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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修】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此时,林宪就在江上泛舟,着一袭白衣。你问夏侯凝?夏侯凝又不是一直和林宪在一起。林宪就是一边泛舟一边看着两岸的风景。然后······她看见了一位老者(其实不是老者)在江边垂钓。
“······”林宪十分专注地看着那位老者,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她唱了出来,声音很大。
老者抬头,看向林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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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从何得知此诗?”老者对林宪说。
“小女子是听闻有人吟唱,今日看见前辈,情不自禁唱了出来。”林宪说道。
“小娘子这是要去何处?”
“江陵。今日结识前辈,小女子斗胆问前辈姓名?”
“老夫一介布衣尔,小娘子何须记挂?”
“······前辈不愿透露姓名也无妨,小女子再与前辈见面时,前辈一定会告知的。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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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宪与老者告别后,就继续漫无目的地走,也不知道多久,她到达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看着过往人群,林宪觉得她好像没了重心一直在飘,她把白衣脱去,换上了青色的曲裾,浑浑噩噩。
“小娘子。”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拍了林宪的肩,林宪还没反应过来,男子的手就被她给弄脱臼了。
“...”男子的脸色惨白。林宪反应过来,说:“足下如何?”男子看了林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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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现在感觉如何?小女子鲁莽了。”林宪说道。男子说:“小娘子真是过谦了,是某有不对在先。”
...他就不应该这么对面前这个人打招呼,太危险了。
“足下有什么事突然叫住小女子?”林宪捧起一杯茶,慢慢地吹开那些浮沫,喝下。“小娘子独身一人来临淄,某十分佩服,于是便来叨扰。”男子找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理由。林宪的手一顿,问:“临淄?小女子本想去江陵。”
“......”男子似乎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原来这个理由比他编的理由更奇葩。然后又问,“小娘子是楚人?”
林宪也不能确定她的国籍了,只好说:“不,小女子是秦人。”
“秦人?”男子突然联想到秦国,然后又结合了刚才的遭遇,然后对此深信不疑。
林宪就这么被一国公子定义成秦人了,因为秦人都很彪悍。
“足下为何如此反应?”林宪盯着他,问。
“......”男子总觉得他似乎惹到林宪了,于是不留痕迹地移开了一点,“某觉得小娘子确实是秦人,有秦人的样子。”
“......”林宪瞥了他一眼,“小女子不这么认为,足下若无事,小女子便先行告辞。”随后拂袖离去。
据说现在的齐王以前也只是一个只懂享乐的君王,不过当一位年轻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齐王,齐国富强,疆域辽阔。至于为什么为这么飞速进步,只是因为两个字——变法。
稷下学宫,是名士荟萃的地方,齐王爱贤,于是就设了稷下学宫,无论士子的家世,只要有才能就可以去稷下学宫。
林宪听说了这些,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她想去见识一番。那所谓的稷下学宫,究竟有多好。
姬姓魏氏。当今魏王的小妹姬相良就跪坐在桌前,在烛光的照映下,姬相良拿着一卷竹简认真阅读,月光从敞开的窗里照进来。
墨家,兼爱,非攻【←我也不太清楚魏国的主张学派是什么,而且历史资料也很缺乏我只能改架空】。
“公主,该歇了。”门外的侍人敲了敲门沿,对姬相良说道。
“知晓了。”姬相良放下竹简,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腿,走向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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