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帝光的欺诈师[综]

　　“噢——！盖帽啦！”
　　“诚凛！”

　　‘刚刚那球怎么回事，一瞬间做出反应的诚凛的确令人猝不及防。可他们又为何能配合火神的动作形成无缝配合？’
　　赤司站在原地仔细观察诚凛众人的动作，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啊，呵呵。”青峰右手拍向自己的额头，“哈哈哈哈哈。”

　　“阿大？”桃井看着忽然大小的青峰，愣了愣神。

　　映入眼中的诚凛众人，配合着火神的动作行动，赤司心中一惊。
　　‘难道，真正的‘zone’是……’

　　“没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战斗。”
　　仿佛听到了开门声的火神，目光笃定。
　　“而是和伙伴们并肩战斗啊！”

　　‘难怪我打不开，因为我已经抛弃了啊。’
　　青峰苦笑了一声，眼泪滑下，内心百感交集。
　　‘那根本不是什么守门人，挡在门前的……’
　　“不正是你吗，阿哲。”

　　仅仅是与队友眼神交流，就能将动作化为同步。再配以火神‘zone’的速度，形成了超高速配合。

　　直连联动型‘zone’。

　　简直是五位一体，天衣无缝。

　　不需要多加思考，将身体交给直觉，相信彼此之间的羁绊。在被双人包夹的情况下，火神将球拨给旁边的木吉，而木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再次回传。

　　身处半空的火神直接将球狠狠地扣入了篮筐。

　　篮球下落的那一瞬间，如流星。

　　以‘zone’的速度打团体配合，眼睛完全跟不上。

　　‘这就是那扇门背后的，超越‘zone’的领域吗？’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赤司又立刻否定。‘不……难道这才是真正的‘zone’的本来面貌吗。’

　　“切。”青峰一手搭到后背抓了抓。“果然还是赢不了吧，只凭我一个人的话。”

　　“嗯。”桃井有些欣慰的看着青峰。“是啊，阿大。”

　　“噗哩——，做到了啊黑子。”雅治将雅也一把拉过，按在怀里。“看，你的黑子哥哥厉害吧，拯救了五个中二病哟。”

　　雅也抬起头，看着自家哥哥。“嗯！最棒！”

　　“呵，认识你们这群篮球笨蛋，真是人生中最大的惊喜。”
　　雅治拿出手机把一些数据记录到pages里面，真正的‘zone’在他看来更像是五个人的同调，非常不可思议。

　　洛山的进攻又一次在诚凛五人的配合下瓦解，哪怕一人没有挡住，也会有另外一人瞬间补位。场面剑拔弩张，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赤司一直在用‘天帝之眼’进行援助，可即便如此，还是诚凛之间的高速配合更胜一筹。

　　比赛还剩45秒，诚凛仅落后五分。

　　“拦下这球就有希望了，给我竭尽全力拼到最后一刻！”
　　日向朝着众人大喊。

　　而赤司在面对火神的防守时，一次左右交替运球，便让对方跌坐在地。原地起跳，轻轻一抛，球已入框。
　　“会赢的，是我。想打败洛山，还早一百年呢。”

　　很可惜，好不容易诚凛才把分差缩短到五分，因为赤司的这一次进球又拉开了，还差七分。

　　“所有人给我集中精神加强防守，拦下这球我们就赢了。”

　　“是。”

　　双手持球移动到右下的位置，伊月大口喘着粗气。
　　‘何等的压迫感，在这分秒必争的关头。’

　　面对火神，洛山采取双人联防，在这种局面下仅剩的体力都会被消耗殆尽。

　　“伊月。”
　　木吉伸手向伊月要球，篮球到手后他就发现根武谷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身后。

　　“木吉！”

　　日向已经拿到球了，实浏立刻上前。
　　‘对你当然要一级戒备了啊。’

　　时间迫在眉睫，黑子一个示意后，日向将球传了出去，再通过黑子，完成了这一次的横向长传。

　　“盯防不要大意，叶山，黛！”

　　然而即使有赤司的提醒，火神还是拿下了这一球。动作太顺畅了，从接球到投篮，以至于防守人员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防守！拼尽全力防住啊！”
　　站在己方半场，日向大喊一声。

　　“嗨！”

　　简直没有比这更严密的防守了，相对的是，洛山这方毫不动摇，完全不觉得会被抢断。

　　视线内忽然出现了一个异类，今吉微微睁开了双眼。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正是亢奋的时刻，全队士气都很高昂，他却恰恰相反。’

　　‘冷静下来，不要急躁，这种时候更要保持头脑清醒。’伊月把心思彻底沉寂下来，在脑中告诫自己。‘就算对赤司束手无策，其他四人也应该会有可乘之机。为了胜利必须冷静下来，技不如人的控球后卫更要以智取胜了啊。’
　　将整个球场纳入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无比清楚。‘不会的，洛山不会贸然进攻。即使打满24秒也不会勉强出手，毫无破绽啊。’
　　‘不……他们一定会投球的。先不论道理，身为帝王的尊严也会让他们这么做的，而且洛山应该已经看透了，木吉的极限将至！’

