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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房密谈,裁决终判
灵界的囚房阴暗潮湿是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灵界就是灵界,囚房外面多了层屏障,想进去的族人恐怕不那么容易就能进去。
昏迷的杨婧依然躺在囚房内,纹丝不动。杨雄、杨婧和三姐妹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囚房里,好像在说,他们的惩罚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会这样?”唯溪失魂地问。
唯瑨也无奈。尽管难以相信有灵族这个种族存在,而且妈妈和妹妹又都是有灵力的人,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你信不信。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偏偏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要做什么灵族的后裔,我只要做回凡间的苏唯橙......”唯橙的眼泪不自觉地流着,她害怕这个陌生的身份和恐怖的灵力,她不愿意孤独一人去接受和融入突如其来的灵族。
“傻唯橙......”唯瑨侧过身子将小声痛哭的唯橙拥入怀中,“不管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不管你是灵族后裔还是凡间唯橙,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对啊,唯橙。”唯溪怜惜地看着唯橙,手轻轻地抚慰着唯橙因抽泣而一动一动的头。
“听了,也看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真是要消化不良了。”唯瑨突然说道,“我们要打起精神来,不能在关键时刻再倒下了!”
“嗯!打起精神!”唯溪眼神坚定地望着唯瑨。
“唯橙,”唯瑨撑起软弱的唯橙,“听我说,现在你更要打起精神。你有灵力,说不定还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呢。”
“可是......”唯橙有点自责地说,“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用啊。我只能保护自己,保护不了你们......”唯橙又哭了起来。在唯橙眼里,保护不了亲人的能力,根本就不算什么能力。
“不!”唯溪认真地说,“唯橙,既然你不会用,你更应该振作。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可以找找使用......灵力的方法!”
“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唯瑨的眼里仿佛燃起了一丝希望。
突然,囚房的门被打开了。
“嘘!”唯瑨示意刚想讲话的唯橙不要出声。
只见一位穿戴显赫的族人朝杨雄那走去,看守囚房的族人恭敬地给他打开杨雄所在囚房的门。看来,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族人。
“他进杨雄那里了。”唯瑨小声地告知唯溪和唯橙。
“他进去干什么?难不成又有什么阴谋?”唯溪是被阴谋算计怕了。只不过,这个时候来看杨雄,而且还进去了,难道不像密谈吗?见不得人的事才需要密谈。
“有阴谋又能怎么样?这个地方多的是他的人,我们只能沉静应付!”唯瑨不愧是做大姐的人,心不慌脚步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唯橙着急地问。
“不急,等他出去了,我们再找找使用灵力的方法。”唯瑨好像非常清楚她们应该如何行动。只是,恐怕是‘一厢情愿’,无乱怎么准备都不会是你想要的结果。
快傍晚的时候,那位穿戴显赫的族人才匆匆离开囚房,看来这次阴谋要狠得多!
就在三姐妹讨论如何使用灵力,但是未果的时候。另一边,族长和族人代表们的商议却是有结果了。
结果就是:杨雄和杨婧被软禁一年,苏氏三姐妹除苏唯橙被软禁半年外,苏唯瑨和苏唯溪,快杀!
但是,尽管族长已经宣布讨论结果,还是有许多族人并不满意这个决定。
“族长,此决定还有欠稳妥啊!杨雄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弟弟,和杨婧一样被软禁一年恐怕有失公平。”
“虽说杨雄有罪,但是他的罪怎及杨婧呢?”
对于这一说法,在场的大多数族人都点头赞成。好像,说他们站在杨雄这一边也不为过。
“依我看,杨雄和杨婧就应该同样被软禁一年。否则,恐怕杨婧口中的‘不公平’就是真的了。”
“但是再怎么说......”
“静!”突然,族长一声令下,“杨雄和杨婧的裁决就这样了,不用再多说了。还有,杨婧释放后,恢复族位!”看来,族长是真心有意去弥补杨婧多年来的‘损失’和委屈。
“可是,关于苏唯瑨和苏唯溪,快杀是否有点过了?”
“诶,你又不是不清楚族规。凡是知道我们灵族的存在的凡人一律得死啊。”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她们是迫不得已知道的,她们也不是故意寻找灵族的存在的......”
“族长,依我看,苏唯瑨和苏唯溪就算被软禁一生至死也不能快杀啊!”
