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将后

作者: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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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怀


      清晨,叶沧澜在凌落殊怀里幸福的醒来时,思想昨晚的一切,不免双腮粉红、娇俏羞赧。悄悄的偷瞄自己的枕边人,又恍若忧心怕幸福来的太仓促,“你在想什么?”
      “想这张床,想原来它这么惊艳、美丽。你什么时候又喜欢上它了?”凌落殊盯着床梁上漂亮的金箔画,语调很缓很轻也很柔。
      叶沧澜并没有明言,只是用手深深的握住挂在胸前的那块白玉,淡定微笑。
      都说女人是水作的,而女人的心大概是这世上最柔美的。这轻微的小动作温暖了凌落殊冷却已久的心,用力的抱着怀里的人儿,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轻轻的呼吸,让自己的整颗心都沁满她特有的芳香。拥抱着她他能感到她的不安,他也害怕,怕她又缩回自己的世界里,他能做的就是源源不断的给她力量让她信任他。
      接着像呵护水晶般捧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字字如珠道:“澜儿,对不起!让你等了五年。” 怎么才能让她安心,才能让她笑的像五年前初遇时的灿烂呢?
      叶沧澜眼眶微湿主动的回抱他,五年啊!五年里她怨、她恨、她不甘、她无奈,都让他一句对不起灰飞烟灭了。女人啊!你真的太容易满足了。五年来的泪,就这样划勾了。
      她也不想当下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毕竟他让她流了那么多的眼泪,故意要开封他的记忆般狠心的掐了他腰间一把,冷笑道:“怜梅清寒待诗瘦,国色娇贵束蓬莱。春来伤心凝语处,豆蔻哀醒话谁妻。当今你这么讽刺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还有今天?”
      不料,凌落殊边是哀求边朗朗大笑,叶沧澜眉头一皱,不解的瞅着他,他就趁机用实指点点她俏皮的秀鼻,含笑道:“某年初春,有位绝代佳人觅郞御花园,你还记得吗?”
      叶沧澜又一羞,原来他早知道了,“你看到了?”
      “这个---。”凌落殊把玩着她垂在枕边的青丝,把记意推到五年前的那个秋季。女人看他总是先看到他在锦衣华服里难免显得寒碜突兀的素衣薄衫,再者就是他的外貌与身份,然后是身为名将遗后的清高、狷傲,最后才是他的气节、才情。
      而她,记得那日万里晴空,他奉旨参预御花园殿试。明争暗斗的御花园他只是置身世外,无意中蓦然回首,悄然触眸下看到那双他至今见过最触动心房的眼睛,盈盈一笑,满载的欣赏与理解。
      那时的他并不知,她在为谁而笑,只知自己很嫉妒那个能得到她笑的幸运儿。
      却不知那就是自己,那么幸运的自己却还是辜负她的满腔爱意 ,幽幽述来,“恰巧被小生窥见,惊为天人。哪知佳人身世娇贵,而屈屈在下当时只是布衣书生,恐是怕再唐突高攀也无法如愿见上一面,暗自忧心之即,就写下了这首歪诗。一次友人起哄之下,当然酒也醉得我晕天暗地的就信手题在了‘梅林’的林园墙上。第二天醒来,我就后悔了想跟你解释。可偏偏你那时突然对我冷淡,后加上大堆的流言蜚语,是被我自己给耽搁了。”
      叶沧澜越听越心寒,错过了共同的最好年华,只因当时的倔强和傲气?岂不是说她这么多年来都误会他了,埋头羞气道:“那你新婚之夜怎么、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这回凌落殊真是的词穷了,只有无奈的叹气的份了,“娶你真的不容易。圣上想利用叶凌联姻来达到双制的效果。当晚下一道让我觉得无颜面对你的旨意。想来自己的婚事到头来还是逃不出政治,与其说是逃避你,倒不如是逃避我自己。后来,你再也不愿多给我机会了,或许就是有了这样的开始,才会有后来的耽搁。那时的我们太傲了。漾儿指责的没错,那时的错确实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现在才想让你幸福会太迟了吗?”
      “不要再说了,再也别说了,我能明白。”叶沧澜苦涩的紧闭双眼,她一直都在反复强调着自己的不幸,自己的伤害。却忽略了他也要承受的压力,他也会有脆弱受伤的一面。她胸口隐隐作痛,是心疼他的傲、也心疼这五年来匆忙流淌的时光。
      “还好都过去了,也还好你还在我的怀里。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她在怀里的感觉是那么踏实,她的芳香、她的体温她的所有都让他想珍惜。
      “嗯。”若不能解释五年来的空白,心里的疙瘩就影约可见。
      “娘子,我还想要。”原来早上醒来就能看见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是那么幸福的事,也是那么考验毅力的事。
      叶沧澜意味深长的回眸,笑道:“纵欲有害身体,夫君乃是堂堂丞相,国事家事都还得依靠大人您,小女子承受不起祸国的罪名。”起身就开始更衣。
      凌落殊郁卒的憋着眉,只能安慰的偷个香,在她耳边私磨道:“念你初夜,为夫就放过你,下次再拿借口搪塞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叶沧澜只是羞笑,看来对于私房蜜语很能适应。
      外边候着的玲儿,听房里有动静,便敲门进来侍奉主子更衣、漱洗。
      进来时,玲儿见主人俩都已穿戴整齐,并是来整理床铺,见上面斑斑殷红,边是整理,边是暧昧的低头含笑,心里直为主子感到高兴,怕是主人的脸还不够红,特意的加上一句,“夫人,床单换妥了,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这回让主子尴尬的更是脸红,坐着那半天也不好意思道:“没了,下去吧。!”
      反倒凌落殊见澜儿害羞的娇俏神情更胜新婚,早就想打趣,却碍于有旁人在,等玲儿一掩门就靠过去私话蜜语,惹得叶沧澜更似娇艳。

