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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转眼几天便过去了,这些天我因为‘生病’而留在了房。阿玛和哥哥虽然很忙但都时常来看我。尤其是哥哥,每次来看我都带来了一些小玩意儿,虽说我真实年龄都已经二十三了但作为只有十三岁的易芜我不得不表现的极感兴趣,再加上我也不想辜负哥哥的一片心意。
“芜儿,看哥哥给你带什么来了”,哥哥笑着走了进来,向我摇了摇手中的一个小盒子。
我接过盒子无奈地笑了笑道:“哥哥以为我是傻子吗?你这两天天天都带桂花糕来我怎么会不知到盒子里装着什么!”说着打开盒子取出了一块桂花糕吃起来。说到桂花糕不得不赞叹古代也有这么好吃的零食。
哥哥看着我不雅的吃相笑道:“你还是那样爱吃桂花糕,记得小时侯阿玛说甜食吃多了不好不让你吃,你硬是拉着阿玛又哭又闹的,阿玛被你吵的不行了只得让李麽麽给你做桂花糕吃。此后你就离不开桂花糕了。虽然你现在想不起以前的是了,可是你仍旧是那样爱吃桂花糕,这点还是没变。”
原来易芜喜欢吃桂花糕!我也喜欢,我们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哥哥,我休息了这些天病早就好了,想出去转转”,想想来到古代这些天还从来没有走出过索府,对于外面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好奇,不知古代的大街是不是和现代的大街一样。
哥哥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道:“就知道你在家呆不住,我已经跟阿玛讲过了,阿玛也说出去走走对身体有好处。”
古代的大街虽比不上现代的繁华可也是很热闹的,街边摆满了小摊。本来也想尝尝街边食物的可一想起还要留着肚子去吃‘金满楼’的美食便忍住了。听木玲说‘金满楼’可是京城有名的一家酒楼。
我本就是个路痴再加上又对街道不熟悉便让木玲为我带路。跟着木玲几拐几拐就来到了‘金满楼’。
我望了望‘金满楼’,的确不愧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楼里座满了人,于是便和木玲进去找了一个空位子座了下来。
酒楼的小二见我们坐下马上走过来招呼道:“小姐想吃些什么?”说完拿出了菜单。我看了眼菜单愣了,菜单上的字全是缳体子,我只认得其中的一部分,还不知认错了没,便看了看木玲,整个索府的人都知道我由于发烧不仅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就连字也不认得了,木玲当然也是知道的。
木玲会意的对我笑了笑后点了几个菜。
点完菜后那小二客气地近乎于谄媚地道:“小姐稍等,您的菜马上就到”,接着又向另一桌的客人走去。
待那小二走了木玲对我轻声道:“小姐,您看这儿这么多的人很是复杂,应该让侍卫随行的,那样要安全些。”
见木玲一脸担忧我不禁好笑要不是我硬是不让侍卫随行现在一定是被一大堆人看着,就像是在监视犯人一样,这定会让我食欲大减,出来玩还有什么意思。
“你呀!总是这样,这也担心那也担心,迟早变成一个小老太婆”,正在和木玲说话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你这个蛮仪吃了我们的饭竟然不给钱,想吃霸王餐吗?”,刚刚还很客气的小二突然变了脸色,对着一个洋人恶狠狠地骂道。
那洋人看小二一副快要吃人得样子有些吓到了,连忙对周围道:“who can help me, who can help me .”
