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卿遗忘的百医

作者:慕容碰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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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所谓“宽衣”换药


      没有“投胎转世成功”,却“失去”所有“记忆”活着,不知晓是“庆幸”还是未知的“命运”?
      当我有所 “知觉”从“紫檀木”的床上“苏醒”,已是“昏迷三年后的病人”,浑身“疼痛”得被绑着“布条”,手脚“动弹不得”就像一个“活死人”。
      “你醒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我喂你把这碗汤药喝了。” 一身粉色素裙,珠钗翠环,戴着面纱的女子,轻柔着扶着我从床上坐起,手中端着一白瓷碗盛着的“汤药”,“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舀起,慢慢的喂我“喝”着。
      “姑娘,是你救了我吗?这儿是什么地方?”我看着那粉衣女子喂我“喝”完碗中的“汤药”,用粉色的“绢帕”替我擦了擦唇角的“药渍”,将我“扶回”床上“躺下”。
      “我可没这本事也不会医术,我只负责照顾于你,这儿是医者百草堂,救你的自然是我大师兄,本来我料想着,你永远不会醒,毕竟你昏迷了三年......但是现下看来,我大师兄的暖阳续筋草,果真有起死回生的良效......这下还真是不得不让我佩服于他。”那粉衣女子端起“空余”的白瓷碗,举步正要“离去”,却突然像想到什么“回头”说:“你需要静养,切莫强行走动,来日若落下什么病根,这可怨不得我,这些日子,饭菜我会送来。”那粉衣女子看了我一眼,转身打开“檀木门”关好离去。
      “这儿是医者百草堂,救你的自然是我大师兄......”我躺在床上“思量”,方才那粉衣女子所说的话。
      “大师兄?这人是谁?这人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吗?他为何要救我?这粉衣女子是谁?她为何会照顾我?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叫什么?我的父母是谁?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努力的回想“一切”,奈何“脑中”一片“空白”,头似“针扎”般的“疼”,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那就不要勉强,有些事情往往想起,反倒会很伤痛......这医者百草堂还真是住了人,师兄还瞒着我。”一身窄袖蓝色劲装,蓝色发带束马尾,长相眉清目秀,手中拿着把剑的年轻男子,突然似“鬼魅”般出现在我“床前”,吓得我浑身颤抖着“尖叫”。
      “啊,鬼、鬼啊,救、救命......”我颤抖着身子“大喊”,急忙将“被子”紧紧地蒙头盖在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
      “喂,不会吧,这样就被吓到了?”那蓝衣男子看着床上这个,浑身“颤抖”着“身子”,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的我,有些想“笑”。
      “喂,我说姑娘,你把自己盖得不见天日的,也不怕把自己闷坏?还有,姑娘,你有见过白天出来吓人的鬼吗?鬼可是很怕见光的。”那蓝衣男子走到檀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着。
      “唉,真是大失所望啊,原本了,我料想师兄自幼跟着师父虔心医术,不近女色,除了小师妹,从未曾带任何女子回医者百草堂,想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能迷倒师兄,特前来一窥玉容,没想到了却是这般胆小如鼠的女子,唉,真没品位,师兄还真是不了解女子。”那蓝衣男子喝完茶幽幽“一叹”。
      “哎,你、你真的是人?那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里,为何不敲门进来?”唉,“闷”死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揭开被子透气。
      “喂,我说姑娘,没想到你还真没见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轻功啊?”那蓝衣男子总算看清楚了我的“脸”,长得还算“姣好清秀”,不过是个“胆小鬼”!
