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意琦行与沐灵山(百岫嶙峋)的隐居故事。
CP是有够冷,但我却很萌。没人投喂,只能?约憾?中戳恕?
我很喜欢沐灵山的性子,温和的很,给人很安心的感觉。百岫嶙峋则属于火爆美人,性情乖张,虽性情不同,却总有些共性,这才能互相牵扯出彼此的灵识。
至于意琦行,相对于刚出场,由狂傲变得沉稳,越发让人信服。这样的他经过磨砺,自然有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魔力。
他和沐灵山或者说百岫嶙峋在一起会让我想到岁月静好四个字。
虽然沐灵山已去仙山,可我还是脑补了他们在指月山瀑归隐的日子。
内容标签: 江湖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意琦行、沐灵山、百岫嶙峋 ┃ 配角:神瑞、秦假仙 ┃ 其它:霹雳,意沐、意山、轰定干戈

一句话简介:意琦行与沐灵山百岫嶙峋归隐时光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1002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7 文章积分:203,79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架空历史-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春色无边,霹雳不止
    之 意沐/意山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554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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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艳花冠

作者: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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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艳花冠


      #意沐# #意山#意琦行X沐灵山(百岫嶙峋)血艳花冠
      山鬼虽独断自负的厉害,听不进他人半点意见,有时却又单纯的好笑,三言两语便被人唬住套了话。自然能这般的也就鷇音子和意琦行罢了。吃过几次亏,那小鸟啾啾啾还是少惹为妙,百岫嶙峋便把心思动到了意琦行身上。
      呆在指月山瀑的意琦行在他看来,无趣的厉害。平日不是席地闭目而坐,以神御剑参悟剑道便是与沐灵山谈佛论道,他在一旁不屑冷哼,却被沐灵山告知若再多言,便将其禁足。
      与沐灵山共存一体,已让他诸多不满,若灵识被抑,让沐灵山占了上风去,他怕是数日皆不得出。
      权衡利弊,山鬼便不再多话。意琦行看出沐灵山神色有变,一问才知是百岫嶙峋从中作梗,虽知他性情乖张狠戾,怕是对这神佛之事十分厌烦,想到他身上常年萦绕的血腥气,阴冷无比,意琦行眉锋一转,心中有了计较。
      虽是不喜,却也由不得他。
      在意琦行看来,山鬼鬼气森然,身子更是冰的厉害,若能如沐灵山那般习些佛法,也好淡去他身上冷杀之气。他既不愿,他亦只好多与沐灵山谈着佛法论些佛道,只望他能听进一二。
      意琦行的用意山鬼自是不知晓,数日听他与沐灵山说教,耐心早已用尽。殷红双眼盈满暴戾之气,朱红细眉怒而高挑,百岫嶙峋捂住双耳奈何清圣之音不绝于耳。红衣飞扬,激扬的沙石是他暴怒的前奏,紧握的双拳,阴狠的眼神,昭示着一场即将而来的争斗。
      “意琦行!沐灵山!不要再说了!”