这时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可愣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帮那个洋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叹了口气,这就是鲁迅笔下麻木的人们啊!事不关己,己不关心。
小二见没有人愿意帮助那个洋人便走上前提住了那洋人的衣服,转头对着后面喊道:“有人要吃霸王餐了”。接着几个大汉便从里间走了出来卷起了衣袖。想必这些人就是这间酒楼的保镖了。
见状我站了起来,旁边桌上的一个白衣少年与我同时站起来但见我站起来后便又坐下了。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愿意替那洋人解围。
想起刚刚那个小二一脸的凶样就来气于是对小二愤愤地道:“不就是一顿饭钱吗,用得着这样对待人吗?他的帐我给他结了。
那小二见我如此气愤大概也知我的家底不敢招惹便赔笑道:“小姐说的是,是小的错了。”
不再看那小二我转头对那洋人道:“Don't be afraid ,I will pay your bill。”
那洋人听了连声道谢后赶忙离开了。
洋人走后场面又归于平静,看热闹的没了热闹可看也就顾自吃起了饭来,只是偶有一两道眼光朝我看来,我也不管那么多重坐回座位,木玲看着我一脸的好奇问道:“小姐,你怎么会讲洋文。”
笑话,英语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不会讲?想当年为了找到个好工作我可是苦学了三年的英语。但是作为易芜,我竟忘了是不可能会讲英语的。刚才为了帮助那洋人竟脱口说出了英语。
我喝了口茶对木玲道:“其实我也不会洋文,只是以前听别人说了几句便记下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呵呵!”说完干笑了两声,不知能不能把木玲骗过去。
木玲竟然相信了,“哦”了一声后就不再问了。我松了口气,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一下了。
“在下可否与小姐同坐?”,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连忙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俊秀的脸。
我愣了一下后忙道:“当然。”
听了我的回答后他便坐了下来,这才顺势打量了一下他,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穿着一身白色长袍,不正是刚才和我一起站出来的那人。
我对他产生了兴趣问道:“你刚才也是想帮助那洋人的对吗?”
他听了笑笑,“的确,但见小姐起来了便坐了回去。”
我看了看他道:“那小二真是可气,还有傍边的人也真是的见人有难都不帮忙还等着看戏!”
他笑道:“如果人人都像小姐这样那就天下太平了。”
我点了点头很是赞同道:“的确,要是天下间多一点我这样仗义的人就真的会很太平。”
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毫不谦虚的夸自己,他愣了愣后笑了起来道:“小姐真是,真是……”
真是了半天就是没说出来真是个什么于是我就接话道:“真是实话实说对吧!”
听我说完他又是一阵笑声,那笑声听得叫人很是舒服,如沐春风。
不知怎得虽只是刚认识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却很想交他这个朋友于是道:“我叫赫舍里•易芜,别再叫我小姐了,叫我易芜就好。”
他马上道:“我,纳兰•容若,你叫我容若吧!”
我点点头在心中默念着,容若,容若,突然想起来纳兰•容若不正是大清有名的词人吗?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叫两处销魂。
相思想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我顺口将纳兰•容若的《画堂春》念了出来。
容若听了后眼中放出了异样的光芒,过了一会儿后赞道:“的确是首好词,小姐才华了得啊!”
我顿时瞠目,是啊,现在的容若不过才十四五岁,而《画堂春》是他后来的作品,我一时激动竟把它念了出来,忙赔笑道:“呵呵,这不是我作的,也不记得是在哪儿见过的了,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首词。”的确,在现代我就是因为这首词而认识纳兰•容若的。
说完想起了木玲于是指了指旁边的木玲道:“她是木玲。”
容若这才注意到身边的木玲,对她笑了笑。木玲顿时满脸通红,呵呵,这个小丫头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接着我和容若便开始了闲扯。我们从三国讲到了明朝又从明朝讲到了汉朝,后来又讲到了四大美女之一的杨贵妃,对于杨贵妃,历史上的评价是红颜祸水,大唐的衰败全算在她一人的身上。对此我是很替杨贵妃抱不平的,为何国家的衰败要扯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国家的兴旺就是男人的功劳。没想到容若的想法和我出奇的一致,不得不叫我对他佩服不已,他一个三百年前的古人就有如此的超前意识,其见解丝毫不逊于现代人。在古代女人是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只是男人的附庸。而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长大的容若却认为男女应该平等,这是何其的不易!
聊着聊着天色已晚,木玲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袖子示意我是时候该回去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知不觉竟和容若聊了那么久!虽想在和容若聊聊,但时间不允许便只好作罢,来日方长。起身向容若道了别。容若本想送我回家被我叫住了也便不在说什么,自顾着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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