“是啊......”众族人虽不及说是纷纷赞成,但也不反对这一种裁决。
对于杨雄和杨婧的裁决众多说法,但是苏唯瑨和苏唯溪的裁决确实是需要再做商讨。
族长沉默许久,见众族人仍未平息‘争吵’,族长似乎艰难地点头叹气道,“行!就,这么定了:杨雄和杨婧软禁一年。苏唯橙软禁半年。苏唯瑨和苏唯溪软禁......一生!散!”族长显然十分疲劳,为做一个公平的裁决,族长需要顶住多少压力和经过多少平衡思考?
对于杨婧来说,裁决如此,已经算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了。但是没有想到在场竟然还有族人,一个端着茶水的中年族人,看上去倒像是杨婧口中的‘佣人’,为这个裁决而感到高兴。她笑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与此相反的是,有几个族人倒是聚集在一起,他们看起来好像对于这个裁决非常不满,脸上写满了不快。随后,其中一位族人似乎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另一位族人好像提醒他到另一处再商谈,他鬼鬼祟祟地看看周围,似乎觉得有那个必要,于是他伸手示意大家:请到某处商谈。
今晚,说不上是夜黑风高。但是对于唯瑨、唯溪和唯橙来说,却是对未来感到越来越漆黑。无论她们怎么尝试,唯橙都只能用灵力保护自己,跟本无法使用灵力。况且,杨婧一直昏迷不醒,更加无人可指导。
就在她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囚房的门又被打开了。
“通报!族长已下达裁决,杨雄与杨婧软禁一年。苏唯橙软禁半年。苏唯瑨和苏唯溪软禁一生!”说罢,那位族人转身便离开。
本来听见都是软禁没有被杀的命运的时候,苏唯瑨和苏唯溪还逐渐燃起了希望,等待着自己那也许也一样的裁决。但是,她们听见的‘软禁一生’和‘被杀’有什么区别吗?
“怎么会这样?”唯瑨的眼神顿时失去仅有的光芒。
“软禁一生?那就是说不用死了......”唯溪虽然嘴里说着‘不用死’,但是她知道,一生的软禁,会让她生不如死。
“我不要你们被软禁一生!”唯橙有气无力地说道。尽管唯橙很不愿意,甚至比她俩还要不愿,也只能无奈地叹气咒骂。
这一裁决对于杨婧来讲,或许是最公平、最好的。但是对于苏氏三姐妹来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也是‘完美中的不完美’,是一种侥幸与失望并存的感觉。
而在囚房另一边的杨雄,则没有想象中的不服与怨气。反倒是嘴角上扬,奸笑起来。对于他来说,好像刚刚听到的裁决是假的,或许又只是暂时的。一切好像在他的掌握之中。
第二天,灵界阳光甚好。只是如此美妙的光线似乎就要被些乌烟瘴气给掩盖住了。
一位守了一夜族长府的佣人,睁开朦胧睡眼,随后好像快要赶不上时间叫族长和族长夫人起床似的,急急忙忙地朝族长的寝室快步走了过去。阳光快要跟这那位佣人涌进族长寝室。
突然,佣人失态地跑了出来,边跑边害怕地大喊,“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恰巧遇见刚起床出门的杨意,杨意见佣人如此失态,忍不住一阵训骂起来。
“搞什么!?遇见鬼还是遇见仙了?出什么事儿也用不着像你这样,搞到好像灵族要灭族了......”杨意训斥完还不忘鄙夷一番。
“不......不是啊!”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不是跑太快了,是被吓到结巴气喘。
“那你说出什么事儿了?”杨意一副心不在焉,根本想象不到真出大事儿了。
“族......族长......和......族长夫......夫人......死......死了!”佣人终于把话说清楚了。
“什么?!”不管杨意相不相信,冲过去查看才是本能地反应。
杨意以箭之速飞奔过去,来到父母寝室的时候,突然放慢脚步,故作镇定地挪动脚步向里迈进。果真安静得诡异,连一丝喘息声也听不见,尽管阳光已经撒进来了,可还是有一股阴森的凉意袭来。杨意一步一步的逼近父母亲的床沿,仿佛怕验证得太快没有心里准备。终于走到床沿,杨意缓慢地掀起床帘。
“啊!”杨意迅速放下,他看见了。他看见父母亲眼睛睁得大大地,可是一点生气也没有;他看见父母亲的嘴边留有残余的鲜血;他看见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肌肤之殇......
