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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 認知
怎麽自己偏偏看上的人会是这麽不正经的人呢？Dumbledore非常鬱闷的瞪着面前朝气蓬勃的金髮青年。
面前的Grindelwald，不止外貌上的年轻，连灵魂似乎都没有半丝苍老感，这种由内至外的自信与朝气，才是真正让对方真正的年轻。不像他，空有外表上的稚嫩，内心深处，还是很苍老。
「我很认真啊，Al。我很认真的在思考他们带面具的用意啊。」Grindelwald一脸无辜的说，他微微的瘪着嘴对红髮男人大放“卖萌”气质。
「Gellert，收起你那张嘴脸，我不会那麽容易又被你骗的。」Dumbledore决定不再看那张会让他分神的脸蛋，他举起魔杖在圆球一块又一块代表不同地点的地方点着查看。
「哎，你变得越来越无趣了，Albus。」Grindelwald无奈的叹气。
「嗯。」Dumbledore似是有听见Grindelwald在说什麽，又像是没听清他说了什麽的轻哼一声敷衍过去。
「Albus。」Grindelwald略蹙眉，他抬手握住Dumbledore握着魔杖的手，「你知道我办事你可以放心的。再说，事情也没像你想的那麽复杂、那麽危险。没错，最后一定会有战争，但不是大规模的战争。事实上，战争这一词有些过了，这根本算不上战争，就是小小的战斗。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Dumbledore低沉道，「我知道，我不是不信任你，Gellert。但我真的不能......我决不允许任何差错。Gellert，我不想看到有无辜的人因为这场......战役，而死去。」
「你知道每天都有人死亡。」Grindelwald略皱起眉头道，「假如有倒霉鬼冲进决斗中，这也是没办法的，Albus。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是我冷酷无情不重视生命，Albus。但，为了更大的利益，一些牺牲是无可避免的。你不是最清楚的嘛？就连我关在监牢裡半个多世纪来不就是这一句吗？双向门钥匙的其中一个密语就是这个不是吗？」
「你知道？......呵，也是。」Dumbledore脸上佈满了哀伤。
「哎，不提这个了。倒是你，你是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对战争如此紧张？难道是小笨蛋Potter跟你说了什麽？」
「我......我只是想好好的保住他，Gellert。我亏欠他太多、太多了。」Dumbledore低吟。
「什么意思？」Grindelwald皱眉，「他当然会没事，他能有什么事？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不，没事。我只是担心。」Dumbledore摇摇头，「我们不会让孩子们有事的，对吧，Gel？」
「当然，不只是你的黄金小狮子还是黑脸魔药控，甚至铂金珀斯猫，都不会有事的。」
「嗯。」Dumbledore点点头，脸上还是有些不确定，但金发男人的话确实让他稍微的宽心了点，「不过，你怎麽给这些人取了这麽多小名？」
「这只是一部份呢，你不觉得很贴切吗？你看你都知道他们各自代表谁。」Grindelwald得意地说。
「你真是够了。」Dumbledore忍不住也笑了几声。
「好了，别想太多了。小鬼们虽然有些讨厌、有些呆笨，但实力也不差，学校裡的孩子们更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任何机会让这群不知道要保护幼崽的蠢蛋们靠近学校的。」Grindelwald打量着Dumbledore几眼，心裡还是有些疑惑和担忧，但表面上他还是稀鬆平常地说。
「嗯，我知道。」Dumbledore真诚地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你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的小动物们的。」
「当然！讨厌是一回事，但孩子们可是巫师们珍贵的宝贝，当然要小心呵护！」Grindelwald骄傲的说。
「讨厌。当然讨厌了，尤其讨厌他们打扰我们俩亲密的时候！」Grindelwald不害臊的大声说，他不着痕迹的靠近着Dumbledore。
「胡说什么呢！」瞪了一眼正自以为不被发现的靠近他的男人，他一反常态的往前跨了一大步，双手牢牢抓住对方的，「爪子请放在自己身上，越老越没定性的老头子。」
「嘿嘿嘿嘿。」Grindelwald姗姗的笑，「别这麽说，说得好像我是什麽下流人士……我可只对你感兴趣，所以爪子只会伸向你的。」
像是看到Dumbledore投来的鄙视目光，Grindelwald这才懒懒的补一句。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的真实年龄已经一百多了，真是老不休。」
「我怎么老不休了？这里是个充满年轻人的地方，我们也要跟着年轻。你看我这样，哪里老了？哎，你年纪已经比我大了，真的不需要再给自己弄得更老气，小老头。」Grindelwald调笑道。
「……懒得跟你讲了。我还有事不跟你瞎扯了。」有点被激得吹胡子瞪眼得Dumbledore干脆转身要走人。可惜现在的他脸上没有多余的毛发，不然就真的可能看得见被吹起来的胡子了。
