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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竹仿佛怕又说错话般低头走路,而我因为之前一直是听着她讲话所以暂时也沉默的走着路。
“继续说下去啊,刚才你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过了都久,只知道面前的竹子向身后走了一群群。我开口说。
“哦,那个……我刚才说到哪里了?”竹不好意思般的说。对我笑着像尊佛。
“风情”我说。
“很多事情都是我们人类自己主观强加给事物的。所以我就在想既然这样那我可不可以也自己创造一种只属于我的感情。反正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所经历的感情就是独一无二的。”
佛总是要说一些很难让平常人理解的东西。
“风情这个词也一样,它不同于别人理解的那个意思。它是只属于我的词语。同样我也愿意跟那些跟我有相同感觉的人的分享”
佛是普渡众生的。
“有时我甚至觉的很多词都是我自己专属的。我都可以用来表达我自己的想法。打上我自己专有的标志”
佛是富有天下的。
“有时我很觉的其实我见到的每道风景都是为了我而闪耀的。”
佛也是受万物尊敬的。
竹说完后对我微微笑。
佛的笑容总是迷倒普罗大众的。我想。
“是不是觉的我想法很奇怪?”竹说。
“是很奇怪”不过,佛的话总是有道理的。我在心里想道。谁说奇怪的东西不能有道理?
“不过……我可以理解”我说道。
“呵呵”竹笑着说。
我停住了脚步。看着竹慢慢的向前走着。也许注意到我的停留也许没有注意到我的停留般的向前走着。
也许我不是很能理解风情的真正意思,也不是很能理解创造属于自己语言的感情。但是我可以理解那份对笛子陪伴的情。也可以理解那样一份独一无二的创造感情的感觉。
就像吃达煮的鱼一样,我虽然不知道这鱼是怎么做成的,但是我总是知道这鱼是达很有条理的做出来的。
理解结果不是很了解过程。
我看着竹感觉有点落墨的背影。落墨落墨。。背影像落了点墨,有点黑有点模糊。
觉的竹此时像一汪湖水深沉。
只是现在竟然是阳光还在的傍晚。我以为像深沉这样的词语应该是在月光混乱的的晚上我才比较容易想到来形容人。
“又是新的一天”我在窗前伸着懒腰说。外面白花花的阳光洋洋洒洒,像下雨似的飘飘荡荡,在风中乱冲乱撞。不过全冲到我的脚跟就掉了下来变成了我牙齿白的影子。
阳台的花草虽然不如家里的茂盛。但是永远满眼绿色。我站在阳台的中间,用劲的深呼吸,像在绿野仙林的竹林里一样。深深的把二氧化氮吐出来,把氧气深深的吸进去。
“风,我想见伯父,我们这个礼拜一起回家,好吗?”
我在达家的沙发上坐下,达说。
我看着达有点哀的脸。达的脸如果开始哀的时候看上去就会变的单调。
“好,明天就回家”
我虽然知道达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是忍住不问。
达我很了解,他不想说的时候他怎么都不会说,就像一棵固执的仙人掌。你硬要碰受伤的肯定是你,虽然刺伤你并非他想的。
“风,准备好没有?”
达提了个黑色的袋子进来了,我在房间收拾几件衣服。
“很快”我说。
“哦”
我尽量加快自己的速度。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去出房门。
我习惯的回头,看到自己蓝色呆呆的呆在角落里的床。我匆匆离开……
地铁还是很多人,我靠在地铁里的柱子休息,达在买票。
看着达的背影呆呆的呆在队伍里。我忽然想起我房间里此时的床,我的床是往往帮我买的,全是蓝色。
看着达立着的背影,我想叫他,叫他回来。我去买票。
地铁里,达安静的做在我旁边。把头埋下。双手撑着整个肩膀。
一站一站。东圃,芳村,珠影。
一位老人上了站,颤颤巍巍的扶着边上的墙。就在我的旁边。
“奶奶,这里坐”达赶在我的面前站起来。
奶奶感激的看着达,真诚的说着谢谢。坐在我旁边。
达站在我的左手边的门边上,奶奶坐在我的右手边。
达背对着我,挺直的背在地铁的行进中微微的颤动。
看着达立着的背影,我想叫他,叫他回来。我来站。
一站一站。
又一位老人上来了。
我跟达站一起了。
我们一起扶着那柱子。达的侧面比正面更加单调,那种单调就像他褒的饭一样。只有饭。
列车翁翁的向前进。达惯性的随着车来回轻微的震动。像一根无根的水草一样。
看着他的侧面,我想叫他,叫他回来。我来单调。
地铁到站,我习惯的跟在达的后面走在缓慢的人流里。出闸。
又是这样的一条街。
这城市的这边,这城市的那边,好象每次都没什么区别,都是满满的人,挤挤的建筑,一样的陌生的人们从那头过来,从这边消失。我看着周围,商店,人们。公路,编了号的公共汽车,绿色的垃圾桶,疾驰而过的小车,橱窗帅气的模特……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和有吸引力。
“风,你有往往的消息吗?”
