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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否打了你母亲?”
McGonagall教授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他们站在他家门前的小街上,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巨大男人,Hagrid先生,正在把Severus的行李箱往货车上装,好带他走。没有人透过房子上的窗户看他们。窗帘遮得严严的。
警察问过Severus他父亲是否对他施暴——不是普通打屁股的那种,他们特地补充,是把他的手绑起来的那种。医生则问,他父亲是否触碰过他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极其猛烈地恨她,其后就陷入了矛盾。她听起来与别人不一样,不愤怒,不急切,亦不尴尬。她的嗓音平静,带有倦意,就像她早就知道答案了一样。他脸上发烧,胃里翻江倒海。有什么东西摇了他两下,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掐着她的脖子。
“这样很不好!”Hagrid的嗓音轰鸣,他抓着Severus的裤腰把他悬空提了起来,就像他一点重量也没有一样。
Severus被扔进货车后厢时开始剧烈地哀嚎。他身后的车门砰地关上了。车厢内没有把手。他用双脚徒劳地踢打门缝,手上也猛敲一气,一切在愤怒的激流中毫无章法。货车低沉地咆哮了一声,启动了,Severus在颠簸中滑下坐位。他再次哭喊了起来,比上次更加剧烈,他把头一次次撞向门缝,直到流血。
没有人叫他起来,从科克沃斯到圣布鲁特斯,整个五小时的行程里都没有。他就那样坐在地上,嵌在座位之间,什么也干不了,Hagrid沉默地开着车,McGonagall教授在开过肯德尔后摸出了一本平装书来看,Severus对她熊熊的恨意渐渐消退,甚至还对她的残忍萌生出了一丝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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