杨意不敢相信所见的是真的,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昨天还活生生的,一点预兆都没有,今天就逝世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杨意脑袋一片混乱,他想,“父亲母亲不可能自杀的?可是谁能杀害他们?谁有这个能力?”他想不通,发了疯似的朝向刚刚跟着进寝室的佣人。
“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杨意凶狠地问。瞬间布满血丝的双眼,眼泪滞留在内,睁大的双眼仿佛风干了眼泪,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一进来看,族长和族长夫人......就......就已经是这样了。”佣人心惊胆战地回答着。
“好......”杨意似乎在努力让自己理清楚头绪,“好!你说,昨晚是谁守的夜?”
“是......是我......”佣人低着头回答杨意,仿佛在怪自己失职。但是在看向杨意的一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守的夜,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吗?!”杨意怒发冲冠,他极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又是谁干的,并且为什么要杀害他父母亲?
“我昨晚守夜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啊......”佣人一副无辜、冤枉的模样,看上去倒像是真的。
“没有动静他们会自己......”杨意实在说不出那个’死‘字,杨意深吸一口气,“来人!把他拖出去!失职当软禁!”
杨意一声令下,只见杨意周围突现三名男子。其中两名男子迅速将佣人拖了出去,剩一名男子,走到杨意身边。
杨意将一腔怒气,凝聚成一个拳头,猛地向桌子打过去。
“杨意。冷静。”那名男子看着杨意痛苦得泣不成声,发怒得欲焚其身,忍不住劝道。
“冷静?!”杨意好像非常鄙夷这两个字眼,他自己知道他不可能冷静,“要是你,你怎么冷静?”
“告诉自己,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查出真相!”那名男子镇定的说。
“好......”杨意似乎认同了,使劲地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住地颤抖,怒气与悲伤仍旧席卷全身,“好......我冷静......”杨意带着颤音对那名男子说,“杨佩霖,你去请族人医师来,让他给族长和族长夫人诊断,看看到底是因何......”
“马上去办!”杨佩霖见杨意说不下去,立刻回应。
“记住,不能走漏消息!”杨意有气无力地说,好像刚刚的情绪消耗了太多体力。
“是!”旋即,消失了。
族人医师诊断后,收拾好医箱,不急不慢地走到杨意身旁。
“医师,他们是......”杨意显得十分疲惫。
“族长和族长夫人死于一种剧毒!”医师不无感叹地说,“在灵界,此剧毒早已被禁用许多年。以前是用于赐死的。后来因其毒性大而被禁用。它叫‘青基酶’,无色无味。药效在服用过后四小时内发作。不发作时,中毒者是无任何反应的,因此很难发觉已经中毒。待发现中毒时,全身已经四肢无力,舌头也会因麻痹而无法说话,神志也开始不清起来。”
......
“此剧毒本已经消失了许多年,如今竟出现了,说不定是有人私自珍藏了或是私自研发的。”医师不忘好意地提醒道。
“谢谢医师,还请医师能保密。”杨佩霖见杨意思考什么出神了,马上反应过来让族人医师先行回去。
“剧毒?!”杨意的怒气再次升起,咬牙切齿,“居然使用剧毒!卑鄙小人!岂有此理!”
“杨意,不能拖太久!今日族人还等着族长宣布裁决!”杨佩霖提醒杨意,要尽快想办法封锁族长逝世的消息,不能让族人们知道,否则必有大乱,“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隐瞒?”
“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杨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必须马上做的事,“你先通知族人代表们不久后召开族会,我一会就回!”说罢,杨意朝父母亲走去,一挥手,三人消失了。
族会大厅。
族会大厅内虽不及说是‘人潮汹涌’,却是‘人声滚滚’。族人代表们无一不在七嘴八舌地讲着,猜测着今日匆忙召开族会的缘由。
等待许久,杨佩霖怕杨意再不出现,就又要出大事了。
杨意怎么可能让杀害父母亲的族人得逞。
突然,杨意出现在杨佩霖身旁。杨佩霖看见杨意赶到,松了口气,正想开口说话。
“我把他俩安葬在凡间的翠林深山,马上派人去监守。秘密行动 !”杨意轻声对杨佩霖说,眼神却坚定地望向大厅,在这时,不能倒下!随即杨意抬头挺胸地走了进去,说不定,里面就有杀父仇人......
