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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在告别聚会上,穆晔微笑着拒绝了酒和碳酸饮料,面前放着茶壶自斟自饮。乔望着她笑:“你还是老样子,四年来一点也没变。”穆晔把冰冷的手放在温热的杯上暖着,看同学们相互敬酒。没有她的事。她游离于群体的最外缘,即使告别,仍然如此。
沈惊秋在上海,没有回来。明雨城代行班长的职责,在即将散会时向每个同学轮流举杯。到穆晔时,他没有说话,用眼睛略略示意,饮了一口。穆晔的杯只是沾了沾唇。即使交情深如二人,在公共场合仍表现得仿佛毫无干系。两个人都看得淡。
不愿回忆。一次告别,忘掉所有的过去。穆晔的眼神安静,但却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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