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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谈（4）
「之後我們碰面時就是那場決鬥，我贏了，得到了這支魔杖。」Dumbledore拿起他的魔杖，手中原本的糖和奶油啤酒已經不知何時被擺到茶几上，「可我贏得不光彩。一點也不。Gellert放了太多水了，否則我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打敗他。我有自信不輸他，但我可不會低估他的實力，打成平手是最有可能的結果，但那天......他輸了。他一點也不喜歡輸的，可那天，他輸了之後，他笑了。就像我們見面時那樣瀟傻的對我笑，把魔杖給了我，然後頭也不回的把自己關進了他建立起來的監獄，直到現在才出來。」
「大概就這樣吧，Harry。不是什麼特別甜蜜的故事，有點無聊對吧。」Dumbledore自嘲道。
Harry搖搖頭，他一點也不覺得無聊，他很高興Dumbledore願意對他敞開心懷的說，同時也為Dumbledore感到傷痛，為了他悲慘的過去。
「之後你就知道了，他出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突然出來了，然後就......」Dumbledore沒有把話說全，他只是搖搖頭，笑了。
Harry突然發現，當Dumbledore說完這一切之後的笑容，竟然有輕鬆的感覺，那感覺讓他變得更年輕了，蒼老的外表似乎也有變化了。
「……我不认为我跟他有什么不同，Harry。我跟他都一樣，都在追求著強大的實力，追求著知識，想要有榮耀，想要有美好的未來。只是啊，Harry，最終我们选的道路不一样了，我成了白魔王，他成了黑魔王。我不要全世界，我只求大家和睦相處，我沒有了征服全世界讓世界稱我為王的野心，但他的野心依舊在。」
「可是……你還是爱著他。」在Dumbledore讲完之后，Harry脸略为扭曲的说。
「哦，是啊。不止过去，现在，就連未來也會是如此吧。」 Dumbledore看向窗外。
「他變了，我發現歲月讓他改變了，還是出眾，但那種野心不見了。他還是那麼不可一世，但他似乎不想征服世界了。這次去德國時他跟我說，他見過Tom，遠遠的看過Voldemort，他承認他的實力不差，而且很殘暴，這讓他的危險指數飆升。我那時候笑他，我說如果我那時沒有打敗他，讓他持續持有接骨木魔杖，他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Tom。Harry，你說呢，他會不會？」
Harry有些驚訝的看著Dumbledore，他沒想到老者突然會問他問題。
但這個問題不難，Grindelwald當然不會像Voldemort。
「不，不會。他不會的，教授。」Harry肯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為什麼如此篤定？明明他們都是使用黑魔法就像使用一般魔法一樣，明明都是殺人可以不眨眼的人。」Dumbledore平淡地問。
Harry看不出Dumbledore的情緒，他不知道老者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又是以怎樣的想法這麼問他，可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能猜測別人心思的人，尤其還是猜測這麼強大的人的心思。所以只不去管，他只管著回答老者的問題。
「It’s not hard to see that, professor.（那並不難看出，教授。）Grindelwald就算是一代黑魔王，卻不曾像Voldemort那般殘暴。他們都使用黑魔法，但就如您前面說的，黑魔法跟白魔法除了屬性的不同以外，沒有什麼不同。真正不同的是在於是誰使用了那個魔法吧？我不夠聰明，我也沒讀過這類的書籍，所以我不知道到底黑魔法與白魔法真正的詫異。沒錯，世人覺得黑魔法是邪惡的，因為他很可怕，他有很多可怕的效果。白魔法似乎就沒那麼邪惡了，也許是顏色的關係，黑的，總會給人有黑暗可怕甚至邪惡的感覺；白的，則會給人相反的感覺，治癒的、純潔的。可是，黑魔法也不是只有可怕的攻擊咒語吧，他也會有治療用的咒語對吧，教授？我記得我見過Snape教授使用過，我不記得那個咒語是什麼，但記憶太深刻了，深刻到我就算取出了記憶，那個感覺還是存在我的心裡，教授。那時候我誤用了一個咒語，是黑魔法，傷了人，Snape出現了，他用了不知道是什麼咒語的咒語治療了那個人。直覺上，那不是白魔法吧，呵呵，總覺得Snape會使用黑魔法的機率比較大。」Harry淡淡的微笑。