“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杨意装作什么大事儿都没发生。
“嗯?杨意,你怎么在这?”一位老族人首先感到奇怪。众族人也纷纷疑惑起来。
“是我召开的族会,我不在谁在?”杨意‘满脸笑意’,有点高傲地说。
“族会是族长才能召开的,你这小子没有资格啊......”一位稍微年轻的族人有些无奈杨意的胡闹。
“今天我就有资格!”杨意虽有些无理,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能这么做,“我父亲和母亲因为一些原因,必须出行几年。在这几年时间里,由我暂时代替族长处理灵族事物......”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可想而知,杨意所说的话有多没说服力。
“杨意!你父母出行去哪呢?昨晚还在的,怎么说走就走,这也太不妥当了吧?!”
“而且由你来暂且替代族长也太胡闹了。灵族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种族。要是守护时空交界出了差错,人类和我们都要被灭族!”又一位老族人郑重其事地说,不算是‘危言耸听’,确实不可不小心翼翼。
“诶......”杨意示意大家安静,“我父母出行,事出突然。灵界偏远地带昨晚出了件特别大的事儿,传至族长时,族长认真思虑一番说‘确实是忽略了那里。’族长二话不说,立刻和族长夫人赶到那里。实际查看后发现,事态远不及说的那么轻微。所以他们决定要留在那里,并且秘密观察。而我则......”
“出现了什么大事?灵界偏远地带我一直有协助处理的。昨晚也没有收到什么严重事件的通报啊......”一位族人本已经怀疑,如今更加疑惑,“而且怎么就秘密行动了?”
“......由于事件情况特殊,只能通报族长......不过请大家相信族长会处理好的,并且请大家为了灵族的安危考虑,协助我!”杨意说得不像是恳求,更多的是一种‘不可违抗’。
族人都被杨意说得不知头不知尾的,甚是难以置信。除了昨晚聚集在一起的几个族人,他们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是轻轻的鄙笑。杨意则自信只要不出状况,自己也是迟早要继承族长位置的。
只是,偏偏就有状况。就像你觉得自己会是第一名的时候,偏偏有人对你说,“hi,小二......”
就在杨意准备宣布就此决定和确实裁决结果时,杨雄居然神一般地出现了!
“杨雄?怎么出现在这里?”杨意想不通。众族人也想不通,除了那几个暗笑的族人。
“哈......大家不用那么惊讶的......”杨雄说着,轻快地走向杨意,并利索地转过身面对族人代表们,“我要是还隐藏着不现身的话,灵族可能就要被杨意这小子给灭了......”说罢杨雄不忘停下来欣赏着他们疑惑惊恐的表情。
“你说什么?”杨意对着杨雄凶不起来,毕竟是长辈。
“我说什么?”杨雄一副小瞧的嘴脸,“看来大家都还不知道......昨晚确实发生了一件特大事件,只不过不在灵界偏远的地带......”说到这里。杨雄居然小声抽泣起来,“是发生在族长寝室!......族长和族长夫人逝世了!”这下又变成愤恨了,“是被族人使用剧毒‘青基酶’所害的!”
“啊?!”众族人比起对先前杨意说的更加难以置信,面面相觑,以证实自己所听确实。
杨意则一副你怎么知道?
“呵......杨雄叔,你说什么呢?我父母亲还......”杨意仍想掩盖。
“杨意,我知道你不想面对现实......”杨雄假惺惺地劝说杨意,“可是现实即使再残忍也要真实地面对啊......”杨意又要哭了,“要不是美如‘死缠烂打’地询问恰巧遇见的、脸色苍白的,急匆匆地从族长府走出去的族人医师,还跑去告诉我,恐怕我们大家还被蒙在鼓里呢。”
“杨雄,此话当真?”仍有一位族人不太相信。
“我还看见了族长和族长夫人的最后一面呢。”杨雄不无假悲伤地说。
“你胡说!”杨意确信杨雄不可能看见尸首,因为他寸步不离。
“我确实看到了......”杨雄还想撒谎。
“你胡说,我明明已经安葬他们了......”杨意此话一出,全场安静,连杨意自己都惊呆了。
“我根据医师的描述看见的......”气氛异常诡异,杨雄居然玩起文字游戏。
“你!”杨意不服,他暴露了。现在他终于明白原来被暴露是多么不堪的。
“杨意,不管你心里想什么,都不能欺瞒族人啊。要是灵族真的出事了,你可成了千古罪人了。”杨雄确实说对了。
“我......”杨意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因为是自己承认的。
“族长和族长夫人逝世了,我们大家都感到悲哀。”这时,刚刚在暗笑的其中一位族人严肃地说,“但是还请大家节哀顺变,也不要责怪杨意,毕竟父母......哎,总之,灵族不可一日无长,找到杀害族长的族人固然重要,只是目前最重要的是重选族长啊。”
“是啊......”众族人赞成。
杨意心底掠过一丝暖意,毕竟族人没有再追究自己的‘一意孤行’。而且杨意也认为担任族长的人,是他。
“我认为杨雄适合担任族长!”这时,刚刚还给杨意一丝暖心的族人冷不防地说,“杨意虽是杨坚亭的儿子,但是年级尚轻,缺乏阅历;杨雄虽是杨坚亭的弟弟,但是跟在杨坚亭身边已多年,处事方法也稳妥成熟得多.就拿此事来讲......”本想继续讲的,却又莫言了。
“可是,杨雄有罪在身啊......”一位族人说。
“那不过是杨婧一派胡言罢了。”这时,暗笑中的另一位族人开口了,“苏唯橙是杨婧和哪个族人的还不一定呢?按我说,杨婧触犯族规并且口出狂言,理应处以快死!”丝毫留情的口气都没有,“除了灵族后裔苏唯橙,杨婧和她的两个女儿都应该快死!”