      红衣之人声声厉喝,沐灵山不动如山,灵识入内道“你我之间本就一体,我所说便是你所思,何不正视你心中想法,做回真正的自己。”
      清圣之人眼眸微闔,袅袅梵音随着合着的双掌吐出,意琦行本是温和的双眼蓦然一凛,知他正与百岫嶙峋交战,此时不便打扰,只神情戒备的盯着沐灵山,以防他与山鬼做出自戮之事。
      “我不管,我不要做你。沐灵山是沐灵山!百岫嶙峋是百岫嶙峋!”说罢,桂令一扬,地动山河间只见砂石分崩离析,山鬼怒发冲冠,墨黑鹿角颤抖,身子一跃便撞向了正兀自梵唱的沐灵山。
      刹那间,沐灵山双眼忽睁,手中佛光大现,百岫嶙峋急急后退捂住头颅焦躁不安,“头好疼!沐灵山汝犯规!意琦行!白毛的!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此时的山鬼已顾不得撕裂般的头疼,怒而飞身直冲沐灵山。额头相触间,百岫嶙峋只觉一股清圣之气透体而过,方才的头疼更入骨髓几分,竟被震飞数米。
      两人额头已然见血,百岫嶙峋更是呕红,嘴角血迹斑斑。沐灵山口中梵音不歇,百岫嶙峋神圣暴戾之气渐消,冷汗淋漓而下,滑过苍白无血的肌肤,滴落尘土。
      意琦行凝神细观,只见沐灵山身子微晃,额头青色纹路渗出细密汗滴,不由心口一紧。他欲再观,却见沐灵山额头冷汗已大滴滑落,嘴角亦有血丝渗出,他却依旧端正阖眸梵唱。
      他本是与沐灵山相对而坐,此时看他神色异常,不免忧心,遂一甩拂尘,倏然起身,连带着白袍飞扬。意琦行半蹲下,先是用衣袖擦去他额前汗渍,又见他脸颊处亦是冷汗不断,不由细细擦拭。他这动作虽是轻微,若搁平时,意琦行是万不会如此行事,所谓关心则乱,此时倒也管不得什么逾越与否了。
      似是感到意琦行的动作,沐灵山头微侧,意琦行手一顿,细看他眉头微拧,神色却是安然,稍作思量,便又沿着他脸颊擦拭。
      此番,沐灵山未再动,而是任由他将汗渍擦净。
      百岫嶙峋面色惨白,他本就生的艳丽,嘴角血迹更是艳中带杀,眼神腾腾冒火,正忿然盯着沐灵山。
      “白毛的,要你多事!”山鬼衣袖狠狠擦过嘴角,那里的血渍已被意琦行指尖抹去,徒留他指尖温热触感。
      就在方才,意琦行指尖在沐灵山嘴角逗留,扫过血迹时,眼神微闪,待他回神,指尖已沿着那处擦拭干净。
      他倒没别的心思,只是不忍看沐灵山染血的模样。虽说这事于他们而言再寻常不过,作为好友心中却总觉得他不该如此。在意琦行看来,沐灵山就该桂杖青衣不染尘,清圣沐华光。是以,他动了手,指尖残留的血迹渐消,意琦行心中忧虑却是未少半分。
      沐灵山双手轻翻,掌中光华耀眼,百岫嶙峋不由心神一凛,怒道“沐灵山,汝欲何为?”
      “百岫嶙峋,心痛么?”言罢,红衣山鬼心中大痛,佛音不断袭击耳内,百岫嶙峋摇头痛呼,手中桂令发出夺目红光。
      怒极的人,手中桂刃自前肋擦过,滑破艳红衣衫,血温热的血,火热的红,激的百岫嶙峋目眦欲裂。
      “怎样?痛么?”寻衅的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怒气,白皙指尖沾满血色,百岫嶙峋凑到鼻尖轻嗅,嗤笑不断。
      阴暗的山脉之上,空余百岫嶙峋冷锐尖利的笑声。
      血从青色长袍中漫出,意琦行蓝色双眸骤然变色,冷若冰霜杀气腾腾的眼中满是担忧。
      一声百岫嶙峋,意琦行五指紧捏,倏然跃至沐灵山身后,灵元催动之际,只见沐灵山周身冷气凛然。意琦行惊觉得内力受阻,一声厉喝之后,哪有沐灵山,眼前所见竟然是白发红衣鬼气凌人的百岫嶙峋。
      意琦行撤招后退,拂尘摆动间百岫嶙峋已持刀逼近,恐伤沐灵山身躯,意琦行招招留情。春秋阙察觉出杀气,正欲一试锋芒,奈何意琦行佛尘在手只守不攻,并无击杀之意。
      百岫嶙峋身如鬼魅,持刀围攻意琦行。红衣人身形飘渺,手中之刀却是力如千斤,意琦行佛尘在手,卷住桂刃,人随之而上,春秋阙嘶鸣不止,山鬼渐感吃力,腕间发麻,竟是被意琦行所震而伤。
      意琦行身在半空,山鬼粉面狰狞,喝道“想让他回来?不可能!”

