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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和你一样想祝长在死
文柏礼铁青着脸看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据手下通报,这个女人说自己知道是谁暗杀了毒王。
“你是什么人?”文柏礼开门见山地问。
“我叫福满家,”Freja自报姓名,“原城西警署首席法医。”
文柏礼眉头一皱:“原法医官?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下。”
“我知道的比你想知道的要多得多。但你要答应我帮我做一件事,我才说。”
文柏礼冷笑:“你最好是真的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杀死毒王的人是祝长在。”Freja打断文柏礼。
“祝…长…在…”文柏礼一字一顿地把这个名字念完,这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名字,但在念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他已经想到一些事,“这个人和祝长安有什么关系?”
“你应该问,这个人跟卫樱庭是什么关系。”
文柏礼听完,终于开始正视Freja。卫樱庭在孤儿院的时候叫做祝长空,这是他费了很多人力物力才查到的事:“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是卫樱庭的女人。”Freja眼神一凛,直面文柏礼的质问。
文柏礼的眼神开始有了期待,不动声色地听Freja继续说下去。
Freja徐徐道来:“祝长在是卫樱庭的孪生妹妹,兄妹二人从婴儿时期就被弃养在孤儿院。发迹之后,卫春晖从孤儿院把卫樱庭带回卫家,却遗弃了祝长在。祝长在长大后,和她在孤儿院的朋友祝长安合谋,由祝长在假扮卫樱庭和文柏嘉结婚,取得卫家财产继承权,之后害死卫春晖和变成渐冻人的卫樱庭……”
“在那之后,祝长安在明,祝长在在暗,共同操纵晖庭集团和和合社。之后的事你也清楚了,祝长安发生意外死亡,宣伟搏纠集了和合社的部分人马组成长兴,长兴表面上是宣伟搏在话事,暗地里仍是祝长在在指使。”说完,Freja把手机里长在的照片拿给文柏礼看。
文柏礼看着照片中长在的脸,口中喃喃自语:“她真的,长得和卫樱庭一模一样……”
“她十几岁就开始杀人,进过女童院,高中没有毕业就当计程车司机,后来陆续做过游记作家、书店老板和社团当家,跟有名的武术大师学过咏春,对枪械也有一定了解,参加杀猎之城后,晋升为亚洲赫赫有名的杀手。智商高,善于收买人心。心狠手辣,心细如发。”
“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文柏礼一矢中的。
“因为我和你一样想祝长在死。”
文柏礼盯着Freja看,目光尖锐得让人无法躲避:“这就是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祝长在害死我的男人,我要报复,我想她死。”Freja咬着牙说。
“报仇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来找我?”
“你以为我没想过其他办法?我考取法医执照回到港城进入警署工作,就是为了将祝长在绳之以法。但是没有用,祝长在比我想象中难对付太多,连警方都奈何不了她!杀人填命,天经地义!更何况她杀的是我心爱的人?我不甘心看着她逍遥法外!所以既然警察和法律惩治不了她,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解决她!”
“你的方法就是利用我对付她?”文柏礼的兴趣被Freja挑起。
“互相利用而已。”
“你有什么打算?”
“据我所知,长兴上下对祝长在很重视,只要你们把祝长在弄到手,不怕宣伟搏不乖乖听话。”
文柏礼不禁对Freja另眼相看:“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能查到这些我们费尽心力都查不到的事?”
Freja苦笑:“有些事我不说你绝对不会知道,祝长在她…喜欢女人…”
“所以你为了报仇,还牺牲了色相?”文柏礼饶有兴味地打量着Freja。
“祝长在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要让她加倍偿还。”Freja说得咬牙切齿。
“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至于暗杀毒王的人是不是祝长在,我会去查清楚。”文柏礼把手机还给Freja,“和文家作对的人,死多少次都不算够。”
文家地窖里传来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
被五花大绑严刑拷打的人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抽打那人的鞭子上沾了盐水,打在身上那是锥心钻骨的疼。换了别人,早就哭爹喊娘满地滚爬,但此时被打的人别说求饶了,就连哼都不哼一声。
Freja站在这个人的正对面,面前的人身上早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一道道迸裂的伤口,还有被烙铁烧伤的印记,就连那些给她上刑的人眼中都掠过怜悯。
可Freja却绷着一张冷脸,若无其事地说:“给我继续…打…”
文柏礼和文柏森坐在那儿看,文柏森有些坐不下去了,虽说这个人杀了毒王断了和合社的财路,但也就是她杀了毒王,自己才不用娶毒王的女儿:“都打了一个多小时了,休息一下吧?”
“文三少你别忘了,如果不是她装神弄鬼,你二哥不会变疯!”Freja说完,笑盈盈地走到受刑的人身边叫她抬头,那人却一直低着头不看她,就好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
Freja冷笑,伸手将她的脸硬托起来,逼着她与她直视。三天三夜的轮番折磨让这人面色苍白,头发被血沾湿了黏在脸上,额头上青筋尽显,嘴唇破了流出血来,一定是酷刑让她痛到了几点,所以才不得不咬牙忍受……
“祝长在,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Freja加大手劲,长在的脸立刻变形。
长在漆黑的眸子露出一丝无力的悲愤,她的眼睛很好看,眼神却让人看得背脊发凉:“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你…会出卖我…福满家,我拿出真心对你…你却下药迷晕我,把我带到我的死对头这里…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Freja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因为我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你,因为我喜欢的人叫做卫樱庭!”
“原来你是为了报复…才…接近我…”长在笑了,勾魂摄魄的笑容,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Freja的眼神露出让人颤抖的寒气:“你的心很痛吗?看到你的心这么痛,我好痛快,好痛快!”
长在眉头一皱,血气上涌,一口血吐了出来。
文柏森见她眼神没有任何光泽,一副心神俱损的模样,不忍心看下去:“一枪了结她吧。”
“不要,我还没有玩够!”Freja按住文柏森举起枪的手。
长在抬起头,眼中掠过一丝凌冽的寒光:“杀了我,你们永远不会知道文柏嘉去了哪里!”
一直冷眼旁观的文柏礼霍地站起来,揪起长在的衣领急问:“快说!她在哪?”
长在冷笑:“你这么想知道?我偏不告…”一个“诉”字还没说出口,就硬生生地受了文柏礼一巴掌,这巴掌下手太重,长在当下就晕过去了。
文柏礼让人照长在头上淋了一头冰水,过了好一会儿,长在悠悠转醒过来。受了这些日的折磨,长在身上也只剩下一张脸是唯一没有伤痕的地方了。
“再不说的话,这张勾魂摄魄的脸就要毁了,不可惜么?”文柏礼用小刀抵着长在的脸,划下浅浅的一道口子。
长在闭上眼:“我爱的人根本不爱我,这张脸留着又有什么价值?”
杀了祝长在,就没办法知道Park人在哪,不杀她,她也打死不说出来。文柏礼失去耐心地说:“祝长在,你已经是砧板上的鱼,我不信我们拿你没办法!”说完,示意手下将她松绑,几个手下心领神会地解开长在身上的麻绳,把她丢上床。
要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除了在身体上的折磨,就是要将她的自尊全部打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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