      “轻功,你会轻功很得意是吧?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唉,这样的男人还真是讨厌!我懒得再看那蓝衣男子一眼,侧转身闭目假寐。
      “会吗?我怎么不觉得?师父教我和师兄轻功,可从来没有说,使用轻功会吓死人......喂,不是吧,这都日上三竿,快到午时了,你居然还睡的着......唉,真无趣,去春意楼喝酒去......”那蓝衣男子叹了口气,“吱呀”一声,打开“檀木门”离去。
      “呵,这男人真是个离经叛道的怪人,方才用轻功,这次却走路。”我真开眼,看了一眼,未关的“檀木门”。
      ......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先前那粉衣女子,提着“竹篮”返来,看着未关的“檀木门”,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咦,奇怪了,这檀木门谁打开的,怎么没关,你怎么没休息呀”那粉衣女子将手中的提着的竹篮,放于“檀木桌上”,扶着我坐起,然后,将竹篮上盖着的“白布”掀开,端出饭菜,夹起一块“白菜”喂我。
      “是个穿蓝衣的男子,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来时用轻功走时却开门走路,甚为怪异。”我吃着那粉衣女子夹来的“白菜”。
      “蓝衣男子,难道是二师兄,他回来了。”那粉衣女子一脸“惊喜”。
      “呵!言语轻佻,我看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呀,也最好你这男人远点。”我满脸不屑。“不许你这样说他。”那粉衣女子蹙了蹙眉。
      “为什么,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着那粉衣女子。
      “你了解他吗?你怎么知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才和他见一面,你凭什么断定他是那种人?”那粉衣女子一口否决,放下筷子。
      “这也倒是,或许是我先入为主,好,我不说了,他是个好人,这样总行了吧。”咦,我“明白了”,看来这个粉衣女子很“在意”这个“蓝衣男人。”
      “这还差不多,来,你尝尝这个红烧鸡腿,看好不好吃?我见你手上有伤,不便拿着,所以在做这道菜时,特意把骨头去除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烧,这样你吃着也方便些。”那粉衣女子夹了块鸡腿肉喂我。
      “嗯,味道不错,你的手艺还不错。”我吃着鸡腿肉,禁不住夸赞。
      “一般而已,你若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那粉衣女子接着又夹了块鸡腿肉喂我。
      “顾着和你说话,我差些忘记了,我大师兄今晚要过来替你换药,到时候......少不了得要宽衣换药......我知晓,身为女儿家名节最重要,所以......请你到时候......别害羞,我师兄他是正人君子,他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有违礼节之事,只是换药而已,你明白吗?”那粉衣女子看着我。
      “什么?宽了衣物,赤裸裸的,让一个男人来换药?那我昏迷的这三年,岂不是......”呜呜,我不敢去想......
      “的确,你昏迷的这三年,的确是我大师兄换的......因为,他知我不晓医术,怕敷错哪味药,让你伤上加伤,这样岂不前功尽弃,所以......”那粉衣女子说到此处,脸色略显潮红,“不自在”的闭口。
      “啊、啊......”我“破口尖叫”,喊声“震耳欲聋”。
      ......
      窗外夜色朦胧,房里烛火燃烧,我独自躺在床上,很想“闭目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思量着今日那粉衣女子所说的“那番话”,我真的因“换药”被那粉衣女子的大师兄“看光光”了?......
      正这么思量着,“忽听”有人轻“敲”了下“檀木门”......
      “姑娘,你歇息了吗?姑娘若歇息了,在下改日再来。”只听檀木门外,传来一道“温文尔雅”的男子声音,来人问的极为“礼貌”。
      “呃,还没歇息了,请进。”我躺在床上,随意应了“一声”。
