。】
踌躇半响，爱德华最终决定告诉对方：【但这个孩子，恐怕撑不到那时候了。】
【什么？！】
【我能感觉到她的本质已经崩溃了，现在还活着是因为被施加了外力。】
【什么意思！】
【是虫子。有一个很奇怪却强大的虫子正盘踞在她心脏上，就好像在一个躯壳里塞了两个灵魂一样，我描述不出来那种感觉，但实际上做主导的是那条虫子。】
【……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我不止一次去过亡者的世界，还曾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取出来过，大概是这个原因吧，我对这个层面的东西相当敏感。】
间桐雁夜停下脚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想你说的那个虫子，是间桐脏砚的本体。】
爱德华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你的意思是你父亲其实是条虫？】
【……】这人怎么会有这种奇葩想法？！间桐雁夜被哽了一下：【他不是虫子！他也不是我的父亲！】
【……啥？】
深吸一口气，间桐雁夜缓缓说出真相：【我们间桐家的魔术是以控虫术为中心发展的，我以前在文献上读过，百年前间桐家一个被誉为虫翁的族长创造了离魂术，可以把自己的灵魂凝聚在一种特殊的脑虫身上，理论上这个术成功了的话就可以通过不断的夺取他人肉|体达到永生。至于父亲……族谱上，不止是我的父亲，就连祖父、曾祖父、乃至三代之前的先祖都写着他的名字——看到这个，我就开始怀疑了。】
【呃，但那也不一定说明他不是你父亲啊？说不定这只是个传统，成为家主后都改叫间桐脏砚什么的。】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抓重点！间桐雁夜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总之你是不会明白的！间桐脏砚只是个怪物，永生的怪物！】
是是是，小的这就闭嘴。爱德华耸肩：【那你有什么打算？看起来你和你‘父亲’关系很差。】
【是啊，很差。】间桐雁夜的声音突然平静了下来，但爱德华觉得没这么简单，果然，下一秒对方就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所以我要杀了他。】
【……Master你是认真的？】
【……】
【不是我说啊Master，弑父什么的——好好好他不是你爹，但好歹……算了，各家有本各家的帐，外人是没资格去插手的。】爱德华突然改变态度，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想杀他只需对我下令就行了，反正已经知道了本体，不怕弄不死对方。】
但前提是，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我的Master呦。
果然间桐雁夜没再吱声，只是沉默的取了几本文献，然后一言不发回到近郊的那栋小别墅里。爱德华实在是拎不清对方的态度，干脆也不去纠结，而是在晚饭后专心给自己的成品做最后调试。
“Master——”
“Berserker——”
两人同时开口，爱德华摊开手，示意对方先说。
“Berserker，如果我要你去除掉小樱心脏上的脑虫并且小樱完好无损，你有几成把握？”
“区区一只虫子当然没问题，但不伤害被寄生体难度有点大。”爱德华摸出破晓者晃了晃，然后在间桐雁夜的虫子集体暴走前收了回去：“你们间桐家的虫子对破晓的反应很大，魔术师不是有个说法叫封印概念武装吗，严格按定义来讲破晓者也是概念武装，如果把它封印进那孩子体内，脑虫肯定会受不了吧。”
间桐雁夜有些意动。
然后爱德华利索的给他泼了盆冷水：“但是就算我猜测正确，在把破晓封印进去之后呢？我们如何保证脑虫会跑出来，而不是干脆毁掉远坂樱的身体？而且在被封印状态下销毁承载体，即使是概念武装也是会受损甚至消失的，我可不想损失一把跟随我多年的武器。”
间桐雁夜垂下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摸着下巴皱眉思索，爱德华突然有了个想法，他转身走回魔术工房，没一会儿就拿出一瓶药水：“Master，你如果信得过我，就把这个喝下去。”
“这是什么？”间桐雁夜接了过去。
“除病药剂。”爱德华颇为自豪的介绍道，“天际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疾病，比如被剑齿虎攻击会感染上脑残病，被尸鬼抓到会染上尸鬼病，被吸血鬼咬了会染上吸血热，其它的还有关节石化、骨热痛等等等等，超烦人。要治愈这些疾病有两个办法，一是对着祭坛祈祷，二就是喝除病药剂。”
间桐雁夜把小小的水晶瓶举起来对着灯光观察，很难想象这样一瓶平淡无奇的药水居然能治愈这么多种疾病：“你们就只有这一种药？没有针对性治疗？”医疗就这么不发达？这句话间桐雁夜明智的有没有说出来。
“也有，不过很麻烦，代价也很大。”
“那我喝了会怎么样？我现在并没有生病。”
“不，Master，准确的讲这种药水并不是治愈性的，而是用来驱逐负面状态。”
“驱逐……负面状态？”间桐雁夜把这几个字含在嘴里咀嚼，隐约抓住了什么：“你是说，我现在有所谓的负面状态？”
“对，只要是身体不健康，就是负面的。”爱德华已有所指的看着间桐雁夜皮肤下蠕动的虫子：“造成你身体不健康的元凶——不就是这些刻印虫吗。”
“……但是我也说过，我和这些虫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除非我不想再当魔术师。”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间桐一族是御虫使，我的魔力回路是完全靠这些虫子支撑起来的，不然光凭一年的学习我怎么也达不到参加圣杯战争的水准。”
爱德华沉默，这样一来的话他也不敢让间桐雁夜尝试了，要是除病药剂太给力，直接把印刻虫全部杀死了，那他们还怎么参加圣杯战争？
曾经的天际英雄叹气挠头：这真是个无解的难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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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你的盾，你的剑”这是老滚5里一句很著名的台词。以及老滚5里的病真的多姿多彩……脑残病就不说了，某次我误闯吸血鬼的血泉，好奇喝了一口，身上立马红光大盛，拉开状态栏一瞧：我的吗呀这一溜串病我TM一个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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