　　就是现在！

　　抓住实浏传球的一瞬间，伊月从旁伸出了自己‘鹫之勾爪’，将本该飞到根武谷手中的篮球截了下来。

　　“跑起来！”

　　诚凛众人快速逼近对方半场，洛山已经开始回防。

　　“伊月！”
　　日向大喊一声，然而篮球入手后他愣了一下。这个手感……
　　‘就是这个了，绝不仅是为报一箭之仇，而是通往胜利的一球。虽然没有特别训练过，但范本托你的福已经烂熟于心了。只要想象得出场景，就有可能做到。’

　　‘难道……’
　　实浏脸色大变。

　　“嘟——，三分有效，加罚一球。”

　　“做到了！”
　　“三分球！”
　　“而且还加罚一球，简直是让队伍起死回生的四分啊！”
　　“太棒了！队长！”

　　‘四分差……’
　　实浏站在原地，低下了头。
　　‘就算让他打进三分球，我们也能稳操胜券的。我竟然……’

　　走到洛山几人所在的位置，实浏心里充满了悔恨。
　　“对不起，大家。”

　　“不要道歉。”
　　赤司拎起球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之后的篮板球才是真正决胜的时刻。”

　　“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拿到的。”
　　木吉目光坚定，这是决胜时刻。

　　“我也会抢，不用太勉强自己。”

　　木吉拍了拍火神的肩膀，“到这个关头也没什么勉不勉强的了，抢篮板是我该做的，所以……你可别不小心投进啊，日向。”

　　日向额头蹦出一个十字路口，直接给了木吉一拳。“才不用你来提醒呢。”

　　“好好享受吧，这是最后的一球了。”

　　“嘟——，罚球一次。”

　　接过裁判递来的篮球，日向将球转了两下。
　　‘糟糕，感觉要哭出来了。可恶，都怪那个笨蛋说什么最后。’

　　篮球击打地面，一次。

　　‘这就是……最后……’

　　膝盖处传来一阵抽痛，木吉闭了下眼睛又再次睁开。
　　‘虽然说出口时没考虑那么多，不过也的确如此吧。这是和大家一起打的最后一球，但我无怨无悔。因为，在最后一刻拼劲全力就够了。’

　　篮球出手。

　　“抢篮板！”

　　木吉大吼一声，高高跃起。
　　‘在这一刻，我要赌上我的一切。’

　　抢到了！

　　洛山几人不停猜测木吉会自己投篮，还是传球。

　　‘可恶，我明明知道结果。明明百般防备，即便如此，在了解到谁会投篮那一瞬间还是疏忽了。’黛转身去追已经跑起来了的黑子。

　　“冲啊！”

　　黑子站在篮下不远处，已经摆出了幻影射篮的姿势。

　　赤司赶了过来，高高跳起。
　　“到此为止了，黑子！”

　　“不，还没结束。”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让人无法窥视内心的想法。“我是影子啊。”

　　用幻影射篮的姿势将球传出，犹如飞跃一般，火神已经处于半空。

　　球进了。

　　最后的最后，空中接力。

　　“嘟——！比赛结束，诚凛高校获得冬季杯冠军！”

　　五颜六色的彩带在空中飘荡，诚凛众人喜极而泣，抱在了一起欢呼。

　　‘输了，这就是败北。’赤司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发紧。‘真够惨的，内心的痛楚难以形容，看来无法以平稳的心情去列队了。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觉得，能打篮球真的太好了。能遇见你们，真的太好了。’
　　赤司朝黑子走了过去。“是你…不，是你们赢了，祝贺你们。然后一定要记住，下次会赢的是我们。”

　　“嗨。”黑子上前一步，握住了赤司伸过来的手。“有机会再打一场吧。无论多少次都奉陪到底。”
　　‘没错，无论多少次。这并不是一切的结束，而是刚刚开始。无论多少次，我们都能用自己最喜欢的篮球来决一胜负。’

　　前三名的球队一一接受了主办方颁发的奖杯，观众逐一退场。雅治牵着雅也，并没有同其他人一块儿走。

　　天色已晚，雅治站在花坛边上替雅也整理好围脖，再把风衣的纽扣一个一个扣起来。

　　“雅治哥，我们是在等黑子哥哥吗？”

　　“不是噢，黑子哥哥他们会有庆祝会。而且，这边是洛山出来的方向。”

　　“噢，我知道了，是等红头发哥哥吧？”雅也原地蹦跶了两下，稍微有点冷。

　　“嗯，他叫赤司征十郎，是哥哥的好朋友。”

　　……

　　带领着洛山篮球部四名首发从通道出来后，赤司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你们先回酒店吧，我今天回家住。”

　　“小征？”实浏正感到疑惑，然后他顺着赤司的目光看了过去，就明白了。“嗨嗨，那我们先走了。”

