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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祭感河怪,商山习武(第一节)
大耳鬼每天都去挑水,而且不用扁担一只手提两桶水。柏母每次看到都对大耳鬼说道:“大耳鬼你叫浪儿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只手提两桶水,我见了都担心,累坏了怎么办呀!”
大耳鬼笑道:“没事,这点很轻,就算在提两桶水也累不着我,主人也不一样吗?整天砍柴,比我还累呢!”柏母笑了笑走进了屋子。
柏浪儿挑着柴回来了,他走进屋子将柴放进柴屋,走到水缸边用水瓢舀了一瓢水倒进木盆里,用手洗了洗脸。
“主人好象你的力气越来越大啦!这么大两捆柴,你轻轻松松的就拿了回来,柏母还说我力气大,你呀!比我力气还大。。。。。。”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觉得柴越挑越轻了。”
“什么越来越轻不可能吧!”
“信不信由你,谁敢与你比力气呀!一只手提两桶水还说轻。”
大耳鬼笑了笑又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力气这么大,主人我一直看到一只白尾貂偷吃东西。”
“没事那是我养的,说也奇怪,我在商山砍柴时它竟从一节树桩里面冒了出来,当时这只白尾貂还很小,我便将它带回家养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黑貂长着白尾巴,还带有传奇色彩”
“我还有一条野犬,本来有两只,结果因为我死了一条,一提往事我就想起一些事,应该是我一生遇到的一次灾难吧!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伤害的人,唉!不提了,它跟我几年了和它已成为朋友了”柏浪儿对着白尾貂勾勾手,白尾貂便跳到他的肩上来了,白尾貂嘴还不停的动着,大耳鬼想去捉,没想到一下跳下了浪儿的肩。
“我怎么捉不到它呢?是不是它看我长得太丑呀!”
浪儿微微一笑道:“可能它不认识你,见久了它就不会跑”
大耳鬼摸着野犬的头道:“它还认人呀!真可笑,不过这条山犬可爱。”浪儿道:“我跟母亲说一下,我们去祭拜阿山。”
“去祭拜阿山,主人,阿山已成了河鬼,假如一条大河从没有淹死过人,那么第一个被淹死的便会成河鬼,你还去祭拜他呀!”
“不论他是什么,我都要去祭拜他,柏浪儿走进屋内,柏母已做好了祭品,酒也给了他,因为阿山喜欢喝酒,所以酒不能少。
大耳鬼端着馒头,柏浪儿提着酒,两人向无尸河走去,途中那次在牢中遇到的那个老人又牵着羊子从路中经过,看见柏浪儿便道:“这位小兄弟,我在这儿又遇见了你,去那儿呀!”
“老人家,你又在放羊呀!那次在牢里我还担心你没出来”
“怎么会,那次几百人,城主那狗官怎么也拦不住”他便转眼看大耳鬼接着道:“这位怎么会在这儿,不是”。
“哦!被我救出来的都是一些受苦的人”说完便往前走了,老人牵着羊站在那儿说了一句“真是一个大好人呀!”
无尸河边一片荒凉,到处长着长长的草,唐末的景像大都这样,甚至十里之内不见半亩良田,年壮的都抓去当兵去了,在官绅们的压迫下,许多百姓逃亡,无家可归,有些地方发生天灾,朝庭反而不减免杂税,反而加大税收,套至人吃人,四处发生农民起义,当黄巢大军攻入长安时,本因告别一段苦难的发生,习是不到二十年,唐皇召集各路节度使镇压黄巾起义军,以使唐未落入各节度使手中,各州节度使可以不受唐皇统治,而且有自治权力,节度使之间时常发生战争,互相争夺地盘,从而套至,大量田地越来越荒芜。
倒了的桥无人能修,当年这桥不知是那位能工巧匠所修,桥头没有留名字,但修这桥的石头巨大,还无一人能搬运,在十里之内从没有这么大的石头,习能只有河里才长有这么巨大的巨石,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间塌掉了,这就百思不得其解。
大耳鬼将祭品放在河边的石头上,柏浪儿提着酒站在那儿望无尸河中,心里矛盾而内疚,突然间馒头少了一个,水中突起一股巨大的水柱。
大耳鬼见其不妙急忙将柏浪儿拉向一边,变到无尸河之上,用手一举,一把闪闪的剑变到了他的手上,这水流突变成人的形状。手里拿着一股水鞭,挥向大耳鬼,大耳鬼一闪,一股巨大的浪突起很高,而且水溅到了柏浪儿的身上,柏浪儿见其人是阿山只是身上的衣变了,变成一身铠甲,但是还是能看清其貌。
柏浪儿急叫道:“阿山,阿山,我是浪儿,我是浪儿,你最好的朋友”
河鬼调转头,发出一阵大风,河鬼将水鞭伸打向柏浪儿,本因浪儿没带鬼斧在身上,不知怎么的鬼斧一下到了浪儿的手上,浪儿一急拿着鬼斧将水鞭化作雨落到了地上。
大耳鬼见浪儿可能受伤,谁知用鬼斧他解了水鞭,大耳鬼用手中的那剑飞向河鬼,河鬼一下变到了河里。
大耳鬼变到河边,站到浪儿身边道:“主人这已不是阿山,这只是阿山的躯体,他的魂已幻化到空气中了……”未等他说完水里又冒起了水泡柱,大耳鬼在一旁捡了一根草索,这草索像一条血绳,大耳鬼扔向水柱,便将河鬼缠住了,只能在地上翻滚嘴里好像从空中传来声音。
“快放了我”这声音来回在空中回荡,显然这声音发至河鬼的内心。
大耳鬼举起剑,说:“我杀了你,免得你再害人”柏浪儿急忙叫住道:“慢”
“主人他已不是阿山,这只是阿山的躯体,要是放了他,他还会害人的”
“我知道这不是阿山,我不相信世界万物要害人”
“主人,你不知,世界的险恶无奇不有,你的善良有时也会造成无故的伤害,这河怪是无心的,他能知道你是柏浪儿吗?”
“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听我的放了他”大耳鬼只好放了,用剑将血绳刺断,河鬼看着柏流儿立即跑拜在地上,抢过浪儿手上的那罐酒站起身飞入了无尸河中,河边放在石头上的馒头也不见了。
柏浪儿望着大耳鬼说:“这就是你说的人世间无奇不有”人世间就连无心的鬼都可以感化,何况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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