「喂～说不过人家就跑，亏你还是狮子呢！难怪你的孩子们都学你。Severus那个别扭就是跟你学的吧。」Grindelwald跟着Dumbledore的脚步往门口走。
「我没有别扭。还有，说到Severus，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戳他，小心哪天你就被反咬。」Dumbledore停下脚步转身对Grindelwald说。
「咬就咬吧，我才不要错失看到戳一戳就缩回去的小蛇。再说，没什么毒性的牙，怕什麽？」
「你又知道没毒？」Dumbledore挑眉疑问。
「嗯......哦，不，我只确定他对你家的黄金小狮子没毒。」Grindelwald耸耸肩，像是知道他会得到Dumbledore的全部注意力般的走向办公室边上的沙发上坐下，再次招来另一大杯冰凉的黑啤酒。
「你怎麽会知道？」Dumbledore果然放弃了离开的主意，他也跟着坐在常沙发上，还抢走Grindelwald手上的啤酒，「少喝点。」
「这才第二杯而已！」Grindelwald抗议，伸手就是扑过去要抢回他心爱的啤酒。
「先回答我，你知道了什麽？」让啤酒浮在半空中，Dumbledore抓住Grindelwald的肩膀道。
「我能知道什麽？不过就是知道你也的事罢了。Accio我的黑啤酒。」
「说清楚！不然不给喝！」双手紧紧的抱住飞下来的黑啤酒，Dumbledore固执地说。
「你要我说什麽？说你们家魔药大师已经把你宠爱的小男孩吃乾抹淨然后现在弃之不顾吗？」Grindelwald没好气的双手抱胸，像个赌气的男孩被抢了好东西似的嘟着嘴。
「你......」
「拜託，这都两个礼拜前的新闻了。你最好不知道啦。」
「我、我刚才才知道的。」Dumbledore乾巴巴地说。
「刚才？小鬼说的？」Grindelwald眉头挑得老高。
「怎麽可能！没人像你那麽不要脸好不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太好的回忆，Dumbledore涨红着一张脸气急败坏地骂道。
「嘿，你还在为那件事记仇吗？不过就是要刺激你那个笨弟弟嘛！」Grindelwald摊着双手一脸“他又不是故意的”的样子。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要让我没脸见人！」Dumbledore指控道。
「怎麽会没脸见人？是他自己要闯进来的，我都没说幸好我们完事了，不然我一定不是只是说几句刺激他。」Grindelwald撇撇嘴，一点都没有自觉自己的错误。
「你还说！要是他真的看到我、我、我......」脸皮虽然在这几年来练就得挺厚实的Dumbledore还是无法自如地把一些话说出口。
「看到你在我身下满脸潮红只能大声□□吗？」Grindelwald“体贴”地帮Dumbledore把话说完。
「Grindelwald！」Dumbledore大吼一声，他口乾舌燥的给自己灌了一口被他抱在胸前的黑啤酒，「噁，苦死了！」
「让你抢我的黑啤酒。」Grindelwald趁Dumbledore大吐舌头的时候顺走了黑啤酒，还刻意的在刚才Dumbledore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来个间接接吻。
「总之，你把我身为哥哥的尊严全扫光了！重点是你那时竟然连拿样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也不遮的就光着身子跟我弟弟说话！」
「哦，原来你是介意你弟弟把我看光啊？放心好了，你弟弟并不是被我掰歪的，他本来就对女人没兴趣，哦，事实上我想他连男人也没兴趣。」
「Gellert Grindelwald！」
「嗯？我在，就在你旁边，我没有耳背，从以前到先在都没有，所以你真的不需要吼得那麽大声。」Grindelwald一脸痞子样的抠着耳朵道。
「…...你要是不想被我丢回监牢裡，就给我正经点！」深吸一口气，Dumbledore觉得自己不能再吼下去了，否则自己实际年纪早已不年轻的身子可能会爆血管。就算自己是名巫师，被这样气下去还是会脑充血的。
「是你先开始的。」Grindelwald嘟囔着，但还是乖乖的听话了。虽然他是不怕自己被丢进监牢，毕竟那可是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但他比较怕自己为了口头上的便宜而让Dumbledore真的佛袖离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反对他们在一起，我举双手赞成。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这样很危险。」Dumbledore不再绕圈子转的直接了当的说。
「我也赞成他们在一起，挺有趣的一对，总是能看到好看又好玩的戏码，所以我绝对会帮助两人凑作堆的。」Grindelwald无所谓的说，「至于战争时期，Sverus Snape不是笨蛋，根本不需要太过于担心。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那隻小黑猫，他是唯一的变数。」
「如今已经开始变了，这个数。」Dumbledore低沉的说。
「什麽？哦，对。象徵纯洁的处子香甜味如今已一去不復返。不过，这下子也不用担心他被吸血鬼抓走了，你知道吸血鬼最喜欢的就是味道甜美的处子。」