　　“真是羡慕啊，小队长。”黛不咸不淡的调侃了一句，又朝雅治挥了挥手。

　　“啊啊，饿死了，要走就赶快。”

　　“什么什么？”叶山从根武谷身后蹦了出来。“咦，那不是仁王吗？”

　　还没等他继续说点什么，就被实浏拽着衣领拖走了。
　　‘这种时候打扰小征是想死吗！’

　　雅也仔细打量着已经走到他身前的红头发哥哥，跟球场上好像有些不一样。
　　‘唔，长得很好看诶。’
　　“征十郎哥哥，你好。我是仁王雅也，初次见面。唔，还有，恭喜你。”

　　赤司略微思索便意识到这个小孩子话里所包含的意思，伸手摸了摸雅也的脑袋。
　　“谢谢。”
　　虽然之前听雅治提起过有个弟弟，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像。

　　感受到赤司周身气息温和许多的雅治，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
　　“很精彩的比赛，征十郎。”

　　愣了片刻，赤司才回抱了过去，稍微变换了一下动作就反客为主。‘意外的大胆呢，雅治。’
　　“谢谢。”

　　雅治心思微动，不肯示弱啊，啧啧。
　　不过，算了。
　　将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处蹭了蹭，发出一声叹息。
　　“真好，完整了。”

　　“呵，是打着这样的注意才掺和进来的吗。”

　　“噗哩——，你猜。”

　　雅也歪了歪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
　　‘雅治哥跟征十郎哥哥的关系真好，’

　　“好了，我该带雅也回家了，气温很低，你刚比赛完也早点回去吧。”
　　雅治从赤司的怀里退出。“学校见。”

　　“好，学校见。”

　　目送两人离开后，赤司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坐在后座，将思绪放空，赤司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声音。

　　‘他说完整了呢。’
　　‘是啊。’
　　‘仁王雅治……’
　　‘属于赤司征十郎。’
　　‘好吧，赞同。’

　　……

　　随着冬季杯的结束，又迎来了寒假，短短两周的假期让广大学生都有些乐不思蜀。

　　除了雅治……

　　每年的正月仁王家的人都要回到位于神奈川的老宅，几大家子人聚在一起，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回到了东京，正想找黑子好好聚聚，毕竟快半个多月没见了，第二天又是开学日，结果这家伙已经出门了。至于为什么不联系赤司……对方比他忙多了。

　　刚挂断荻原的电话，黑子就看到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仁王君。’

　　‘我回家了哟，黑子。’

　　‘嗯，我猜到了。’

　　‘你现在在哪儿？’

　　‘学校，篮球部有训练。’

　　‘啊啊——，要不要这么勤奋啊。’

　　‘额……教练说，虽然拿到了冬季杯的冠军，但是IH却……’

　　‘好的吧，同情你。’

　　‘请不要幸灾乐祸，仁王君。’

　　‘咳，对了，你那边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黄濑那家伙时不时就找我抱怨笠松前辈虽然退部了，但是其他的前辈还是一样不疼他。还有啊，桃井之前还找我八卦了。秀德那边主力队员只剩绿间跟高尾了，但是又有新的球员加入。这么说的话，阳泉也是一样呢。啧，只有洛山跟诚凛还是一样的阵容，今年可是很难打哟——。’

　　‘嗯，谢谢告知。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木吉前辈去美国了，火神君的师父会帮忙照顾一下。’

　　‘噢噢——，那个金发美女吗？’

　　‘这并不是重点，仁王君。’

　　‘咳，对了黑子，我有个计划。’

　　‘什么？’

　　‘嗯，秘密。’

　　‘仁王君，你是故意的吗。’

　　‘不说了，挂啦——，回见。’

　　‘嘟——，嘟——，嘟——。’

　　挂掉电话后，雅治点开line。

　　（与温柔贤惠的情报收集员交谈中）
　　欺诈师 11:05:30
　　桃井桑，黑子好像快生日了，组织一下，大家一起去玩吧。

　　温柔贤惠的情报收集员 11:06:02
　　好提议！
　　唔，叫多少人呢？

　　欺诈师 11:06:20
　　除了我们几个，再加上火神吧。
　　额……紫原那边问问冰室来不来，还有高尾也可以问问。

　　温柔贤惠的情报收集员 11:07:10
　　好，我来联系！
　　问题是去哪儿？

　　欺诈师 11:08:05
　　泡温泉吧。
　　附带球场的那种。
　　嘿，这些人一碰面，不打球就没意思了。
　　费用我来吧，攒了不少零花钱没用呢。

　　温柔贤惠的情报收集员 11:08:40
　　哈哈哈，了解！
　　我去预订！以前我们帝光去集训的那个地方就不错。
　　\(^o^)/好期待——。
　　啊，先不聊了，我要去给哲君准备礼物，啦啦啦啦。

　　合上手机，雅治从钱包里翻出银行卡。
　　‘幸好收了不少年玉。’

《余不渡[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