“这......”众族人又开始‘纠结’起来,重复着昨晚的问题。
“虽然我年级尚轻......”这时,沉默过后的杨意开口道,“但是我相信有杨雄叔叔的协助,我不会令大家失望的......”
“我相信有你的......协助,灵族会更好......”杨雄并没有‘刀枪直入’,但是听起来再明白不过:我就是要你协助,我当族长!
“但......”杨意想说,自己父亲是族长,理应由他继承。
“杨意,意气用事可不好啊。”明显是杨雄的支持者,“我们都知道你很想完成你父亲的责任,但是灵族族长不是随便就能当的......”
这时,杨雄拍了拍杨意的肩膀,是安慰他不要伤心呢,还是说,你斗不过我。
“好......”不知道杨雄阴谋诡计的杨意失望地说。即使失望,但是为了大局考虑,他还是放弃了所谓的传家业。
“不知道给位族人代表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杨雄用‘已成定局’的口气问话,做作得很。
众族人代表商议过后,认为目前重选族长是最紧要的,且不追究杨雄的触犯族规与否,杨雄当族长确实比较妥当。
“好!哈哈哈......”杨雄卸下他那伪装的面具,立刻娇奸地坐在族长椅上,好像方才对族长去世的伤感是假的,“以后有众族人的协助,我会全力以赴的!”
“那么,昨晚商议的裁决是否应再做定夺?”一位老族人问。
问到点子上了,杨雄得意的想。
“我以新任族长的身份保证,我杨雄绝不会触犯族规。虽然我不知道杨婧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我敢肯定我和杨婧......没有任何关系!”杨雄说得‘铮铮有词’。
“杨婧一事如何处理?”还是那位看起来‘公明’的老族人问道。
“即使杨雄......族长保证没有触犯族规,但是还是要有证明才行......”坐在老族人身旁的族人说,“否则,仅凭口头之说,杨婧怕是又要蒙冤了。”
见大多数族人都这么认为,杨雄无奈地说,“按大家的意见,昨晚的裁决,不变是吗?”众族人好像又认为不妥,“按我说,杨婧和苏唯橙都应该软禁一生,而苏唯瑨和苏唯溪则快杀!杨婧所犯的错在没有查清楚缘由之前,应当软禁,哪怕是一生。而苏唯瑨和苏唯溪本是凡人,要是因监守不当泄露灵族的存在,得不偿失!至于苏唯橙,放她出来怕是又要制造‘杨婧’一事了......”
“我赞成......”暗笑的族人,纷纷赞成。杨雄见他们十分配合,得意地笑了。
等待着众族人的认同,杨雄都快睡着了。
最后,族人终究还是赞同了,只不过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既然判定了就马上执行!”杨雄命令道。
“通报:杨婧与苏唯橙软禁一生。苏唯瑨和苏唯溪快杀!”
这一声通报,遍布于灵界。无论是谁,都听见了。
那位中年佣人听见了,她们都听见了。
杨雄到底是怎样当上族长的,恐怕不那么简单。杨美如根本没有询问族人医师,也没有跑去告诉杨雄。杨雄的出现是众族人密谋的结果。他们的密谋是什么?杨意不知道,众族人也,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族长死了,新族长上任了,裁决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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