出了地铁站,达问我。
“最近没有”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达跟我并肩走在街上,阳光像是阵阵的雨丝。一丝一丝的。
“达,我知道你放不下往往”
“风,我很想放下的,可是我放不下”
“……”我带着愧疚看着。只要是我的朋友受伤害了。无能为力,安慰的话也无法说出口。我就会很内疚。
“其实我和往往,并没有发生太多的浪漫事情。也没有发生什么刻骨铭心的事。”
达顿了会又说。
“最常一起去看书,或者去公园的石凳坐着看经过的人。不爱说话。几乎不开玩笑”
“可是我喜欢她”
我侧过头,看着达。达兀自看着前方。继续说。
“我真的喜欢她。说不出来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往往给了我很多不同的感受。”
“达,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达垂下眼睛说。
“哦,没有就好”不想说也好。也许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一个人去解决。
“达,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一起陪你喝苦茶。”我说。贡献我所能贡献的。
“恩”达已经开始单调的脸微微笑,像沙滩上蚂蚁踩的脚印一样浅。
家到了。
我按响那白色的门铃。
毫无遮掩的,爸爸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平静的眼睛,一朵庄严在风中的花骨朵
花骨朵在看到面前的人后慢慢的舒展。
晚上吃过饭。刚好8点。达跟爸正全心贯注于棋局。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较量过了,一吃完饭,把饭碗抛在一边。两个人就开战了。剩我一人收拾碗筷。
洗完碗,顺便把厨房打扫一遍,我就坐在他们旁边看电视。
家里的电视也在放映《我的女孩》。
我到厨房里切了些水果,放在桌子旁。
“风,你知道吗?你老爸真是个睿智的老人”
在回去的地铁里。达这样说。
“这我一直都知道”
“在你家住上3天比我一个人在绿野仙林里住一个礼拜有用”
“当然,那是谁家啊?我家。”
“呵呵。跟伯父下盘棋跟打一场硬战没分别”
“有那么夸张吗?”我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已经丰富的人。
“一听就知道你是行外人”
“喂。。行外人又怎么了?还不准行外人活了?”我说。
“你看你说的话,不明白小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一点棋术都没有”
小马是我爸跟达的外号,下棋时,我爸经常用两只马逼的达投降。所以小马就很自然的成为我爸的绰号。
“我是深藏不露”
“别藏太深哦,免的以后要用时露不出来”达笑着说,那笑容,跟沙滩上被骆驼踩过的脚印一样。
我看着那深深深脚印,想,笑吧笑吧,我被损一下又何妨?
达回去之后并没有跟我说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达这种人。奇怪的很。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你他发生了什么事。那么他就会在经过很久的时候。云淡风轻的时候。。(这个“云淡风轻”完全是由达决定的。)他就会用一种很沧桑的调子说他当时遇到的难题与苦闷。说的你既为他感到心痛又生气。
而这时他就只会像个孩子似的一直笑。还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天真。
“又是新的一天”我在窗前伸着懒腰说。外面白花花的阳光洋洋洒洒,像下雨似的飘飘荡荡,在风中乱冲乱撞。不过全冲到我的脚跟就掉了下来变成了我牙齿白的影子。
阳台的花草虽然不如家里的茂盛。但是永远满眼绿色。我站在阳台的中间,用劲的深呼吸,像在绿野仙林的竹林里一样。深深的把二氧化氮吐出来,把氧气深深的吸进去。
突然发觉今天跟昨天很像,而我又想起前天又跟之前的很多天一样。。
习惯。。。习惯。。。
习惯。。。习惯。。。
习惯快要把我变成一机器人。每天相同的指令。每天相同的任务。
习惯的赖赖床,习惯的上班,习惯的在公司狭小的阳台里眺望,习惯的与同事说些无关痛痒的事,然后习惯的一个人回到房子里吃晚饭休息.
又习惯的赖赖床,习惯的上班,习惯的在公司狭小的阳台里眺望,习惯的与同事说些无关痛痒的事,然后习惯的一个人回到房子里吃晚饭休息.
像C语言里的FOR循环。只要条件成立就会一直循环下去。不会终止除非系统瘫痪。
我总想我天亮亮的进去工作间里,天灰灰了就出来。
日子日复一日的.像在玩复印机。
我多牛B。在复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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