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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枚戒指在哪里?
那扇大门从身后落下,司念出来,她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黑的痕迹,脸颊有些消瘦,都有点凹进去了,方杨来接司念,他站在车边,靠着那辆车,吸着烟,从远处看非常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看到司念,他掐了烟,走了过来。
方杨抬起司念的下巴,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然后捏了捏司念的脸颊,说,“瘦了,得补补。”
司念说,“我爸妈那边……”
方杨有点酸酸地说,“居然为了老婆更关心自己的父母而吃醋,我真的是越活越倒退了。”
司念瞪了方杨一眼。
方杨笑了,他说,“够了,够了,我们互相蹉跎得也够了,跟我好好过日子吧,狐狸精。”
司念没说什么。
方杨摸着司念脖颈和脸颊相接的那一块,温柔地来回抚摸。
司念抬眼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司念的影子。
然后他们之间有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那个吻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感觉不要太好。
吻着吻着,方杨把司念搂紧了,他把司念整个人狠狠地抱在自己的怀中。
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两个人的吻越来越激烈。
方杨突然忽地把放了手,自己走到车那边。
司念走过去看着他。
方杨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男人的自制力也是极有限的,我的狐狸精,万一我在国家机关面前办了那你,那可真是不妙啊!”
司念抹掉嘴唇上的银丝,不紧不慢地说,“其实那也没什么。”
方杨手里的烟掉了。
一回到家里,方杨就往司念身上扑,那动作急切地就像恶狼扑食。
刚才在车里面方杨就忍不住了,可是司念一边挑逗他,一边又威胁他,说他要是敢来硬的,来车|震,那她就跑会美国去。
方杨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已经快爆了。
在接吻的当儿,司念喃喃地说,“好臭,嘴巴里面都是烟味!”
方杨一顿,心里是哇哇地发凉,他的技术是退化了吗?怎么这个当口还能想着什么烟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赶快脱|裤子办事!
方杨的皮带掉在了地上。
司念却一转身,走了,说,“我要洗澡,在那里面好难受。”
脱了裤子凉飕飕地站在那里的方杨——老婆还没到手,我忍!
可是司念却当着方杨的面脱起衣服。
先是外套,从方杨身边飞过。
然后裤子,在脚边积成一堆,
毛衣也没有了,衬衫一粒一粒解掉,露出那黑色的小罩罩。
方杨吞了一口口水,口干舌燥。
然后只穿着黑色小内内和小罩罩,外面披着一件散开扣子的衬衫的司念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去。
方杨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司念转过身来,把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说,“不许过来,不然我回……”
!!!
方杨就跟被一个棍子打在头上一样,他的脑袋里面嗡嗡直响,眼睛里面全是司念白花花的大腿和黑色的小内内。
他就跟恶狼一样地扑了上去。
一把扯下司念的小内内。
司念斜着眼,很淡定地看着这个眼睛好像都要喷出火的男人,说,“我要洗澡!”
!!!
方杨心底里面的感叹号已经排得能绕地球两圈了,看来放羊兄调教狐狸精老婆的路还任重道远。
方杨觉得自己已经快爆炸了!
“我回……”
方杨一口堵住那张嘴,然后把自家的老婆抱了起来,进了浴室,啪叽一下落锁。
浴室里面云烟雾绕,水声干扰,暧昧模糊……看不清。
到了停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司念趴在被窝里面,迷迷糊糊的。
一个人不停地蹭她,司念很想睡,她往左边挪挪,然后那个人就跟着到了左边,她再往右边挪挪,然后那个大型生物贴上来,把她抱在了怀里。
好热!好烦!好粘!
司念终于爆发了,她一脚朝那个人身上踹过去,叫了一声,“滚回去自己睡!”
踢出去的脚被人接着,拉开。
司念的睡意彻底被弄跑了。
那个睡在同个被窝里面的人握着她的一只脚,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
司念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她说,“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做这样的表情很恶心的。”
方杨老神在在,说,“老婆就得抓紧了,不然又说要跑了。”
方杨说着,弯下身亲了一口司念的脚踝。
然后这个大无赖就一路亲了上来,最后趴在司念的胸|口上。
司念有点黑线,她看着那个把头搁在自己的两|团之间的那个男人。
“好重,麻烦您让让行吗?”
“这可不行,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压|在你上|面,这个位置是说什么也不能让的。”方杨那种不着调的感觉又回来了。
司念在底下挣扎无力,放弃了,最后说,“你不要忘了,我已经结婚了,我还有一个孩子。”
方杨说,“那我就把萧桐给宰了,然后那个小孩也只能叫我爸!”
