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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94.
卢修斯从马尔福领地匆匆骑马到达巴斯城的时候，心中计划着热水澡，缠着西弗勒斯来一次按摩，松松这些日子以来长时间骑马造成的肌肉紧张，然后呢，把小黑猫吃上一遍又一遍。
但是，事情从来就不会像我们的值得尊敬的孔雀子爵希望得那么美好。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吃上一顿中午赶路而错过的午饭，卢修斯就被我们的好主教叫过去了。
——哎呀呀，我家黑猫也想我了嘛！
大孔雀暂时忘记了饥饿，兴冲冲地跑去城堡的书房找西弗勒斯了。
但是，等待卢修斯的，除了西弗勒斯之外，还有我们可爱的小孔雀。
——唔，好吧，现在好好地跟小龙亲近一下，晚上就让他一个人睡去吧。
卢修斯照例拥抱和亲吻表达了自己对西弗勒斯和德拉科的想念，然后开始听西弗勒斯讲述刚刚发生在三名小骑士以及赫敏身上的事情。
“也就是说，上次你说的那个有女管家潜质的小女孩也是巫师。”卢修斯慢慢地说道。
——当然，三名未来的马尔福家的骑士之间的冲突也是需要注意的。现在，他们之间的冲突可能相当地无辜，他们之间彼此竞争也没什么不好的，但如果真的变成了西里斯那蠢货对西弗勒斯那种无理由拆台的矛盾，就不好玩了。说起来，西弗勒斯的调教技巧也是需要教导的，最好是在床上教导一二。但那些可以稍等。
卢修斯若有所思地道：“西弗勒斯，你也意识到了吗？我们遇到的巫师，好像，有点儿太多了。”
西弗勒斯点头，道：“是的。东罗马帝国的那一群就不说了，邓布利多，里德尔，布莱克，莉……那个，更不用说，你、我还有德拉科。现在，居然连一个自由民的女孩都有了魔法。”
卢修斯白了一眼将“莉莉”的名字吞下去的西弗勒斯，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按照那群希腊人的说法，当年古罗马的贵族们所谓的神裔可能是真的，而罗马帝国皇帝们兼任的首席大祭司都是玩真的。这倒是可以解释你我这样的上层人物中间巫师之多。考虑到罗马帝国的男女之间的混乱程度，平民中间有不少流淌着神裔血脉的人。”
卢修斯发现，当听到“神裔”这个词的时候，西弗勒斯悄悄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我家黑猫还是对于自己的巫师身份感到不安么？哼，天杀的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不安地看了看卢修斯，道：“我就在想着，并不是所有的巫师孩子都像德拉科一样，有成年巫师教导的。你说，咱们要不要干脆办个寄宿制学校，把有魔力的孩子都集合在一起教育？也省的……”
西弗勒斯的头低了下去。
就算是不为了帮德拉科招揽人才的私心，仅仅是看到自己的西弗勒斯的表情，卢修斯也会忍不住答应自家西弗勒斯的请求。
停了一会儿，我们早有准备的西弗勒斯说道：“这里边的第一个问题在于，我们该怎么找出所有有魔力的孩子。当然，我们可以借着每年挑选少年人进城堡服务的机会，我用摄神取念找出那些已经显现了魔法的孩子。但是，很显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把孩子给我们看的。不过，弗利维大牧首曾经说过，有一种魔咒，可以让没有魔法的人注意不到某样事物的存在的。也许那能够作为一种测试。更多的，我还没想好。”
卢修斯想要抚摸西弗勒斯有些烦闷的脸。
西弗勒斯接着道：“当然，不用多说，这种事情第一要做的就是保密。我向弗利维大牧首学习魔法的时候，得知有一种魔法叫做牢不可破誓言，发下了这种誓言的人完全无法违背誓言的内容，唯一的违背可能就是死亡。所以，这个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巴斯的男女修道院如果修好了，会是很好的掩盖。”
卢修斯觉得自家西弗勒斯考虑问题越来越周到啦。
西弗勒斯还在自顾自地讲述着自己的计划：“在课程教授方面，我们可能还是得求教于东罗马帝国的人。据我所知，从他们对那位‘公主’的教育看来，他们似乎是对被选出的的孩子们进行文学、神学、哲学、数学、农学、武艺、魔咒、变形术和魔药等方面的训练。——我知道这样标准的教育可能仅仅针对上层贵族子弟，也许我们应该砍去很多才行。”
——唔，小猫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如果贵族子弟中间巫师比较多的话……
卢修斯忽然想到，那简直是完美的讹诈材料。于是，我们的花孔雀忽然真的上心起来了：“西弗勒斯，你看这样如何？趁着我们什么时候去伦敦、布里斯托尔之类的城市的机会，咱们尽可能地多与各地的上层人物交往，你就顺便看看他们。要是他们，或者他们的子弟，有魔力的话，咱们就把有魔力的人招揽过来，如何？反正，你也说了，上层人物可能是罗马神裔呢。然后呢，等这些贵族子弟被教育好了，我们可以让他们自己去寻找自己的管辖区内的有魔力的人。——我跟你说啊，在他们的管辖权内，恐怕大多数都有不少他们的父兄留下的杂种呢。”