      “姑娘,那在下就叨扰了。”只听先前站在“檀木门”外的那人,轻轻推开“檀木门”走了进来,那人一身白色宽袖长袍,一头乌黑青丝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松松散散的随意捆束,披于肩头,一张似刀削般雕琢精致俊逸的脸,一双淡然如墨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将手中提着的“檀木药箱”,放于“檀木桌上”,转身关好“檀木门”说道:“姑娘,看起来气色还不错,看来在下亲配的药,还当真起了药效。”
      “你、你就是粉衣姑娘的师兄?”我问得“结结巴巴”,从未见过长相如此“俊逸”的男子,我有些“羞涩”。
      “粉衣姑娘,在下倒是头一次听说,有姑娘叫在下,小师妹,粉衣姑娘的?......不错,在下的确是,那粉衣姑娘的大师兄夏侯医案,姑娘日后若不介意,可以叫我夏侯大哥。”夏侯医案说着,打开檀木药箱,将盒中的“药膏”、“布条”、“火折子”等物件一一取出,放在檀木桌上。
      “你,你要帮我,换、换药了是吗?那个,需要宽、宽衣是吗?”我见夏侯医案一味“专心”的弄着要换的“药膏”,面露“紧张”。
      “姑娘,你无需紧张,在下答应姑娘不会乱碰,只是换药,姑娘若不放心在下,在下可蒙着眼,替姑娘换药。”夏侯医案弄完要换的药膏,回头看着我。
      “这个,你、你蒙着眼替我换药,你确定包扎的了吗?”我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夏侯医案。
      “姑娘的伤处只有肩头换药有些不便,其它的伤处用不着宽衣,姑娘,你大可以放心,在下自跟随家师学医那日起,家师最先教的就是这个蒙眼换药,否则,在下怎么有为百草南翁的徒弟。”夏侯医案“自信笃笃”,笑得一番“惬意潇洒”。
      我看着“笑”着的夏侯医案,脸颊却不知怎地莫名“滚烫变热”,心里似乎有某种“情愫”被“触动”,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我“想着想着”竟觉得越发“不自在”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为何你的脸,突然变红了。”夏侯医案舒缓了神色,收敛住“笑容”。
      “没,没什么......”我红着脸“不自在”的撇开。
      “呃......这个,姑娘有伤在身,要早些休息才是,在下,这就帮姑娘换药。”夏侯医案说着,从“檀木药箱”里取出“一尺”来长的“黑布”,蒙着“双眼”系于“脑后”,然后说道:“在下已蒙眼,姑娘可以宽衣了。”
      “哦。”但愿这个“夏侯医案”是“真蒙眼”,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绝对会要这个“夏侯医案”付出“代价”.......我揭开被子,慢腾腾的解着“衣带”,一件件的衣物褪去后,仅剩一件“亵衣”蔽体,我忍着褪去衣物后的“寒气”,赤裸着肩头,忍着肩上的“疼痛”立起身,坐于触感柔软的“棉被上”。
      “行了。”我看着夏侯医案蒙着眼,拿着“药膏”、“布条”、“火折子”等物件,脱靴坐于我身后,极为轻柔“小心翼翼”的解着我肩头的“白布条”,一圈一圈缓缓褪去我肩头的“白布条”,轻轻撕下贴于我“肩头的药膏”,将准备好要换的“药膏”用“火折子撩热”,贴于我“肩头”,然后,拿着干净的“白布条”一只手“绕”一只手“缠”,一圈圈“利索熟练”的缠了“六圈”,“不松也不紧”打了个“蝴蝶结”。
      “行了,姑娘,在下包扎好了。”夏侯医案蒙着眼,微微一笑。
      “别,你别对我笑。”呵,这个夏侯医案性子倒“随和”,怎么这么爱“笑”。
      “为什么?”夏侯医案蒙着眼笑问。
      “不为什么,因为你一笑,我就紧张。”唉,说穿了,我是“受不了”这个夏侯医案,“挑逗”于我。
      “哦,原来是这样,姑娘说话还真有意思,不过,人生短短几十年,笑一笑又何妨,那在下日后见姑娘就不笑了。”夏侯医案缓了缓神色,收敛住笑容。
      “这还差不多。”我“磨蹭”将衣物一件件穿好说:“行了,我穿好了,你可以摘下你那块,蒙眼黑布了。”
      “哦。”夏侯医案应了“一声”,伸手解下,系于“脑后”的黑布。
      “姑娘,看来你手上和腿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了,相信过几日伤口便会愈合,只是筋骨断裂还需静养一阵子,至于姑娘的记忆,在下奉劝姑娘,记得起那自然是好,记不起也切莫强求。”夏侯医案替我换完手上腿上的“药”后,将“药膏”、“布条”、“火折子”一一等物件放回“檀木药箱”里。“姑娘,这时辰也不早了,姑娘你好好歇息。”夏侯医案说罢,提着“檀木药箱”,“吱呀”一声打开“檀木门”离去。
      “记得起那自然是好,记不起也切莫强求?什么意思?”我“复述”这句话,“想着想着”,一阵睡意“来袭”,便进入了“梦乡”......
      ......