司念说,“幼稚。”
方杨坐起来,司念还躺着,她可以很明显地感到那个他们两个那个地方因为这个动作交|叠了,紧紧地靠在一起。
方杨从上面俯视她,屋子里面有点昏暗,司念看不怎么清楚,可是此刻方杨给人的感觉就像那种琢磨不透的大坏蛋,语气轻飘飘的,听起来好像在说笑,可是又不能确定他话里面有几分真。
“爱情这个东西真的会让人疯,”方杨慢条斯理地说,“你的那个同学,那个疯子就疯了,我不知道我的限度在哪里,司念,不要让我发疯。”
提起冯芬芬,司念呼吸一窒。
恨她吗?
说不恨是假的。
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
全部都是恨,恨不得杀了她?
司念说不上来。
这么多年的时光,不是一个恨字能够概括的。
冯芬芬逃了。
她好像知道自己会暴露一样,在跟梁辰度过一夜之后,她跑了。
她成了通缉犯。
被挂在网上。
现在被人议论纷纷和指指点点的人成了冯芬芬。
司念说,“疯吗?的确疯了。”
方杨抓起司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司念,嫁给我。”
“之前的你怎么样我不管,以后你只能属于我。”方杨接下去说,“而我,也只属于你。”
“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干嘛这么文艺?”司念笑了,“我……啊!”
方杨在外面擦了几下,竟然一下子冲了进来。
“你给我出去!”
方杨出去了,然后又进来了。
司念的骂声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哼哼嗯嗯。
在最后的眩晕过去之后,司念虚弱地说,“你已经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最好给我节制一点!”
方杨说,“胡说!三十岁的男人一朵花!”
“而你!二十九岁的女人,已经是豆腐花了,结过婚,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我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方杨说。
“我这坨牛粪请您这朵鲜花离远点行不?”
“可是鲜花么了牛粪的滋养会死的!”方杨说完一个熊抱压下来,差点把司念给压漏气了。
司念气喘吁吁地说,“你给我滚一边去!”
司念没有跟方杨说,其实萧桐是GAY,他们俩之间什么都没有,有的话,也就像那种互相损对方的好基友一样的感情。
只不过她是女的,萧桐是男的。
又不过她从来没把萧桐当做男的来看就是了,废话,都是被压的,怎么当做男的来看?
萧桐的感情其实也很坎坷,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两个被感情伤了的人凑到一起,跟好姐妹一样互相抹泪。
她跟萧桐结婚是为了拿到绿卡。
萧桐也是一个奇葩的,作为一个万年被压,却非常想要自己的一个孩子。
感情不顺,那么孩子是他最大的心愿。
那个孩子是司念代|孕的。
刚开始萧桐不同意,司念对他说,“孩子也是我的心愿。”
其实,那时候,她已经有一种想法了,这辈子她可能再也不会去爱了,而萧桐也对感情很失望,两个姐妹凑在一起,养一个孩子,取点温暖,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过了。
她想,她还是要给方杨一点教训,谁叫他竟然那么粗暴!
你就被我已经结婚的消息再折磨一会吧!
司念想出了神,方杨爬过来咬了她的耳朵一下。
两个人身上黏黏腻腻的,司念很不舒服,她爬起来,下地的那一刻,差点摔倒,方杨……司念扶着老腰,咬牙切齿。
方杨赶紧下来扶着自家的未来的老婆。
司念要去浴室,被方杨拉住了。
方杨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什么东西。
司念在那一刻有不祥的预感。
方杨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坦荡荡,他单膝跪下了。
司念大叫,“住手!”
方杨已经把那个亮晶晶的小东西拿出来了,“司念,嫁给我好吗?”
司念快要被方杨气晕了,哪个女人不渴望一场浪漫的求婚,而不是在这种这么……这么……的环境下!
两个人刚从床上爬起来,方杨什么都没穿,而司念自己也只披着一条床单,身上还有方杨的……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司念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她一挥手拍掉方杨手中的戒指,啪地一声,戒指落在有点脏污的床上。
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司念刚才气得发昏,没有看清楚,这时候看清那枚戒指,心里顿时漏跳了一拍。
是那枚戒指!
那戒指是一对的,在一个暗红色的小盒子里,曾经躺在包厢的角落里,曾经是司念心中的痛。
那天,她在包厢里面躺了很久,才慢慢地爬起来,脖子上有深深的印子,她蹲下去,一寸寸地摸过包厢,找到那两枚被抛弃的戒指。
曾经,她离幸福那么近。
在她准备抛下一切出国的那夜,她带上了那两枚戒指,然后把它们留在了方杨的床头。
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司念的眼睛里涌起了泪花。
她飞速地眨眨眼睛,把眼睛里面的雾气给眨掉,有点凶巴巴地说,“另一枚戒指在哪里?”
梁辰指指自己的心,说,“在这里。”
梁辰吻了司念,他终于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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