「Severus確實是會使用黑魔法治療一些黑魔法造成的傷害。沒錯，Harry，你其實很聰明，你了解的很多，也能夠理性地分析。來，你看。」Dumbledore拿起咒語，對著窗邊上的一個小花瓶使用了一個魔咒，那個咒語打中了花瓶，Harry看到那白色的光包圍住了花瓶，接著白光像是慢慢的滲入了花瓶裡，接著，花瓶從內而外的爆開了。
整個花瓶都粉碎了，不是一片片的破掉，而是變成了粉末。
Harry忍不住站起來，他走到花瓶邊，確認了花瓶已經看不出是花瓶了，沒有很合碎片可以組裝起來，他成了粉末，這讓他懷疑它能修復的機率有多少。
「沒有錯，Harry，你猜對了，你想的沒有錯，這個花瓶修復不了了。」Dumbledore隨意的一揮魔杖，讓那些粉末消失掉。
「白魔法其實更可怕。」Harry低沈的說。
「來，坐下。」Dumbledore邀請Harry坐回座位。
「白魔法與黑魔法，都可以很可怕，Harry。我展示給你看，並不是要讓你害怕，如果讓你感到一絲恐懼，我很抱歉，這不是我的初衷。」Dumbledore略感到抱歉的說。
「我知道。我不會怕的。你只是要讓我知道，黑魔法能做到的事情，白魔法也能。」Harry搖頭表示自己不會被嚇到。
「而且效果甚至會放大好幾倍。」Dumbledore幫Harry把話說完。
Harry沈默地點頭。
「沒錯，Harry。所以他很生氣，他非常生氣，他氣我怎麼可以懷疑他是否會變得像Voldemort。當然，他的原話其實是氣我怎麼可以懷疑他會像那個醜八怪一樣。」Dumbledore笑呵呵地學Grindelwald那時說的話。
Harry也哈哈笑，誰都無法接受Voldemort的長相。
「他生氣地對我大吼，他說他不可能會為了追求一個該死的長生而毀了自己俊俏的容貌。他不可能會為了追求長生而拿自己的靈魂開玩笑。他說那是愚蠢至極的做法。沒有了完整的靈魂，又怎麼能算完整的生於世上？我們也許都追求著長生，但我們追尋的是死亡聖物，那三件來自死神的禮物，我們不會腦子發熱的切割自己的靈魂毀了自己的理智才智甚至容貌。」
Harry懷疑就算Grindelwald想過切割自己的靈魂，但在知道會毀容的時候是不是就立馬放棄了這個念頭？呵呵，這個可不能讓Grindelwald知道，不然他鐵定又有幾個吃不完都著走。
「可你知道真正構成他們兩人的差異嗎？」Dumbledore又問。
「Because......Love？（因為......愛？）」
Dumbledore微微一笑，点头算是肯定了这个答案。
「Voldemort不懂爱，但Gellert懂。自己这么说是有点害臊，但Gellert……他……」
「他爱你，你也爱他。」Harry帮Dumbledore把话说完。
「Sometimes love just happen to be there. （有时爱情就这么突然来临。）当你发现时，你已经爱上了。」Dumbledore没有点头或摇头，他只是顿了一下后这么说，「爱上或者被爱都是很幸运的，不管结局如何，懂爱的人，是幸运、是幸福。」
「And when that lucky man, is a man, so? There is nothing wrong with it.（而当那个幸运的人，是个男人，那又怎样？这并没有错。）我没想过我会爱上男人，当然了，但我也不排斥，重要的是那个人，是谁，不是那个人的性别。」Dumbledore慈祥地说。
一阵沉默笼罩这两人，Harry慢慢的消化老者的话。
他想他有些明白了。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推論一下......你對Severus有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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