      “来,吃早饭了。”那粉衣女子“吱呀”一声,推开“檀木门”,将手中提着“竹篮”放于“檀木桌上”,扶着我坐起说:“来,我帮你梳洗。”
      “咦,你头发倒是极好,真正顺滑得就像一匹上等丝绸......待会儿我喂你吃完饭后,不如由我帮你把头发绾起来,这样看起来,你也精神些。”那粉衣女子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将一条干净的白绢放于热水中,“掬”了一把,轻轻“擦拭”我的脸。
      “姑娘,谢谢你。”我待那粉衣女子“擦拭”完我的脸,微微一笑。
      “你别谢我,我可不敢居功,你日后痊愈真正该谢的,应是我大师兄,是他把你的命给救回来的......三年前,若不是他冒雨背着你回来,或许你早就成了这附近百草谷内,白狼的裹腹之物......”那粉衣女子稍微使力“掬”干白绢上的水,将白绢晾于“面盆架”上,然后端着那盆热水出去倒掉返来,将盆放于“面盆架”上。
      “不过,说起那日,你也怪吓人的,浑身是血,经脉尽断,手脚错位,总之伤的惨目忍睹......倒是生生把我吓了一跳,还有你当时所穿的那身衣物,无论我怎么看都觉得甚为怪异,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袖子半截,露肩露背的,比江湖上所谓的这些个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的女子还大胆。”那粉衣女子端起白瓷碗,一边说,一边喂着我喝“稀粥”。
      “大胆?什么意思?”我喝着稀粥,一脸的“疑惑不解”。
      “大胆意思是说,你当时被我大师兄所救,所穿的那身衣物,有点这个裸露......就像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的那些邪教、魔宫的女弟子所穿衣物。”那粉衣女子停下舀着“稀粥”的手,看着我为我“解惑”。
      “哦,那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的女弟子,为何会被称为邪教、魔宫呀?”我有些“好奇”的问。
      “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多,反倒会招惹事非,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那粉衣女子见我“问”到此处,脸色“突变”,不管我还喝不喝“稀粥”,端起那“白瓷碗”放回“竹篮内” ,“头也不回”得推开“檀木门”就走。
      “哎,姑娘,你、你真生气了?”方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发起就“脾气来”,我一脸的“疑惑不解”。
      ......
      唉,看来真是“碰钉子”了,这几日那粉衣女子,一直都没来送饭,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肚子恶得实在是受不了,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折腾着一步一步走到“檀木门口”,眼看着就要迈出去,奈何这时候,我的头却昏昏沉沉,一阵眩晕感后,我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小师妹,你就是这样照顾人家姑娘的,你居然对着一个病人撒气,小师妹,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随随便便乱发大小姐的臭脾气?”檀木门外,夏侯医案蹙眉,一脸“气怒”的看着那粉衣女子。
      “什么?我发大小姐脾气?我自拜师父以来,一直都很听师父的话,脾气不以往知道收敛了多少......呵,大师兄,我看你是对那女子有意思吧?若依我以前的脾气,她现下怕是一具尸体......再说,是她自己先触犯我的底线,是她自己身子不好,恶的昏迷,这关我什么事啊?......呵,大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冲我发脾气干嘛?”那粉衣女子亦十分“气怒”,蹙眉轻“哼”了一声。
      “纵然人家姑娘触犯你这什么底线,你也不该无故对着人家姑娘发什么大小姐脾气,让人家姑娘生生恶上三日,你别忘了人家姑娘还有伤在身?......呵,不行,小师妹,你今日必须跟我,去向人家姑娘赔礼道歉。”夏侯医案舒缓了“神色”,看着那粉衣女子。
      “你就只知道关心她,我不去,我又没错,是她自己身子骨不好,恶得昏迷,关我何事。”那粉衣女子,“赌气”的“撇开”脸。
      “明明就是你的不是,你还狡辩,小师妹,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今日去是不去,莫要让我说第三次?”夏侯医案紧紧的握着双手,
      “强忍” 着即将要“爆发”的脾气。
      “我、没、错、我、就、是、不、去......”那粉衣女子也“毫无畏惧”,“一字一字”说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夏侯医案被“逼急”,忍无可忍,突然伸手“一巴掌”掌掴那粉衣女子。