      百岫嶙峋红衣染血,指尖血滴更是显眼,衬的他那艳丽容颜更添几分诡魅。意琦行腕间泄力,山鬼觑的破绽,意欲离开。登时,百岫嶙峋撤桂欲走,却见意琦行春秋阙出,剑气凛然,直指红衣之人。
      “想逃去哪呢?”意琦行眼若寒潭,逼用之意已明。
      “动真格的么?好,吾便陪汝玩玩!”本欲离去之人,倏然回击。桂令如刀夹风带杀而来,意琦行春秋阙剑气沛然,一招落下,剑气化光而去,指月山瀑地脉震动,翻沙走石间红衣山鬼桂令前扬身姿潇洒的稳站于此。
      既知撼他不得,意琦行心思又变,剑身离手化作光芒击向百岫嶙峋。
      “白毛的,怎么退步了?”桂令横身一挑剑刃,山鬼不由一乐,不屑道“如何呢?认输么?”
      “此时言此尚早!”慠然的话弗落,便见意琦行人如破竹般脚踏剑刃再次袭向山鬼。
      “打不走的人,真是烦啊!知道招吾厌烦的后果么?意琦行,今日就让汝一尝夙愿,做吾桂令下鬼吧。汝的血让我厌恶,却又让吾喜爱。来啊,吾闻到鲜血的味道了。”
      红衣人因方才一场激战,胸肋处血涌不断,红衣更艳,鬼面白煞。意琦行身形一颤,紧盯伤口之处,眉间渐现怒色。
      “汝亦惹怒吾了。”冷眉冷语,意琦行一身冷若寒霜。
      “哟!白毛的,生气了?”好似猜出他心思,山鬼有意挑衅道,“怎么?汝这是怕吾流血还是担忧那沐灵山呢?”
      “百岫嶙峋!”这一声颇有点咬牙切齿之感,又夹杂万分无奈。
      方才他紧盯沐灵山就是为防两人自戮伤体,奈何仍让百岫嶙峋自创伤身,此番沐灵山灵识被抑,也不知这红衣山鬼几时才会离去。他那性子暴戾,肆意妄为惯了,哪肯乖乖留在指月山瀑,他怕又要一路相随。
      归隐日久,除却与沐灵山谈佛论道,他鲜少外出,几次皆因百岫嶙峋。跟随在后,他若想造下杀孽,意琦行也可早些阻止。
      百岫嶙峋自是不愿,两人少不了又是一番争斗。时日长了,山鬼对意琦行着实厌烦。意琦行倒是练就了一套对付山鬼的方法,他这人温言软语劝不得,只能来硬的。若任他所为,岂不是能把这指月山瀑掀翻天。
      意琦行御剑而行,眼看将至,百岫嶙峋耐心耗尽,不愿再多纠缠,竟未接招径自离去。
      “烦人的人啊!还是躲开为妙!”山鬼心思已定,足下疾奔,意琦行欲唤神瑞,又怕逼他太急,遂仍旧御剑紧追。
      察觉身后之人紧追不舍,红衣之鬼盛怒之下,竟行极端。
      意琦行阻止不及,眼看百岫嶙峋回身冷笑,桂令透体而过,红火的衣袍尽湿,暗红的血沿着桂令滴落,一滴一滴清晰无比。
      尖锐的冷笑,诡谲的氛围,百岫嶙峋笑的张狂,意琦行憋着一口气稳住心神不乱,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待他到前勿再做自残之事。
      山鬼知他心忧沐灵山,又见摆脱不得他,一怒之下便想重创身躯,此举着实刁钻,虽不能以常理来论,却颇合百岫嶙峋那性子。
      意琦行怒急反笑,山鬼见他冷眉哂笑,直觉不妥。两人相处时,常因一言不和刀剑相向,他自是不曾见他笑过。
      他那样冷眉冷眼的人,笑起来怕也不好看。
      他曾对着沐灵山赌气这样说过。
      彼时沐灵山正与意琦行煮茶品茗,心念一动间竟牵扯出沐灵山神识入内。
      青衣人面容清秀,眉目温和,罗梭在手的他显得清圣高洁。这般模样自是让百岫嶙峋不喜的很。
      “为何闭目?”沐灵山问道。
      “无趣!”