「你说得就好似随便出门就会遇见吸血鬼......等等，你刚不是说吸血鬼在你的控管下？他们不会跑来英国了吧？」
「冷静点，我不过就是说说。但说真的，吸血鬼那麽多，我怎麽会知道有没有偷跑的。况且，英国又不是没有。」Grindelwald摊手。
「Gellert，我这里有……」
「很多学生。我知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巫师和吸血鬼们有条约。一条久远到被烙印在他们骨子底里的约束。他们无法伤害未成年人。」Grindelwald很自然的帮Dumbledore把话说完。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也只是一个玩笑。吸血鬼又不是出门左转就会碰见的。再说，喜爱处子之血是事实，这不就是贵族世家们在孩子成年毕业后就结婚甩掉纯洁的其中缘由吗？」
「……你真的不需要把好好的一个理由讲得如此歪。」Dumbledore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说。
「纯洁？我说错了吗？还是要说什么？干净？洁身？单纯？纯……」
「够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更多的替代词。」Dumbledore打断Grindelwald的细数，「这种记忆太刻苦铭心，倘若Harry没有保护好他的大脑，那会一个大问题。Severus的个性会造成Harry的误会，几乎是可见的，但现在这种非常时刻真的不能让Harry因为这样而忘记保护自己。」
「…...我想，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那种地步吧？小猫腻我知道，小呆瓜的小心思不难猜测，我到很惊讶你竟然那麽晚才注意到他对Severus那种超乎寻常的情感。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喜欢他们油腻腻的黑蝙蝠教授。」
「哦，你怎麽也跟着这麽叫了？真是。」Dumbledore不赞同的摇头，「Harry想要和Severus和好，他们俩以前吵得太凶了，互相敌对的，所以我没有多想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说，我又没像你那麽无聊整天盯着他们玩像是他们是某种好玩的小老鼠供你着隻大猫玩弄的。」
「嘿嘿嘿，别说得这麽难听，我才没把他们当老鼠呢。你知道我不喜欢老鼠的。」Grindelwald抗议道。
「…...我忘了提醒他要注意一下的。」突然想到什麽的Dumbleore懊恼的说。
「提醒什麽？哦，提醒他不要再跟Severus这样那样？哦，真的，Dumbledore，别人家的事情别管那麽细，太噁心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用什麽姿势进入天堂。」Grindelwald翻了个白眼做一副呕吐的模样。
「现在是你在说的吧！哦，梅林的床单！你害我明天怎麽面对他们俩啊！」
「放心，你不想面对他们的话不用面对的。」Grindelwald把最后一口啤酒喝完之后，重重的把它放到茶几上。
「嗯？」Dumbledore有些疑惑，对于对方的话和动作。
「我可以帮你完成见不到他们的愿望。」Grindelwald意味深长地露出一笑。
「什麽？......喂！Gellert Grindelwald！放开我！啊！救命啊！......」
……
可怜的Hogwarts校长又有一天见不到他可爱的孩子们了。
…….
「我们暑假就把魂器处理了吧，Gellert。」
「嗯......你确定我不能留下一个来做点研究吗？」
「想也别想，直接毁灭掉。」
「好吧......你确定不能再来一次吗？」
「什麽？溷蛋，我很累了。」
「你只要享受就好了，苦活我来做。」
「溷......哦......啊......轻点......」
………………..
也许后天小动物们也看不到他的校长了。
虽然Dumbledore可怜的必须要为几个认知付出点“微小的利益”换得“更大的利益”，但他一时溷浊的脑子总算清楚了一些事情。
比如，Harry很清楚这个Severus Snape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但因为曾有过的经历，他愿意拿下有色眼镜去观察，进而为之倾心。
比如，他知道如果不是Harry回来并让他看了他的记忆，他确实有很大的可能会像Harry记忆中那样处理未来的这一切，更知道现在一切都在改变，变得有些未知，但他并不是孤独的面对。
再比如，他的心，不苍老了，还能在跳动几个世纪。因为......Dumbledore转头看了一眼睡得沉稳的金髮青年，他微微一笑，轻轻的把自己的手与他的相握。
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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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表示这两个老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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