      “呵,大师兄,你今日居然为了个毫不相干的女子掌掴我......你可知晓,从小到大,甚至,连我的亲爹都没有这样打过我......呵,大师兄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帮你照顾那女子......你既然那么在乎那女子,那你以后就去照顾那女子罢......我即刻收拾包袱,回幻灵铸城剑去,做我的大小姐去,省得在这儿受气。”那粉衣女子摸着被“掌掴”的脸,“头也不回”得“小跑”离去。
      “我、我这是怎么,气糊涂了,我居然打了小师妹。”夏侯医案看着“自己的手”,脑中“回忆”着自己方才出手“掌掴”小师妹的“那一幕”,“震愣”良久,说道:“小师妹,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你们师兄师妹之间,因我而闹翻。”我扶着檀木门,勉强站起,看着夏侯医案。
      “姑娘,外面寒气重,你身上还有伤,你怎么下床了,你应好好歇息才是,来,在下扶你到床上躺着。”夏侯医案未接我话,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回床上躺下,帮我盖好被子。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吗?”这对师兄师妹,因“我”而争吵“翻脸”,我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好吧,在下陪姑娘说会儿话。”夏侯医案略缓了神色,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对不起,那日,我真的是出于好奇心,才向你小师妹询问有关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的事,并不知晓这样会触犯你小师妹的底线......如果,我知晓,我自然也就不会问她,你俩也就不会因此而发生争吵闹翻......”我躺在床上,看着夏侯医案。
      “姑娘,不知者无罪,在下又怎会怪你。”夏侯医案看着我说道。
      “可是这终究是因为我......”我打从心底,感到“自责”。
      “小师妹她也有错,姑娘你也无须自责,她不管怎样也不该任性胡为,发她的大小姐脾气,拿姑娘的身子骨开玩笑,生生恶姑娘三日,还好姑娘的身子骨挨得住,否则,岂不是一条人命。”夏侯医案顿觉“口渴”走到檀木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水喝着。
      “凡事必有因,你小师妹不愿别人在她面前提及有关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的事情,究竟有何缘故?”我不禁“思量”猜测。
      “其实,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小师妹的过往,在小师妹拜家师为师之前,在下只听家师说过,她曾经爱上一个男子,后来那男子负了她......她为情所困,痛不欲生,她本想跳崖一死了之......后来,她遇到了家师,是家师救了她,她最后许是想明白了......家师素来行踪飘忽不定,喜爱游山玩水,素来不收女弟子,家师原本也无意打算收她为徒......家师亦是后来才知晓,她是忘年交的亲生女儿......后来,家师是念及与她亲爹的交情,才逼不得已收她为徒。”夏侯医案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提着茶壶,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原来如此,难怪你小师妹不愿别人提及,这终究是她的痛处......或许你小师妹以前所爱的人,和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的人有关。”我看着夏侯医案。
      “其实,在下只听说过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皆为女弟子,从未听闻收任何男弟子......江湖传闻,任何男子若贸然闯入,圣莲雪域教、铜陵魔宫崖等,必死无疑......”我看着夏侯医案,接着喝第二杯茶。
      “这就奇怪了,那你小师妹以前爱的那人,既非圣莲雪域教,又非铜陵魔宫崖的人,那她作甚在乎别人提及。”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下也很想知道,不过在下情愿不要知晓的好,毕竟揭人伤疤,终究是撮人痛处。”夏侯医案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看着檀木窗台前,一白瓷瓶中插着的一枝白梅,出神良久,不知晓在想什么。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思绪沉寂中,文思泉涌,我竟不知怎地,突然吟念起这句。
      “好诗,没想到姑娘,还会作诗,在下可算是遇到知音了。”夏侯医案听我念完,禁不住夸赞。
      “呵呵。”我微微一笑,笑得“心虚”,其实我哪会“作诗”啊,我只是突然莫名“想起”而已。
      “呃,这个,我肚子恶了,这儿有没有吃的啊?”我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
      “呃,这个,在下倒忘了,姑娘等会儿,在下即刻就去为姑娘弄饭菜来......”夏侯医案突然听到我说话,看了我一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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