      “何不睁眼看看他?”
      “多事!”
      “汝既唤吾来,莫不是想自个去见他。”
      “沐灵山!不想安稳喝茶了么?汝既来此,吾又怎可放任汝离去!你的刀呢?”
      “汝既不愿从心欲,吾亦不强求。今日之战,沐灵山无意奉陪。百岫嶙峋,汝好自思量。”
      言罢,影淡人消,百岫嶙峋白牙一咬,艳杀的容颜带怒,继而狠狠闭上双目。
      这次,他未再纠缠沐灵山,一心只想那白毛的又有何好看的。
      意琦行曾问沐灵山那一闪神是为何,他却垂了眉眼不答。意琦行向来不喜强求,对待看重之人更是,想他那般高傲之人又问会轻易开口逼问,他要的不过是好友的倾心相告。那人若是不愿,意琦行此后便不多一言。如此,这事便就这样在沐灵山随意的一低首间随清风而去。
      这次,百岫嶙峋见到了意琦行的笑,果真如他所料那般冷的惊心,寒的迫人。沐灵山诳他!这样的笑当日他又何须好奇。
      御剑的人神情肃杀,大有此战不休的意思。百岫嶙峋被他眼中威赫之意所惊,暗道今日惹毛了他,指月山瀑这些时日他怕是回不去了。他这一逃,沐灵山自是不在,嗜睡的神瑞没人逗弄若是不醒,意琦行一人在那,岂不是更无趣。
      如此一想,山鬼竟觉心情大好,细眉一挑,圆润的双眼满是笑意,直把意琦行看的十分无奈。
      “想抓我,还是留他呢?”不知为何百岫嶙峋转了心思,静待意琦行而来。
      听他带着笑意的请问,意琦行却不似他那般随性。
      血色桂刃锋利,百岫嶙峋轻笑间又是一刀刺肋透体而出。血色蔓延,红衣山鬼指尖滴血,冷声,“这血是冷的!”
      似是想要挑起白衣剑者的怒气,自戮之人得意笑道“想尝尝看么?”
      话落,只见山鬼指尖点血送至唇边,舌尖一卷,便将那血吞下。
      意琦行眉心一动,神情却无甚变化,百岫嶙峋倒有些失落。
      他行事向来怪异,性情却是直接,此时便道“不喜欢?”
      意琦行未答,他便没了玩闹的心情。他做事自是要自个开心才好,未能挑动意琦行心思,百岫嶙峋嚣张气焰一消,忿忿盯着他,“无趣啊!”