西弗勒斯翻了个白眼，默认了卢修斯的提议。然后，他的双目忽然一亮：“你说，如果能有什么魔法能够检测一个孩子是否有魔力的话，也许还要加上一个传讯的咒语，我们就能找到几乎所有的有魔力的孩子了！我们只需要在各个教堂的洗礼盆上附加这个魔法，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唔，当然，也许你得把这新式洗礼盆推广到所有的地区才成。”
卢修斯也觉得西弗勒斯的主意不错，但有个问题是：如果真的想要把圣具推广到英格兰的每个角落的话，我得降服所有的教会和地方贵族才行啊！货真价实的英国国王们中间，除了征服者威廉，还有人有过这样的权威吗？
不过，还有些更有用的信息，卢修斯需要得到：“西弗勒斯，你刚刚说的远距离传讯的魔法，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吗？”
回答问题的是德拉科：“父亲，有的。我曾经在弗利维大牧首那里见到过，一个人持有一面小镜子，而另外一人持有一面配对镜子，两边的人就能彼此看见，然后谈话了。”
久受相思之苦的卢修斯顿时眼睛闪闪发光，道：“然后呢？弗利维大牧首有没有告诉过你，怎么才能造出或是得到那种小镜子？”
德拉科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那很昂贵，很难得。弗利维大牧首也只给我看过一次。”
卢修斯的大脑在孤寂的夜晚转了一圈，才忽然想到了这样的传讯装置在统治和军事上的用途：“天啊，我现在四处跑着处理各地的政务，已经累得要死了。如果我在各地的代理人和我都有了这样的神器，我就根本不用四处跑了。本来，我想着，我管理马尔福、布莱克、莱斯特兰奇和巴斯这四处领地，已经达到了我的极限。但如果有双面镜的话，不需要太多的助手，我就可以管理全英格兰！同时，如果军队中拥有双面镜的话，我几乎可以赢得所有的战争！我们都在古书上读过前后夹击之类的战术，但也都知道算准夹击的时间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双面镜的话……”
说着说着，卢修斯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西弗勒斯，你下次见到我们敬爱的坎特伯雷大主教的时候，最好看一下，值得尊敬的克劳奇大主教有没有一面双面镜。说起来，他得到欧洲大陆上的消息的速度，实在是有些快得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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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书房里边，小克拉布和小高尔双双低着头站在卢修斯的面前，聆听着他们的领主的教诲。
“你们两个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坐在沙发椅上的卢修斯弹着手中的戒尺，不紧不慢地问道。
克拉布卡巴了一下他的猪一样的小眼睛，犹豫地道：“我们应该好好学习的。”
坐在卢修斯身边的西弗勒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吓得两名小骑士马上站得更直了。
“不光是这个。”卢修斯继续道。
高尔一脸白痴像地在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脸上搜寻了一番答案，仍然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但是，他也编出了一个答案：“我们不该二打一地去打哈利，这不符合骑士守则。”
卢修斯一点儿也不在意什么骑士守则。如果在战场上给他或者西弗勒斯机会的话，他们一定会用种种不符合骑士守则的方式坑死对方。
卢修斯知道，启迪性教学对于小克拉布和小高尔是基本无效了，于是他给出了答案：“你们还知道你们是骑士？你们可以自然而然地雇用仆人，让他们帮你们穿衣服、做饭。你们就不懂得像小波特一样，雇个人帮你们学习？你们俩个还有没有点儿上位人的自觉？连这点都不懂得的话，你们难道还要亲自去耕种所有的土地不成？”
小克拉布和小高尔双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领主，完全不理解今天中午的事情与耕种土地之间的关系。
而我们的大孔雀，则对这两只小东西的智力绝望了。但是，为了他们不要太蠢以至于后来给德拉科惹祸，卢修斯还是给他们讲解起了用人的道理。
卢修斯好一番作好作歹，才终于让小克拉布和小高尔带着一肚子的“我现在比波特懂得更多的统治术”的优越感，离开了书房。
然后，疲惫的卢修斯摸了摸西弗勒斯的脸，道：“西弗亲爱的，跟那两个混小子说了半天，我们两个，才真的是需要很多帮手的。”
听了半天的孔雀心经的西弗勒斯默默点头。
“你今晚帮我按摩一下吧，我骑马累坏了。”
“嗯。”
“别忘了某处的按摩。”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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