      “我午膳不回来吃。”叶沧澜起身边为他理衣边道。
      凌落殊趁这会儿功夫又偷香,“可以!不过-----你要多注意身体,不可太冷落我,也不可跟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处,还有遇到问题第一个要找我,要不为夫可会吃醋的。”她的容颜就在他的眼前,她的笑、她的眼里都是自己,这就够了,放她飞吧!只要累的时候还能回到自己的怀里,只要她能一直这样明媚的笑。
      “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醋桶的啊。”
      凌落殊帅气的抬起叶沧澜的下巴,“现在开始也并不晚啊。”
      叶沧澜不跟他一般见势的甩开他的手,走到梳妆台前梳理,故意支开话道:“今天不上早朝吗!”
      凌落殊欣赏的瞧着心爱的人儿,叹气到:“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众人都怪盈贵妃祸水,今日有了你,突然也些明白了。不是今天,是近半年了。所有的奏折都直接由专人送往‘盈贵妃’。”
      叶沧澜讶异的回眸,“谁都不见?连你也不?”
      凌落殊无奈的摇头,“别说是我了,连最亲的三皇子都不见。”

      叶沧澜缓缓的梳着头,思忖着都近半年了,那他突然坚持要走马上任,岂不是-------。

      凌落殊看出了她的疑问,笑道:“娘子真聪明,我突然被那群员老推上丞相之位,为的就是能替朝廷起到安稳人心,企图达到粉饰太平的效果。”
      叶沧澜突然想起一件很关联的事,“‘封笺’到底在谁的手里?”
      凌落殊倒是心平气和的突然严肃道:“娘子,你先前那样诱惑为夫。是为了‘封笺’吗?”
      叶沧澜瞬间脸色煞白,瞧都不瞧他,转身就想往房外走。
      恰被凌落殊无言的拉到怀里,坐在大腿上。她气愤、挣扎、哭泣,而他只是这样的死抱着,怎么都不愿松手。
      半晌,凌落殊用小雨点般轻柔吻落在叶沧澜的颈项,沙哑的低深的安抚道:“从来没想过要不相信,即使在我嫉妒心最旺盛的时刻也不愿怀疑你,只是害怕。害怕突然又失去你。‘封笺’的存在好比如芒刺梗喉,它在威胁着百年社稷,也在威胁着天下能否太平。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人想要得到它的。但骄傲的叶沧澜绝不会为了‘封笺’而委屈了自己。”
      叶沧澜只低头不语。
      凌落殊轻拭她垂在脸颊的泪,心疼深情道:“它也在威胁着我们脆弱的婚姻,我不愿你卷入其中,同时你也要作好对抗的心里准备,不过敌人往往只是我们自己。”
      叶沧澜第一次听到凌落殊用脆弱来形容他们的婚姻,也头次意识到外界对他们感情影响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大到足以让他这么担优。
      “那若让心存不良的人得到了‘封笺’,那社稷不就会---。”她突然惊慌接下来的那句话。
      “不保?又让你说中了。不过百年毒虫死而不僵,虽然 ‘封笺’里有太多朝廷的秘密,动辄牵动半壁江山的安稳。现又居内忧外患之即,只要有人把里面的内容翻云覆鱼的闹腾一方,大概就得改朝换代了。”
      叶沧澜慌张起身掖住他的嘴,“别乱说,你是丞相。”
      凌落殊拉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温暖,低头冷笑自嘲道:“凌家世代为官,生为臣子,我当时已没得选,现在更不用选。朝廷的事就让我们这群城府深似海的人去烦吧。你呢!现在只要做好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就可以了。”“嗯!落殊,我有些事一直想跟你说,但-----。”叶沧澜猛然抬起头迫切的想把叶祈的事一股脑儿的倾泻出来,却被凌落殊打住了。
      “别急,你若还没准备好!我可以等。”她的眼神闪躲的太快了。
      “你要去哪里?我叫陈伯备马车送你去。”
      “嗯。”或许她可以等再过段时间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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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都没人看的啊? 呵呵 是不是太无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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