      这是两人独处时意琦行最常听见的一句,想来山鬼对指月山瀑的归隐日子十分不满。
      意琦行春秋阙回鞘身,浮尘背至身后,敛眉不语。
      因知他喜爱自由,意琦行几番有意放他离去,又恐他乱造杀孽这才一路跟随。未成想,也因如此,百岫嶙峋对他诸多不满,次次皆想摆脱他,却总是徒劳。
      “不如来做些有意思的事如何呢?”不待意琦行启唇,百岫嶙峋指尖擦过胸肋处血迹,一滴一滴点住血滴。艳丽的红衣,朱红的腥血,白皙的手指,山鬼指尖粉嫩的光泽染上血色,霎时间天地一片静谧。
      冷锐双眸盯着他指尖,看那粉色掺上冷红,心中既怒又忧。
      “哟!汝猜这血要怎样才有意思?”百岫嶙峋头微侧,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似那血流不止的人并不是他。他那神情真挚,语气俏皮,颇有几分可爱迷人的意思。
      意琦行心中发怒,被他这么一笑,怒气去了三分,又添三分无奈。
      想他好好留在指月山瀑怕是不能,即便不能,这性子若收敛几分也罢,若再这般动辄便杀,他年纪大了,总是有些担忧。
      “汝……”意琦行欲言又止,百岫嶙峋一脸期待,半晌见他仍旧不语,不知为何,心中竟觉憋屈。本就血红如玉的双眼涌上杀死,艳容透杀,冷哼连连看向意琦行。
      意琦行万般无奈,虽是气恼,念及他负伤在身,此时也不便与他太过计较。
      百岫嶙峋指尖循着血迹缓慢摩挲,意琦行眼光微闪间,一只血艳花冠已成。
      过分白皙的手指拿起花冠,极为得意的睨了眼一旁强做镇定的白衣剑者,山鬼指尖擦过粉色唇瓣,察觉到那人神色一变后,更是笑的愉悦。
      黑色鹿角上是一只艳丽的血冠,百岫嶙峋细眉圆眼,白面粉唇,一身红袍无风自动,飘浮间涌动的是杀气,是艳色,更是一种未曾察觉的旖旎风情。
      “吾用他血造就的这顶花冠汝喜欢么?”摸了摸血冠,山鬼小心将它扶正问道。
      意琦行身形一动,眨眼叫便到他眼前,眼神微妙的瞥了眼他那血迹已消的手指,血腥气尤甚,指尖却只余粉色痕迹。
      百岫嶙峋微摇头,晃的一头花冠红艳夺目。红色眼眸含着笑意对他道“不回答么?这样可就不好玩了!”
      “汝想吾怎么回答呢?”
      “汝若喜欢吾便再造一顶,汝若不喜欢,吾亦觉得高兴!”
      对着这样的山鬼,饶是意琦行也觉得犯难。
      “这一顶便好。”意琦行手一扬,径自抚上血艳花冠。百岫嶙峋瞬间后退,桂令尚未化刀,意琦行欺身又上,广袖擦过他脸颊,语气平和道“歪了!”
      他这一句极为温和,好似面前并不是山鬼而是山神,倒让百岫嶙峋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慌神,白衣剑者又道“和你很衬,就是艳了点。”
      知意琦行对他自创已身颇不赞同,百岫嶙峋哼了一声,对此自是不屑。在他看来,自由随性便好,染血的快意自也要亲身领受。沐灵山也好,百岫嶙峋也罢,伤他即伤已,可他不在意。
      领略厮杀的快意,于他是一种最原始的本意。
      意琦行欲抑这本意,便惹恼了他。
      这次,他却未如往常与他争锋相对,而是任由他指尖擦过胸肋处,发动内元疗伤止血。
      血止了,血迹亦无。他一身红衣飘逸灵动,满身杀气与血腥味却如影随形。
      他喜欢这味道!
      意琦行只是皱了皱眉,随手收掌离开。
      意琦行御剑离开时,百岫嶙峋想了想便持桂令追在其后。
      意琦行说早间沐灵山新煮的茶,他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百岫嶙峋说,吾不饮茶。
      意琦行便道指月山瀑亦有酒。
      百岫嶙峋暗笑,白毛的定是诳他。他可说过酒不轻饮,又怎会藏酒。
      意琦行未再多言,百岫嶙峋便自个琢磨。
      白毛的会将酒藏在何处?
      沐灵山煮的茶定不好喝。
      神瑞怕仍在睡,上次放血逗他醒,这次是否改换个法子。
      指月山瀑就在眼前,百岫嶙峋仍旧未想好如何都弄神瑞。
      他摸了摸头上血冠,决定将此事先行搁下,他在寻酒和饮茶间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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